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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摘自《子君日志》,“我”为鲁子君)
这将是一个记入满州里市历史的重大日子,对于每一个当时在世的满州里市民来说,更会是永生难忘。
这也将是记入我人生历史的重大日子,在以后的岁月中,每每回忆那一天,我依然惊心动魄,魂往牵之,梦往萦之。
这是毕业前夕我在满洲里市一医实习第三周的日子。我们都知道这种实习可有可无,可轻可重,实习就是实习,身体就是身体,实习无非是学习的洗礼,对于我们这种护科专业来讲,身体也无非就是思想的延伸,就如一医院长陈耀祖所说:“所有的患者就是一坨肉,当他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和一头猪没有太大的分别。”
而现在,我正躺在院长那辆黑色的宝马车后座上,打开身体,接受陈耀祖的手术。
不得不说,陈耀祖不但是个技术精湛的外科手术专家,也是个欢场老手,为了排除我的害怕,他先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给他快-感,他就让我痛并快乐着——在一医做护士,你知道,这年头虽然经济形势一片大好,GDP超英赶日不容置疑,但那无疑是属于老马的荣誉,与我这种小老百姓无关,不但无关,而且是关系大大的——GDP数值越旺,就业形势越衰,毕业即失业是大多数同学的命运,特别是我这种三流大学,所以陈耀祖这颗定心丸确实可以让我定下心来放-纵的玩。
扯远了,话说在陈耀祖解一颗一颗开我衣服的扣子时,我走神了,本来今天的天气很好,原先是说好在灿烂的阳光下灿烂的日的,他说的你敢吗?我说只要你敢日我就敢灿烂!现在他的车正停在花园里灿烂的阳光下,结果他退缩了,他被我这个即将走入社会的大学生的勇气吓着了,不过阳光淋在车上,虽然关着门和玻璃,车里依然可以感到到阳光的炙热,和在阳光下并无本质的不同。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陈耀祖已经很细心的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用目光抚-摸一遍,然后一阵阵痒便让我收回了神,甚至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了。
陈耀祖今年五十二岁,之所以插叙他的年龄,是想说明,有两个常识性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个是年轻就是财富,错!财富都是属于老年人。这种年龄的男士,恰恰是最辉煌的年龄——事业有成,子女成人,无牵无挂,如果说有牵挂的话,就是如何抓住青春的尾巴,尽情地灿烂,尽情地日!二是癞哈蟆想吃天天鹅肉——痴心妄想,其实,天鹅肉往往都是哈蟆吃的,只要哈蟆够赖,一切皆有可能。
这不,现在我这只丑小鸭——还没变成天鹅之前,就被哈蟆含在嘴里,具体来说,是他正含住我的一棵樱桃,使劲吮-吸,补充一句,还是说老年,老年人经验十足,不会像青年人那样冲动,做任何事都有条不紊,包括做-爱,在吃奶之前,他先吻我的头发,吻我的额头和眉毛,吻我滚烫的脸颊和耳朵,甚至吻我的下巴颏儿、锁骨窝儿,直到停留在我并不丰满但却坚-挺的小奶子上。他的嘴吻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像通了电流,那个感觉怎么说呢?一个字:爽!两个字:舒服!
那种舒服就渗透到灵魂深处了,我甚至感觉未来的奶水都被他提前开发出来了,一种强烈的需要让我忘记了害怕,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别逗了,快来吧,我简直要死了!”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我——一个原装正品说出来的话。
在我打开双腿之前,我看了下表——下午两点整,我要记住这历史时刻,我的少女时代就要结束了!虽然一个时代的结束意味着另外一个时代的开始,但在那个时代开始之前,那一瞬间,就拥上一万年的记忆。谁说只有结婚才让少女变成少妇,其实满大街的少女都是少妇,或许,幼儿园还有。所以,这一刻才真正是千金难买,真正到了洞房那一刻切切实实是残光败影了。
我不是一个放-纵的女子,但也不是一个保守的女孩,之所以一直保守到现在,是因为一直没遇到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人人——都是些不是“柳下愚”的“柳下愚”——要么是身体,要么是神经,要么胆小,要么没钱,要么……总之,就一直保守到现在。
在我以为他要进入的时候,他偏不,他继续一路向西,延腹而下,吻我的腰,吻我的膝盖,吻我的大腿小腿,甚至吻我的脚,把我的十个脚趾头挨个咬了个遍,用舌头舔我玉佛手一样的脚面。
我被舔得活泼起来,张狂起来,让他把头滑向我的腿间,用舌尖舔那最敏感的花蕊时,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种短促而凄厉的嚎叫,这种声音让我蒙羞,但已经不由我掌握了——那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一种快乐的呻吟,是雌性动物情-欲发作的那种没有装饰的欢叫。
姜究竟还是老的辣,这时我居然会想到这个词,甚至庆幸我把完整的身体保存到现在,这才是最高水平的“玩”啊,这是一个老年人的杰作,在我贪婪的叫声中,我眯着的眼睛看到他伟大的自豪,现在,他掏出小弟——不是小弟,是老弟!到了该“弄”我的时刻了!
我又偷偷看了一下表,两点过十分——如果我知道两分钟之后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当然,这只有天知道。看完时间,我偷看了一下他的老弟,由于粗大而发紫,青筋暴突着,天啊,我晕!
“子君,我要操你了!”这真是个文明的人,懂爱的人,他看出了我的害怕,柔声地安慰我,“没事了,女人却会有这个过程,很快你就会觉得舒服了。”
“那你轻点啊!”我的心理很害怕,身体却很渴望,我只有折中要求了。
“我会的!”他点点头。
我以为我会晕过去,其实并没有真的晕过去,当他老弟推门的时候,我只是略微阻挡了一下,就被他冲了进来,而我,并没如想象中的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不过就如被蚊子突然叮了一口,或者象小时候割草时不知不觉就划伤了小口,当疼痛袭来时,人已经麻木了,不是麻木,而是另外一种感觉掩盖了疼痛。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船沉大海,被浪头一掷抛上天空,一跌落入深渊,这条载满欲-望的小船在浪尖上跳舞,我闭着眼睛,疯狂地叫着唤着,他一次冲刺,一次比一次深入,一直深入到我的灵魂深处,我感觉到我的思想凝固了,停滞了,我成了一张透明的纸,幻化成千只鹤在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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