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安奇愣了两秒。
把这个字放进“叫声”中间,可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你,你们是说,沈总开启第二春了?”
两个保镖点头如捣蒜。
安奇瞪大了双眼,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你们继续守着。”
“是,安秘书。”
安奇低头思忖着。
Aria小姐不就是苏禾苏小姐吗?
苏小姐长得和时小姐如出一辙……
沈总这是在找替身啊。
找谁不好,找上这苏家小小姐……
这要是被苏董知道了,那这赘婿不就当定了?
颠了,太颠了!
千万不能走漏消息啊……
安奇赶忙回头叮嘱:“别让任何人靠近,这事也不许说出去!听到了没有?”
“是!”
-
次日,天亮。
一地狼藉。
水床上那些全新的玩意,都被拆了个遍。
最后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床。
时凝浑身酸痛,睁不开眼,套间里暖气打得很足,浑身黏糊糊的。
她翻了个身,远离了身边的暖炉,贴着床边睡。
沈令琛蹙了蹙眉,看着她这幅用完就丢的无情模样,抬手将她重新揽入怀里。
“唔……”
时凝像是被人打扰了那样,皱着眉起床气很足,抬脚就开始踹他……
“还有力气?”沈令琛将她牢牢圈抱在怀里。
时凝累得睁不开眼,哭唧唧地呢喃:“不要了……”
“疼了?”
时凝哼唧两声,在他怀里动了动,太热了,抖开了身上的被子。
入目所见,一片荒唐。
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
纤细的脚踝处,有着清晰可见的指印,是圈握时留下来的痕迹。
沈令琛额角突突突的跳。
都禽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觉得没够。
但不能再继续了。
他闭了闭眸,抓过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吻了吻她红肿的唇,起身进入浴室。
冲了个冷水澡后,他给安奇打了电话,言简意赅:“准备衣服、药膏。”
安奇犯了难,吞了吞唾沫:“沈总,苏小姐的尺码……”没有啊。
“按照时凝的尺寸准备。”
手感还是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尺码想来也没变。
“是。”安奇又道,“沈总,易夫人来了。”
他薄唇微启:“嗯。”
……
沈令琛给时凝洗好澡、上好药,穿戴整齐走出套间。
安奇正在门口焦急等待着,手里握着她的手包。
看到沈令琛走出来后,第一时间递了上去。
“沈总,Aria小姐的手机一直在响。”
沈令琛蹙了下眉,“打开。”
安奇打开手包,拿出手机递给沈令琛。
来电显示:爸爸。
沈令琛拿着手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她回头问起来,包是你打开的。”
安奇:???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沈令琛接听电话,“苏董,她和我在一起。”
苏进荣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但又不敢确定,“你是?”
“沈令琛。”
苏进荣放心了,叮嘱道:“照顾好幼幼。”
他薄唇微启:“嗯。”
安奇摸了摸鼻子,忍不住腹诽: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要怎么照顾啊……
通话结束。
沈令琛瞥了眼安奇,“说现在的情况。”
安奇点点头,立即进入工作状态。
“舞会结束后,我们核对了这些客人的身份,确认没有异样,就让他们走了。”
“易小少爷头上缝了四针,没什么大问题,他一直在等您的消息,不敢离开半步,就在宴会厅的沙发上睡了一晚,直到今天一大早,易夫人来了。”
此时,宴会厅内。
易夫人在沙发前来来回回踱步。
易北穿着昨晚那身酒红色的套装,坐在那张火鸡红的沙发,像是融为了一体。
“妈,你都这样走了大半个小时了,你不累,我的眼睛都累了。”
易北坐不住了,困得倒了下去。
以极度妖娆的姿势趴在沙发上,眼睛也开始一点一点闭起来了。
易夫人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不争气的儿子,揪住他的耳朵,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睡睡睡!都火烧屁股了,你还睡得着?”
“妈咪,我才睡了两个多小时!你看我的黑眼圈,用多少眼霜都不好使了!”
易夫人气得血压升高,“我叮嘱你多少次了?不要得罪沈令琛,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妈咪,我也已经回答你八百遍了,我不知道那个Aria是沈令琛的女人啊!我要是知道,给我天大的胆子,我都不敢得罪她。”
易夫人头痛得都站不住了。
边上的佣人赶忙扶住了她,“夫人!”
易北弹跳起身,立即让她坐在沙发上。
“安秘书和我说了,我已经吃了苦头了,等这单生意成了,这事就算过了。”
“生意?”易夫人贴脸开大,“你最赚钱的方法,就是不要做生意!”
“不是我要做生意,是那个Aria想和我们家做生意,好像是医药生物,反正是苏家旗下的一个公司。”
“什么?”易夫人瞪大着双眼,“还牵扯到了苏家?!”
她扶额催促道:“快,快去车上,把我新买的那只爱马仕稀有皮抱过来。”
“易夫人还是自己留着吧。”
沈令琛踏入宴厅,矜贵淡漠,“该有的不该有的,我女人都有。”
……
时凝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说是被碾过也毫不夸张。
空气中残留着他独特的荷尔蒙气息,侵入她的每一寸。
她睁眼望着天花板,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她甚至没有办法说他一句不是。
在她破碎的记忆里,他不止一次问她:
【想不想?】
【要不要?】
可她都回答了些什么玩意!
时凝羞窘,将脸颊埋入了枕头里。
可偏偏,这枕头都是他的气息。
时凝干脆坐起身来,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粘腻。
她回想起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还给她洗了澡……
她懊恼地不知所措,不停地告诉自己。
没关系,不要紧。
饮食男女,声色犬马,寻欢作乐一回,不是什么要紧事。
她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发现那礼服已经不成样子了。
两年不见,他撕衣服的癖好非但没改,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以前那些被他撕掉的衣服,也不知道赔了没有……
她注意到床尾凳上的logo品牌。
袋子里是为她准备的衣服。
时凝换好衣服,没有找到鞋子,只能光着脚走了出去。
打开门,就看到沈令琛坐在圆桌边吃早餐。
时凝以为他已经走了,根本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这冷不丁的一个暴击,她第一反应就是关门。
他是背对着她的……
现在关门还来得及。
时凝自我安慰着,悄咪咪地就要把门关上。
沈令琛不紧不慢道:“饿不饿?”
时凝吓了一跳,没有看清脚下,踢到了门框上。
“嘶……”
疼得她飙泪,有些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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