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昨天晚上花哥跟跳大神一样,黑无常白无常的召唤了半天。
后半夜他俩睡着了也没出个房间。
兴许被谢哥给撞上了?
耗子说完,郑重的点了点头。
谢池白了他一眼.
又是印堂发黑,又是不干净的东西。
在这说单口相声呢?
他怕自己忍不住骂耗子,眼睛盯着人,低头含了一口漱口水。
水在嘴里‘咕咚咕咚’漱了好几口,最后还是没忍住,咽了口,问着人。
“不是,你啥意思?”
耗子见谢池急了,眯着眼,憋着嘴,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活像是在路边上铺块红布,准备给人算卦的骗子。
说话前朝着谢池那边挪进了两步,这才扬着头,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听我爷爷说啊,印堂发黑,搞不好要有血光之灾。”
“???”
谢池听完,眯着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扬着半边的眉毛,重复着,“血光之灾?”
耗子点了点头。
“你爷爷说的?”
耗子理所当然的‘昂’了一声。
“没想到,你爷爷还挺厉害的。”
“那是。”
怎么说,他爷爷也是村中一霸!
耗子还没嘚瑟完,紧接着感觉自己的膝窝一软。
当场差点给跪了。
他‘哎呦’一声,嘴上还没反应过来,腿脚已经习惯性的蹿到了一旁。
谢池追着人揍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刷了个牙。
腿上迈着大步,手上扯着牙刷。
含着一嘴的泡沫,就这样嘴皮子也不闲着。
“你爷爷!血光之灾!行!”
“今个先试验试验,是你先有血光之灾,还是我先有血光之灾!!”
二楼十分安静,在房间里面睡觉的人显然没有要起的意思。
而一楼已经吵翻天了。
耗子被追的,最后只能利索的翻上堆在角落里的纸箱子上。
一句为自己发声辩解的话都来不及说,一脚踩空,精准无误的踏入缝隙中。
整个人连带着几层高的箱子,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好在箱子都是空的,都是一些装配件的硬质箱子。
耗子之前要扔,谢池没让,整整齐齐码在不碍事的角落里。
甚至中间开口都用胶带给二次固定过。
打算等攒的再多一点,够一顿火锅钱时,在给隔壁收废品的大爷送过去。
后来活多,谢池精力不够,干脆把这摊事丢给耗子跟花哥。
花哥这人虽然话少,但是听话,让干啥干啥,让怎么干怎么干。
唯独耗子,一天到晚只想偷奸耍滑。
谢池刷个牙的功夫,热闹也给看完了。
耗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没缺胳膊少根腿,但一路磕下来,也够他喝一壶了。
这会儿躺在被他压瘪的纸箱子上,下半身侧着,上半身正着。
一只手还捂在不知道摔疼还是被谢池给踢疼的屁股上。
龇牙咧嘴的哀嚎了好半天。
谢池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手上端着个牙缸,跟个老干部一样,皱着眉,脸上也看不出个表情,迈着四方步,走到一堆纸箱子前。
一句话没说,先伸脚,在地上划拉了两下。
这一地的纸箱子随手乱堆乱放就算了,连固定的胶带都不贴。
所以这也算是,耗子自己埋下的风险隐患,最终自己承担。
谢池看完热闹,从地上站了起来,晃着身子准备走。
耗子伸着手拍在地上,扯着嗓子问。
“谢哥,这算不算工伤啊!”
那么高!
怎么说也得有两米了吧!
谢池闻声,停住脚,抬起胳膊,看了一眼劳力士的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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