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
江墨青一直暗中寻找小兰的消息,可是这个人好像突然失踪一样,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他试图从江艳身边入手可是经过几番试探和搜寻也没有下落。
“主子”门外暗一求见
“什么事?”
“暗阁传来消息,说是您要的人准备好了。”暗一老实将那边的消息汇报。
他疑惑,江墨青是要什么人,自己却是不明白。转念又想自己只是一个外人,他怎么可能把事情都告诉自己。
江墨青听后才反应过来,一直让他们训练的替身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都快忘记了这件事。
“知道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久诚身边的人都可以随时随地进入江墨青的府邸。
所以,暗一看到暗九顶一张黢黑的脸挂着委屈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已经见怪不怪了。
暗九哀怨的看了他一眼,矗立在门口低声禀报:“启禀江公子,都督有东西让属下交给您。”
“进来”
暗九推门进入,手上拿着都督给的消息恭敬的递给他。
江墨青打开看了一眼,脸色骤变,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铁青着脸问:“他怎么知道的?”
没头没尾的话,暗九自然是不知道他问什么,可是他交代了主子给自己的话说:“主子说您去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门外管家本想见少爷可是看到门口站着的人犹豫了,最后只是站在了门口。
“少爷,夫人说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滚”
砰!
听着额前杯子碎裂的声响和少爷的怒意,管家擦了一把汗,要不是有门挡着他此刻怕是要见血了。
管家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现在有点害怕少爷不敢像之前劝说的话再在他面前说。
屋里,江墨青手里的纸张揉成团,用内力震碎了它。好像这样就能将上面的东西全都化去。
可是,那些字就像是生了根在他心底爬出藤蔓,密密麻麻缠着,窒息着。
记忆又开始翻滚,过了一会后那双散尽仇恨的眼又开始复苏,他眼底的猩红似乎要把面前的暗九撕碎。
他低头敛了视线,极力克制心底即将爆发的嗜血。
“出去!”带着压抑和嘶吼
“是”
暗九快速的从屋里出来,甚至不看暗一一眼直接飞身离开。
主子啊,您到底写了什么让江公子性情大变,呜呜,以后他一定不要出现在江公子面前,太吓人,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来人,调集本少手下的一队兵即刻在门口集合。”江墨青命令道同时一张令牌从屋里掷出
暗一眼疾手快接过,看清手里的令牌心里讶异不敢明问,转身去调兵了。
有了令牌,暗一很快就将兵集合到门口,江墨青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其他人是跟着马跑着去的。
路上,一骑身影穿梭在街道上,本来就惹眼的江墨青身后带着一大队人马还是全身军装。
一时间,街上的人都议论纷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猜测是哪里有战要打有人也猜或许是江墨青这次又是抄哪个官员的家说不定。
不到一刻钟时间,江墨青骑着马停在江艳府上,几乎同时间后面的军队跟着到了。
“传我命令,包围江府,今日谁敢从这里出来,就地格杀。”江墨青冷冷命令,说着从马上下来抬脚阔步往里走。
身后的兵立刻散开去围着江府的外围形成一个包围圈,手上的兵器也蓄势待发,时刻警惕身边的境况。
守门人自然认出江墨青,看着面前的人和身后围上来的官兵,吓破了胆直接晕了过去。
有人看见门口的情况,跑着进去通知了夫人。
江艳听说江墨青来了还带了兵,脸色变了几分可是很快收敛了起来,她端坐在椅子上等着他来。
江墨青疾步来的,看清了屋里的江艳款款坐在椅子上,他看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很快又移到她的脸上。
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伸手替她捏肩,江艳享受的眯起眼睛。
江墨青顺着那双手往上看,一张阴娘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瞳孔剧烈震颤,记忆又开始翻滚,好像要把胃里的东西全倒出来。
小兰看见江墨青,对着他笑的一脸妩媚,眼里沾满媚色。
“你……”江墨青张唇,胃却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至极
江艳听到声音睁开眼看见她的反应皱眉却没说什么。
江墨青站在门口不再往前一步,冷冷开口:“你是不是……”
怀孕两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对他来说,这不仅颠覆三观的事情还有伦理道德的层面。
“是”江艳肯定的回答
江墨青深吸一口气,有种从脚底生出的寒布满全身,他几乎都不能呼吸了。
“谁的?”江墨青嘴唇都开始颤抖
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瞧给少爷高兴的,”小兰突然开口,一副求夸嘴脸:“夫人,奴是不是很厉害?”
“无耻,”江墨青骂出口,“你这样做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生平第一次,江墨青提起了他父亲。
江艳一听,眉梢微翘,眼里满不在乎的说:“守着死人,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江墨青不语,抽出腰间的剑直接刺向江艳身后的人。
小兰看着向自己来的剑,躲在了江艳身后,跪地求饶:“夫人,您看他,谋杀亲属,这不是让您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吗?”
“奴知道自己配不上夫人您,可是奴只想好好陪着未出世的孩子出生,过后,奴死而无憾了。”小兰跪在她身边仰头看着江艳,一张阴娘的脸顿时悲切丛生,叫人忍不住心生保护欲。
“江墨青你放肆”江艳起身拦在他面前,隔绝了两人。
江墨青停在她面前,剑指向她。
“我江墨青,四岁被你送到西青直到现在十八岁。从一个小侍卫到现在手握十万大军的将军,担得起江朝边关的重任,你说我担不担得起你放肆二字?”话虽狂妄可是她有狂的资本
他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江艳送自己到西青去锻炼也没有现在的江墨青。
听到他骄傲带着狂妄的话,江艳顷刻间脸上迸发了笑带着嘲讽和他不明白的恨意。
“哈哈哈,你是不是心里骄傲?是不是想着即使我江墨青一事无成可是我战功赫赫,尽管我没能得到自己母亲的一点爱和关心也没关系?至少我心中还能有点慰藉?”江艳边说边笑,脸上的富贵肉跟着颤动。
“什么意思?”江墨青不明白她说的话
“什么意思?”江艳赘述他的话,也不挡在他面前绕着走到他身后然后转身对上江墨青疑问的眼神说:“意思就是你从出生就降生在敌国疆土,你十几年来守的不过是敌人的阵营。”江艳的话字字诛心,她觉得还不够一股脑将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没想到吧!在西青对面的土地上,那位高高在上的人是你的父亲呢。”
“你胡说什么?”江墨青怒吼,手里的剑都拿不稳了。
“呵呵”江艳冷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
“你忘记了,有一年他们大举进攻明明快要拿下你西青的那块底盘,可是为何却在关键时刻你又能反败为胜?”江艳的话给了江墨青至今想不清楚的答案。
是啊,三年前,他刚上任没多久就面临西青最大的一场战争。那场战争几乎让自己的军队全军覆没,他手上的剑挥的都握不动还以为守不住就要死在那场战场上的时候,不知为何敌人突然没了之前的气势,就好像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最后他看准时机一鼓作气才击退了他们,险胜。
最后,他也因此服众当上西青的首帅。
“因为,在那场战役中,敌将刚好是你的生父,他看见了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容貌,所以他才收回了军令,至那之后一直没有再挥军西青。”说到这江艳遗憾的话夹着浓稠的恨意从嘴里滚出,“如果不是你突然被认出,你应该死了。”
可惜了,她不能看到父女间的刀剑相杀。
她的话确实如记忆中的相合,江墨青当初在战场上是看到了敌军首将,只不过他也只是匆匆一眼。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江艳面目狰狞凑近他问:“所以你觉得我会对敌人的骨肉有多爱?”
她当时恨不得将他掐死在襁褓中
“那倾语?”岂不是也不是?
“住口,你不配提她。”
跪在地上的小兰听到了皇室秘密,恨不得耳朵是瞎的他趁着两人说话没有注意自己,偷偷从桌子底下爬行溜走。
江墨青掷出手中的剑准确的插在了小兰的腿上。
小兰痛吟出声又爬回了两人身边,开始求饶:“奴什么都不知道,求夫人饶过奴才。”
江艳嗤笑一声,淡然看着脚底下的男人沉痛说:“世间男子都这般无情,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兰抬头想继续求饶,江艳伸手拔了他腿上的剑对着他的脖子一抹,直接了断他的生命。
江墨青在一旁看的默然,他以为自己是后天练就的杀伐此刻竟然觉得是天生骨子里带着江艳的狠戾。
江艳丢了手里的剑,抬眸看着发怔的江墨青,“怎么?你以为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那你还?”江墨青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呵,”对于他的疑问江艳并不打算解惑
“如果你今天是来杀他的话,你可以走了。”江艳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他说
此刻江墨青脑子是发懵的,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想说的话还没开口江艳的话又砸过来,像是一记重锤砸的他不能思考。
“我会生下他。”江艳斩钉截铁说道,“怎么?或者你要残害手足?”
“也对,你连自己的生父都能杀,杀一个手足有什么关系。”江艳的话就像是刺进他心脏的剑,觉得还不够还要搅动几下拔出,血淋淋。
江墨青一点都不想再待下去,思绪纷纷杂乱不堪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心口也被她的话刺激的生疼。
他转身出了门,吩咐道:“来人传我命令,夫人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你们好生看着。”说完带着来时的部分人马回去了。
江艳看到门口看守的人也不着急,在这之前,她早就想好了对策,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来时,江墨青气势汹汹,回去的时候却是失魂落魄。
晚上,沁园酒楼。
江墨青独叫了一桌子的酒菜,桌上的酒瓶已经是空了两三个,菜却是没怎么动。
他面无表情的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酒,身边的空瓶也越来越多。
李久诚处理完宫里的事情赶到的时候,江墨青已经喝了八坛子酒了。
江墨青听见开门声有人进来,他抬眼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打扰自己的清静,“不是说了谁也不许进来?暗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么简单的门都守不好。
被赶走的暗一,听得屋里人的话脚步有一刻的迟疑,然听到后面的声音又坚定不移的离开了。
“谁允许你这么喝酒的?”李久诚责怪的话未落定江墨青就怼过来
“你来干什么?”江墨青模糊中看见李久诚的身影,伸手去抓他的衣领结果挥了几次都没有抓到。
倒是触及一片滑嫩,江墨青觉得手感极好忍不住又摸了几回。
脸被一只手反复触碰,李久诚眼神幽暗,喉结上下滚动。他伸手截住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掌心,嗓音低沉,“坐好,都喝醉了。”
“我没醉,哪里醉了?李久诚,我知道是你。”江墨青为了证明自己清醒的,报出他的名字。
“对不对?”江墨青突然倾身凑近他的脸问。
两人凑的近,呼吸交错着,他能闻到江墨青口中散发的酒味,他深吸一口气,纯正的桃花酿香扑来,李久诚的脑子有一刻眩晕。
暗骂,是哪个没长眼的把店里的桃花酿给她喝的?
桃花酿,顾名思义,最适合男女之间有情人喝的酒。它虽然不烈可是酒里的桃花香带催情的效果,其用途懂得都懂。
江墨青看他不说话,伸手从桌上又拿了一瓶倒在了杯子里,说:“来,今夜我们不醉不归。”说完抬手就想把手里的酒都给喝完。
李久诚眼疾手快收了她手里的杯子推到最远的地方,说:“这酒不适合你喝,我给你换一种更好喝的。”
“更好喝的?”江墨青眼神迷离望着他说,“不用,我就要这个。”说完挣脱他的手就去拿被推走的杯子
因着太远他够不着只好起身去拿,带着面前的酒瓶碰倒了,发出砰砰声音。
江墨青此刻是半醉的状态,听见刺耳的声音想也不想就伸手把酒瓶给推开。
李久诚见状又伸手拦住了即将掉落的酒瓶,一手扶着她防止她站不稳。
“唉”李久诚叹息一声,一只手又把刚才推远的杯子重新拿了回来。
江墨青欢喜接过他手上的酒杯对着他的手一碰,含糊其辞说:“干杯,这一杯敬你是个汉子。”
说完咕噜咕噜喝光了酒,至于话是什么意思,江墨青早就不理会了,他只是随口说的。
趁着她喝酒的时候,李久诚唤人拿来不烈的酒。
“今夜是打定主意要醉酒吗?”李久诚问她,话落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就是没有飘进江墨青耳边。
“李久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啊!“江墨青突然转头问身边的人,桃花眼里因着酒的熏陶迷迷散散抓不住对面的人影。
“没有,第一时间知道就通知你了。”李久诚摇摇头回答她的话,伸手给自己斟酒。
他调查到江艳怀孕时选择立刻告诉她,不是自己拿不定主意,只是想毕竟是她的生母,想让她来定夺。
“你知道吗?她说要生下他,”江墨青低头喝一口酒,捏着酒杯在眼前晃动,“她说我要是动手就是残害手足,呵,手足?”
“你说,我该不该残害手足?”江墨青笑着问他,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配合着她眼里似有若无的笑,竟然生出一丝妩媚来。
若不是今夜不适宜,李久诚真想好好逗弄她。
“既然是手足,那么至亲无辜,要不就算了。”李久诚眼里都是她的影子,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至亲无辜?”江墨青喃喃重复他的话,心里不知道如何想。
“怎么了?”李久诚见她发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担心刚才的酒有什么问题,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江墨青额头突然碰到冰凉吓了一个激灵回神,拍掉他的手愠怒道:“干什么动手动脚的?”
至亲无辜四个字在江墨青心里碾了几个来回,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想不通的事情还不如用酒去浇灌,也许明天就会有头绪。
江墨青低头揪着桌上的酒瓶又给自己倒了几杯,也不管李久诚喝没喝自己喝了干净。
酒过三巡,打更人已经敲响了几个来回,夜里只剩下寂寥的更名声。还有桌上一个睡过去的酒鬼。
李久诚抱着她放在了床榻上,给她盖好被子方才出去。
门口不知何时离开的暗一又回来了。
“看好她”
“是”
李久诚出了酒楼登山早就备好的马车,踏着夜色离开了,只是去的方向既不是皇宫也不是自己的府邸。
大概是行驶了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个院落里。
守门的人看见马车,静默上前候着,门已经开了只等主子进去。
没了在江墨青面前的温和说笑,他缓步下了马车,带出的一身矜贵和翻云覆雨的权利,使得身边的人噤若寒蝉,唯恐自己的呼吸声惹来主子的不满。
屋里,被不知明的黑衣人捆绑带到这里,眼里慌乱在看清进来的是李久诚时转为镇定。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李都督。”江艳忍不住嘲讽他,“李都督踏夜寻我来是何事?“
因着她被绑在椅子上不能随意动作,只能动嘴了。
李久诚进来,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肚子又转到她的脸上,看着和江墨青一样的容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听说你有喜了,“李久诚抬脚进了屋子也不往里寻椅子坐,只是站在离她稍远的地方。
江艳一怔反应过来问他:“是江墨青告诉你的?原来你们早就联合了难怪他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李久诚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说:“听说你要生下来?”
“是,怎么不可以吗?”江艳眼里满满得意,想到她没能让江墨青死可以借着这个孩子恶心他也是不错的选择。
“江夫人真是活的通透,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李久诚反向夸赞他。
“那也不如李都督你来的通透,”江艳接过他的话
没等李久诚琢磨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江艳又开始接着嘲讽,“你还不知道吧,她被……”
李久诚想到她接下来的话直接抬手掌心蓄力劈向她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挥手示意关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李久诚掠至她面前,抬手捏着她的下颚,阴森森的说:“不是看在是她生母的份上,早就将你剥皮抽筋。”
“本想直接送一碗落子汤药给你,现在看来是太便宜你了。”李久诚挥手间,袖子里带出一条细小的毒蛇落在江艳身上。
蛇如银丝般大小,细细看去还能看见它身上的颜色,花花绿绿相间。
都知道,颜色越是鲜艳的动物最是毒。
“你想干什么?”江艳脸上惊慌具现
“没什么就是给江夫人去去毒。”
说话间,蛇顺着江艳的衣襟爬进身体内,确不是直接咬而是在她身上四处爬行好像再找什么东西。
当蛇爬至江艳下身往里钻的时候,江艳尖叫出声,瞳孔无限放大恐惧感阵阵袭来。
“李久诚你快放开我,我杀了你。”江艳威胁他,试图用头撞开他。
李久诚后退一步看着她挣扎,还好心的解释给她听。
“这蛇,也不知叫什么,只是在书上看到说它最喜欢食人血了,尤其是还未成形的胎儿。我还没有见识过,如今到是感谢江夫人给了这么个机会。”
说话间,蛇已经顺着江艳的下体钻进她的肚子,她都能感受到蛇在她体内四处乱窜寻着什么东西。不一会,蛇终于看见寻着血腥味看到了一个隆起的包,它游过去对着包子就是一口,可惜的是它嘴巴还在太小只能一点点将它吃下去。
对江艳来说只感受到肚子一阵钻心疼,她冷汗连连,抬头面容扭曲,眼里的狠毒似乎要把李久诚一口吞没。
而对于李久诚来说,这只不过是小儿科的东西。
屋里是,江艳惨不忍睹的嘶喊和五官扭曲的样子,李久诚只是默默站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等了片刻功夫看见她身下染红的衣襟和爬出的蛇。
李久诚嫌弃的看了一眼蛇后挥手撒了一堆粉,瞬间才吃饱的蛇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化作一摊血水。
“恭喜了,江夫人今此一痛,以后想如何玩都没关系。”
“你什么意思?”江艳痛的嗓音发哑问他。
“意思就是以后你再无可能怀孕了,所以是不是很高兴?”
“李久诚,我跟你势不两立。”江艳痛苦的嘶喊
李久诚才不管她的话,转身开门上了马车。
马车里,他想起江墨青听了自己说的那句至亲无辜的话后脸上的痛苦和犹豫。
其实他的那句话只说了一半:至亲无辜,可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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