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家乐和张太太一直盯着顾灵希不放，想让她给出一个答案。
可是顾灵希在看了片刻后，突然急急忙忙收回手，“对不起，我算不了。”
说完，也不等两人如何反应，她扭头就走。
谭家乐怔住，张太太气得骂人，“这什么神算啊，就是个骗子！亏我还信了她是神算。”
谭家乐正要追过去，张太太直接拽住她胳膊，“我跟你说，你一定要查出来凶手是谁。我老公死得不明不白，他太冤了。”
谭家乐只好收回视线，冲她点点头，“我知道。我们警方一定竭尽全力破案。”
张太太这才松开手。
方芷晴看着顾灵希的背影，询问谭家乐，“谭sir，阿灵怎么了？”
谭家乐带着方芷晴到旁边说话，不让张太太听见，他小声道，“我刚刚看她明明算出来了。但是她却说自己没算出来。”
方芷晴微讶，突然道，“凶手可能是正义执行者？之前那个校园霸凌的案子，她就不肯告诉我们凶手是谁。”
谭家乐微怔，也想起来了，“是啊。如果是正义执行者，那这次案子和上次那个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那就是连环杀手。”
方芷晴点头。
谭家乐等搜证完毕后，回到西九龙警署，找到沈兴博，想邀请犯罪心理专家Gordie一起参与这个案了。
沈兴博拧眉，“你们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除了犯罪时间，暂时还没有证据。”谭家乐顿了顿把顾灵希的异常说了。
沈兴博沉吟片刻点头，“那就让Gordie加入吧。”
谭家乐点点头，正要离开。
沈兴博叫住谭家乐，“阿灵不是警务人员，她有自己的喜好，她不想算，你们别逼她。”
谭家乐回头看着他，点了点头，“兴哥，我明白。我们这次要靠自己。”
沈兴博点头，目送他离开。
Gordie很快被叫过来一起探讨这个案子。
法医这边已经对死者进行了解剖。报告已经出来了。
张先生跟大熊的死是一样的，都是身体中了多刀身亡，致命伤是心脏。
根据法医推断，凶手的身高是女性，凶手力气很大，身高至少有一米七，身手灵敏。
Gordie根据两个死者的地理位置，做出地理测写：女性，活动范围在油麻地一带，年龄在18-27岁之间。童年被人暴力殴打过，遗留下创伤，她极有可能未婚。从事的工作应该跟教练、保镖或是体育老师之类的工作。
即便他已经缩小了范围，但是只凭借警务系统，还是无法筛选出具体的人。
谭家乐的意思是，去各大学校筛选出女体育老师，去保全公司询问女保镖，去健身房询问女教练。
他给重案A组的分各个街道划分，让他们挨个搜查。
方芷晴和阿D一组，顶着烈日，两人热得汗流浃背。
“咱们破案还是太依赖阿灵了。她不给我们算，我们办案效率就很低。”阿D买了两瓶水，猛地灌起来。
方芷晴让他别抱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灵的性子。她不想算，我们拿她也没办法。”
阿D点点头，“我没怪她。我只是怪自己。”
两人沿着街道一家家调查。
两人一连跑了好几天，腿脚又酸又疼，回到警局，将名单汇总。好嘛，力气大的女性倒是不少，但是同时符合年龄、童年经历和婚姻状况却一个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不是油麻地的？”方芷晴觉得晚上十点，有许多人完全可以杀完人之后，再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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