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
怎么就夫人了?
雍天纵跳脚:“爹,您要是还拦着路,妨碍给祖父治病,我,我就和您断绝父子关系!”
容疏:“……”
真是你爹的好大儿。
显然,卫宴在颍川伯这里更值得信赖。
颍川伯亲自带着容疏一行人进去。
屋里跪了一地的人,男女老少,都在啜泣,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看出来,颍川伯府,也是人丁兴旺。
“让开!”颍川伯一声令下,总算挪出来一条路。
容疏感受到无数视线都落在她身上,硬着头皮跟颍川伯走到床前。
她平静地坐在床边,伸手搭上老伯爷的脉。
雍天纵焦急万分,“嫂子,嫂子,怎么样了?”
“别乱喊。”容疏道,“摔到了后脑壳是吧,应该有内出血,所以老伯爷才会昏迷不醒。”
“那怎么办?”
“活血化瘀,淤血散开就好了。”容疏道。
“那,那怎么散?”
“让人都先出去,不要这么多人影响我施针。”容疏说话间,已经打开左慈递上的药箱,从中找银针,“一会儿施完针,我再开个方子。”
“能,能治吗?”颍川伯不敢置信地道,激动得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
所有大夫,包括从太医院请来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现在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说能治?
“我试试。”容疏道,“老伯爷年纪大,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多久能恢复……”
“治,你尽管治。”颍川伯当即拍板道,“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怪你。有劳……”
“容姑娘。”雍天纵提醒。
“有劳容姑娘了。走走走,都退下,都去廊下等着。”颍川伯开始往外撵人,“别让我听见哭哭啼啼的。听见没,大夫说没事,能治!出去,都出去!”
容疏没想到颍川伯是这样的画风,竟然有些可爱。
可爱就好。
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太容易。
“伯爷,有件事情请您决断。”容疏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道。
“你说,你说——”
原来,容疏要在老伯爷头部扎针。
穴位密集,而且估计要扎一段时间。
古人头发实在太长,而且老伯爷这段时间卧床,擦身或许可以,洗头就太难了。
这种情况下,就很容易造成感染。
容疏想把老伯爷的头发剃了……
可是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太难了。
等容疏说完,颍川伯脸上果然露出为难之色。
这时候,雍天纵跳起来了。
“爹,您是不是就盼着我祖父没了,在伯府当家!”
这还犹豫什么!
人命关天,头发重要还是命重要!
容疏:你小子有种。
颍川伯一巴掌拍过来,“你给我闭嘴!逆子!老子早晚得被你这个王八羔子气死。”
容疏:这骂儿子的话,清新脱俗。
亲生的,果然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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