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花莨已经完全好了起来,良柳庄内因为上次那对外地夫妻的事情,牵扯出了一些有些钱财的人家。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如此算计花莨,幕后的人都说是因为看不惯女儿身当官觉得好没脸面。
可是花莨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看不惯自己就对付自己身边的人?这未免解释得也太牵强了,易秋白是什么人?得罪了他,那些小户人家能承受易员外的愤怒吗?
再换一个思路,就算是他们的诡计得逞,到了无法解决的地步,那顶多就是村民觉得对自己有些用人不佳。又从何谈起免去自己的职分?
花莨在心里暗暗的猜疑道:恐怕,这熊山镖局与贾老爷子一众和前几日遇到诽谤人的夫妇后面那些人,或许真的存在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易秋白见到花莨坐在湖边的,不知道在忧虑什么的,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易秋白凑到了花莨旁边,也席地而坐,手机把玩着一只草根。也不知道两人这样无聊的呆了多久,直到一个老头的出现才打破了这沉闷。
“嘿,小女娃是你啊?你今天也来钓鱼了?”那老头正是以前缠着花莨要花莨教他钓鱼的那个。
花莨回头一看,目光又转向湖泊道:“你好呀,老爷子,今天来钓鱼吗?”
老头把肩上的鱼竿和头上的斗笠都放了下来,坐在不远的地方,笑呵呵的说道:“是啊,人生最大的喜事莫过于闲,能清闲了,也就自由自在了。”
“那被你钓上来的鱼也能算自由自在了吗?”花莨目光凝视远方问道。
老头持着鱼竿也不见怎么动作,那鱼线就飞向了水里吐泡的位置,精准无缺。
“那是因为那些鱼看重了眼前的东西,做不到没有贪念,所以才会上钩,这不算是闲。”老头道。
易秋白在一旁听了一会这才觉得二人好像是在打什么机锋,这打机锋的事情,易秋白可是做不来的,只好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那如果我是为了自己的清闲而去破坏别人的清闲呢?”花莨突然转过头去看老头说道。
“那得看你是怎么想了,就像我钓鱼寻找清闲,可钓上来的都是不清闲的鱼,有些事情早晚都要做的,没必要纠结。”老头一边拉上鱼钩,一边说道。
花莨若有所思的坐了一会,起身往后离开,易秋白也跟了上去,只留下钓鱼的老头一人。
‘唰’的一声,老头背后突兀的显现出了一个人影。来人正是穿着黑衣的慕容尊,慕容尊看着老头的背影道:“您难道又随这小妮子胡闹不成?若不是您压着镇西王,他早就杀了这个小妮子。”慕容尊那副死人脸好像不明白老头的用意。
老头神情严肃一时间的气势如长虹般爆射出来,慕容尊见了赶忙跪下,不敢言语。
“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最近镇西王找借口带了两万亲兵往良柳庄方向来了,既然他要闹,我们这边也不能退缩!”老头哼了一声,收好鱼竿就独自去了。
镇西王要带兵前来良柳庄一事花莨早就收到了信息,信息里说,镇西王是服从圣上的命令来良柳庄巡查操练的。至于为何出行带那么多人,是因为有一个叫乌驼山清剿的行动。
花莨肯定就觉得其中有问题了,为何镇西王不直接带兵去清风镇囤养积蓄,而是带兵来自己这里,向圣子美其名曰暗渡陈仓,实则是想借机夺取良柳庄,或者说得更切确一点是夺取良柳庄皇陵。
花莨知道自己收拾了镇西子和破坏镇西子散布瘟疫的事情,势必已经触及到了镇西王的目的,这打脸可是响亮呢!
如果不是慕容尊后面的那个人替自己抗着,罩着自己,那恐怕镇西子免除锦阳镇与锦阳镇周围的赋税之时,镇西王就收拾了自己,还有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
所以花莨这几天都在等那个老头,其实很早以前慕容尊开始帮自己的时候,花莨就猜疑是老头派使的,花莨一直来都想确信自己的猜想。果然今天成了真,老头确实是在背后帮助自己的人,而且不止一次!
花莨他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镇西王便会修养好抵御胡人的损失,开拔到良柳庄内。
花莨并未把这其中的事情说与易秋白,要是惊扰了众人现在日渐高涨的士气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花莨并没有选择逃避或者放弃而是有意无意的加强良柳庄官兵的征集与训练。
花莨还建立了官营市场,市场内大部分东西都是由良柳庄官府运营买卖,通过在外地进货丝绸布匹,首饰金银等回良柳庄兜售。再将良柳庄的药材、手工、木材出口到外地,倒是挣了不少糊口钱,这一去一回比起以前的专门采购也是事半功倍啊。
日子一下过去了七天,在第八天的晚上花莨遇见了一件事,这件事情,居然干系到良柳庄多一条生存之路。
原来司晴从前几天就开始盯着行为古怪的村长,因为手下有人多次看见村长晚上鬼鬼祟祟的往村上的一座叫做安宁寺的寺庙溜进去。眼下正是花莨上任不久的关键时期,司晴唯恐其中再出乱子就上报给了花莨。
花莨听到后,就决定在今晚和司晴来个攻其不备,彻底搞清村长的图谋。司晴和花莨二人早早的在安宁寺外守株待兔的等着村长来,这安宁寺平时香火一般般,来这的香客大多数是求子,求姻缘保平安什么的。
到了晚上除了寺庙里的几个僧人也就没什么人看守了。花莨和司晴都等到了她们要等待的人。
村长柱着一根桃木拐杖,一幅老态龙钟好像要血气都枯萎的样子,村长虽然年岁已大,可是这翻墙的功夫怕是年轻的后生也不过如此。
司晴示意花莨留在原地等等,自己先进去探个究竟,示意完后司晴就跟了上去,村长正在慢悠悠的走到一个寺庙内的房间,放假旁边挂着的木牌说明了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只见木牌上用圆润的笔锋写着‘静书房’三个字。
老村长进去也不点着里面的灯,司晴在外边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道人影在摆弄着什么,不一会老村长的人影就消失了。
司晴心里惊了惊,暗自道:难道这书房里面还藏了什么机关?村长是因为故意触碰了机关才会消失的吧,可是这隐藏在寺院的机关为什么村长会知道呢?难道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当司晴惊疑之际,一个和尚秉着火烛朝司晴这边走过来了,司晴赶忙往屋内躲了进去,也顾不得村长什么时候会冒出来。
可是和尚的脚步并没有停在门口,而是径直走向静书房,推开了门,却发现······
花莨在安宁寺外等了约莫半个时辰,见司晴还没有出来的影子,花莨暗自替司晴操心,难道司晴被村长抓住了?不!不可能,司晴身手不差打不过可以跑。可是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花莨干着急也没用,花莨想道:说不定是司晴发现了什么关于村长的秘密,一时间无法脱身,而不是被抓住了,我应该进去看看!
花莨这说动就动,可这安宁寺只有一个门,门里边有什么人花莨都看不见,要是论到翻墙,这十几尺高的墙,岂是自己一个不懂武功的人能翻得上去的?这可愁坏了花莨,眼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只有翻墙。
花莨心里默念道:可是自己不会武功,有没有工具啊?哎!工具!对了寺院外面不是有一口井吗?井绳就是自己的工具,自己可以找一个套得住的树木抛好绳子爬上去啊!
说做就做,花莨掏出腰间的精致的小刀,朝着井去了。一番工作之后,花莨终于套好了树,花莨小心翼翼的踩着墙,一步一步的把自己往上拉。到了顶端,花莨并没有马上骑在墙上,而是贼头贼脑的到处张望。
见到没有人了,花莨这才慢慢顺着树爬了下去,只是,这会自己该去哪里找寻司晴呢?安宁寺虽说不大,但是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怕误打误撞给自己惹来麻烦,
正当花莨在墙根的树后无奈之际,墙上翻下来了一个人,而幸好这个人只是环顾了房间并没有向身后的大树背后瞧个仔细,所以没有发现花莨。
花莨心里惊疑道:这个黑衣男子是谁?他也来安宁寺干嘛?他会不会是村长一伙的?哎!对了,我可以偷偷的跟着他去找司晴,这就方便了。
花莨不忘提醒自己别跟着这个黑衣人太近,否则被发现了这就好玩了,花莨偷偷跟着黑衣人来到了静书房的门庭前。
这时候静书房的大门一开,里面的一个和尚走了出来,看身高胖瘦好像和先前司晴看着的有些相似,和尚拿着一个灯笼走了出来,黑衣人隐藏了身形,花莨也跟着躲了起来。
等到和尚走之后,黑衣人才坦坦荡荡的往静书房走去,花莨在外面蹲下身子来用眼睛偷窥了偷窥里面的情况。
只见这黑衣人居然点起了火烛,在一个书柜上随意的翻找,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花莨见了心里疑问道:这个人难道是来偷东西的?不过这样的寺庙能有什么东西给他偷啊?如果有也不应该草率的放在书房这种地方吧。
那人好像终于找到了什么,扳动一本叫做《草本经》的书,黑衣人左边的书柜暗自移动了起来。
花莨在外面看到这番场景眼睛一直盯着那个书柜挪开的门道,那会是通向哪里的呢?司晴会不会也在里面?花莨看着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柜后,一瞬间书架又自动移了回来。这其中看来是另有机关啊,这里面一定是有一间密室或者这是一个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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