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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拗不过张良,便拿刀过来割张良的手,张良伸手,太医不懂其意。
“把刀给我!”张良道。
太医讪讪地把刀给了张良,张良伸出手指,就是一刀,鲜红的血液像泉水似的冒了出来,太医一看,急了,原来张良割的太重,整个手指都被割破了,刚想说出来,不料张良一急,道:“把碗拿来!”
小桥端着装有上官流苏血液的碗,走到张良身边,张良的手上,已经满是鲜血,他另一只手扔下刀子,端过小桥手上的碗,放到了自己正流着血的手下。
“咚!”一滴血液滴进了碗里。
几十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进碗里,只见那一点儿殷红,慢悠悠地沉到碗底,然后“滋”,便和碗里沉着的那一片红色融为一体,张良的血与上官流苏的血,也能相融。
“张司徒,你的血,也可以!”太医下结论道。
张良的脸上,难得的一片灿烂,“如是甚好,甚好!”说着,把碗递给小桥,转身对怡儿说:“怡儿,你就安心休养吧,这血,我能给。”
怡儿鼻头一酸,跪倒在地,“张司徒,你大恩大德,怡儿没齿难忘,能够得你相助,真是怡儿三生修来的福分。”
“怡儿,快快起来,我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你不必如此多礼!公主即是大秦的使者,便是我韩国的客人,让客人在此受到伤害已是我韩国怠慢了,何况先王死前曾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款待公主,如今若是不能救起公主,我也只能以死以谢先王!”张良扶起怡儿,对她道。
“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恩人!这世上除了小姐,你便是我第二个要报答的恩人!”怡儿看着张良,眼神中满是爱慕。张良一个大男人,自己体会不到姑娘家的心意,只当是感激,但小桥也是女人,站在身旁看着怡儿,十分也猜出八九分了。
“怡儿,你起来吧!”小桥扶着怡儿,怡儿便也站起来,岂料刚刚失血过多,顿时一阵头昏,晕了过去。
“太医,快快,快给她看一下!”张良见状,忙叫太医给怡儿诊脉。
太医走过来,给怡儿搭了搭脉,道:“怡儿姑娘只是刚刚失了血,又劳累担心过度,才会晕过去,没事,让她休息一宿,也便好了!老夫给她开付补血益气的方子,小桥姑娘,且去太医院去抓药,给怡儿姑娘补补!”
“是!”小桥轻轻应了一声。
两天后……
“太医,你有几分把握?”张良待太医帮他包扎好伤口后,开口问太医。
“老夫只有一成把握!”刘太医回答道。
张良一听,眉头紧蹙,道:“刘太医也只有一成把握,那公主也就只能听天由命咯!”
“哎!”刘太医叹了口气,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一脸严肃的问:“张司徒,你可知道是谁下此狠手,要至长苏公主于死地?”
张良心中猛然一惊,这几天忙着给上官流苏治伤,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如今太医已然提起,张良心中也觉得甚是奇怪,长苏公主在韩,鲜少外出,哪来仇敌,可是这分明是他人所为。
“太医有何高见?”张良百思不得其解,便问刘太医。
“不敢当,张司徒,公主手腕处的那道伤痕,如果老臣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暗器所为!”
“暗器?什么暗器?”张良对暗器之事不甚了解,询于太医。
太医捋了捋下巴处的胡须,道:“是何暗器老夫不知,但是,大王突然毙命,死因不明,如今公主又遭毒手,这两件事,恐有联系!”
张良一听,觉得有理,便道:“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杀大王和刺公主的是同一人所为?”
太医点点头,但没说什么。
“大王他,是死于七叶一枝花!”张良犹豫良久,才开口道。
太医大惊失色,“什么?七叶一枝花!”
“太医也听说过这种毒药吗?”张良见刘太医如此表情,甚觉奇怪。
“七叶一枝花乃天下至毒,无药可解,当世能有七叶一枝花的人,不超过五个!而且只有终南山顶,才能采得七叶一枝花!”太医道。
“噢,那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为取我王性命以命相搏,居然能上到终南山顶?”张良问道。
“老夫不知!”刘太医摇摇头,略带歉疚地看着张良。
两人陷入沉思中。
“张司徒,张司徒,小姐她醒过来了!”怡儿大老远冲张良喊道。
张良心中一喜,居然有些步履稳,幸而刘太医在旁扶了一起。张良朝刘太医笑笑,刚想说谢谢,只觉眼冒金星,两天之内放了两碗血,再加上几日夜未能寐,此时的他,早已是憔悴得不堪一击,现下差点就晕过去了。
“张司徒!”太医唤了一句。
张良推了推太医的手,示意他不要扶,“我还好,没事!走吧,我们去看看公主!”说着跟着怡儿往流苏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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