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帷幔之中,几案上可见烛火急剧跳动几下,蜡泪涓涓流淌不止。
贾珩这会儿伸手拥住丽人圆润光滑的肩头,低声道:“晋阳,最近魏王和梁王恐怕要逼宫了。”
这会儿正自中场休息,倒是可以征询晋阳的意见。
晋阳长公主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艳丽如霞,正沉浸在惊涛骇浪的余韵当中,闻听此言,讶异了一声,问道:“怎么回事儿?你从哪儿听说的?”
贾珩默然片刻,道:“一些猜测,而且魏王最近频频与京营武将见面。”
晋阳长公主皱了皱秀眉,妩媚、酥腻声音中带着几许冷俏,问道:“他这样做,不怕天下人千夫所指?招人唾骂?”
贾珩道:“相比错失大位,郁郁而终,千夫所指又能如何?又不会掉一块肉。”
他与魏王易地而处,也会感到忿忿不平。
凭什么?楚王一个庶藩,竟然荣登大位!这绝对不能忍!
晋阳长公主美眸蒙起忧色,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向皇兄那边儿告发于他?”
贾珩说话之间,掌指之间就觉丰软盈盈在握,只觉柔腻流溢不停,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不会去做。”
魏王造反,对崇平帝的精神打击将是致命的,或者说油尽灯枯的天子,大抵是熬不住这一波的。
晋阳长公主叹了一口气,那张丰腻白皙的玉颜现出一抹回忆,道:“当年皇兄也是这样荣登大宝的,如今也算是宿命轮回。”
贾珩抚着丽人圆润的肩头,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叹道:“说来,我也是当年东宫的遗孤。”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芳心惊颤,扬起那张玫红气韵团团的脸蛋儿,讶异问道:“你在说什么?”
这人在说什么?
贾珩幽幽道:“我说我我当年也是东宫六率之卫将的遗孤。”
晋阳长公主闻言,颤声道:“你先前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当年之事,不过,皇兄已缠绵于病榻之上,倒也没有多少凶险了。
贾珩感慨道:“是啊,算是知道了身世。”
晋阳长公主秀眉弯弯,丰润玉颜上似陷入对往事的回忆当中,说道:“当年,本宫时常去东宫玩耍,本宫初见你时,你才没多大,谁能想到,会在今日成为大汉的第五位郡王,还成了本宫的……男人。”
贾珩闻言,语气有些古怪,问道:“我当年还是婴儿,这你都能下得去手?”
真就是从小看大,玩着正太养成的游戏。
晋阳长公主端丽容色之间就有几许难以言说的羞意涌动,两道弯弯如细叶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莹润微微,道:“谁知道?本宫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后背那边儿不是有个梅花胎记?”
贾珩道:“是有这么一个胎记。”
“那时候已经晚了,本宫已经和你割舍不开了。”晋阳长公主柳眉如黛,宛如凝露般的美眸涌动着痴痴之意,说道。
贾珩目光温煦,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也有几许深情,道:“这么说也是,再说,你我之间这是缘分早定。”
这是一场跨越十多年的爱恋,命运捉弄,将两人纠葛在一起。
晋阳长公主玉颜酡红如醺,轻哼一声,声音中满是娇俏和柔软,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和本宫说说,你是怎么和皇嫂定下终身的?”
贾珩道:“先前不是和你说过了。”
晋阳长公主说话之间,翻身而起,纤纤素手,似是引剑入鞘,丽人如一朵牡丹花瓣的脸蛋儿,似蒙着团团胭脂红晕,道:“本宫比着她,怎么样?”
贾珩:“……”
至于吗?什么都要攀比?
晋阳长公主此刻散乱无比的云鬓之间,别着的一根金翅熠熠的珠钗上,可见璎珞流苏轻轻摇曳不停,正在原地画着圈儿。
贾珩诧异了下,道:“这要怎么比,我都忘了,要不哪天并排在一起,一同闹闹?”
嗯,晋阳这会儿骑在他的身上,在此争风吃醋,似乎就有些古怪。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之下,莹莹如水的美眸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少年,掐了一下那蟒服少年的腰间软肉,道:“你果然存着这等坏心思。”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深深几许,语气似乎有些无奈,说道:“是你非要问的,这还怪我?”
晋阳长公主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闪烁之间,莹莹如水,有些不确定说道:“是不是她要更好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答道:“她不如你。”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莹莹如水,腻哼一声,说道:“只怕你在她面前也是这么说本宫的吧?”
贾珩轻轻托住丽人的丰圆酥翘,说道:“你看你现在有多心,她可从来都没有问过。”
甜妞儿从来都没有问过,不过他也没有问过甜妞儿,我与陛下孰……
两人的关系先前还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当然,经历天子弃魏择楚一事,下次这话他就能问出来了。
晋阳长公主那一张雍容美艳的脸蛋儿,两侧早已酡红如醺,一双狭长清冽的凤目当中,明显带着几许柔情似水的涟漪清波,说道:“真是让你享尽了艳福。”
历来青史之上,哪里有这样的?皇室姑嫂共侍一人,简直……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似是恍惚了下,说道:“其中多少惊险,旁人也无从得知。”
甜妞儿对他的压榨和逼迫,旁人也不知道,还有那种提心吊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美眸柔润微微,似有妩媚清波轻漾,低声道:“皇兄如今不立魏王,她现在怎么样?”
贾珩那张白皙如玉的面容上,就有几许唏嘘感慨:“她现在被软禁在坤宁宫,带着两个孩子,倒也不知怎么样了。”
说来,也让他挂念得慌。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心头倒也惦念几许。
晋阳长公主那张姝美玉颜上酡红如醺,声音中带着几许娇俏和酥腻,道:“本宫还没有问你,你这龙凤胎究竟是怎么生的?”
贾珩点了点头,面色微顿,温声道:“我也不知道,说生也就生了,说来倒也奇怪,你真想要一个?
或者说,人妻和熟妇属性可能有龙凤胎加成。
“本宫想要个女儿。”晋阳长公主翠丽如黛的秀眉挑了挑,那张雍容、丰艳的玉容脸蛋儿一侧就是汗津津的,晶莹剔透的美眸中,似是现出一抹憧憬之色。
对于丽人而言,也想要一个可爱伶俐的女儿。
贾珩握住晋阳长公主的纤纤柔荑,道:“那我帮你。”
晋阳年龄也不算大,生孩子的话因为生过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不由腻哼一声,可见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两侧浮起酡红红晕,秀发自脸蛋儿垂将而下,汗津津贴合而下,在彤彤灯火的映照下,可见酡红如醺,明媚动人。
晋阳长公主雪背如弓,那张丰润明丽的脸蛋儿酡红如醺,樱颗贝齿咬着粉润樱唇,心神微震。
也不知多久,寒风微微袭来,庭院中一棵棵梅花树枝头,可见团团白色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正是冬夜时节,雪落无声。
……
……
翌日,晋阳长公主府——
帷幔四及,厢房当中燃着地龙,热气升腾之间,就觉暖意融融,兽头熏笼中正自散发着如兰如麝的香气,充斥于整个室内,让人沁人心脾。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丽人,此刻的晋阳长公主那张清丽玉颊丰润白腻,脸蛋儿白里透红,睡颜明媚。
虽已是三十出头,但丽人丰容盛鬋,容貌艳冶娇媚,可谓美艳不胜。
就在这时,丽人秀挺琼鼻似是“嘤咛”一声,弯弯而细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似是轻轻睁开妩媚流波的美眸,声音中带着几许慵懒的妩媚之意,问道:“这会儿都什么时候了?”
这人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当她追问他和皇嫂的细节之时,竟似是火上浇油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贾珩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说道:“这会儿都已经辰时了。”
贾珩起得身来,寻了一身黑红缎面、金色织线的蟒服穿上,腰间系上一根犀角玉带,来到梳妆台前,对着一面菱花铜镜照着。
再有三天就是楚王进入宫中谢恩,接受百官朝贺的日子,而他那一天,应该是不过去了。
魏王应该是那一天起事,当真是风雨欲来。
贾珩剑眉之下,眸光深深,心头就有几许担忧。
因为虽说他已经准备充分,但真正事到临头,或许有各种突发情况。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来到厅堂之侧,问道:“来人,准备热水,我等会儿洗漱。”
这会儿,怜雪说话之间,就迎上前来,那张白腻如玉的容颜,似是因为娇羞不胜,似是浮起一层浅浅红晕,嫣然明媚,说道:“郡王爷,热水都已经准备好了。”
自从那天怜雪与贾珩有过肌肤之亲以后,贾珩也没有多少时间陪着怜雪,与其温存,多少显得薄情了一些。
贾珩洗漱而罢,在一方漆木圆形桌案上落座下来,用着包子和稀粥等物。
“节儿,今个儿可好些了没有?”贾珩温声道。
“小王爷这会儿已经醒了,今个儿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怜雪一边儿落座下来,一边儿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我等会儿去看看他。”
说话之间,拿起一双竹筷,夹起一个包子,开始低头食用着。
不大一会儿,晋阳长公主起得床来,姿态丰腴款款,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丰润可人,丽人犹如一株刚刚经雨过后的芙蓉花,娇艳欲滴,美艳不胜。
贾珩拿过一方帕子擦了擦嘴,道:“晋阳,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儿子。”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晶然美眸莹莹如水,酥媚、柔软的声音似蕴藏着几许娇俏之态,说道:“去看看吧,你们父子两个许久不见一次,是得好好团聚团聚才是,等会儿也别忘了去看看元春,她这些天在家中也没少念叨你。”
贾珩说话之间,正要起身,耳畔听到晋阳长公主的柔媚声音,说道:“怜雪,你随着他一同过去。”
“是,殿下。”怜雪轻轻应了一声,摇动着恍若弱柳扶风的腰肢,一同随着贾珩而去。
分明是丽人在给怜雪与贾珩创造着单独相处的机会。
贾珩剑眉之下,晶然目光宛如凝露般,凝眸看了一眼晋阳,暗道,这就是贤妻良母,或者说是身具母性的宽广胸怀。
或许在晋阳眼中,他既是她的男人,他又是她的孩子。
就这样,贾珩与怜雪出了晋阳长公主所在的厢房,抬眸看向一旁身形窈窕、明丽的少女,问道:“最近怎么样?”
怜雪瞥了一眼那蟒服少年,道:“一直伺候着殿下,别的也没有什么。”
贾珩说话之间,轻轻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道:“这些时间忙外面的事务,实在是有些冷落你了。”
怜雪柳眉弯弯,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彤彤如火,道:“没有什么的,我本来就是侍奉公主殿下的丫鬟。”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那蟒服少年一下子拉过自己,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丰艳明媚。
“王爷。”怜雪那张丰润可人的脸蛋儿羞红如霞,几如白玉无暇的娇躯上就有几许微烫之感,道:“别在这边儿,人来人往的。”
贾珩拥住怜雪的丰腴娇躯,向着一旁的厢房快步行去。
说话之间,一下子凑到怜雪的唇瓣上,凑近那粉润微微,一下子低头噙住那两瓣柔软,恣睢掠夺,顿觉气息流溢。
怜雪这会儿已然瘫软成一团烂泥,在蟒服少年的亲昵下,不大一会儿,身形纤美的少女,一下子就湮灭在滔滔不绝的江河洪流当中。
怜雪这会儿伸手轻轻推开贾珩,目中见着几许欣然莫名,羞怯道:“王爷,小王爷还在厢房中等着呢。”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等晚一些,怜雪再过来陪我。”
两人说之间,离了厢房,向着厅堂之外而去。
厢房之中——
可见室内暖气融融,氤氲升腾,金钩束起的帷幔之侧,一方铺就着厚厚毛毯的罗汉床上,可见一个容颜娇媚、丰艳动人的丽人。
贾节粉雕玉琢,正在拿着一个拨浪鼓,正自摇晃不停,小孩儿脸蛋儿粉腻嘟嘟,粲然明眸明亮熠熠而闪。
不远处,李婵月和宋妍落座下来,这会儿正在逗弄着贾节这个小孩儿。
“阿姐,我要那个。”贾节声音糯软说着,手中指着远处的一个竹蜻蜓。
“叫姨。”李婵月那张脸蛋儿丰润如霞,笑意明媚,轻轻捏了捏小孩儿的脸蛋儿,娇俏说道。
小孩儿声音带着几许糯软,唤道:“阿姐。”
“这孩子,就不听话是吧?”李婵月这会儿似是气恼莫名,伸出素手掐了掐小孩儿粉腻嘟嘟的脸蛋儿,嗔怪了一句说道。
宋妍心头就好笑不已,而那双粲然如虹的明眸柔润流波,说道:“小孩子都是跟着他娘亲来叫人的。”
“这还不算什么,将来等你有了孩子,还不知道怎么叫呢。”宋妍说着,那张粉腻嘟嘟的脸蛋儿,分明已是羞红如霞。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外间略微带着几许爽朗的笑意倏然响起,问道:“婵月,妍儿,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宋妍转过一张妍丽、明媚的脸蛋儿,唤道:“珩大哥,你来了。”
“小贾先生。”李婵月弯弯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中,似是不停涌动着欣喜。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过来看看你们两个,节儿这会儿好些了吧。”
“爹爹~”贾节唤了一声,声音中满是糯软和孺慕,宛如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骨碌碌转动,偷着一股聪明伶俐。
贾珩说话之间,快步近前,轻轻握住贾节绵软乎乎的小胖手,笑道:“节儿,你想爹爹了没有?”
“想。”贾节柔柔唤了一声,这会儿的声音就有些脆生生的。
李婵月春山黛眉弯弯,粲然如虹的明眸莹莹如水,问道:“小贾先生,娘亲起来了没有?”
贾珩问道:“这会儿正在吃饭呢,你们两个去看咸宁了没有?”
“表姐这会儿还在睡觉呢,她这时候嗜睡一些。”李婵月翠丽细眉之下,美眸眸光莹莹如水,声音纤柔,而藏星蕴月的眸子带着几许欢喜流溢。
贾珩说话之间,落座下来,抱过自家奶香奶气的儿子,轻笑说道:“节儿,让爹爹抱抱你。”
就这样,贾珩抱着怀中的孩子轻轻逗弄了一会儿,抬眸看向李婵月,道:“去让人看看你表姐那边儿醒了没有,一会儿咱们去那儿说话解闷儿。”
李婵月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吩咐着一个女官过去。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婵月,你和婵月这几天和宋妍在家里怎么样?”
李婵月道:“这几天,挺好的呀。”
宋妍同样点了点头。
……
……
就在贾珩在晋阳长公主府与李婵月和宋妍叙话之时,锦衣府官厅——
后衙书房当中,昨晚刚刚死里逃生的仇良面色阴沉如铁,浓眉之下,目中满是幽冷莫名。
只是因为他不配合魏王行事,魏王即刻之间就要行杀人灭口之计?
可以说,仇良自始自终都觉得是是魏王陈然在对他暗下毒手,而没有怀疑到贾珩头上。
仇良刚毅面容上戾气涌动,在这一刻,几乎是想进宫告发魏王。
“魏王先前虽有扬言,但并无实际行动,纵是进宫告发,也无人相信。”仇良说话之时,两道蹙起的粗眉之下,阴鸷、锐利几如鹰隼的目中,就可见冷意涌动不停,思忖道。
“不过在此之前,可以人提醒楚王,就说魏王或有异动,来日这就是拥立之功。”仇良目光闪烁了下,心头下定决心。
原来的仇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下场,以防崇平帝以及暗中监视的内卫怀疑,但经过生死之险以后,仇良的心境也转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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