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拥有“智多星”这个称号,是我梦寐以求的好事。这预示着滚滚不息的客源。滚滚不息的客源中,今后必定有邓总、兰总、余总、何总这样一类的大客户。就更预示我今后有用不完的钱。
绝对不必让老林失望。
我一面给老林分析这个“告”字,一面想着怎么为他解决这个难题。我想起了小时候,老家也发生过这种事。村长用的是“抓阉法”。
这算是国人一种最古老的智慧。
如果他们不同意“抓阄”呢?
突然,我脑袋里灵光一闪,记起一本《搏奕概论》中有个例子,叫“风险抓阄法”。
师父说的是真理啊,一定要多读书,要成为一本百科全书。我有了主意,脸上却不动声色,先给他分析这个“告”。
“你这件事相当困难,但你写的是‘告’字,这个字,最后落到一个‘口’字。还是只能调解。”
老林一听,急了。有些失望地盯着我:“谁来调解呀,村里乡里都来调解过了。老刘一口咬定他本来就有三万斤鱼。”
我斩钉截铁地说了四个字:“我来调解!”
老林直勾勾地盯着着我,整个人就一傻子。
我淡然一笑:“你先回去告诉萧老板,明天开车来接我,你把村上的支书、老刘叫来,就行。”
老林要信不信,声音颤抖:“你……能调……调……调解好?”
我拍了拍桌子:“你怎么这么罗索?”
突然,他起身朝我跪下:“谢谢你大恩大德,那我先走了,等我约好了他们,再来麻烦你。”
然后走了。
这时,陈姨过来说:“开餐了。”
进到餐厅之后,宾主已落座。
我对余总躬躬身子:“不好意思,来了个测字的,他远道而来,所以没来陪您了……”
余总望着我,大度地笑笑:“理解,理解啊。”
再看桌上,竟然没有一个荤菜。
余总这段时间也吃素?
既无荤菜,又没酒,这桌上就少了许多暄哗。
师母介绍这个菜如何做的,那个菜又是如何做的,余总就是不断地说,好吃,好吃,真不错,我自己来。
只有师父面前摆了一碟辣酱,我知道师父不喜欢吃素,老是去分食他的辣酱也不礼貌。心里有一万只虫子在咬,还要装出素食好吃的样子。
我偷窥了秘书几眼,他倒吃得津津有味。
我知道他肯定在装。
只是他装得没有任何破绽。
我心里想,干秘书这一行也太辛苦了,很多时候要委屈自己。
师父家的规矩是客人没起身,我就不能起身。可碰上个细嚼慢咽的余总,时间就像疑固了一样,她吃一口到吃第二口,中间还要说话,我的个奶奶,我早扒完一碗了。
师父平时也吃得快,现在,他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陪着余总说几句,把那点小麦做成的辣酱嚼了又嚼,估计小麦那点谷安酸味,都被他嚼出来了。
好不容易,余总才吃完。我赶快到书房换茶杯,续水,撤果盘,上新水果。撤香,换新香。
这时,师父陪着余总进来了,不过秘书没有进来,我正想出去,师父示意我坐。
余总吃了片西瓜,我连忙递上纸巾。她擦了擦嘴,语带忧郁:
“不知怎么搞的,我也不怪老兰,他做得够好了。但我脾气差,动不动就发火摔东西,大师,你说这修养怎么提高,读些什么书,念些什么诀?”
师父缓缓地劝慰道:“您不必多虑,这很正常。因为人首先是由物质构成,不是由精神构成。你的症状是物质的条件反射,无法避免。比如痛了就会叫,饿了就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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