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之前只关注南桑的命了,在上次南桑痛经住院后,也只关注了南桑痛经。
加上也没人和景深提过这件事,景深是真的没想到。
那两次的伤害,竟然对南桑怀孕产生了影响。
他浅浅的呼吸了口气,“三个月能治好吗?”
这家是京市最有名的妇产科医院。
坐诊的全是妇产科的大拿。
他告诉景深说如果想三个月治好,过程会很辛苦。
中医针灸推拿,西医仪器理疗,还要喝中药。
医生开口说辛苦,就是真的辛苦了。
景深手指无意识的蜷了蜷,思索脑海中关于这方面不多的常识,“人工受精呢?”
“她不只是子宫有血瘀,卵巢也有,不治好,卵子全都是不健康的,就算是违法的代Y都做不了。简单来说,就是没办法有属于你和她的孩子。”
景深没再问,起身把单子要回来转身要走。
大抵是景深背影莫名看着很失落和无措。
医生开口:“也许会有意外,生命向来是最顽强的。”
景深脚步顿了瞬,抬脚走了。
到外面一眼瞧见坐在轮椅上在三米处打哈欠的南桑。
南桑抬眸看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手里厚厚一扎单据上。
什么都没问,跟景深回去了。
到家里被放在沙发上后,身子一转,睡着了。
悠悠转醒后。
身子的疲乏,和腿部紧绷带来的酸软消散了不少。
南桑坐起身环视四周,看到书房开了条缝,想来景深已经在那。
没理会,摸出手机打开游戏通话页面。
上面是三个小时前,对面发来的消息。
说昨儿景深昨什么事都没发生。
出去超市逛了一圈回家了。
南桑凝眉。
景深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呢?
他身边现在到处都是在保护的人,能让他在那么多目光中被伤了手掌,还是只扫一眼,就能断定已经深到骨头的伤痕。
景深昨儿一定出了大事故。
更何况家里没菜了。
昨儿都断了她这些日子一直没断的药膳。
景深去超市,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他必然发生了什么事。
但秦旭这边却说什么都没发生。
到底是景深已经察觉了,遮掩了她和秦旭的目光。
还是说秦旭那端又再次生了异心。
南桑屈起膝盖,下巴磕上去,侧目看向从阳台泄进来的梦幻琉璃光晕,掌心的手机轻轻旋转,大脑也跟着飞速旋转。
因为思考过度,脑袋隐隐作痛后。
门吱呀一声响了。
从今早到现在对景深一直有点不耐烦的南桑换了个样子,侧目对景深展颜一笑,甜滋滋的说:“哥哥。”
南桑娇憨又纯洁,“抱抱。”
她状态切换的太突然,很明显的奇怪。
南桑不知道吗?
知道的。
还是清清楚楚,却不在乎。
她定定的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的景深。
在景深走近弯腰想把她抱起来的时候,拉着景深的脖颈往下。
顺势躺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揉搓他的耳垂,低声呢喃:“医生怎么说的。”
南桑唇角勾起诡异的笑,在景深耳畔低语,“有没有说桑桑什么时候可以怀上你的小宝宝啊。”
南桑轻舐一瞬景深的耳垂,眼底带着的是赤裸裸的试探,“哥哥。”
景深抬眸和南桑对视。
在南桑笑的越加灿烂后说:“你想吗?”
南桑微怔:“什么?”
景深挑起南桑的下巴搓了搓:“你想怀上孩子吗?”
景深在家里乱七八糟的补充很多废话的时候。
南桑因为不舒服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医院后发现了。
谁查个撕裂伤不是看伤口,却是彩超等等做了个遍。
如果南桑从前没栽赃陈绍萱怀孕,细细的看过孕前检查的流程。
也许会就这么略过去。
因为她身体底子很差。
景深谨慎,加上她出院的太早,勤检查也算正常。
但她就是看了。
加上景深突然碰她。
意思就很好想明白了。
景深大约是不只想带她去国外,还想和她有个孩子,正儿八经的成个家。
男人对怀孕生子这些天然的没有女人了解。
南桑在出事后很久都没来例假。
突然来了,且迅猛到像是要了她半条命。
医院那没详说。
但南桑却隐约有感觉。
她妇科估摸着因为上次的大病出了问题。
否则景深也不会日日给她吃药膳。
妇科出问题,就代表怀孕出了问题。
就算是没出问题,南桑也无所谓。
但景深突然冒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是寻常检查,却悄无声息的带她做了孕前检查。
不是想瞒着让她怀孕吗?
南桑皱眉思索。
不过一瞬,下巴被捏住。
景深轻咬一瞬她的唇瓣,认真的看着她说:“你想吗?”
他喉咙滚动一瞬,手朝下摸索,轻覆南桑的小腹,低声说:“和我有个孩子,你和我,我们的孩子。”
南桑脸上的笑不见了。
“想啊。”她重新提起笑,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想的。”
景深恩了一声,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很想吗?”
南桑秀气的眉毛皱起,顺着他的话接着说:“很想。”
景深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隐隐的,带着轻哄和蛊惑的味道:“无论如何,都想和我有个孩子,对不对?”
南桑瞳孔闪烁不定,却还是点了头。
景深轻轻的呼出口气,问南桑:“你爱我吗?”
南桑说爱。
景深说:“爱我就忍一忍好不好?”
不等南桑说话,主动权从南桑手里突兀的变成到了景深手里。
他的手探入南桑后颈。
像是主人攥着猫的命门,轻轻揉捏一瞬,在南桑整个人酸软下来后。
咬着她的唇瓣,低声说:“忍一会。”
南桑对贞洁其实没什么感觉。
不管是陈绍南,或者是江州,亦或者是景深。
对南桑来说,都无所谓。
从前是如此,更何况是现在。
她真的想和景深说的一样忍一忍。
但却发现,有些东西很难忍。
尤其是那种被霸占到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左右时那种无力又崩溃的感觉。
烦的她快要炸了。
南桑劝慰自己,很快就会结束了。
而且她还受伤了。
景深不会不管的。
但景深却像是被下降了头,就是不管。
还有。
耐性一夜之间突飞猛进。
南桑忍无可忍,狠狠咬上景深的肩膀。
景深轻轻抚她被汗湿的发,由着南桑。
南桑没忍住,松开漫近血色的唇齿,哑声问:“你抖什么?”
景深声音沙哑,“我也……”
景深像是无奈:“我也t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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