??春天是生机勃勃的季节,夏天便是春意融融的时节。
庆朝对女子的束缚与大唐时节相比虽有不及,但较之孟明远前世所熟知的其他朝代那真可谓是尺度很开放。唐式的开胸衫,民间虽不盛行,但在士族官宦之家,青楼楚馆之地那真是百花盛放,美不胜收。
家居女子多含蓄而优美,风尘女子则妖娆而性感,肌肤坦露得明目张胆,让男人流连于青楼楚馆间乐而忘返。
不得已涉足其间的孟明远对此却是不为所动,经历过小吊带、泳装时代的人真的可以淡然处之。
庆朝的官员狎妓并不禁止,许多文人雅士也都喜爱混迹其间,也有不少的风流韵事传出,更有几许佳话产生。
不过,孟明远觉得程家大舅子大抵是不会有什么佳话传出的,他来这里根本就是放纵挥霍的。
情伤,这东西有时候并不是说几话就能释然的,它总得有个过程。
孟明远慢条斯理地演练着茶道技术,对某人左拥右抱甚至更过火的举动视而不见。
于是,厅里便成了泾渭分明的两种意境。
一边茶香袅袅,气态悠然。
一边活/色/生/香,春/光倾泄。
雅与淫,同处一室,相安无事。
四扇屏风后程青山伏在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春/光毕现的青楼女子身上奋力冲刺,弄得她尖叫连连。
爽完之后,程青山丢开犹自未从激情中回神的女子,转过屏风搂过案几前伺候的另一个女子,大手直接揉搓上她硕大的胸脯,带着几分醉意抬头朝对面看去,“妹夫,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孟明远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茶凑到鼻前闻了闻,微微眯眼,“并不是玩弄几个青楼女子就能算是男人,你现在顶多是个沉迷酒色的纨绔,长此以往,可能就会是第二个定北候家的大公子了,你继续努力,我拭目以待。”
“她为什么会是那样的女人?她跟这些女人有什么不同?”程青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低声嘶吼。
孟明远很认真地回答了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那样,但她跟你怀里的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她披着良家妇女的皮,本质么你现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程青山推开怀里娇喘j□j的女人,拿起面前的一杯满酒一饮而尽,只觉满嘴的苦涩。是的,本质没什么不同,撕破了那层皮,她甚至可以低贱到趁着他酒醉就想委身于他。以往如珠如宝相待的人廉价得让他齿寒,他再也不想看到她。
“我是不是很可笑?”
孟明远呷了一口清茶,淡淡地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妹夫,你有没有狼狈的时候?”程青山突然很好奇。
孟明远扫了他一眼,继续折腾茶具,漫不经心地道:“便是有,难道我还要请人来围观?还是说出来娱人一乐?”
“你的老持沉稳根本不像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嗯,我早熟。”孟明远的口吻很随意。
程青山顿时被口里的酒噎到了,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探花郎妹夫对他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时不时地就会让他无语凝噎。
老实说,他一直觉得他们两个挺不对盘的,可是他又确实挺欣赏这妹夫的性格与行事风格的,好在他虽然不是很待见他,但至少不会拂他的面子,大凡邀约什么的十有j□j都会答应。
经过定北候家一事,程青山算是彻底对这妹夫服了。不动声色间玩弄敌人于股掌之间,还楞打得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最近大司农怎么老找你?”程青山抓着酒壶就跑到了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孟明远,想要答案。
孟明远蹙了下眉头,继续浇水,“你问大司农去。”在今年大家的田地都因旱涝而欠收减产的时候,他这个离得皇家田地不太远的偏偏又丰收增产的人一不注意就被人瞄上了,这还真是无妄之灾。最气人的是,他还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你一个这么有学问的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跟那些泥腿子混一堆?不嫌掉价儿吗?”程青山是真不明白,也早就想问他了。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程青山倒酒的手微顿,尔后朝他一竖大拇指,“高见!”
孟明远将一杯热茶泼出去,“离我远点,一身的味儿。”这样的大舅子幸亏只有一个,要是李家的也像这样他非得崩溃不可。你以为扯个屏风就什么挡住了吗?那叫声,那动静——春宫现场直播啊,简直让他有暴力的冲动。
程青山侧身闪过,哈哈一笑,“妹夫,你真是柳下惠门下的,刚才那样都不动心起意。”
“见只母的就上那是畜牲。”孟明远脸微沉,当下便没了好话。
程青山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忍了又忍才没捋袖子打将过去,孟明远这家伙的嘴巴有时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发泄够了没,差不多咱们就该走了,明天可不是休沐日。”
程青山一抹下巴上的酒渍,大大咧咧地道:“可以走了。”
孟明远当即把当道具的茶碗一扔,起身就走,边走边道:“自己结账去。”
“你请一顿不行吗?”
“不行。”孟明远拒绝得斩钉截铁。
“小气。”
“是我拽你来喝花酒的吗?”孟明远扭头看他一眼,“既然不是,我凭什么要替你付账?”
程青山立马消音。
两个人出了妓馆半路上便分道扬鏣,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去了。
回府之后,孟明远先去净房洗浴了一下才进屋,他可不喜欢带一身的脂粉酒气进卧室。
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已经退下,只有屋子的女主人在等着丈夫一同就寝。
纵使孟明远早已习惯程氏在男女之事上大胆彪悍的作风,但仍是被她今天的穿着惊到了。
严格来说她身上穿的都算不上是衣服,只能说是披了一层薄如婵翼的纱,妙就妙在在私隐处绣了大朵的牡丹花。那种欲遮还露,俗掩还透的诱惑真是说不出的媚惑。尤其程氏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秾合度,真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灯下披纱美人款款走来,要不动心起意也着实有些为难她的合法丈夫。
孟明远不由咽了口唾沫,妓馆里的女人即使不着寸缕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为所动。可看到家里的妻子展露风情时,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会有反应。
程雪兰莲步轻移朝他走去,素手轻抬,解脱他的中衣,纤纤玉手划过他平滑的胸腹直接握住那根喜/物,轻轻撩拨了两下,便偎入他怀中娇嗔,“怎么?在外面吃饱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挑眉。
程雪兰柔媚地哼了一声,勾住他脖子,轻咬了他的唇一下,双腿夹到了他的腰上,花心磨蹭着他的敏感喜物,“郎君体力过人,哪里能试得出来。”
孟明远抱住她的臀,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就刺了进去,惹得她惊喘一声。
程雪兰搂着他的脖颈,晃动着雪白的臀配合着他的行进律动,舒爽得直哼哼。
到床前这一段路走得香/艳刺激,春/潮泛滥。
身子一挨床,程雪兰便一个翻身摆出趴伏的姿势,抬高了臀敞开双腿恭候他进攻。
孟明远手扶在她腰上,一个挺身便一枪进洞。
随着他越来越密集的动作,程雪兰禁不住发出嘤嘤泣吟。
她喜欢,喜欢极了这样,“啊……嗯……”低一声,高一声,她无法控制地叫出声。
痛痛快快地运动完后,孟明远仍滞留在她体内,搂着怀中柔软香馥的娇躯,低头给她一记深吻,暗哑着声音道:“如何?”
程雪兰揽着他的颈,微喘着道:“郎君弄得奴家好生舒服,”顿了顿,声音带了点失落,“肚子还是没动静呢。”他们夫妻一直这么勤奋劳作,远郎也早已停了药,可到现在还没动静,她不免有些担心。
孟明远心知怀孕生子这种事自古便是尽人事听天命,着急不来的,她是过于心急了。嘴上轻笑一声,揉搓着她的一座雪峰,戏谑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为夫一直在努力呢。”简直都可以说是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了。
“要更努力才行。”她媚眼如丝,j□j有意地收缩夹裹那根喜物。
孟明远不紧不慢地调动着两人的热情,水到渠成之时将她的两条玉腿扛上肩头,再次狠狠冲进那迷人的j□j。
二次事毕,程雪兰被弄得筋疲力尽,摊在他身下阖目平复紊乱的呼吸。
孟明远只给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没心思再去净房走一趟。
做完这一切,他便在妻子身边躺下想休息了。
岂料,程雪兰半眯着眼,带着激情后特有的妩媚撩拨对他说:“奴还要。”
孟明远嘴角为之一抽,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谁过不去,都被他收拾成那样了还敢叫阵,想怀上也不能这样拼命不是?
不过,老婆有命,再怎样也是要听的。更何况,夫妻敦伦这样的事在身体完全能够提供后勤保障的情况下放纵一点儿也不是大事。
于是,孟明远服从老婆指示,欢快地投身“造人”大业,就算她后来连连哀泣求饶也没理她,只管一次一次喂饱她。
次日,程雪兰很丢脸的没能起身,在床上修养生息了一整天,双腿间被某人磨得热辣辣的疼,羞于启齿,心里却是欢喜极了的。能让丈夫失控放纵,那也是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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