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北在外面脱下去的衣服，让姜岁一一还给他。
姜岁脱到只剩下外面一件修身打底裙的时候，手挡在胸前，虽然穿着衣服，可现在里面上下都空空的，让她觉得更加羞耻。
“你当时，也就，也就脱了三件。”她闷声道。
顾砚北也没让她继续脱下去的想法，修长手指捏着她精小的下巴，转身将她压在落地窗边。
冬夜里的玻璃冰凉一片，姜岁肌肤触碰上的一瞬，就战栗起来。
顾砚北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却没有吻她，而是将她转了个身，炽热的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上，大掌转过她的脸颊，从侧面吻上去。
姜岁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顾砚北吻她，手掌一寸寸将她修身的打底裙从腿上往上推，灵活的手指探入。
他手指骨节分明，很长，稍一用力姜岁就受不住。
她说低声呜咽：“指甲太硬了。”
他用手指，她不舒服。
顾砚北唇角勾了下，指尖轻捻，他说：“放松。”
她不放松，他想要抽出手，都没机会。
窗外烟花绽开，缤纷绚丽，姜岁分神去看。
顾砚北沉眸，“分神？”
他大掌捏紧她纤细腰肢。
“唔。”
姜岁再没心思看烟花。
烟花却将两人密切相贴的模样映照。
姜岁总是怕人看到，小声反抗了两句，就被顾砚北捂住唇瓣。
这么多次下来姜岁也发现，顾砚北在这种事情上有点癖好。
他喜欢粗鲁一点的方式，尤其是在她受不住求饶的时候，他总是兴致最高涨。
新年的钟声敲响，黑色的天空升起一道最绚丽的烟火。
姜岁忽然搂住顾砚北，跟他说：“新年快乐。”
她在老家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跟姥姥姥爷互道新年快乐。
在姥姥姥爷离世后，她每次过年都是一个人，今年她身边有个顾砚北。
虽然，两人不是什么亲密正经的关系，可，姜岁还是想跟他说声：“新年快乐，顾砚北。”
顾砚北湛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她带着笑意的面颊，弄她弄得更狠了一些。
两人初三才从酒店出来。
姜岁推着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外面景物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这两天三晩的时间里，她真切体会到了顾砚北有多么乐衷于男女欢情，她的身体像是已经不属于她。
现在走路双腿都是发抖的。
人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裤子摩擦间，她都有些疼。
飞机上，姜岁盖着毯子一直在睡觉，浑身的骨头都是酥的。
荆靡“啧啧”两声，“顾总，你禽兽啊，看看把我们姜岁妹子给累的，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
顾砚北觉得他聒噪，戴上耳机不作理会。
荆靡觉得自己真是看错他，以前还以为顾砚北是个性冷淡，现在开了荤，是真的不做人。
机场，姜岁打着秀气的呵欠跟在顾砚北身边。
她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看路，顾砚北去哪儿她跟着去哪儿，完全没留意顾砚北已经走去了洗手间。
顾砚北猛然停下脚步，姜岁直直撞到他后背上。
顾砚北转过身，荆靡正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显然是目睹了全程，却压根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姜岁撞到人，这才清醒了些，看到顾砚北身后卫生间的标识，她顿了顿，小声道：“我没注意。”
顾砚北浅浅的“嗯”了声后，便抬步走进去。
姜岁有些尴尬的默了默鼻子，对上荆靡戏谑的目光：“你……怎么不告诉我？”
荆靡幽幽说了句："我以为你想进去看看。"
姜岁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看什么？”
荆靡原本倒是没往其他处想，可她这么一脸红，就很难不让人多想了，“看什么？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竟然满脑子都在搞黄色。”
姜岁耳根都红了：“我没有，你别瞎说。”
荆靡凑近盯看着她，“没有你脸红什么？”
姜岁说不过他，这个话题她本来也不占优势，气鼓鼓的转过身去。
荆靡坐飞机坐的腰酸背痛，就想逗她找个乐子，给姜岁气的不想理他，他自己笑的倒是开心极了。
杨秘书轻咳一声，正高兴着的荆靡就对上了洗手间出来的顾砚北。
顾砚北深邃的眼眸看着嬉闹的两人，眸色深了一层。
荆靡挑眉，这模样像是……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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