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末知道安呤是怜悯心大发了,那小男孩的确挺可怜的,而且,似乎还挺有骨气的,遇到这么多然居然没有求着要出去,反而很淡定的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样的人,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呢?
不管了,反正就是看着小男孩很顺眼,就将他留到他的身边吧“你把他放出来。”东阳末指着那小男孩,小男孩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拭去,感激的眼神盯着东阳末。让东阳末有点不好意思。慢着,他不说话该不会是哑巴吧?要真的是一个哑巴那也没事,回凌云宫让安呤去治一治就行了。
“谢谢哥哥姐姐。”小男孩稚嫩的声音响起,东阳末可以放心了,安呤对他一笑,但是那里的狱卒不同意了。干啥啊?南隐门的人是你们想要就能要的?要是门主又想起这个小男孩,要找他开心一下突然没人了,这狱卒不知道会死多少次。
“你谁啊?你说放就放?”一个十分粗狂的声音响起,两人转身望过去,只见一名肥厚的男子扛着一把大刀用十分欠揍的表情看着他们。安呤脸色一沉,拜托这位狱卒大哥,你长点心行不行啊?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惹不得,你还要来惹!试问能够让南隐门杀手亲自带领进到牢房里面除了犯人以外的人身份能低吗?
“我限你一盏茶的时间,好好地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究竟要不要开门。”东阳末狂妄的轻蔑狱卒,那狱卒的脸色马上变成了愤怒。猪脑子?你才是猪脑子,你全家都是猪脑子!
狱卒对着东阳末犯了一个白眼,不经意的看到了那杀手的眼神,似乎是在恐吓他“叫你开门你就开门,哪就那么多的废话?”那杀手的神情已经很明显了,要是狱卒再看不出就真的该被东阳末的虫子给咬死,安呤的鞭子抽死了。
咯吱一声打开狱门,那小男孩勉强站了起来,安呤见他身体虚弱,前去为他把脉。脉象十分的虚弱,就像是随时都要死去了一样。再仔细的感知,安呤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一瞬的时间又消失殆尽。
这孩子,几天前行过房事……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这个孩子才只有十二三岁,怎么会行房事……看起来这孩子也算是很纯洁的,应该不会找个千金家的女儿蹭上去啊?难不成……是被南隐门的人给……天啊,安呤不敢想了。
“等会回宫多吃一点补血的东西,现在你先随着这个叔叔去换衣服,我们在外面等着你。”安呤拨开小男孩凌乱的发丝,露出精致的脸庞,虽然脸上有污迹,但是丝毫不会对他的美产生影响。小男孩有一点抵触,但是有安呤和东阳末罩着他,他相信南隐门的人不会对他做些什么了。
安呤和东阳末又在南隐门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但是依旧不见南宫偃的人影,失落的回到了对峙的阵营当中“爹爹,没有找到南宫偃。”安呤跨上马,让南宫信舒心了不少。既然如此,那就没有把柄落在他们的受伤了,这样,这一场战争就不能够打起来了。
然而,许安并没有想要就此罢休,南宫偃现在下落不明,一定是南宫信陷害了他,并且将他从门主的身份上赶了下来。
“没有找到?堂堂南隐门正门主没有找到,你就篡了他的位,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许安的笑十分的坏,安呤看他的眼神不禁又多了几分的惊羡,这样的爹爹,太聪明了,太有计谋了!
南宫信很明显没有想到许安会这样说,心中刚放下的大石头现在又被提了起来“这……偃已经将门主的位置给了我,云游四海去了,所以找不到偃。”南宫信讲话有一点结巴,闪忽的眼神让许安和安呤同时挑眉。
没有和顾婉蓉在一起他会去云游四海?不可能!因为南宫偃要找顾婉蓉一定会现请示许安的,许安都没有收到消息,怎么可能会抛下顾婉蓉云游四海。
“那你为什么昭告江湖?”
“政事太忙,所以没来得及。”
“连告诉我的时间也没有吗?”
“……”
“说不出话了?你这就是篡位!南隐门南宫信篡位,陷害手足,虽罪不当诛,但触及天地规则,今日我武林第一宫宫主前来征讨,可有异议?”许安拔出长剑,银晃晃的光照到了南宫信的脸上,闪得南宫信睁不开眼。不行,他不能就这样把南隐门给糟蹋了。他还没有好好享受过,他不能就这样失去了这个宝座。
“慢着,我罪不当诛,我愿意用千金来抵罪。”千金抵罪,天地规则当中是有这样一条,但是还没有人用过,因为没钱啊!南隐门是杀手世家,自然有的是钱,有钱,一切都好办了。
许安沉思,究竟要不要接受千金抵罪?接受了对凌云宫根本就没有什么样,凌云宫可是财大气粗相当于一个小国家。但是,若不接受他也算是违反了天地规则,这该怎么办?要是再来一天罪状就好了。
“要是他罪不当诛,谁当诛?”小男孩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短浅的发丝作总角,纤细的身躯看起来软若无骨。
一步一步走向众人,只见南宫信眼中的不可思议之感愈来愈浓郁。他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安呤和东阳末她们两会把他放了出来?他要是说出来那件事情,他一定会死在许安的手上的!
然而,沉寂许久,小男孩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一刀刀割着南宫信身上的血肉。东父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但是这名小男孩很明显的不想说,应该是碍于面子。
东父招手,让他过来,小男孩走到东父的马前,东父弯下身子,用和蔼的笑容面向他“孩子,你犯过错吗?”小男孩很不解,不知道东父为什么这样问他,但是看他和就他的大哥哥是一伙的,也没有起疑心“犯过。”东父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散下去接着说道“我也在小时候犯过错,每一次都被人发现,但是我都能够脱险,因为我会将这件事情说成是别人做的。”小男孩恍然大悟。
“要是你南宫信不该死,就没有人该死的了,你还记得吗?你在三天前的晚上把我哥哥掳走,虐待他,害得他满身是血,最终死在了南隐门,你忘了吗?”小男孩说得有一点哽咽,安呤看着小男孩,心中不禁对这小男孩多了要保护他的欲望。小男孩说得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安呤为他把了脉,知道他在不久前有过房事,看来,这南宫信当真是作恶多端,连小孩都不放过!
“南宫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影卫们,给我冲,替天行道!”许安率先冲了过去,长剑刺向南宫信,南宫信反应过来,堪堪躲过。所有人打成一团,安呤为了保护小男孩没有参加战争,抱着小男孩跳到树上观看这一场战局。
许安用剑十分的厉害,但是每一击南宫信都堪堪躲过,伤中的地方也只是划开一个小口子,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许安在马背上面跳起来,长剑直指南宫信,南宫信拉着马,连连后退,但是许安的剑却越来越逼近。就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南宫信的头一偏,从马背上面翻了下来。
许安和他同时着地,接连的招数使了出来。
东阳末是最不会武功的,只能够拿虫子来做糖衣炮弹,虽然攻击性不是特别高,但是一旦碰到了五毒之一统统都会死翘翘。
虫子什么的也会用光,等到弹尽粮绝的时候,那些虫子咬死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只用巫杖解决了。
每一次三人要伤到南宫信的时候,南宫信都能够躲过,就像南宫信拿出暗器与之拼杀时,许安凭着自己的武功躲过、东阳末东父对其熟悉的躲过一样,根本就不分胜负。安呤在树上看的十分的着急,奈何怕有人会伤到这小男孩,不然一定能够助他们一臂之力。
“大姐姐,你去吧,我在这里会好好地。”小男孩的眼中透出恨意,安呤想着这小孩这么的懂事,凌云宫的人也在对南隐门的人厮杀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便纵身飞去。
长鞭从腰间拿出,在空中挥舞出呼呼地声音。
啪!
长鞭甩到地上,扬起尘土,上面的剑刃也因为安呤的控制一一竖了起来。
安呤挥舞着长鞭,每一鞭都打中或多或少的人,安呤借此一步一步靠近南宫信。南宫信抛出一颗莲子,莲子在地面上炸开了花,迅速躲过的东阳末暗自庆幸。
安呤背对着南宫信,这正是一个很好偷袭的时机。然而,每当安呤甩出鞭子的时候,南宫信都会前进几步,躲过安呤的长鞭,安呤一怒,快速追到南宫信的不到三尺的地方。这么短的距离,一定能甩到!
啪!
呼呼~
南宫信丢出烟雾丸,瞬间安呤的视线模糊了起来,等到鞭子甩到南宫信身边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只听见鞭子抽打空气发出来的呼呼声。
树上的小男孩不禁失落起来,但是也因此有了信念,像安呤那样,复仇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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