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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说说笑而已,这里从来没有公安来过,你样子很可笑呢,整张脸也是冷汗。”听了这话,我在心里用国语说了一句“我rì你妈的B”
这根本不好笑!跟第一次叫鸡的客人开这玩笑!?这是莞式幽默吗??她好像知道我在生气,她扁了一扁嘴,然后拖着我充满冷汗的左手。
她的手很软,不像是干着粗活的人,或许这粗活不是自己干的,而是被人干的。
「哈哈,你刚才被吓到了?」
我也知道我刚才的脸色太看了,说谎也无补于事,只好回答道「真的很担心,我不知道这里是很安全的。」
我心目中「很担心」,其实是一个很差的形容词句。广东话「吓到尻缩」,才能真正描述到我刚才的情况。国语不好,而我亦不想直译成「我的阳具被吓得缩痿了」。因为把俚语翻译,最容易会造成《迷失东京》的情况,她可能会以为我的阳具真的出了毛病。
她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床边道:
「你先躺在床上吧」
我相信全世界的正常男人,都不能对这句话有任何抵抗能力。如果大陆要攻打台湾,最理想就是派一队量产型的杨采妮。只要在台湾男人耳边说「你先躺在床上吧」。马英九会率先带领投降,另一边,金正日会很后悔自己太早跟中国建立友好关系,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听话地,慢慢躺在大床的中央,知道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我的确很紧张。动作生硬,手脚放得很直。
她把手袋放上床头柜,然后很配合地随即爬上床,躺在我的旁边。她把她的脸靠过来,我相信我们距离不足十五公分。她定神的看着我,我的眼神却很回避,不敢直望她。
这是我的小毛病,也可算是我的习惯。在对话或交流当中,我不能一直对望着我认为比较好看的异性,因为我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很漂亮。这是我从小学三年级养成的习惯。多年来我成功挫了无数港女的锐气,也令我因此从九岁开始一直没有得到漂亮女生的主动青睐。也许会有人以为我是有个性,还经常性让我获得一些猪西的几句美言,认为我很清高,不以貌取人,从而爱上我。可惜她们误会了。
她把她的手放上我的胸前,虽然未有什么爱抚的动作,但已经够教我有点脸红。她依然是看着我,这令我的眼神更加闪缩,更加错乱。她沉默不语,我只好打破这个尴尬僵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思」
「是那个思?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那个思吗?」
不知道是否我的国语太差,还是吟诗太浮夸,她失笑了,然后答道:
「就是思考那个思。」
我们又再度沉默起来,十多秒过后,这次由她说话打破闷局。她说的话有点令我意想不到
她道「我觉得」
「我觉得」
这句意想不到在于我来东莞前,阅读了一篇关于叫鸡初学者的教学文章。名为「祖国囡囡常用对白大全」。里面有齐小姐赞美客人的形容词及潜台词,以下摘录于该文:
「你有福气(肥胖)/你有成熟味(秃头)/你很斯文(戴眼镜)/你是成功男人(生意人)/你很有气慨(hēi社会)/你很靓仔(三十五岁以下均可)/你心肠很好(真悲哀,你一无是处)」
我事前以为我是个靓仔,最希望是囡囡赞美我很有气慨。想不到换来是一句「」。由于初学者文章没有提及,所以我不明其意。
我问她「是什么特别?是特别丑吗?」
「哈哈,不是丑,总之就是特别嘛。」
说毕,她便整个人爬到我身上。无论实际上或心理上我都感受到她的压迫感,除了每朝坐地铁之外,很久没有尝过这种身体触碰。虽说是她的压迫感,但这没有贬义,从她行为的象征意义来看,压着雄性,她是挑战着中国的父权体制,激发起女性自我觉醒。但身为男性的我矛盾地享受着。我很喜欢这种被女性压着的感觉。可以用自己的胸bu感受到对方的乳房的曲线,还有可以令对方可以感受到自己开始热血沸腾的下体。
我们的脸现在靠得更近,我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回避她。我往下一看,看到她因压着我而变了形的胸bu脂肪,不是所有脂肪都是多余的,更何况像艺术品一样的脂肪。
我很想摸,但姿势上我无办法做到。于是我把双手提起,轻抚着她的腰,我感觉不到什么肉感,但却从侧面体验她腰的幼细及孤度。她没有作出特别回应,我便把手继续往前轻扫,我触摸到了她的臀bu,她的裙很薄,所以我感受到她内裤因剪裁而突起的边缘。我再往下扫,而我终于被她屁股所发出的微热所刺激了,忍不住双手一起掐住她隆起很圆很有弹性的双臀,然后用手往下一压,让自己的下体,也能一起贴身地感受到双手正在享受中的身体。
就是这记动作,她开始把嘴半开半合,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她的美貌加上这个迷人的表情,我按耐不住很想亲她,我未及行动,她已道出比「你先躺在床上吧」更无懈可击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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