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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就把这个给喝了吧!”小桥半跪在床前,对正坐起在床上的上官流苏说。
上官流苏忙摆手道:“这怎么行啊?不是说这是怡儿的药吗?为何拿来给我喝啊!”
“姐姐,我早告诉你了吧,不要告诉公主,你偏不信,这下子我们两头为难,里外不是人!”流水埋怨小桥道。
小桥横了流水一眼,“我这不是无意中说的吗?”
“小姐,你就喝了吧,我喝这药都喝了两天了,该补的也补了,你失血过多,又刚刚醒来,你才是最应该补血益气的!”怡儿看着上官流苏,脸上有一种无以言状的快乐。
“可是……”上官流苏还想推辞。
“没什么可是的,公主,你不喝怡儿还会担心的,你昏迷这阵子,她可是受了好多的苦和罪……”
“小桥!别说了!”怡儿见小桥再说下去,就快要为她歌功颂德了,连忙阻止道。
上官流苏看了看小桥,又看了看怡儿,道:“怡儿,过来!”
怡儿闻言,只要走到上官流苏的床边。
“你受苦了,你看脸都瘦成这样了!乌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我的!”上官流苏的手抚上怡儿的脸,自责道。
怡儿看到上官流苏这副模样,忙道:“小姐,你这是什么话嘛,我们虽是主仆,但情同姐妹,既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呢?”
“对啊!”小桥和流水附和道。
“说到这功臣,有一个可是功不可没噢!他为了小姐,可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怡儿道。
上官流苏闻言心想,在这韩国,除了这几个姐妹,还有何人会为她掏心掏肺?一脸的疑问看着怡儿。
“你放心,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话未落音,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当张良看到床上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笑靥如花的上官流苏时,他感觉好像自己长时间待在黑暗的地方,然后突然有一天阳光照射进去,那种被晃了眼的冲动。上官流苏也是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张良,那张几日不见却略显沧桑的脸。
“张司徒,你何必走那么快呢?都不等等老夫!”太医气喘吁吁道。本还打算说张良一顿,但见这种情形也就很识相的闭嘴了。
“张良见过长苏公主!”
上官流苏的心,顿时冷了半截,不料她千等万等居然等到张良这么一句话,没有贴心的,没有温暖的,只不过他是韩国的臣相,她是秦国的公主。
“张司徒不必多礼,起来吧!”上官流苏的声音,似是千年寒冰。
“小姐,他,张司徒,便是那个两天为你流了两碗血的恩人啊!”怡儿知上官流苏的心思,也了解张良的为人,便如此提醒道。
上官流苏不敢置信地看着张良,所有人都想过了,就连竹芯公主,都被列为候选人,唯独只只他,没被她考虑进去。为何会是他呢?
可是一张张笃定的面孔,一双双承认的眼睛告诉上官流苏,这是真的,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有一点点感动,有一丝喜悦,甚至还有深深的爱慕和微微的心痛。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是张司徒说!”上官流苏道。
一个一个都出去了,唯独怡儿怔怔地站在那里没动,一双痴情的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张良。小桥也略微明白了怡儿的心思,便推了一下她,然后提醒道:“出去吧!”怡儿回头看了看小桥,点点头,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张大哥!”上官流苏轻启朱唇,吐气如兰。
张良一听,整个身子一震,便随即恢复了,“公主,你贵为千金之躯,张良又岂敢倚老卖老!”
“千金之躯,也是你张大哥救回来的,我叫你一声大哥,是尊你谢你,还请张大哥莫要见外!”上官流苏道。
“如此,那张良高攀了!”张良拱手做揖道。
“张大哥舍身相救,小妹无以为报,还请张大哥受小妹一拜!”说着上官流苏从床上起身,想下地来,不料身形一闪,张良见状忙上前扶了一把,上官流苏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道:“让张大哥见笑了!”
张良心中一阵疼痛,“你真是个不听话的丫头!”
上官流苏靠在张良的怀里,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张良隔得如此之近,她似乎还能听到张良的心脏在跳动,想到这里,上官流苏脸上一热,红霞满天。
“公主!”张良道。
“这里没有外人,若不嫌弃,张大哥唤我流苏便是!”上官流苏道。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张良,那张略显疲惫的脸,情不自禁道:“难为你了!”
“公主大病初愈,还请多多休息,我就不多加打扰了!”张良差点被上官流苏媚惑的嗓音迷住了,有些把持不住,便要告辞。
“好吧!”上官流苏以为多留无益,道。
张良扶上官流苏坐在床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上官流苏望着他,几度开口要留,但都被她给控制住了。
“吱呀”张良推开门,眼看即要走出房门,忽闻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上官流苏眼睛陡然向床对面的墙上望去,不错,正是前几日她画上的题诗。他,也便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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