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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家务
付新芳开起来的粉丝厂生意越来越红火,她趁热打铁将厂子开到了县城,每天早晨只见她请来的业务员走街串巷,送米粉、红薯粉到那些大大小小的宾馆和饭店,几十个工人满负荷地运转,给她带来了滚滚而来的财源。
徐光本来对她做生意就有意见,现在看到她在县城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居然还与一些大宾馆、大酒店的老板挂上了勾,过去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加至付新芳有了钱后,对自己的穿衣打扮更加注重了,一些高档衣服穿在身上,老板娘的气质就出来了。而丈夫徐光还是老样子,每天除了在厂里上班,下班回来就是给她当奴隶使。
有一天,徐光骑着单车在为一家饭店送米粉,他无意中看到妻子付新芳坐在一部高级轿车里面,笑容满面的样子,他没有作声,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戴了一副墨镜在后面跟着,他心想:“只要抓到她的证据,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申请离婚,他作为无过错的一方,一定会得到很多钱的补偿。”
他尾随着汽车来到一家大宾馆门口,付新芳一个人进去了,徐光过了一会儿想进去,被宾馆保安挡在门外。
其实这是付新芳的故意设计,她对徐光经常冷落她感到非常不满,自从她意外流产后,他晚上就很少碰她的身体,有时她要靠近他,他这家伙还故意离她远点,明明那东西是雄起的,却硬是不肯上来,他在故意气你。终于,她想了一个让他着急的办法,如果丈夫在乎她,就一定会跟着来,吃醋、吵架都有可能,如果他无所谓,那他们的婚姻也就走到尽头了。
徐光在宾馆外面等啊等,宾馆太大了,不知道她在哪个房间鬼混,进去也是白进去,到哪里去找人?
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付新芳春风得意地夹着一个皮包从宾馆出来,她向的士司机招了一下手,一辆的士开了过去,在的士开过来的时候,徐光走上前去,“啪啪”就是两耳光,付新芳手摸着脸骂他说:“你神经了吗?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你不知道?还有脸来问我?”徐光铁青着脸对她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啦?你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我?”付新芳流着眼泪对他说。
围观的人群里有一个小伙子大声替付新芳鸣不平,他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男不打妻,好狗不咬鸡。”另一个过路的妇女也在指责徐光打老婆不对。
徐光一边打付新芳,一边气愤地说:“你说,跑到宾馆干什么去了?”
“偷人去了?你怎么样?”付新芳哭着对徐光说。
徐光用手指着过路的人,对他们说:“你们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们还在替她说话!”
“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清楚你个鬼,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你在宾馆里鬼混了这么久?”
“好啦,有事回去再说,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付新芳拉了一下徐光的衣服,要他回去。
徐光怒气未消地对她说:“你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就这么说一下就过去了,我不把你的名声搞臭,我就不姓徐?”
付新芳忍无可忍,对着徐光“啪啪”就是两记耳光,她说:“你大声叫嘛,你老婆偷人了,证据呢?真是的,女人要偷人你还抓得住?你个猪脑袋,不想事!”
徐光摸了一下挨打的地方,对她说:“那你在宾馆两个多小时,你做何解释?”
“在宾馆两个多小时就是偷人?那在里面工作的人,不是天天在偷人了?”付新芳拉着他马上要走,别让人家笑话了。
徐光只好推着单车,跟着她走,付新芳笑着问他说:“你看到什么啦?”
“看到你和一个男人走进了房间,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结果可想而知是干什么?”徐光信口雌黄地对她说。
“你要对你的讲话负责!净着眼睛说瞎话,也要你说得出来。”付新芳激动地说。
“我是看到你一个人进去的,不知进了谁的包厢?”徐光只好实事求是地说。
“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
“你说说看,不然我心里总是不放心?”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乎我的,我要让你看到我走进宾馆去,看看你心里的感受,就知道你对我有多爱了?”付新芳笑着捶打着徐光的胸脯。
“你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做?”徐光带着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相信我,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背叛自己的老公,何况我们是患难夫妻,你看看我这双手,是偷人的样子吗?我是多么希望让你过上好日子了。”付新芳说完,将自己粗糙的手伸到徐光面前。
徐光一看妻子的手,这哪像一个少妇的手,简直比他妈妈王桂花的手还要沧桑,手上布满了皱纹和裂口,有些裂口还留有血痕。徐光的心里受到极大的震撼,他拉着妻子的手说:“我们不是请了人吗?让他们多做一些。”
“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开厂子,有些事是必须自己亲自动手的,我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晚上理都不理我了,拿背对着我,让我伤心。”付新芳对徐光说。
徐光摸着她的手,心疼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对她说:“老婆,我们是老夫老妻了,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何必扭扭捏捏的呢?”
“我哪敢呢?我主动一点,你就骂我骚,不主动一点,你就说我是死人一个,不好好配合你,所以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反正是我的不对?”付新芳埋怨起丈夫来。
“好啦,不说啦,贫贱夫妻百事哀,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吵得天翻地覆,我们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富贵夫妻才行,从今往后,我们夫妻间的事一切由你做主,我听你的,可以了么?”徐光对付新芳说。
付新芳坐在徐光的单车后面,将自己的头紧紧地靠在他的腰际上,生怕他跑了似的,对他说:“放心,你是一家之主,我不会抢你的位置,只是不准你去与社会上的人打牌,否则我在这里挣钱,你在那里输钱,约等于零,我白辛苦了,听到没有?”
“我打了几回牌?你眼睛倒是蛮尖的嘛!”徐光不高兴地对付新芳说。
付新芳用手捏了他一把,说:“一回也不准打,听到没有?”
“风太大了,没有听到?”
“你要拿钱去打牌,别怪我将家里的钱全部拿去给别的男人花?活活气死你!”付新芳想出了这样的狠招,对徐光说。
徐光一下子从单车上跳下来,想看看付新芳说话脸不脸红,说不定她还真是这种人,说得出就做得出,语言是行动的先导,这女人有这种想法太危险了,他只好认输,哄骗着她说:“老婆,你放心,工资卡都在你手上,米粉厂的钱都是你一个人经手,钱到不了我手上,我怎么有钱打牌?”
“我也纳闷了,你从哪里来的钱呢?”付新芳说。
其实徐光打牌的钱都是他哥哥徐彬给他的,徐彬将他们兄弟在山上的树请人砍伐后,卖了一批,收入三万多元,两兄弟一个人分了一万五、六千块钱,徐光看到付新芳现在财大气粗,根本不会在乎这点小钱,他就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夫妻俩在县城买地皮,盖房子,搞装修,购机器设备,都是付新芳这几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徐光相:她如果要是知道自己将老家卖树的一万多块钱输光了,肯定会大吵大闹一场,所以他有意地冷淡她,让她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看到付新芳没有提他卖树的钱,徐光正高兴着,没想到她话题一转,平静地说:“老公,夫妻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你说是不是?如果夫妻间都各怀心事,同床异梦的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说那些没头没脑的话,我听不懂。”徐光对付新芳说。
“你以为我是瞎子、聋子?你做的事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什么事?”
“就是卖树的那些钱呢?”
“我哥哥拿着用了。”
“两兄弟的钱,凭什么他一个人拿来用了?”付新芳明知徐光讲的是假话,却故意问他。
“哎呀,亲兄弟嘛,何以那么计较,我们又没有分家的。”
“你不要骗我,我问过你哥的,他给了你一半钱,是你打牌输了,是不是?”付新芳责问徐光。
“是啊,手气霉,输啦!谁叫你给我带来点财运,我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倒兴师问罪起我来了?”徐光被逼无奈之下,干脆承认了自己打牌输掉了钱。
“我不想跟你这样过下去了,你马上离开这个家,我们现在就去把离婚证办了,免得怪我粘着你不自由?”付新芳低着头,转身坐在公路旁边的栏杆上,等待的士过来。
徐光一看形势不对,这回她可能是动真格的了,就将单车支起,陪着她蹲在公路边,窃窃私语地对她说:“我老婆今天好漂亮哦,我要让大家来看看,评评理,我们夫妻白手起家,你现在成了大富婆,我却还是原来那个穷小子。好家伙,你居然嫌弃起原配丈夫来了,我是无能,既不会赚钱,也不会哄老婆开心,但我有一颗善良的心呀,这些年不是我起早贪黑地送米粉,哪会富得这么快?你这个嫌贫爱富的女人啦,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付新芳从包里故意拿着一沓百元钞票在手里数来数去,并对着空荡荡的马路上大声说:“我有钱了,谁愿意来当我老公谁来享福?来吧,拿去打牌。”说完,她将那一沓钱朝空中撒去,好在周围暂时没有什么人,徐光一张张地捡起,放在口袋里。
徐光知道付新芳心情不好,自从第一个孩子流产后,就一直没有再怀上,一个女人的事业再成功,钱赚得再多,总是有一点失落感。
徐光看着妻子要发疯地将钱撒向空中,走过去抱着她,说:“老婆,你是要癫了,还是故意装的,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患难夫妻,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绩,如果不珍惜的话,那就真的白辛苦了这么多年了。”
付新芳哭着说:“谁叫你经常不理我?那我挣更多的钱有什么意义?”
“是我不对,向你赔礼道歉,得罪夫人了,从今天起,除了上班时间,下班就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当账房先生,帮你管好账,可以么?”
“只能管账,不用你管钱。”
“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个鬼?”
“那管账先生有什么待遇?”
“你想要什么待遇?”
“每天两包好烟总要给我买吧?”徐光从衣服口袋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烟时,付新芳将他的打火机吹熄,徐光又打燃,她又吹熄,两个人开着玩笑,才没有了再生气。
回到家里,付新芳打了个电话到厂里,安排了厂里派人将烘干、包装好的粉丝送到“华怡宾馆”去,她对她大哥付新强说:“大哥,你要司机送两千斤细红薯粉到华怡宾馆去,我跟那边签了协议书的,只管去送,要他们打个收条就可以了。”
付新强现在已经是他妹妹的得力助手了,从生产到经营的全过程,都少不了他的帮衬,付新强在电话里面说:“新芳,送粉丝的事我马上安排,但有一事我几次想对你说,但又碍于兄妹的情面不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事,大哥您直说吧?”付新芳恭敬地对她大哥说。
“你看我和你大嫂帮了你这么多年,你现在高楼大厦都修起来了,我们还是那点老屋,这个,这个……”付新强说得有点结巴起来,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是干活的一把好手,人过于忠厚老实,连他的亲妹妹都认为已经给他们高于别人的工资,算对得起他们了。
付新芳一听他大哥的话,就知道这肯定是王桂花的鬼点子,于是她气愤地对付新强说:“大哥,我们可是有话在先的,你们在我这里做事,我比别人多给你们几百块钱的工资,当初也是你们自己要来的,脚生在你们身上,你们如果不愿意做,就另谋高就,我不会勉强你们的。”
付新强一听新芳没有一点人情味,就大声骂她说:“小妹,大哥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们带大,你却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付新芳这段时间的脾气就像吃了炸药,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大吵一架,她对付新强说:“你不要口口声声地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你干活我给你开工资,就算两清了,如果我请别人,一年还可以节省几千块钱的成本。”
“我的意思是你发财了,别忘记了关照一下娘家人?”付新强对付新芳说。
“我不会忘记的,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得头都是胀的,哪能忘记你的大恩大德呢?”付新芳冷若冰霜地对她大哥说。
站在她旁边的徐光在电话里听到了她们兄妹的对话,生气地说:“老婆,我想干脆把他们两个人辞退了,我们另请人。”
“老公,别人来一下子不适应厂里的生产和销售情况,不知道加工和配方,而且有些商业秘密别人知道了,就等于抢了我们的饭碗,还不如给他们再加一点工资算了,反正不是别人,那可是你妈妈,知道吧?”付新芳说着,将两条高级香烟丢在徐光面前,徐光撕开塑料纸,用鼻子闻了闻里面的香烟味,拿出打火机点燃后,抽了起来。
“好烟,好烟,真是我的贤妻呐!”徐光边抽烟,边称赞付新芳。
付新芳转过身来一看,一条完整的香烟被他抽起来了,她故意急着说:“呃!呃,我要拿去向人家购货单位拉关系的,你怎么自己抽起来了。”
徐光笑着对她说:“别装了,我就知道你是拿来慰问老公的。”
付新芳也笑着对他说:“算你享福了,我大哥都还在为了两个钱跟我吵架,我认为你比他付出得少多了,却拥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家产,他们两口子跟我们一起打拼多年,还是住在那点老屋里面,我认为还是再给他们两个人加三百块钱的工资,算是我们孝敬他们的,你说行不行?”
“你是老板娘,你说了算。”徐光将妻子给他的两条烟如获至宝地收藏在自己的衣柜里。
“我是老板他娘,你这乖儿子就知道贫嘴,干起活来一点都不卖劲。”付新芳与徐光开着玩笑,夫妻俩在家里打情骂俏起来。
“我还不卖劲?连老命都奉献给你了?”徐光不服气地对她说。
徐光一把背起她,付新芳将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徐光的双手努着她的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徐光对她说:“高兴吗?以后我每天背你一下,算是对你在厂子里辛苦的慰问。”
“我太幸福了,你懂事我就放心了。”付新芳用嘴巴咬着徐光的耳朵,在他耳边动情地说。
徐光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给她脱去衣服,看了自己的妻子很久,当他看到那个曾经被范老六侵犯过的乌黑的地方时,一阵阵地反胃,刚刚燃烧起来的激情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付新芳光秃秃地四肢朝天,笑嘻嘻地等待丈夫如猛虎下山般地将爱倾泄出来的时候,她抬头一看,徐光像阉了一样,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冲动的想法,她直感到一股透心的凉意穿透胸膛。墙上的粉红色壁灯映照在房间,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半点浪漫的情怀,徐光看见她丰满、圆润的儒房随着呼吸时高时低,像平静的海面上微波荡漾,而且有不断向上膨胀的趋势,两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他真的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付新芳小声地叹着气,对他说:“嗨,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你宁肯到夜店里去玩鸡,都不亲近我,我是你老婆,想要个小孩有错吗?如果你觉得我俩缘分已尽,那就算了!”
付新芳说完,生气地走到衣柜前,翻出睡衣睡裤,准备穿上,徐光赶忙拉住她的衣服,不让她穿上,对她说:“你个神经,老夫老妻了,你急什么急?酝酿一下感情不是更有情趣吗?”
“我就感觉你没有一点诚意?肯定是到店子里去玩过?”付新芳追问徐光。
“怎么可能?我连老婆都感到畏惧,哪有心思到外面去玩?”徐光解释说。
“你过来,我看一下就知道了?”
“你又不是医生,难道还会检查?真是的。”徐光说完,躺到她身边,让她翻来覆去地检查着。
付新芳突然抓住他的命根子,恶狠狠地对徐光说:“你要不老实,小心我真的一剪刀废了你,你看我敢不敢?我都没有嫌弃你,你还一天到晚嫌弃我!”
“我从来没来嫌弃你,如果要嫌弃你,我就不会结婚了,我是真心爱你的,老婆,你不要吓我,吓得我的心脏都蹦蹦跳个不停。”
“我的心脏也要蹦出来一样的,你拿手来摸一下。”付新芳拉着徐光的手,往自己的儒房上摸。
徐光会心地笑了,使付新芳终于感觉到丈夫并没有嫌弃她。
付新芳这个小富婆,终于忘情地享受起来,在这个只有他(她)们两个人的世界里,用一切可以想像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都是可以接受的。她的大汗流到床上,淋漓尽致地申银不已,叫得她的男人脑袋是蒙的,屋是动的,酥一感、麻一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吃茶饭?
徐光心想:“自己不如把在江湖上学到的功夫用到老婆身上,免得她有钱后到外面去寻找刺激,有些女人在家里不过瘾,就容易红杏出墙。”徐光使出床上十八武艺和招数,将付新芳伺候得犹如腾云驾雾,如痴如醉。
“谢谢老公,你让我真正感觉到了什么是夫妻之爱?”付新芳表扬她的老公说。
“什么是夫妻之爱?”
“就是纯洁,无私,互相愉悦对方。”
“这一下你快活的时候就说我的好话,不快乐的时候恨不得杀了我?”徐光对她说。
付新芳看到丈夫如此卖力地让她开心,身体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乐,就笑着对他说:“你龟儿子,还不是我那两条烟起了作用,以后要你干活,还真要买点好酒好烟收藏着,关键时刻用得着。”
“那是的,你要将收藏的烟和酒用来招待你的野老公,小心我宰了你,将你们这些淫盗之辈砍碎了拿去喂狗。”徐光对她说完,换了一种姿势,从她的后面推了进去。
“我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付新芳表白地对徐光说。
“我知道老婆的为人,我是说话吓你的,好好把生意做大,我要换汽车了。”徐光笑米米地看着自己和她的身体教合,好奇地用手摸了摸付新芳那里面到底有何秘密?
“猪呃,你的手上有毒?摸什么摸,拉尿的地方,你还没摸够吗?”付新芳气喘吁吁地骂人了。
“我说要买新车,你不答应,我就用手戳死你!”徐光恶狠狠地威胁她说。
“这部面包车不是很好的吗?不但位置多,还可以多送货,费用也低。”付新芳不解地问他。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就是虚伪,一下子对我说,老公,我努力奋斗全是为了你,我说要换部车,你的脸色就变了。”徐光一惊一乍地对付新芳说。
付新芳翻过身来,继续四肢朝天地躺着,任由徐光在上位折腾,她闭着眼睛说:“不行,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会上你的当,暂时没有钱换车,你好好干,再过两年再说。”
“还要再过两年?我等得人都憔悴了。”徐光灰心丧气地对付新芳说。
“为妻心里有数,考验一下你对我忠不忠?如果忠诚老实,我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如果跟我耍花招,哼,我就要你戴绿帽子,生了儿子都是别人的种。”付新芳偷偷地抿着嘴笑,可把徐光气得两只手攥得紧紧的,可一想到现在她有钱了,不怕他了,也只能做罢,否则真的按照她说的去做的话,还不是出自己的丑。
徐光想了想,对她说:“我也是试探你一下,你的人都是我的,还怕你的钱不是我的,以后再换车也不迟,听你的。”
付新芳满意地看着徐光,他正在满头大汗地拼命地进攻,摧城拔寨的功夫都用出来了,徐光确实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妻子,只要她满足,他就感觉很有成就感,于是,他加大频率,加大力度,脖子上露出一根根青筋,终于淋漓尽致地“啊”了一声,付新芳直感到他的精业像机关枪一样地扫射,穿透了她的胸膛和灵魂。
付新芳在床头扯了一张卫生纸,替他擦了擦汗,她怕丈夫的癫痫病发作,摸了摸他的后脑和肩膀,带着感激地对徐光说:“谢谢老公,我很快乐。”
“这就对了嘛,感觉快乐你就要对我说,不然我以为你还要,走,去洗澡。”徐光在妻子身上迷糊了一下,马上对她说话。
付新芳听了徐光的话,心里嘘了一口长气,知道丈夫身体没事,做妻子的比什么都高兴。她对徐光说:“老公,你去洗澡吧,我想躺一下,女人要多躺,才会增加怀孕的机会。”
“谁说的?”
“我去咨询了医生,妇幼保健医院的医生对我说的,我感觉今天晚上肯定会怀上的,我们两个都找到了感觉。”付新芳对徐光说。
“嘿,你原来是跟我在一起没有找到感觉?”
“我是很久没有达到今天这样的了。”
“一个女人,不要痞话,亏你说得出口!”徐光冷嘲热讽地对付新芳说。
“对自己老公说,又不是对别人说,你不是要我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吗?说出来你就知道骂人,下次我不告诉你了。”付新芳不高兴地对他说。
“好,好,想说出来就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得多。”
徐光从浴室出来,看到付新芳穿上睡衣睡裤幸福地睡觉了,从她此起彼伏的鼾声中,他感到她一颗破碎的心需要多少细小的线来缝合,一段伤痕累累的情需要多少温柔的爱来抚慰。在夫妻生活无数平凡的日子,串起了人生太多的喜怒哀乐,太多的酸甜苦辣,夫妻双方要始终把持一种信念、一种关切、一种守候,才能婚姻甜美,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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