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喝了一口茶:“你冷静地想一想,跟你的药有不有关系?”
苏西坡沉吟半晌:“跟我的药没有关系,与用药不规范还是有点关系,总之,还是有一点责任。”
苏师母白了苏西坡一眼,抢过话头:“你就是不会说话,有什么责任?”
师父劝慰道:“弟嫂,我们不是外人,你让西坡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再好好分析,一起出主意。”
苏师母歉意地苦笑了一下。
苏西坡叹了一口气:“道长,跟你就说实话吧。我家治这种病,主要靠外用涂药。从山上采集草药晒干,和硫磺,冰片一起研成粉末,涂于患者私处。
药理是以毒攻毒,正因为有毒性,我家祖传治这种杨梅疮,叫天药天给,就是每天到这儿来涂。不能自己涂,只能医生涂。”
师父一听就明白:“这次你就破了戒,发了药让她自己回去涂。”
苏师母抢过话头:“这个不能怪老苏,那天他走亲戚去了,这谭姑娘来了,央我给一包给她,说难得天天来,干脆自己拿回去慢慢涂。
我呢,把一次涂多少,一天只能涂一次,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跟她说清楚了,叮嘱又叮嘱。
我估计她只想快点好,就加重剂量,加上那地方烂得不象样,药性就入了里面。”
苏西坡急得脸红脸白:“这不是赔钱的问题,是我祖宗三代都用这个方子治病,到我手里,说这是毒药,我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所以,这个钱,我不赔。”
正在说话,外面吵吵嚷嚷,苏师母说:“那伙人又来了。”
师父对我瞟了一眼,沉声道:“文来文接,武来武接,不要怕。我们一起出去。”
我第一个冲出去,发现外面,黑压压一片人头。
我手握药粉,迎上前去。
我定神一看,这黑压压的人头,大多是坡上坡下围观的群众。真正闹事的,不过是三五个人。
苏西坡的大崽二崽,两个儿媳妇都站在地坪里,正与来人中的三人争辩。
师父上前道:“几位朋友,有话好说,有理好讲,何必争吵?”
其中一个汉子道:“你是哪一个?到这里多嘴,我不认识你,站一边去。今天就一句话:赔五十万,否则就一命抵一命,搞死一个,两两相抵。”
我冷笑一声,吼道:“讲理,就坐下讲,不讲理,就冲着我来。”
苏家人也被他们闹烦了,一齐吼道:“对,不讲理,你们就试试。”
他们并不是知道我身怀绝技,只是为他们自己壮胆而已。
来人中为首的指着我道:“我姓谭,是谭香花的叔叔,既然你们家是这个态度,给我上,先把这小子揍死。”
苏家两兄弟只好上前。
我对他们挥挥手:“你们走开。我好久没动过手了,拳头痒。”
那班人吼声如雷:“那好啊。看你猖狂!”
我冷笑一声:“老子叫你站在那儿动弹不得。”
说罢施展药功,那人果真双手捂着身子,蹲了下去。
其他两个如猛虎下山,朝我扑来,我身子一蹲,一记扫蹚腿,左手撒出药粉。
两人同时从半空中坠向地面,一个摔得四肢朝天,一个摔个狗吃屎。
苏家一屋人,看热闹的村民,一齐傻了眼。
我说:“给他们搬条凳子。”
有人搬了凳子,那三人顾不上面子,把凳子塞到屁股底下,只是觉得浑身无力,想站却站不起。
苏师母使个眼色,她大媳妇给那三人各端一杯茶,放在凳子边。
这时,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师父坐到那三人对面,声音平缓,却内含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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