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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纠纷
付新强躺在床上,他的尿越来越胀,膀胱受不了,一阵阵胀痛,王桂花试图用手帮他排尿,没有成功,她突然将头一低,一口咬住,拼命往外用力一吸,只见付新强“哎哟”一声,一砣於血从王桂花的口里吐了出来,王桂花将於血吐在脸盆里,只听见“咣”的一声像石头一样响,她笑着对他说:“难怪拉不出尿来,原来是你可能有尿道结石?”
“是小时候喝田边的水喝多了,结石是很正常的。”付新强对她说。
王桂花继续低头帮他吸着,她的口里满是血水,付新强看了很感动,对她说:“老婆,你用真心对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天亮后我们就去扯结婚证,用法律来保护我们的合法权利。”
“不急,这几天彬彬他们正在气头上,过几天我们去办证也不迟。”
“我怕夜长梦多,范老六这个老家伙贼心不死,我就要气气他,让他干着急。”
“你不要生气,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徐彬也看到了我们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是啊,我骄傲,我娶了他娘,被他打一顿,我也认了。”
“这就对了嘛,想开一点,哪个孩子愿意自己的母亲改嫁?我们要理解他们。”
“我听你的,如果你觉得住在这里不安全,就住到我家里去,虽然房子破了点,可他们就不敢私闯民居了。”
“等我们拿了结婚证再说吧!”王桂花说完,用脸盆接住付新强拉出来的尿,然后伺服他躺下。
过了几天,徐彬看到付新强没有什么事了,就与徐光一起来到镇政aa府,找到了罗书记,徐彬对罗书记说:“书记,我家里的情况您是了解的,也搭帮您的关心,我们兄弟才有了自食其力参加工作的机会,我们在厂里上班的时候,现在村里有一个村霸欺侮我妈妈,请政aa府替我们做主,抓那个村霸付新强去坐牢。”
罗书记问他们:“有这样的事,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那个罪犯的儿子,从小就没有父母教育,所以在村里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妈妈一个人在家,他就欺侮她,我们是先对镇领导汇报,如果你们不管,我们兄弟俩就要找他的麻烦了。”徐彬对罗书记说。
罗书记怕他们年轻容易冲动惹事,就做思想工作,稳定他们的情绪,说“你们先不要冲动,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要他们去调查一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有事我们再通知你们,好不好?”
派出所的唐所长带着两个民警来到王桂花家里,他们看到她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就直接了断地问她:“里面那个人是你什么人?怎么躺在你的床上?”
“他是我丈夫,现在病了,需要人照顾,这不,还在给他煎药呢!”王桂花指着炉子上的中药,对唐所长说。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唐所长问她。
“哎呀,所长,你也是性情中人,你看我正当年华,风韵不减当年,能像个守得住寡的人吗?”王桂花笑着对所长说。
“你们还没拿结婚证吧?就住到一起,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怕什么别人笑话?我都半老凭徐娘了,还能有几天快活的日子,还不抓紧时间,再过几年真的就人老珠黄了。”王桂花脸皮很厚地对所长说。
“非法同居是既不道德,又是违法行为,我们是可以抓你们的。”唐所长严肃地对她说。
“那你赶快把我铐走,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王桂花嘻笑着对所长说。
唐所长见王桂花不在乎什么人言可畏、流言蜚语之类的话,就对她说:“徐娘娘,你真是一个半老徐娘了,这么大的年纪做什么事,不但要为自己着想,更要替子女着想,实话对你说吧,是你两个儿子到镇里告状,罗书记派我们来调查你们的事,如果你要再婚,希望你们依法办事,扯了结婚证再同居,这样我们也好答复你的子女。”
“要的,要的,我们明天就去拿结婚证。”王桂花笑着对唐所长说。她还从自己家里的柜子里取出一些花生来,摆在桌子上,要几个警察吃,她说:“来,所长大人,吃点花生,改天再请你们吃喜糖。”
唐所长见王桂花兴致勃勃的样子,知道她是梅开二度喜不自禁,就开玩笑地对她说:“你都快活了,你两个儿子可眼泪都哭出来了,你要好好安慰安慰他们,别让他们太伤心了,知道吧?”
“知道,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会慢慢让他们接受付新强的。”王桂花对所长说。
唐所长也知道,爱情是两个当事人的事,随着农村人口外出劳务、打工的人到城里见世面多了,他们对恋爱对象的年龄、身高和经济条件等方面,都有自己的判断,即使外人不理解,只要自己感觉到幸福和快乐了,就什么也不会在乎的。唐所长故意对王桂花说:“我们听说付新强在村里是一个欺男霸女的村霸,你是怎么看的?”
王桂花一脸无辜地对所长说:“冤枉,完全是冤枉好人,付新强在村里从来没有人说他的人品不好,更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论年龄和辈份,我确实是他的长辈,可现在是什么年头了,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法律上面没有不准结婚的吧?我寻思来着,说这种话的人只有三个人最可疑,有两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单身汉范老六,他们三个人曾经极力阻止我与付新强相好。”
“谈恋爱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身为人母,做出来的事要与做母亲的这个称呼相称,你儿子既然极力反对,你就不能换个角度替他们想想?”
“我都想过了,他们愿意认我就认我,不认我就算了,我不能为了他们牺牲我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你是个自私的女人,三个子女的亲情都换不回你的心,但愿付新强是真心对你好,否则你将后悔莫及的!”
“我……我……”王桂花无话可说,语无伦次起来。
唐所长觉得没什么问题,就起身告辞,带着两个民警刚从王桂花家里出来,徐彬和徐光两兄弟就气冲冲地拿着棍棒进来了,唐所长一见情况不对,就大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徐彬没有说话,徐光回答说:“我们去打贼!”说完,他用棍棒对着自己家里的窗户就是一棍子,琉璃“咣当”一声,吓得在家里的王桂花赶紧走到门口来看。
王桂花见是两个儿子回来了,她想肯定又是来找付新强的麻烦的,就走到徐光面前要抢他的木棍,她对徐光说:“你要打就先打死我,生了你们两个报应崽,我真的不想活了。”说完,她就用头去撞墙。
徐彬赶紧拉住她说:“妈,我们不是针对你的,我们是来打那个坏人的,他赖在我们家里不走,是不是想霸占我家里的房子啊?”
王桂花哭天抹泪地对徐彬说:“儿啊!你们错了,新强没有做过半点对不住你们的事,是我主动喊他来家里的,要怪就怪我吧,你们要解气的话,就一个人在我身上打几棍子,从此断绝我们的母子关系吧!”
徐光怒目而视地看着他的母亲,对她说:“你作为母亲,竟然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不伦不类,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你打吧,你打吧!你个短命崽,老娘不该把你生出来,是不是?你现在翅膀硬了,要恩将仇报!”王桂花哭着,用头去顶徐光的身体,要与他拼命。
徐光知道他母亲曾经患过精神病,惹不起的,万一她老病复发,脱了衣服到大街小巷去流浪,还恼火一点,他只好躲避王桂花的耍赖,跑到唐所长面前说:“所长做主呀,她要打我!”
唐所长看到王桂花与两个儿子闹得不可开交,就出来制止说:“好啦,大家都不要吵,我跟你们两个做儿子的说,你妈妈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任何人都不得干涉。其实按道理来讲,只要母亲高兴,就是做儿子的一件大喜事,你们应该想开一点,思想不要太封建,年轻人,你们兄弟俩好好上班去吧!”
看到王桂花家这边打架了,家里很多人走过来看把戏,付玉宝从别人那里听说自己的侄儿挨了徐彬兄弟的打,他带着两个儿子,两个侄儿,还有他老婆,一行五、六人也拿着家伙赶过来,他对着徐彬、徐光兄弟说:“你们是不是前几天打了付新强?”
徐光没好气地说:“打了又怎么样?我们还怕你不成?”
“好小子,你是以为我们付家没人了,是不是?敢打新强,今天我不教训你一顿,我就不信付?”付玉宝说完,一个箭步走上去,他抓住徐光的衣领,就要打他。
唐所长马上制止,他大声对付玉宝说:“谁敢扰乱社会秩序,我马上把他铐起来!”
他拿着手铐对着付玉宝走过去,付玉宝马上松了抓住徐光衣领的手,对所长说:“是他先骂我的。”
“我都在场,他骂你什么啦?”唐所长对付玉宝说。
付玉宝五、六十岁了,被唐所长吼了一顿,当着他老婆孩子的面,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悻悻地说:“他们俩兄弟将付新强打伤了,你们警察为什么就不出来替他做主呢?”
唐所长当着村里的男女老少对付玉宝说:“人家是家务事,你们少参与,从今天起,谁要是在村里扰乱社会秩序,散布谣言蜚语,我们立马抓人,到时候别说我们不告诉你们一声,赶快散去,不要围观了。”
付玉宝带着付家的人走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他笑着对他老婆和小孩说:“我们也只是吓那两个小子一下,不然以后他们还会欺侮新强的。”
付新强的婶婶说:“新强也是碰到鬼了,怎么会去找一个几十岁的女人当老婆?王桂花又有神经病,将来新强还要吃大亏的。”
“谁知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对他讲过好多次了,王桂花这个女人不好惹,他偏不听,还不是让人给白打了一顿。”付玉宝对他们付家一行人说。
从家里吵了架,徐彬和徐光兄弟俩回到皮鞋厂,范老六也跟着他们来了,他对徐家俩兄弟说:“两位贤侄,你们辛苦了,叔叔特意来慰问你们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去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啊!”
“走,哥,喝酒去!”徐光对徐彬说。
他们三个人来到一个小酒店,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邵阳大曲”,这种酒酒精度数高,价格不算太贵,适合大众消费,喝高了不打头,很醇,而且这种酒的酒瓶制作很特别,模仿起来难度大,所以市场上的“邵阳大曲”假酒少,在他们本地是最受欢迎的白酒,每当有人家举办红白喜事,都是上两瓶这样的酒,再加两瓶雪碧,或若干瓶花生牛奶之类的东西,三个人各怀心事,边喝边聊起来。
范老六对他们说:“我跟你们说,其实你们要报复付新强的办法有很多,并不一定要打他。”
徐光兴奋地问他:“有些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
范老六喝了一口酒,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口里,咀嚼了几下,说:“付新强玩了你妈妈,他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他比你妈妈少一半多,以后他还要为你妈妈养老送终,减轻了你们的负担。如果你们将他妹妹干掉,就占便宜了,那可是正宗的黄花闺女哟!”
徐彬此时还算清醒,对他说:“要不得,她妹妹是无辜的,付新芳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小妹妹,见面都叫我们哥哥,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呢?”
徐光忍不住了,说徐彬是死脑筋,妇人之见,他说:“哥,你是头发长,见识短,心软能成大事吗?”
范老六接着徐光的话说:“就是嘛,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古时候哪一个当官的头上的顶戴不是用鲜血染红的?人家玩了你妈妈,你还对人家有同情心,真是没出息。”
“叔,你说该咋办吧?你说吧,我们两个人去就可以了,免得我哥碍手碍脚。”徐光对范老六说。
范老六见徐彬犹豫不决的样子,就对徐光说:“喝了酒我再跟你说。”
他们三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又要了两瓶啤酒拿来当水喝,徐彬说他有事,就先走了。范老六结完饭店的账,给徐光和自己都点上烟,他用手搭在徐光的肩膀上,对他说:“我们现在就去山路上,付新强的妹妹付新芳每天干活要到傍晚才回家,我们两个人将他妹妹干掉,心里就平衡了,你说是不是?”
“叔说得对,干了他妹妹,我就出了这口恶气,走,看看能不能碰得到。”徐光兴奋地说。
他们两个人来到付新芳外出干农活的必经之路上,这是范老六经过长期观察得出的结论,太阳落山后,山谷里慢慢暗了下来,她一定会从山路上回家。
付新芳是付新强的妹妹,是付玉堤和郑冬梅四个孩子中的老三。自从母亲郑冬梅犯杀人罪入狱,父亲后来也逝世后,付新强在家里带着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过日子,他又当爹来又当妈,俗话说:“长兄为父”,他不但要耕种好田地,保证四兄妹有饭吃,还要在村里村外找一些泥瓦工的活来做,给弟妹们交学费。四兄妹虽然没有得到多少父爱、母爱,可三个弟妹却得到了付新强无微不至的兄长的爱。两个弟弟在浙江打工,经常给付新强寄钱回来贴补家用,一个妹妹也女大十八变,从一个没有父母疼爱的丑小鸭,变成了村里一枝花,越来越漂亮,想死了十里八乡的帅小伙子们。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付新芳很小就懂得了人情世故,知道自己在哥哥们心中的地位,所以她们家里的一些事除了大哥的话必须要听,其次就是她当家做主,哥哥们都会尊重她的意见,就像付新强要与桂花婶娘相好,当大哥的都要征求妹妹的意见。
付新强对妹妹说:“新芳,哥有一个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什么事?你说吧!”付新芳说。
“我想和桂花婶娘结婚。”
“啊!她都那么大年纪了?”
付新强想不到妹妹会大吃一惊,他对付新芳说:“相爱是没有年龄界线的,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行了,再说桂花婶娘那个人的心好,我们从小就没有父母照顾,找个年龄大一点的人来维持这个家,才像个家的样子。”
“准奏,大哥说得有道理,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以后我们就有一个像母亲一样的人来当家,很好的,我没意见了。”付新芳对她大哥说。
付新强得到了妹妹的认可后,才大胆地到王桂花家里来做事,并趁热打铁地在王桂花身上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天色已晚,付新芳锄完了一块地的草,准备收工回家,她左肩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着一些从地里扯下来的杂草回去喂猪,右肩扛着锄头,头上戴着斗笠,这段时间,她天天在这块地上干活,这个时候回家。她走到山脚下一个鱼塘,弯腰下去洗了洗手,起身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她想喊,喊不出来,又有一个人抬起她的脚。
徐光和范老六将她抬到一个稻草堆上,范老六捂住她的嘴,不准她喊,没等付新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徐光急不可待地扒了她的裤子,自己迅速松掉皮带,他的裤子还只脱到膝盖处,就将硬邦邦的东西推了进去,三下二下就放了水,范老六看了干着急,对徐光说:“你来捂住她,我来一下。”
范老六刚一松手,徐光的手还没接上,付新芳就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徐光对她说:“你叫也没有用,你再叫我们就活埋了你!正好你这里有锄头。”
他的话吓得付新芳还真的不敢叫了,她流着眼泪对徐光说:“徐光,我愿意嫁给你,你不要让范老六欺侮我了。”
范老六听到这话,生怕到嘴的肉飞了,赶忙脱下裤子,带着对付新芳的不满,狠狠地将他的老杆子捅了进去,徐光走到一边,不忍看见付新芳流泪的眼睛。
范老六这个老单身汉平时有点小手艺,在镇上的建筑工地和村里人修房子时,都能挣点工钱。他用挣来的钱,每个月都要到那些路边按摩店去小嫖几次,花钱不多,却也能解渴,缓解了他对女性的饥饿感,但却染上了淋病、尖锐湿尤之类的性病。他的下身很臭,海绵体周围长满了像菜花一样的白芽。他每次患上这种症状后,就到附近的私人诊所花一百多元打一针治疗性病的药物。好不了几天,他又按捺不住,重新去按摩店串门、聊天,与按摩小姐们打情骂俏,接着又重新打针吃药,一个单身汉就这样在恶性循环往复的轨道上,想方设法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
他扑在付新芳的身上,推揉了很久,他不会放过这样与一个良家少女相交的机会,他笑着对付新芳说:“你是一个黄花闺女,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你要喊就大喊一点,看看谁怕谁?”
徐光这时酒意醒了很多,他不耐烦地对范老六说:“今天要你害死了,你毁了两个年轻人的前途。”
范老六在继续着他的动作,并不断用手抚摸付新芳的儒房,徐光回头一看,只见付新芳口里横咬着一把稻草,嘴角都流出了血,徐光一把推开范老六,说:“赶快滚,她要死了。”
“去你的,老子正在兴头上,还没做完,等一下子就好了。”范老六还没出水,生气地骂起徐光来。
徐光扬起手,对着范老六就是一耳光,他愤怒地说:“你这老不死的,我今天要你害死了,新芳也毁了。”
范老六捂着挨了打的脸,小声附在徐光的耳朵边对他说:“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挖个坑将她埋了,人不知,鬼不觉,这事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你还是人吗?人家没爹没妈的,长到这么大容易吗?你赶快滚,我送她回去!”徐光对范老六吼起来,好在徐光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不然付新芳就有可能被他们活埋在这山野之中了。
范老六悻悻地走了,他回头给徐光说了一句话:“哼,你以为你没事?是你先上的,如果要抓我们,你是主犯,我是从犯,老子的水都没放成,我是不承认襁坚过她,你小子也要嘴巴闭紧一点,打死你都不要承认,付新芳如果自己要讲出去,她们家几代人都没脸见人了!”范老六说完,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徐光帮付新芳穿起裤子,扶她起来,付新芳感到腿发软,脚发麻,站起来又倒了下去,她的下身像沾了辣椒水一样的发烫,她坐在草堆上,流着泪对徐光说:“徐光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徐光淡淡地对她说:“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应该去问你大哥,他是怎样欺侮我妈妈的?”
“他们是真心相爱,是要结婚成家的,你这是算什么?”付新芳对他说。
徐光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就一个“扑通”跪倒在付新芳面前,对她说:“妹妹,对不起你了,我是在范老六的指使下,喝多了酒,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你大哥的。”
“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没想到你还让范老六这种人来玷污我的身体,我不说你也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犯罪?”付新芳提醒徐光,要知道自己这种伦歼罪是要判重刑的。
徐光扶起她,对她说:“新芳,哥对不起你,希望你不要去告我。”
“我不会告你的,但要告范老六,我一定要让他受到法律制裁。”付新芳忍住屈辱和伤痛,在徐光的掺扶下回到了家。
付新强在王桂花家里养伤,没有回来,新芳劳累了一天,本来回来还要自己做饭吃的,徐光看到她不能动了,让她在凉床上休息一下,他对她说:“妹妹,我去家里给你端碗饭来,你可能饿了?吃点饭就会好的。”
“我不饿!马上就死给你看!”付新芳从凉床上站起身来,走到门后,拿起一瓶杀虫剂,徐光一看,吓得赶紧抢下,对她说:“你不要害我,我是一片好心送你回来的,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自寻死路。”
付新芳马上大哭一声,扑到徐光的怀里,对他说:“哥,你要我怎么做人啊?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怪我糊涂,喝多了酒,哥向你赔礼道歉,再给你下跪,可以么?”徐光说完,准备再次给她下跪。
付新芳拉住他说:“你只要帮我报了范老六欺侮我的仇,我就原谅你,也不会轻生去死。”
“你说话要算数,哥一定答应你,帮你报仇,整死范老六,你要好好活着,我要像亲哥哥一样,高高兴兴地送你出嫁。”
“我这样了,还能嫁得出去吗?”
“你是个好姑娘,既漂亮又能干,谁娶了你都是他的福气。”徐光恭维着付新芳。
“你都嫌弃我了,还会有谁要我?”付新芳看着徐光说。
“我们是不可能的了,一是我妈妈成了你大嫂,你以后都是我的姑姑了;二是我眼睁睁地看着范老六对你进行凌辱,哪个男人受得了,如果不看见还无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看到后就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幕,打死我都不会娶你为妻。”徐光痛苦地对付新芳说。
“这是你自己酿下的苦果,你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否则我连你一起告上法庭。”
徐光想了一想,自己是一个有工作单位的人,如果被她一告上法庭,不但工作没有了,还会坐牢。于是,他想稳住她,先不要去告,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之后,再与她分手,人家结了婚的还离婚,自己谈一下恋爱再分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徐光打定主意后,对付新芳说:“新芳妹妹,我是一直喜欢你,你也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不好开口,既然你愿意嫁给我,我也没意见,我家里的情况你是清楚的,在我妈妈他们没有结婚前,你先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行吗?”
付新芳懂事地对他说:“我也要等我三个哥哥结婚后,我们才结婚,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
徐光这个时候才知道女人的厉害,他为了报复付新强,去恶意凌辱无辜的付新芳,现在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了。他对付新芳说:“我去家里看看,给你端点饭来,妹妹饿坏了身体不好?”
徐光悄悄地来到自己家里,他从旁边一个小门进去,走进母亲卧室,看到的一幕让他终身难忘和感到耻辱,他妈妈王桂花和付新强yi丝不gua地在床上,王桂花用口在帮付新强恢复阳萎,自从徐光和范老六用棍子将他捅伤后,就一直是个阉人,举不起来,而且经常小便里面是血尿。付新强和王桂花这两个苦命的人,看到这种不可告人的疾病要去医院治疗也是一种丑事,又是自己的儿子打的,他们就在家里自己给自己疗伤,吃一点消炎药,到村里的医务室宋医生那里打一些便宜的吊针,血尿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举不起来的问题还看不到一线希望,王桂花只好用口每天晚上帮他恢复。
她将口里的污物吐在脸盆里,徐光转身走到门后,对王桂花说:“妈,我回来看还有饭吃没有?”
王桂花一听是徐光的声音,马上起床,穿上衣服,拿了一块毛巾盖在付新强身上,对徐光说:“锅里还有剩饭,你哥呢?”
“哥没有回来,我来拿点东西。”徐光对他母亲说。
他走进厨房,揭开锅盖,看了一下,饭已经冷了,徐光就烧火将饭热一下,他对母亲说:“妈,家里还有鸡蛋没有?煎两个鸡蛋吃。”
徐光左一声,右一声,叫得她心里暖乎乎的,自从他们两兄弟知道她与付新强相好后,好长时间没有叫她妈妈了。王桂花高兴地说:“有,有,我厨房的餐柜里头,我来给你拿。”
“不要你拿,你的口和手脏得很。”徐光冷冷地说。
王桂花并不怪自己的儿子,她笑着对徐光说:“你还嫌弃妈妈脏得很,你都是我这脏地方生下来的。”
“别不要脸啦,我们三兄妹还要做人啦!”
“你还说呢?如果付新强将你们告上法庭,你们至少是重伤罪,人家现在都身体残废了,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王桂花骂徐光说。
徐光将煎好的鸡蛋里面放上一点辣椒和葱花,装了一碗饭,准备出门。王桂花看到他不是自己吃,端着饭碗朝外走,就问他:“你不在家里吃,晚上端着饭碗到哪里去?”
“不要你管,我爱到哪里吃就去哪里吃?”徐光冷若冰霜地对他母亲说。
“你个短命崽,讲又讲不得,问你也发火,有本事你就别回来?”王桂花在后面对着徐光的背影骂他。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徐光走出了老远,还在回他妈妈的嘴。
王桂花走进房间,对付新强说:“我这两个报应崽是靠不住了,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
付新强看到徐光走了,他才松了一口气,他对王桂花说:“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去惹他们,他们就不会当一回事,时间长了,他们就会接受我们的。”
徐光端着饭,笑嘻嘻地来到付新芳的家里,进门一看,她吓呆了,付新芳喝农药后躺在了地上,口里吐着白沫,她身体旁边摆着一个写着剧毒的杀虫剂瓶子。徐光赶快扶着她,流着眼泪对她说:“新芳妹妹,我答应要娶你为妻的,你为何要这样想不开呀?”
付新芳睁大眼睛,咬牙切齿,慢慢地挤出三个字,对他说:“我恨你!”
徐光马上放下她,跑到自己家里,“嘭、嘭、嘭”地敲着门,他大声喊着:“妈,妈,快出来,出事了!”
王桂花刚躺下,又听到徐光来了,她马上穿好衣服,打开门,问他:“什么事?这么急!”
“快,快,新芳喝农药了,赶快送她去医院!”徐光慌慌张张地对母亲说。
“怎么回事?新芳为什么会喝农药?”
“说来话长,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徐光急得双脚直跳。
王桂花马上走进卧室,告诉付新强说:“新强,快起来,你妹妹出事了!”
付新强赶快穿起衣服,厉声问徐光:“是不是你欺侮了她?”
徐光没有做声,王桂花对付新强说:“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救新芳要紧!”
她究竟年纪大,人生经验多,对农村里这种想不通就喝农药的人见得多,她冷静地对徐光说:“老二,你赶快跑去请宋医生来给她洗胃,打针,越快越好,我们去她家里守着她。”
徐光拿起一个手电筒,一口气跑到宋医生家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宋医生说:“宋伯父,请您赶快去付新芳家里一趟,她喝了一瓶农药,快要死了!”
宋医生拿起洗胃的软管和药箱,对徐光说:“她喝了多少?喝下去多久了?”
“喝了一瓶?才刚喝下去,不到半个小时。”徐光说。
宋医生清理着药箱的药物,对他说:“有点恼火,只要喝了一瓶的人,大多数都救不活!”
徐光一听,“扑通”一声,给宋医生跪下,流着眼泪说:“伯父,您是看着我们这一代人长大的,千万要救活她,她没爹没娘的,太可怜了。”
“赶快走吧,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急!”宋医生背起药箱,对徐光说。
徐光从宋医生背上抢下药箱,对他说:“伯父,我来背,您快点走!”
宋医生和徐光两个人,急急忙忙走到付新芳家里,只见付新强抱着妹妹在大声痛哭:“我的天啊!新芳,是大哥害了你呀,一定是徐光欺侮了你,你说话呀?大哥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付新强悲天动地的哭喊声惊动了村里的父老乡亲,大家打着手电,纷纷来到付家,付玉宝铁青着脸问付新强:“新芳为什么会喝农药?你当哥哥的,到哪里去了?”
“叔,您别怪我了,我也只剩下半条命了,下午妹妹还去锄了草,我要她在家做点家务就行了,谁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只有徐光心里有数,您去问他吧!”付新强边哭边说,令在场的男女老少都掉眼泪。
宋医生要大家帮忙将付新芳从地上搬到凉床上,他将配好的洗胃药用软管插入付新芳的食管,从高处往里面灌进去,不一会,只见付新芳将喝下去的农药不断呕吐出来,吐得越多越好,最后连胃里的黄胆水都吐了出来。
付玉宝看到侄女受这样的罪,再也忍不住了,他愤怒地走到徐光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两个耳光,徐光马上鼻子出血,王桂花见自己的儿子挨打,护犊之情油然而生,她扑过去扯住付玉宝的下身,泼辣地对他说:“你这个炮子鬼,敢打我儿子,我与你同归与尽!”
付玉宝用一只手护住下面,一只手揪住王桂花的头发,王桂花双手狠命地捏住付玉宝的命根子不放,痛得他眼泪都出来了,大叫:“哎哟,我投降了,你放手吧!”
付新强赶忙过来扯架,他掰着王桂花的手,对她说:“老婆,老婆,他是我叔叔,你高抬贵手,松手吧,松手吧!”
付玉宝的老婆和两个儿子都在混乱中打王桂花,付新强用身体护着她,对自己的堂兄弟说:“不要动手,都是自己人。”
付新强的婶婶对他说:“谁会跟这样的疯子婆是一家人?”
徐光一见付家人多势众,他走到付新强的灶屋,拿起一把菜刀出来,对着付玉宝说:“你马上给我妈妈下跪,否则我要让你们这里血流成河。”
宋医生还在为付新芳洗胃,他看到徐光手里拿着菜刀,他怕闹出人命,就对他说:“徐伢子,你要这样,我就不管你们,我走了。”
宋医生的话起到了镇定作用,打架吵闹的人都停止了扭打,王桂花松掉了抓住付玉宝下身的手,付玉宝松开王桂花的头发,徐光将刀放回了原处,付新强将脸盆里妹妹呕吐出来的东西倒掉,宋医生给付新芳挂上了吊针,把脉了一下她的脉博,察看一下她的眼睛和舌头,付新芳接着又吐了很大一盆呕吐物出来,宋医生对付家人说:“好在徐伢子喊我来得快,不然新芳喝了这么多下去,肯定是没命了。”
“那她现在怎么样?”付新强提心吊胆地问宋医生。
宋医生满有把握地对他说:“吐出来就没事了,如果时间长了,吐不出来就麻烦了。”
“那她要过多久才能醒来?”
“打完这瓶吊针就差不多醒了。”宋医生话音刚落,付新芳的眼睛就动了一下。
付新芳躺在凉床上,胸脯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哎哟”就醒来了。
看到自己的亲人都在床边,她委屈地大哭一声:“大哥—”
付新强赶紧坐到床边,抓住她的手,对她说:“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呢?你看叔叔、婶婶、弟兄他们都来看你了,我们几兄妹的好日子在后头,你不该这样,应该高高兴兴过日子才对呀!”
“我没脸见人了,活不下去,才走这条路的。”
“是不是徐光害你的?”付新强问她。
“徐光呢?”
“徐光回去了,他看到你醒来,就走了。”宋医生告诉付新芳。
“不是他。”付新芳说。
付玉宝听到新芳说:“不是他。”就问她:“那是谁?”
“别问了,叔,他会去为我报仇的。”付新芳对付玉宝说。
“那我不是冤枉了徐光?打了他两耳光。”付玉宝无助地看着付新芳。
“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们都回去吧!”付新芳对付玉宝一家人说。
王桂花听到付新芳说的不是徐光害了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对付玉宝说:“现在我要看你如何给徐光一个交待?他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挨了你的打,你欺侮他没爹,是不是?你爸死了,娘还在!”
付玉宝不好意思地对王桂花说:“桂花,你都很快要成为我的侄媳妇了,亲叔叔既使不对,你也应该原谅嘛。我也是看到侄女受了伤害,才一时冲动打了他,你帮我好好劝劝徐光,以后他要找老婆,我们付家的妹子随他挑选,可以了吧?”
“你这都还像句人话,侄媳妇也向你赔罪了。”王桂花站起来向付玉宝鞠了一躬。
付玉宝笑嘻嘻地对她说:“这还像个晚辈的样子,放心,你和新强结婚的事,叔叔来帮你们操办。”
付新强对付玉宝和他老婆说:“谢谢叔叔、婶婶,那就有劳你们了,下个月初一我们就举办婚事,就请自己家里几个人吃一顿饭,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宋医生笑着对付新强说:“乡亲们你就不准备请啦?”
付新强不好意思回答,王桂花说:“您老人家要来,我们拿八抬轿子来请都请不到,您为我们做了这么多好事,还没感谢您哩!”
“没事,没事,只要你们好,我们喝不喝酒都很高兴。”宋医生对王桂花说。
宋医生给付新芳吊了三瓶点滴后,又放了一点药给付新强,说:“晚上吃这点药下去整理肠胃,明天再到我家里去打吊针,连续打三天就好了,这几天最好吃一些稀饭、面条之类的软食物,对胃的伤害就会少一些。”
付新强接过药丸,对宋医生说:“谢谢宋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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