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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帮你吹吧”。很多女人都不愿意做的事,我们才交谈了几句话,小思却主动提出了,这个也许是桑拿中心的规定动作吧,不知道小思对于我,有没有自选动作呢?
她爬了起来,坐在我的身体上,开始慢慢地将我恤衫的钮扣一颗一颗的解,我很配合地坐了起来,好让她能够把我的恤衫除下,也能令自己跟她面对面紧贴的坐着。
“我帮你脱下裤子,你还是先躺着吧”
基本上我从头到尾,也是任由她摆布,我无任何异议,又再躺到床上。
我的裤tou有点窄,钮扣亦比较紧,她发觉坐在我大腿上很难将之解开。于是干脆整个人又伏在我身上,以她的脸庞贴着我的腹部,近距离灵活地将钮扣解开。我的西裤才刚被松掉了,想不到她已连忙把她的手伸入到我的裤tou甚至是内裤里面,然后使劲一拉将之除下,动作之急,令我忍不住看看墙上的挂钟。原来120分钟的全套服务,其实才过了5~10分钟,我也不知道她急什么。
她帮我把裤除下的瞬间,我早已经bó起的异物,从局促的内裤里头开心地被释放出来。
她双眼盯着那竖立的硬物,说了一句“好长啊!”
这段情节,我不是因为恃着有至少二千名读者而刻意安排自吹自擂。作为一个正常亚洲人,身形又不怎么生得高大,绝对不敢自夸自己的长度。
本人是一名谦谦君子,所以难以开口这样问她——“喜欢吗?很想要吧!?”
而是惊讶地反问道:“什么好长啊?”
她笑答:“就是好长啊。”
我不知道这是东莞地道的客套话还是什么,我心想“长”是一个相对性的形容词,你不能老是说一件物件长,它就是长。长不长在于你找什么来作比较。比如说,她是指我比其他客人的长,还是只是比牙签长?
但她没有给我时间过多追问。她伸手摸着我那东西,搓róu了几下,然后伸手从她的手袋里拿了消毒纸巾,抺了几下,就算是做了一次简单的消毒处理。在我的记忆中,我的这个物件好像从来没有消过毒,排毒倒是偶有发生。她做好这些动作之后,整个人又再躺下,接着张开口,毫不犹豫地把我那东西放入到她的小口中。
这种感觉太奇妙,人身处严寒枯干的广东,身体的小部分却被包含在湿暖的热带森林内。我没有用套,因此这就是传说中的“环保吹”。它之所以环保,除了没有消耗胶袋外,今晚我更明白到被“环保吹”的人,原来可以没有障碍,没有隔膜地亲近大自然。如果感受过大自然的美好,又怎能忍心地一次又一次地浪费会破坏环境的胶袋呢?那个什么事情也有他们份儿的环保塔利班“环保触觉”何不联合“紫籐”来一起大力推行“环保吹”运动,加强市民的环保意识及触觉呢?
小思原来很敬业,实而不华。她含着那活儿,不断上下摆动头部,埋头苦干。虽然动作好像有些单调,但做得好其实很不容易,有些女性总与你有仇似的,在你最陶醉的时候,把牙齿贴着你最脆弱的顶部磨过去。可是小思没有犯这种低级错误,她不是只有外表的偶像派,还是内外兼备的实力派。
请不要胡乱咒骂别人“口-交啦!”口-交是一门学问,有分好坏,也有分资格。
从我的角度望向她,她的头发垂下来了,遮挡了她的脸,我觉得如果看不清她的面容,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就跟我在英国时,见过几位大陆同学,一边唱着卡拉oK,一边大口大口地喝着82年拉菲葡萄酒的情形一样,其实我连利宾纳也舍不得整支拿着喝。
于是我提出了一个简单要求,就是请小思下床跪在地上继续吹。
相传口-交在古罗马时期,被视作一种象征着权力的行为,地位高的人,可以随意指示奴隶(甚至可以是男的奴隶)跪在地上帮自己口-交。当然我不是要在小思面前示威,我只是单纯地,觉得那个姿势会较容易看到她的样子以及表情而已。更何况我认为以口-交来宣示权力是很愚蠢的行为。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放于奴隶口中,他一旦咬牙切齿地反抗起来怎么办?这简直是送阳具入虎口。
“没问题。”
她很随和,笑了笑,就爬下床。而我亦随即坐起来,移到床边。蹲在地下的她稍为移动了一下。把她的脸对正着我那活儿,就算多近,她也没有正常女子会感到的那种尴尬,但却多了一份执着。
小思很快地又再重施故技,她左手按着我的大腿,右手拿着那东西的底部轻轻的搓着,然后又一口向着顶端含去,虽然是在她口腔内,但仍然感受到被她舌头舔着的质感。她每一下前后摆动头部,我的快感亦逐渐的增加。
她的动作依旧,我的视觉角度却焕然一新。我在床边坐着往下望,的确清晰多了。我帮她把因摆动而乱了的头发绕到耳边,亦用手抚摸着她白皙的脸,这感觉太虚幻。她实在太漂亮,我眼前看到的跟本就是一个,刚出道清纯无暇的杨采妮正在帮我干着污秽的事情。对我来说,这画面实在太完美,美得就像梦境一样,“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还是蝴蝶之梦为周与?”庄周梦蝶的故事告诉我们难以区分真实与虚幻,因为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庄周,不是正在飞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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