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开心、幸福为爱,这是为安呤处处着想的一句话,这一句话让东阳末哑口无言。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爱安呤,可是,他们想到过安呤要的是什么吗?是自由?是爱?是金钱?他们都不知道,但是他们知道安呤的梦想,复仇。只要查出谁杀死了柳绝色的养父养母、兄长、柳绝色自己,安呤的心愿就算了结了。
仇,总有一天会雪恨,但是,雪恨之后安呤又想要什么呢?安呤曾经对妖丹说过,妖族地方太大了,她不想管理,那么也就是说安呤想要的是自由。不被人约束的自由。但是,她身边的人都在约束她,约束她不纳其他的男子,这算什么?他们和安呤待在一起这么久,直到这一句话才让他们沉思,想着什么是安呤的所想所需吗?
整个大殿十分的安静,除了隐隐约约响起的缓慢的呼吸声以外,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想着什么。安呤趴在位子上面睡着了,许安让下人将楚雷押了下去,关到暗房里面。自己处理了这么多的政务也累了,这才草草结束这一件事情。
许雪在东父的搀扶下回到寝殿里面休息,整个大殿只剩下安睡的安呤、一脸冷峻的许宸、纯洁却爱耍流氓的东阳末。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拉起安呤的手,一只手被两个人拉着,顿时硝烟四起。
许宸眉头紧锁,探知着东阳末心中的所想。东阳末的手紧紧的抓着安呤,安呤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个什么土匪把她给绑架了,还特别傻的只绑了一只手。
“放手。”许宸将安呤往自己的怀里面拉了拉,安呤在梦中感觉摔了一个跟头,还是脸先着地。东阳末不甘示弱,拉着安呤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
“昨天她去陪了你,为什么现在又要去你那里?”许宸冷言说道,让东阳末手上的力度因为惊讶而减弱了不少。他是怎么知道安呤昨晚是和他一起睡觉的?
趁着这个空隙,安呤已经被许宸抱了起来,往许宸的寝殿钻过去。
东阳末唉叹一声,他发现他这两天十分的不顺心,是不是和许家的某个人犯冲呢?
许宸将安呤抱在床上,叫醒安呤换好衣裳,后来想想觉得有点不妥,想要将安呤送回去,但是安呤一换完衣服倒头就睡在了许宸的床上,许宸褪去衣衫,留下一件里衣与安呤同睡。
一夜的安眠,安呤早起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不少,许安依旧是按着以前的时辰醒来。安呤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以后所有人都已经在大堂外面等着了,安呤小跑着到了大堂的外面,只见大堂外面站着十几排的影卫,个个身着白衣,英气不凡。
“爹爹,他们就是要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影卫吗?”许安点点头,看着下面的人不知道为何,有一种十分特别的感觉。上一次发动影卫去其他宫里面是什么时候呢?他忘了,太久没有使用过用来作战的影卫了。
盛夏的阳光十分的毒辣,所有人身着白衣就是为了反射太阳的光,防止中暑。一向爱穿绿衣的安呤也换上了一身白衣,只不过依旧精炼。
一行人当中就只有东阳末穿着黄色的衣裳,除此之外都是白衣,手拿银剑,随时要与人作战。
许安早早的就吩咐好了许雪许宸兄弟两要在凌云宫处理的政事,他对许宸十分的放心,许宸不是第一次管理凌云宫的事务了,在许宸小时候就已经是许安的得力助手。现在他要亲自出马,凌云宫的政事不能够又让焦千雪过来一趟来打理,只能够交个许宸。
“影卫都是一道影子,速如风、力如雷、势如电,我凌云宫第一次由本宫带领各位杀伐小人,各位可有信心帮助本宫主平定南隐门之乱?”
“有!悉听宫主之令!”
其实,所谓的平定,在许安的理解中就是无论好坏,抢了别人的位置我们就先打一顿,事后再找你说道理,要是道理说不清了,那就再打一遍,打得鼻青脸肿的让你十年还不能够恢复。
正因如此,才会冠上雷厉风行之说。
“小吟,要记得离我近一点,我会用巫术保护你的。”东阳末骑在马上,看安呤也跃上了马,不禁凑了过去。
安呤点点头,敷衍一番。其实,无论安呤在哪里,都是东阳末自己黏上去的。
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向着南隐门进发,守在外面的探子立马不淡定了,回快马加鞭回到南隐门报告。
炎炎夏日,内殿的地却是冰冷的,探子跪在地上,对南宫信恭敬到连头都不敢抬“门主,凌云宫带了一百号人马向我们这里赶来了。”南宫信怀中的男子被南宫信给推了下来,原本以为是喜讯的笑脸立马变了样,知道大难临头,脸色黑一阵紫一阵。
怎么回事?楚雷竟然失败了?他不是刺杀第二人吗?怎么会死……
“赶快召集所有杀手,准备应战。”南宫信不是傻子,他知道南隐门有危机了,他不会坐以待毙,虽然他可以趁着这点时间逃走,但是,他宁愿拼死也不要逃走。
这是南隐门的颜面。
南隐门所有的杀手都集中在广场上面,一圈高墙的后面就是许安带来的部队,两个主战骑上了马,在战场中间相遇。南宫信穿着一身黑衣,许安一身白衣,两人就仿佛棋盘上的黑白二子,相见必相杀。
“不知凌云宫主带着这么多的人来我南隐门作甚?”南宫信的脸上浮起虚伪的笑容,现在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要撕破脸也得要许安来撕,免得南宫信落下话柄,将来受到其他三宫的人追杀可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可能还有转机,只要还没有开打,所有的希望就有可能出现。
“你应该很清楚,南隐门换门主,却没有通知武林,本宫主怀疑你谋权篡位,今日特地来审查。”南宫信脸上的笑容僵了起来,这要怎么审查?难不成真的是要先打一顿再来讲道理吗?要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当初就不会篡位了。
“在下定当配合,只不过,要怎么审查?”南宫信紧紧地握着缰绳,汗水似乎都要从衣服里面浸出来了一样,抬眼看着炎热的太阳,只觉得十分的耀眼。
好热啊!感觉都要虚脱了。
许雪看着脸色通红、汗水淋漓的南宫信不觉的嘴角一笑。谁叫他做的是杀手行业,只有黑色的衣服可以穿?现在知道在烈日下是多么的倒霉了吧?
许安完全可以在这里把这一群人拖到中暑,但是他不行,他可不忍心安呤跟着一起晒太阳。
“呤儿、东阳末,你们两个进去搜查,半个时辰后没有出来……南宫信,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是。”
安呤和东阳末跃下马,南宫信派了一名杀手带领他们在南隐门兜游。
南隐门很大,但是跟凌云宫相比只能够算是凌云宫的一角。虽然比不上凌云宫,但是,在这里想要找到一个人还是很难得“南隐门有牢房吧?”安呤牵着东阳末的手,在这名孤身一人的男子身边表露出他们的恩爱。那名杀手咳了几下,想让两个人注意一下,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这个动作,依旧是紧紧地牵着“这里有牢房,我带你们去吧。”那名杀手并不蠢,他知道要怎么去做,一般人都会先怀疑到牢房,可惜,南宫偃根本就不再牢房,他们也不知道南宫偃在哪里。所以,只能够让他们快一点审查完,不然那一边打起来了他可就该死了。
随着黑衣杀手的脚步,两人走到一处破败的老宅前面,在里面吹着阴风,大热天里居然觉得十分的寒冷。三人走了进去,瞬间,光线暗了下来,在空气中有浓重的血腥味,让安呤和东阳末十分的不适。
南隐门的牢房是一目了然的,根本不用拐弯就能够看尽整个牢房里面的囚犯。三人走在牢房里面,只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安呤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出暗红色的凸起,像是什么皮肉一般。安呤知道,这里虽然很小、一目了然,但是这里一定是死了不少的人,不然这里不会有这么多的血液。
走到尽头,并没有发现南宫偃的身影,倒是有好几个人衣衫褴褛、血肉模糊的靠在冰冷的墙上。安呤四处看了看,发现一双十分镇定的眼睛在看着她,那人发丝散乱,遮住了大部分的眼睛,看不出是什么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还有暗红的血在衣服上面没有干掉。看上去,只有十三二岁的养子。
“那人犯了什么错?”安呤指着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的眼睛变了变,满是希望。杀手看过来,看到了那小男孩,张张嘴,说不出口“他……他是被门主虐待的孩童……”所谓的虐待,就是……额……
杀手这么一说,安呤立马怜悯的看着小男孩,而小男孩却不再看着安呤,扭过头强忍着泪水。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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