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和殿上,祁振的龙辇已至,从午门到太和殿金阶之下一直铺着红毯,晴空万里,映衬着整个宫殿金碧辉煌。
祁振身着大红礼服,神采飞扬,下了龙辇,坐在鎏金龙椅上,遥望着层层洞开的大门,唇角微微扬起。
吉時将到,却不见凤辇前来,祁振的眉头微微皱起,按照常理,她应该到了才是。
好不容易看到凤辇遥遥而至,祁振心头大喜,腾地从龙椅上站起,鼓乐齐鸣,司礼太监高声喝道:“凤辇已至——”
这時,近侍鹿鸣悄然上殿,在祁振耳边说了什么,祁振脸色陡然变得铁青:“什么?她竟然不在辇上?”
“回皇上,听下人回禀,娘娘和寒将军离开,貌似向水牢方向去了。”
“啪——”的一声,祁振一掌击在龙椅上,巨大的声响吓得众人暗吃了一惊。
“她好大的胆子?传朕口谕,婚典暂停?”祁振下殿,牵着自己的汗血马就飞身而上,扬起鞭子,冲了出去。
“皇上——”鹿鸣等人尾随其后。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还有捧着金宝金册等着宣旨的司礼太监。
————————雨归来————————
水牢,有寒实的令牌畅通无阻,打开昨晚关押贺凌云的牢房時,苏玉柔的心都在怦怦乱跳,阴冷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暗无天日没有丝毫光线,根本让人难以想象,皇宫中居然有这样的一个地宫所在?
“凌云——”苏玉柔低声唤着,水牢里发出颤颤的回音。
“凌云,是你吗?”苏玉柔踏进水牢内,地下水沁湿了她的裙子,她艰难的辨识着前方的物体,一股腥恶扑鼻而来。
“凌云——”
苏玉柔心底更加忐忑,她刚要再往前走,就听见身后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柔儿,你在找什么?”
苏玉柔吓得心头一颤,回过头来,已经略略熟悉黑暗环境的她,看清来人后,脸上血色褪去:“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振一步一步上前,一把将苏玉柔的手腕抓住,将她扯在怀里,冷声道:“应该是朕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把凌云藏在哪儿了?”苏玉柔想要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钳制得死死的,他的眼眸像是吃人的老虎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看。
颤祁脸起。“想知道吗?”祁振的大手缓缓抚摸上她的脖子,那柔滑纤细的手感,让他慢慢的收紧掌心,看着她艰于呼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朕恨不得就这样捏死你?”
“你——”苏玉柔无法吞咽,也无法呼吸,鲜血涌上大脑,她开始感觉到胸口憋得想要爆炸,就在她无法承受,意识混沌之時,他陡然松开了手。
“咳咳——”苏玉柔骇然的望着他,胸口迅速的起伏着:“你——你放了凌云,我和你回去。”
“你在和朕讲条件?”祁振捏紧拳头,骨节根根分明。U6Wv。
苏玉柔颤抖的点点头:“算我求你。”
“求朕?”祁振一个转身,将她压在水牢墙壁上,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欲望蹭的窜起:“那现在就取悦朕?”
“你——你——”苏玉柔又羞又气,别过脸去:“你干脆杀了我。”
“你这是威胁朕?贺凌云现在中了毒,若是朕不给他解药,他就会浑身溃烂,全身化脓,一点点的流出血水,容貌全毁,武功全失,最后不死不活,朕不介意养他一辈子——”
“不要说了?”苏玉柔别过脸去。
“这就不想听了吗?朕有无数种方法,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也可以用在你兄长的身上,要不要现在就给你试试看?”祁振的手指描绘着她的曲线,她越是紧张,他就越恨不得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不要?”苏玉柔流下泪来:“你要的是我,放过他们吧。”
“不给你点教训,你总是不乖,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看来朕要提前提醒你一下——”说着,他大手一撕,刺啦一声,大红礼服被剥开,露出里面妖娆的红色肚兜,冰凉的地牢墙面,刺激的她身子发颤。
“祁振,你为何这样对我?”苏玉柔话音未落,他陡然侵入,令她的身子立刻起来。
“呜……”
“叫吧,朕这就派人弄醒贺凌云,让他听听你销魂蚀骨的叫声。”
“别——”苏玉柔紧紧咬着下唇,盯着水牢里石床上的那道身影,依稀可以看出是贺凌云的模样,她痛苦吞下所有的呜咽声。
“叫啊?”祁振欲火夹杂着怒火,被她的紧张、激得难于进出,却更加大了刺激,那种疯狂的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苏玉柔的眼泪簌簌落在胸前,也沾湿了祁振的胸膛,他因为大力的抓捏,肩头渗出血来,与她的泪水合二为一。
他托住她的臀部,将她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发泄一般的用力进出,直到感觉到有润滑的存在,才稍稍顺利一些。
“呜……”实在无法克制的苏玉柔将下唇咬破,腥甜的血液溢入口中,她的身子如同飘荡的小舟,被迫在风雨中起伏,长发早已凌乱,毫无倚靠的她,只能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恨不得将指甲陷入他的肉中。
“睁开眼?”祁振越发勇猛,惩罚似的上前咬住她的唇,尝到血的味道,身下一紧,那种喷发的感觉来得如此强烈,他紧扣住她的,感觉像一阵冲上云霄,又急速落下一般。
缓缓放开怀里的女人,她赤裸的身子如同羔羊一般,身前的点点血痕,想必是他的伤口绽开了,只是——他手上沾染的血——
祁振眉目一黯,他弄伤她了?懊恼一闪而过,更多的怒火,他俯下身子,替她裹好衣服,已经脏污的大红礼服套在她的身上,多了几分狼狈,祁振一把将她抱起,俯视着她满面泪痕的脸,大声吼道道:“别再惹怒朕,知道吗?”
苏玉柔睫毛微微颤动,几乎疼得要昏厥过去的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放了凌云,我任你欺辱——”
“你休想——”祁振大怒,抱着她向水牢外走去。
牢门外,鹿鸣和寒实各自守在两边,寒实始终跪在地上,见两人出来,寒实眼中现出一丝悲凉。
祁振的冷眸扫过寒实,抛下一句话:“你太让朕失望了。”
寒实跪在那里,低声道:“臣知罪了。”
“不要怪他,是我逼他的。”苏玉柔断断续续说出这些话,身下的痛意更加分明起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体内一阵阵绞痛,像是有热流要冲泄而出一般。
祁振漠漠的扫了一眼寒实,转向鹿鸣:“把朕的马牵来。”
鹿鸣前去牵马,寒实垂下头去,在祁振抱着苏玉柔上马之時,低声喊了一句:“皇上,臣不能伴驾左右了?”
祁振回头看時,寒实已举起佩剑,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祁振手中寒光一闪,匕首直直插入寒实的右肩,寒实抓握不稳佩剑,肩膀倏地垂下,祁振冷声道:“留下一只手,去吧。”
寒实叩头道:“臣谢主隆恩。”说完掏出那只匕首,噗嗤一声,手起刀落,血雾喷出,一只断掌血淋淋的落在地上。
苏玉柔愣愣的看到那一幕,脸色惨白,尖叫出声:“寒将军——”
祁振冷眸微微闪过一丝情绪,一抖马缰绳,对鹿鸣道:“送他出宫。”
“是我害了他——”苏玉柔紧紧抓着小腹,眸色涣散,在起伏颠簸之時,泪水在脸上凌乱。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疼?她的反抗,就换来这样的结果,她总以为,他不至于那么狠心绝情,谁知道,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就像刚刚一样,要将她狠狠撕裂。
凌云——
你为何还要回来,我该怎么救你出来?
“皇上驾到——”
等着焦灼的众人,看着日已稍偏,将近卯時,就在惶惑不安之時,看到祁振骑着汗血马载着一身红装的苏玉柔疾驰而至,顿時全都向这边看来。
祁振抱着苏玉柔下马,冷声喝道:“开始典礼?”
礼仪太监吓得颤颤巍巍,打开圣旨,刚要宣读封后诏书,就听见人群中一人高声喝道:“皇上,万万不可啊——”
苏玉柔站立不稳,身子几乎滑到地面,祁振紧紧握着她的手掌,看到她惨白的脸色,眉头蹙得更紧。
只见从大臣队中闪出几个人影,他们齐齐的跪倒在地:“求皇上收回成命,释放大臣,改立皇后,将这个狐媚的妖女赐死?”
祁振猛地一伸手,将苏玉柔紧紧的锁在怀里,冷声道:“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来人啊,把这几个人拉下去当场杖毙?”
御林军上来,扯着那几个老臣就朝阶下走去。
“皇上,不要——”从后妃队中闪出两个女子,她们的脸上挂着泪痕:“求皇上饶了家父,求皇上开恩?”
祁振看也没看那两个陌生的脸孔,怒声道:“行刑?”
高高的板子举起,陡然又冲出几个大臣来:“皇上开恩啊?”
祁振冷眸盯着那些大臣,肃声道:“一并拉下去?”
整个太和殿前,顿時响起恐怖的呼喊声:“皇上,臣一片忠心,万不可被这个妖女迷惑——”
“皇上,臣死不足惜,皇上定会留下昏君恶名?”
“皇上——”
苏玉柔猛地挣脱祁振的手,眼中的泪簌簌落下,她的小腹更是一阵阵坠痛起来:“求皇上放过他们,臣妾以后决不会再违逆皇上。”
众人全都朝苏玉柔望去,看到她凌乱的衣裳,和颤抖的身子,眼神中充满了痛恨、鄙弃还有嫉妒。
祁振心中的懊恼和嫉妒正无处发泄,此刻因为她的求情更加恼怒:“他们不过要一死以博清名,朕成全他们?行刑——”
苏玉柔伏在地上,泪水落在红色地毯上,她的手指紧紧抓握着那柔软的地毯,强忍着疼痛,颤声道:“今日是皇上大婚之日,又何必为难臣子?若要责怪,都是臣妾的错,臣妾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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