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节要做辛勤的小蜜蜂,啦啦啦,小更一章,祝各位亲五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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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彦迪微觉尴尬,回想起天雪的绝世姿容与清冷浅笑,不禁心痒,然其明白那个女将军不是他能得到的,无需贪求。衡非韩提及墨释,正中他下怀,轻咳一声道:“但凡正常的男人,谁不喜欢美女?可那与真心所爱迥然不同。你们这些天真纯良的大小姐,总是以为湦祝那样的男人要不得。其实他只不过是个毫无心机的世家子,出身富贵,文质彬彬,喜欢女人又怎样?就算他册立一千一万个妃子,王后也只有一个,嫁给他吃不了亏。三妹提到赤魔尊,嘿嘿,他这种掌握实权、历经沧桑、假装不近女色的英俊男儿,才最易蒙骗好姑娘。你们以为墨释痴恋天雪?他若当真一心一意,又岂会与欢寂渊薮的幻之伤勾勾搭搭,共度春宵?”
衡非其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盯着衡彦迪,语声微颤的说道:“兄长请勿妄言!”
景氏脸色一沉,斥道:“你这孩子口没遮拦,怎地在妹妹面前说这些疯话?!甚么欢寂渊薮,共度春宵,不许再提!要是被你爹爹听到你与妹妹们胡说,看他怎么责罚你!”
衡家的规矩向来不苛求男子,家里妻妾成群、外面寻欢作乐都无所谓,但衡氏亲族的女眷则必须恪守妇道。欧阳倩冶艳放荡,因其是衡天兀的徒儿,并不受束缚,若是衡天兀的女儿,只怕早已被废除武功、囚禁不得出。
当年衡倾澜得知衡霁青与道悾的私情后勃然大怒,根本不听解释,当即将独生女儿关入禁室,严加看管,又接连派遣多名弟子秘密追杀道悾。这对曾经热恋的男女最终黯然分别,固然有其自身原因,与衡倾澜的独断专行也脱不了干系,对于衡霁青的性情剧变,更是难辞其咎。及至衡天兀接掌门主之位,意识到本门对女眷的要求过于严苛,逐渐放宽,甚至允许衡姓女与异族通婚,但他同样极其重视女眷的贤淑贞洁。衡门子弟众多,品性良莠不齐,即便是荒唐好色如郭乐游者,也从不敢在夫人小姐们面前言语无忌。
衡彦迪连忙起身,长揖赔罪道:“彦迪一时失言,还望母亲大人与两位妹妹宽恕则个。”
景氏面色稍霁:“罢了,下不为例。”
衡彦迪松了口气。兄妹三人碍着母亲之面,也不便再多言。
最后景氏说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先不必告诉你爹爹。彦迪所言,娘听着在理,两个丫头回去自己思量思量。过几日待我见着筠绯,再看看她的意思。”听她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衡彦迪的提议。
衡非其心中一沉,不过只要衡天兀不答应,景氏和衡彦迪也就无计可施,或许有法子劝说爹爹推掉这两门婚事。然而,然而墨释与幻之伤,却是怎么回事?
离开景氏居住的院落,眼见周边并无下人,衡非韩一把拉住衡彦迪:“二哥你快承认,你是故意诋毁赤魔尊大人!”她知晓二姊的心事,更知晓以二姊的内敛,必不会主动开口相询,只能憋在心里,自己委屈。
衡彦迪哈哈一笑:“为兄与墨释相互看不惯不假,却也犯不着拿这种事诋毁他。三妹你不了解男人的心思,如此风流韵事,不仅不算难堪,反倒是莫大的荣耀。六界众多王侯显贵、武技高手,千方百计想做欢寂夫人的入幕之宾而不可得,一旦传扬出去,不知要羡煞多少人。男人有个把女人,本也没甚么。只是幻之伤天生尤物,远非良家女子所能比,既已沾上,恐怕就欲罢不能了。欢寂渊薮那样的所在,必有大人物暗中支持,我也没料到竟是墨释,或者他至少是其中之一。
你俩若是不信,不妨去问问拓跋青麟。我听倩丫头说,拓跋日前去欢寂渊薮送请帖,特意向‘煌影’的岸公子打探过此事,对方并未否认。难不成拓跋小子也会诋毁墨释?好妹子,有些时候越是看着可靠的男人,实际上越不可靠。他们天魔界的男儿漠视礼法,嚣张任性,鲜少婚配,在女人方面相当随意,绝非佳偶之选。”最后这几句,明显是针对衡非其而言。
衡非其面色苍白,凄然想道:“看来二哥业已知悉我暗恋墨释,这番话纵然不中听,却是出自善意。”只觉胸口宛如压上一块巨石,眼前也渐渐模糊,她不愿在人前落泪,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去。
衡非韩立刻想要追上去,却被衡彦迪伸臂拦住:“让她去罢,独自静静心。二丫头哪里都好,就是心事太重,又不肯对人言,还不是自己受苦。外人皆赞咱家的二小姐端庄娴静,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便是神界望族世家的名媛们也多不及她。我倒宁愿她别这么克制压抑,还好三妹你开朗的多,也不像大姊那样……不然爹娘和为兄还要多操一份心。你说二丫头她喜欢谁不好,偏喜欢那个冷傲无趣、不解风情的大魔头。真是莫名其妙!”衡二公子百思不得其解,又是一声叹息,这回却是真心怜惜他的妹妹。
衡非韩怔住了。她近年时常感觉衡彦迪暗藏野心,所作所为无不以切身利益为重,虽是一母所生,相较之下,还不如异母大哥衡彦鸣更疼爱他们这些弟弟妹妹。此时此刻,方觉她这个二哥并非不疼爱妹妹,只是不愿轻易表露而已。
衡彦迪见她表情有异,不由起了疑心,皱眉道:“三妹,你不是也喜欢墨释罢?”
衡非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家才不喜欢那么严肃又不会说笑的男人,长的俊也不行。”
“那要是随和风趣,又长的俊,你就喜欢了?”衡彦迪笑着打趣。他比两个妹妹年长不少,完全不了解她俩的那些小心思,因此骤闻衡非其倾心墨释时才那般震惊,眼下有机会闲聊,正好趁机套套话。
衡非韩扬起下巴,故作高傲状:“那也得本小姐看着顺眼才行!哼哼,反正湦祝那样的可不成。”
衡彦迪朗声笑道:“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心中暗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时就由不得你了。”
衡非韩笑吟吟的不言语,忽然走上前去,踮起脚尖搂住衡彦迪的脖颈,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二哥,我今日才发觉,你对我和二姊其实也蛮好的。”
衡非韩幼时非常黏人,又顽皮,最喜欢搂住大人的脖颈,叫他们抱起她抛高或者转圈圈。衡彦迪当年不知抱过小妹多少次,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兄妹之间也难免日益生疏,远不如年少时那般亲密。
衡彦迪愣在原地,刹那间往昔情景纷纷重现,随即一丝愧疚涌上心头。他笑了笑,突然抱起衡非韩,飞快的转了几个圈。衡非韩又是尖叫又是大笑,仿佛瞬间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管家衡忠远远的含笑注视着这一幕,忖道:“他们兄妹俩还是这么亲厚,实在难得,不过三小姐也真淘气,这么大的姑娘了,若是被老爷夫人看到,少不得又要责怪几句。”
直到衡彦迪放下衡非韩,又说笑了一刻,衡忠才慢悠悠的走过去,行礼道:“小人见过二少爷,三小姐。老爷请二少爷去前堂叙话。”
衡彦迪拍了拍小妹的头,笑着与衡忠一道离去了。
关于婚事,衡非韩并不担心。爹爹最看不上湦祝,绝不会把他的小女儿许配给一个草包。至于季澄光嘛……衡非韩露出一抹狡黠又得意的笑容。衡家三小姐交友遍天下,与季澄光可也相熟的紧。
数日之后,玄女宫与衡门联姻之事便无限期搁置了。原来季澄光已然心有所属,不愿迎娶衡氏小姐,问他心仪谁家的姑娘,季少爷又执意不肯说。九天玄女无可奈何,也无意勉强弟弟,只得委派越筠绯向景氏致歉。就此不了了之。
而衡彦迪也清楚衡天兀一向不待见湦祝,不敢直接提议,兼且内心深处,愈发觉得湦祝配不上他妹妹。没过多久,解除禁咒的天央族众持续增多,不仅人间海域与东西天界接连爆发怪兽之乱,崦嵫山附近的几座深山也陆续出现奇形怪状的成群异兽,多次冲入山中村落攻击人畜。衡门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情况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不得不调动衡天兀秘密训练多年的步军精兵。
衡彦迪接到父亲的命令,率众剿灭兽群,大为兴奋,也就将所谓联姻暂时抛之脑后了。将近一个月后,周边山中的异兽已被清剿的所剩无几,衡门方才收兵,派出斥候继续探查。恰好地魔界的右相歌果南邀请衡氏姊妹观赏一年一度的春夏花祭,衡彦迪遂禀明父亲,与金宗以及衡非其、非韩一同前往地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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