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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文书工作,我照常出门散步。
名海的专业并不是管理,而是生物。因此在管理上相当的松散和落后。整理这些资源本来不是我的工作——他留下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大泽。但是可以算是一种职业病,也可以说是一种私心的考虑,我还是插手了这件事情。
整理清楚名海错综复杂的在京都的势力和暗线非常的花费时间——这个包括了建立每条线的地理和人员的档案。名现在明面上接受了名海夜王称号的是大泽源次郎,就是被土方抓到了又放掉那个家伙。但是估计知道大泽其实依然听从着我和名海命令的人,世上就只有我们三人而已。也就是说,现在我和名海两个都已经隐藏到了暗处。
似乎是习惯使之,我居然又绕到了五条附近,在新选组内部也过了好几年了,这样子的习惯真是改不了了。
不过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斋藤和岛田?岛田看起来就是来传令的,而斋藤,不是和伊东他们去了三条的安寺了吗?为什么会在五条附近出没?
“你怎么会在这里?”等岛田走了,斋藤转到了我这个方向,出声问道。
“只是出来散步的。你呢?伊东先生他们不是去了三条的安寺吗?怎么又到了五条来了?”
“又迁移了。”他简短地回答:“最近如何?”
“还不错。”我点点头,“你呢?”
“也不错。”
“这样就好了。”我笑笑,看了看天色,说道:“差不多该走了。”
“听近藤局长说,你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在身。”他犹豫了一下。“请小心。”
“啊,这个我知道。”虽然嘴上答应着,我自己现在就在做着危险的事情。已经在两周的时间内在同样的地点沿着同样的线路散步,如果他们再不出现,我自己都要失去耐心了。“那么我先走了,”我笑笑,说道,“有空的时候去静屋吧,我请客。”
“好。”他点点头。
春分还没有到,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走到四条附近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步。
真是个令人怀念的地方啊,距离名海被袭击大概有多长时间了?最起码一年了吧。没有料到,差不多还是在这个地方,又开始了风云的变换了呢!
来了吗?我平静地应战。围住了我的有五。,他们黑色的衣服和手上明晃晃的刀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着根黄色的布条,应该是领头者的人用嘶哑的声音说了一句:“川上光是吧,受死吧!”
抱歉,我还不想这么早死掉……随着他们几人的逐渐接近,我则是逐渐后退着。
他们出手了!太刀擦着月光在我耳边闪过,切下了几根头发。拔刀出鞘,我在自己的刀上加上了最大的力道。这几个人躲开了——他们对我的战术战路相当熟悉,看来是做好了功课。
利用自己的速度欺近其中一个人——要是和五个人同时打架,还不知道要打到猴年马月,现在只有逐个击破了。我将左手从刀柄上放开,掏出怀里的匕首对准了那人的后心部位刺去。
糟糕了,这些人穿着者皮质的铠甲。无奈中,我只能用右臂挡住偷袭过来的太刀,左手反手抽出匕首在那人的脖子上狠狠一划。
血液喷溅出来,那人颓然倒下。我笑了,对面的四人的眼睛里面露出了害怕的神色。甩掉匕首上的血迹,我向着他们施加压力——慢慢地说道:“下面,是哪一个?”
“别怕,他不过是临死的挣扎了。”领头的那个家伙的声音像是一个破了的风箱,嘶哑得让人难受。语音刚落,他就率先攻了上来。
双刀流的话,一般是长刀诱敌,短刀突袭。不过右臂上见骨的伤口让我失去了利用这样的优势的可能。领头者的剑术明显要好一些,但是他的同伴们大概是被威吓到了,缩手缩脚起来。
抱歉了,今天是不可以让你们回去的。利用速度和灵活性那个领头者对峙着,我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借力窜到了一边。
动脉血液飞溅,血腥味浓重,一时间我有点反感。对痛觉已经麻木,我对落在自己身上的刀剑已经失去了本该有的反应。将速度放到最大,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余下的三人都被我划开了脖子,像是破烂的木偶一样,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过来的?”
看着那个领头人表情不对,我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他禁不住呕吐出来。我冷冷地看着呕吐物中一颗还没有融化的褐色药丸,说道:“你想死,还没有这么容易。”
那人倔强地看着我,目光里甚至要迸发出火焰来,我摇摇头,“大泽,把他带回去。”
大泽应声出现,问道“要敲开他的嘴吗?”
“不必了,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情我已经有谱了。”我举起那把已经陪伴了两年多的太刀,摩挲着刀刃。它陪了我两年多了,但是今天,我得和他说再见了。要知道,我还没有给它起名字。闭上眼睛不忍心看这一幕,我双手用力,细长的刀刃应力而断,脱下已经染血的羽织,将断刀插在上面。“捆起来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大泽默默地看着我做完这一切。拎着那个刺客的后领消失了。
我瘫坐在地上,右手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收拢。突然明晃晃的火把亮起来,一个男声响了起来:“什么人在那里!”
糟糕了!这里还是会津藩的势力范围。我试着着起来,可是这个时候罗刹化的后遗症让我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力气。想来应该是刚刚打架的声音惊动了会津藩的兵士。
真是有点糟糕了。
“这里,这里。”
我愣愣地看着从一旁的小巷子里面露出的小千的脸,把手交到了小千的手上。小千一使劲把握从地上拉了起来,在黑暗的巷子里飞奔起来。
“我们到哪里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一边跑动着,一边问道。
“寺田屋,真是的,你怎么就坐在那里不动呢?他们的人马上就要发现你了。”跑到寺田屋门口,小千唰的一下拉开了纸门,喊道:“登势桑,登势桑!”
“我在,怎么了,小千?”登势老板娘举着烛台从后门进了屋,“天哪,这是怎么了?”
“我的朋友遭到袭击了。”小千简短的解释道,“老板娘先让我们避一避吧。”
“到楼上去,”登势老板娘指着那个楼梯,“有什么事用绳子通知我,别下来了。”
“多谢登势老板娘。”我抬起头来说道。老板娘的脸上一时间闪现出的难以置信告诉我,这件事情,登势老板娘并不知情。
“小千,君菊呢?”君菊不是小千的贴身护卫吗?为什么不在小千身边?
“她不见了。”小千咬了咬嘴唇,“三天前,我们去了新选组的屯所,打算劝说小千鹤和我们一起去江户。”
“小千鹤不会答应的。”
“嗯,她有了喜欢的人了。”小千点点头,凑到了纸门边上——刚刚一群人从外面的街道上走过。“然后君菊就突然不见了。”
“什么?”
“嗯,我一个人不敢到处走动,就留在了寺田屋里。其实我不明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小千谨慎地从纸门的缝隙中看着外面,小声的说道:“你和名海很像,都是做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类型。”
“是吗?”我用酒壶里存着的酒精擦了擦伤口,伤口处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我倒吸一口冷气,瘫坐在了地上。
“刚刚在外面看到你的刀鞘和断刀了。”小千回来坐好,似乎是对我处理伤口的粗放态度不满,又拆开了我包扎好了的伤口,重新缠绕起绷带来。“你,是想要像名海一样假死吗?”
“差不多,不过和名海不同。”我看着小千细致的工作,吸了口气。“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上杉的身份,但是我这个名字,还是得长久的用下去的。”
“是吗?总是感觉你们两个做事总是有着什么道理的。”小千抬起头来,微微笑笑,说道:“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还不是休息的时候。”我听着外面依然嘈杂的人声,“我们说话解闷吧。”
“确实,”小千点点头,“谈论什么话题?”
“来点新鲜的,你和名海的故事,怎么样?”我靠在墙壁上,看着小千的脸渐渐泛红。
“好是好,不过,你也要讲你和斋藤的故事。”小千瞪了我一眼,提出了要求。
“那么我先,我刚刚进新选组的时候,副长他们不相信我和小千鹤,所以派人监视,这个人就是斋藤。”想起以前的事情,我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小千惊吓的说道。
“对于他可能是的,但是对于我来说,那个时候,只会觉得他讨厌而已。”回想起那个时候成天惴惴不安的感觉,我笑着摇头。
“那斋藤君还真是可怜。”小千也笑了,说道。“后来呢?”
“后来副长发现了他的情感,就找我谈话了。”那个时候的副长显得意外的可亲,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发现了副长不为人知的可爱一面。或者说,是在九条原河的事情之后,副长对我也略微坦诚了一些。
“那个鬼之副长的土方?真是想不到。”小千似乎是真的被惊到了。“后来呢?他明说了没有?”
“没有,是我先说喜欢这两个字的。”我向着小千眨眨眼睛,小千露出了可爱的惊讶表情,然后向我竖起了大拇指。“真是厉害啊,小光。那么,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我摊手,表示没有什么可以说了。
“啊?!没有了?”小千惊讶的问道。“怎么会没有了?”
“嘘!”听到了楼底下响起的响亮人声,我移到了门边,完好的左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我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如果老板娘挡不住这些搜索的人的话,我就只能突围出去了,到时候有少不了一场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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