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接了个电话！”这时，警察走了回来，带着一脸的歉意，“没什么事的话，在文件上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
芊然低头看了一眼报告，有些虚弱地问道：“那，那你的意思是，这只是一场意外？”
“没错！”警察点了点头，“现在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就差几个人签字，这件案子就算了结了！”
“哦！”芊然应了一声，大脑仍然一片空白。
这时，莫云扬悄悄捅了捅芊然：“你问问他，这几天都有谁和倪雅通过电话？像这样的案件，警察应该会调取她的通话记录的！”
“快问呐！”莫云扬见芊然一副痴傻的样子，悄悄在背后捏了她一把。
芊然回过神，带着些许的紧张说道：“小雅这几天有给谁打过电话吗？”
“这个嘛，就得到所里去调取资料了！”警察摇了摇头，“不过这案子已经结了，估计你也查不了！”
“哦！”芊然应了一声，眼神里露出一丝失望。
或许是看她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警察终究还是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我只能告诉你，死者在这几天只跟两个人联系过，一个是外卖的店主，一个是死者的干爹！不过我们也调清楚，他们并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
“干，干爹？”芊然忍不住惊呼起来。
倪雅有干爹？为什么她不知道？
“没错！是日达建设的董事长！”警察补了一句。
“日达建设！”这回轮到莫云扬很夸张地叫了一声。
“行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知道了，签完字就赶紧走吧！”警察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催促起芊然来。
芊然昏昏沉沉地签完字，直到走出殡仪馆，这才回过神来。
倪雅有干爹这事对她的冲击力不亚于倪雅的死亡，她自认为是倪雅最好的朋友，除了自己喜欢秦以轩的事，她与倪雅可以说是无话不谈，可是，为什么倪雅没告诉她干爹的事情呢？芊然不明白。
“哇，真是人不可貌相呐，没想到那个倪雅竟然会是楚远的干女儿！”莫云扬伸了个懒腰，幽幽地说道。
“楚，楚远？”芊然听得有些懵。
莫云扬点点头：“没错，就是日达建设的老板楚远呀……Teacher穆，你该不会连这家公司也没听说过吧？”
芊然茫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莫云扬叹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带着半分遗憾：“日达建设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企业！是靠生物科技起家，现在的业务几乎涵盖所有挣钱的行业，前两年还被查过垄断，不过最后也不了了之！”
说着，他嘴角一扬，漆黑的瞳孔跳动着顽皮的色泽。
“Teacher穆，知道我为什么会姓莫吗？”
芊然摇头，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你爸不姓莫？”
“因为呀，把这个莫字拆分下来，就是艹日大……懂了么？”他一本正经地问道。
“懂什么？”芊然茫然。
“操日达嘛！真是笨！”莫云扬撇撇嘴，“当初回国创办企业的时候，我就立志要让云扬集团超过日达建设，所以就给自己挑了这么个姓氏！怎么样？独具创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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