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动不动就要打人,苏先生一家都是斯文人,你们以为就可以吓唬?说实话,路见不平就有人拔刀相助。
我这徒弟就住到苏家,要打,就喊人来真打,不打,你要告状,就法庭上见。”
他转过头,问道:“大家觉得对不对?”
看热闹的都是本村人,这个说:这位先生说得对。
那个说,苏医师从来没有治死过人,你们胡说八道。
还有个女人双手一拍,顿足道:“你们是看见我们这儿的男子汉都外出打工了,只剩几个老头妇女在家,就天天来闹。
欺我们没人吗?明天各家打各家的电话,把人喊回来,打死你们这群野杂种。”
人们越说越激动。越愤恨。
我故意奚落他们:“我没动手,你们不是说要打我吗?现在起身来打啊?过五分钟,你们可以起身了,到时再动手啊。”
众人又议论纷纷,向苏家打听我是什么人。苏师母说:“什么人?公道人啊。”
过了一会儿,那三人就正常了。为首的男子恨恨道:
“好啊,还请了作野法子的,你们等着,老子叫一群人来,看你有几双手。”
我往大腿上一拍,吼道:“杂毛,你蹲下!”
为首的汉子又软了下去,坐在地上。那两个不敢作声了。
众人惊得合不拢嘴。
我对那为首的冷笑道:
“回去报信啊,喊一大帮人来。我跟你说句实话,就是公安把我抓去,我也没犯罪,第一,我没动手,第二,你去医院检查,你又没病。”
那原来跺脚的女人道:“也好,师傅你给他们打点神掌,让他们莫名其妙地死掉。看还来闹不闹?”
我对那为首的笑笑:“你现在又可以走了,回去喊人来啊。”
他这回学了乖,半个屁也不放,盯了我几眼,走了。
我对苏西坡说:“您安排儿子把师父送回去,我到这里住几天,要看他们再来闹不闹。”
师父说:“山红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苏家当然欢喜。也怕师父年纪大了,累坏身子。
送走师父,回到书房,苏师母问道:“山红,你是帮了大忙,你这一招是你师父教的?”
我没否认也没承认,说道:“这年头,行走江湖,没点防身术不行。”
苏师母诉苦道:“我们家都是些文化人,文明人,受人尊敬,想不到出这种事,真是斯文扫地。幸亏你来,今天算给了他们一点厉害。
不然,来闹一次报一次警。警察来了,他们又不闹,只说是来协商的。过一天又来闹,警察又来。
报了几次警,警察不耐烦了,说又没出人命,我们就天天来保护你家?其他事不要做了?”
苏西坡说:“俗话说,三个秀才抵不过一个把师。几千年了,今天还如此。”
我宽慰他:“警察说的也对,他们不可能天天来保护你,人家只是来威胁,没打伤人,也没砸你家的东西。
对待这种人,唯有家里有几副拳头。所以,过去大户大族,总要送几个弟子去学武。”
苏师母朝我望一眼,试探着说:“山红,你那功夫一般人学得熟吗?”
言下之意,就是想请我教她崽。
我笑了一下,说道:“先住几天再说。”
当晚,又来了三个黑衣男子,我以为是来闹事的,那几人对我拱拱手,其中一个道:“我们是龙哥的徒弟,陪你到这里钓几天鱼。”
我知道,这是师父派来的援军。
接下来三天,我们四人就天天坐在西坡先生门前的鱼塘钓鱼。
谭家每天也派几个人来探风声。
龙哥一听,怒了,亲自带了几个人到谭家村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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