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白靠在了窗口,自己提了一壶好茶,拿了三两个点心,就打算悠哉一番,顺便听一听这几个人的交谈。只是他想:这爹无缘无故请来了这两个人,自然是没有多大的好事,要是有个什么变故,他也只能砸窗台了。
“嗯……就这样!”他一个拳头,紧紧握住。
这时候,白员外惬意一呵,为这好茶回味着。可看着女儿,又突然介绍起来:“哦……员外,这是我家女儿,名为白兰柔,只是平时里不出门,总是作些姑娘家家的事,甚少见人,员外别介!别介啊!”
易员外眉眼皆是笑,更是十分坦然:“不妨事!不妨事!话说,白员外这女儿,也是慧秀兰心,只是我那儿子,难免会有些顽劣,只是日后若是有什么,烦请你多多担待啊!不过……若是两家真的能够结亲,那也是一件美事啊!”
他顺了顺自己胡子,舒心了些许。
可是易秋白一听——手里的茶壶不小心跌了地,激得丁儿啷当到处响,一时间不及反应,居然就听到了这番话。想着:他这爹如果没安好心,估计是想让这白兰柔嫁给自己,好啊……虎毒不食子,要他娶一个柔柔弱弱的臭女人,那还不如让他读圣贤书呢!
于是乎,易秋白焦虑上心,胸膛都好似窜了火,一上一下的压不住。无奈之下,他只好一脚踹了窗户,听着一阵碎裂的声音,直接清脆落地,这动静也就被楼下的人都听了去。白员外被吓的直直站了起来,抬头去看,也是狐疑:“这……员外?闹什么动静啊?”
易员外眼珠子一转,料想事情不妙,不怪自己会觉得尴尬,只好板着一张脸,振振有词起来:“秋儿!你再胡闹!”
遂又哑然失笑,解释说:“莫见怪,只是我这儿子啊,日日在外头风吹雨淋的,我怕他到时候错过了考举人的好时辰,这下才命人将他锁几天,到时候本分本分就好了。”
“咦?不是说易公子,打算要去考举人了吗?如今……”他话里犹豫了,只是因为听到了楼上的动静。
下一刻——易秋白猛然一砸桌子,气的他就是跳了起来,一顿叫嚣道:“放屁!我爹说的话你也信?甭说本公子去不去考举人!老考了也不娶你那病恹恹像朵焉花的女儿!”随后,他又是砸了窗户,终于拉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噔噔噔下了楼。
几个人一见……这云鹤盘云锦衣的公子易秋白,居然提着一个棍子?
如此盛气凌人的模样,吓得白兰柔只好躲了一旁去,见他实在高傲,只好干笑一声:“这……爹,易公子自幼与我相识,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只是久不见?这是怎么了?”随后她斜了一眼,悄悄盯了一眼易员外的不安脸色。
果然——易员外一时气结,只好将他拉了过来,就在这里兴师问罪,只叨叨道:“你!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如今客人来了,还是那么放肆啊你,快去,见过你白伯伯。”
“白伯伯?”易秋白睨他一眼,只有满心的不屑。
于是,易秋白放下了架子,提着自己的木棍在几个人面前走来走去,只是打量到这白兰柔的时候,他突然心头溢上的不自在,令他眉头不舒,只好泯着嘴,一直不说话。不过嘛……说是半个青梅竹马,倒也不假,好歹小时候天天扯着她的头花,看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是他小时候的乐趣。
只是如今长大了,这丫头虽然长的不错,但——少了花莨那几分英气,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易秋白咳了一声,又漫不经心的到处观赏房梁,这时候幽幽开了口:“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白伯伯如今谈生意,都知道带着女儿一起来了,我看?白伯伯?这是买生意卖女儿?”
话里一股子讽刺味道,愣是将白员外气的不轻,只是碍于易员外在此,他只能是暂时隐忍。没想到……这易公子居然那么不识趣,也太不知轻重。
可白兰柔心里,却想的是:易秋白在这一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平时少不了做些欺负人的事,可是她不得不问了自己的以后打算。如今她与爹爹好心好意,上门来提一件两家欢喜的事,这倒好——他一出场,还得众人都是粉末丑角似的。
“爹爹啊……如果这亲事不成,女儿也可以考虑别人家的,只是这生意万不能因此伤了和气啊!”她话里突然软了下来,透着几丝委屈,这时候又低着头,实在是失望。
易员外一急,只好哑然一笑:“这……”
易秋白知晓这二人开始为难,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于是——他又站起来,突然瞄了她一眼,冷冷冰冰的,都是他的傲气。然后,他讽刺起来,就是连连说着:“真好,真好,你两唱的戏,真是比谁都精彩?要我娶是吧?爹!行!我可以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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