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的一下,司寒骁冰冷的眼刀射在他身上。
巫马彦皮笑肉不笑,说来也奇怪,他跟司寒骁无冤无仇就喜欢刺激他看他生气的模样。
有可能是受南宫爵的影响也有可能是男人所谓的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附属品被其他男人染指。
江若书担心司寒骁误会,连忙解释,“寒骁,你别听他乱说。”
司寒骁轻启薄唇,平静地说:“我知道。”
他的目的无非是想挑拨离间,刺激他,要是真听信他的话就着了他的道。
看着拆台的江若书,巫马彦不悦的皱眉,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用力的拽住她,毫无防备的江若书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司寒骁怒了,“我们之间的事别牵扯女人。”
“哟,急了。”巫马彦不喜欢司寒骁看江若书的眼神,上前挡住他的视线,“我跟江若书的婚约是真实存在的,整个巫马族的人都知道。我不介意让你欣赏我们的新婚夜。”
司寒骁下颌线条紧绷,腮骨突突,周身散发出冷戾的气息。
巫马彦邪肆的勾唇,不顾江若书的反抗,生拉硬拽的搂住她肩膀往外走,司寒骁紧握的拳头用力到指骨泛白,一拳砸在栏杆上,低吼道:“巫马彦!”
走出牢笼的巫马彦顿住脚步,笑意盎然的离开。
“骁爷,别生气。”
唐药看着弯掉的栏杆,想检查司寒骁的手被他拒绝。
他懊恼不已,拖了后腿,当时就该让唐风来的。
司寒骁三名手下就属他拳脚功夫最差,来的时候经过精密的分析,秉持着拿到祈安果绝不逗留的原则踏入巫马族境内,若是顺利,他们能赶在司悦灵带江若书之前回去。
结果,他的警惕性太差落入对方陷进。
司寒骁和唐乾又不属于明哲保身的人,导致现在成这样的局面,他很自责内疚。
“骁爷,巫马彦说的是真的吗?”
唐乾疑惑的问道。
“真的是不是就遂了你的愿。”
司寒骁冷嘲道,唐乾脸色大变,恭敬的低头,“不敢。”
不曾想,他对江若书表现的敌意这么明显,司寒骁早看出来了。
“你们心态真好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聊天,这香薰是我们族长赏赐给你们的,好好享受。”看守的人放下香薰,香烟袅袅,独特的香味扑入鼻尖,充斥着整间牢笼。
司寒骁眸光一沉。
……
江若书整个人被甩在床上,看着步步靠近的巫马彦,抓起边上的枕头砸向他,“滚开,离我远点!”
巫马彦伸手轻而易举的抓住枕头,斜勾着唇角,“不得不说,你是有几分姿色可这不代表所有男人都会被你吸引。我对你没兴趣,不过……”他挑起她的下巴。
江若书生气地拍开他的手,怒目圆瞪。
巫马彦目光陡然一凛,扬手,江若书吓得闭上眼睛,久久,脸上没有传来意料中的疼痛。
她睁开眼,看到巫马彦脸上森冷的笑容,顿时汗毛倒竖。
“我外面的手下对你一定十分感兴趣。”
丢下这话,巫马彦离开,江若书顿时白了脸色,好半天才沉重的吐出一口气。
上次买佛珠的时候还觉得巫马彦好相处。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联系不上外界,唯一能救司寒骁他们的只有自己,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江若书从房间里搜刮出纸笔,把经过跟看到的路全画了下来。
熬夜分析整整一晚上,她都没有任何收获。
知道内部路线又能怎样?
逃不出巫马族都白搭。
清晨,屋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在三人以上。
江若书慌忙把纸笔藏在枕头底下,躺在床上等几人进屋的时候才装作刚睡醒的模样。
领头的是红衣女子,身后跟着好几名族人。
她们搬进大木桶倒入热水,洒上花瓣,全部人退了出去只剩下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说:“沐浴更衣了。”
江若书不喜欢坐浴,可眼下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整个人浸泡在温水中,红衣女子拿起毛巾轻轻帮她搓洗。
她不禁好奇的问道:“你在巫马族担任什么职位?”
“我爷爷跟父亲都是族内长老,他们过世我自然担任他们的长老职位。”红衣女子没有隐瞒的回应道。
江若书相处不多的人里就觉得红衣女子人最好。
但是,江若书又害怕红衣女子像巫马彦那样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敢轻易让她帮助自己。
洗完澡换上昨天送来的大红礼服。
礼服是汉服跟巫马族的民族服的结合,很有特色,凤凰刺绣全是全手工的。头戴金钗,五官经过红衣女子精心打扮,妖艳明媚,左下角用眼线笔点出的泪痣平添几分抚媚。
红色礼服又衬的江若书肤白似雪,美丽的如同画中走出来。
江若书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化妆必须是四大邪术之首。
红衣女子站在身后,帮她理着衣领,“长得这么漂亮,你还这么惊讶?”
江若书说:“我平时要么素颜要么淡妆,从没画过这么浓的妆。”美的有点不像自己,气质也发生改变。
红衣女子娇嗔,“你这话说的真伤心,我们想画成这样都没底子,以后多多打扮自己好抓住族长的心,为我们巫马族开枝散叶。”
听言,江若书的脸色陡然变了。
红衣女子收起笑,小声问道:“你不喜欢族长?”
江若书摇头,“怎么可能喜欢,巫马彦会放寒骁他们出来么?”
“我不知道。”红衣女子说:“凤凰神灵前的诺言不许违背,不然巫马族会遭受到天谴。你也别想着逃了,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命运。”
命运?可笑!
江若书目光锐利,掷地有声道:“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
红衣女子当即捂住她的嘴,食指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点,这话不能乱说。”
江若书嗤笑,“你们的思想太落后了。”
“是,我们的思想是落后,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巫马族。”红衣女子似是不高兴,冷淡道:“吉时到了,我们去祀坛。”
婚礼在祀坛?
又刷新了江若书对迂腐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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