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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再进校园(1)

    一九八七年农历新年,随着“噼噼啪啪,轰轰隆隆”的炮竹声,如期到来了。

    面对着新年新气象,奔波劳累一年的人们,自是无比的激动,随着便举杯邀友人,把酒谈往事,愉快而高兴地庆贺起新年到来去。

    话说豪爽大方,没有心计,不善交际,为人处事,从不玩阴招的郭丽亚面对着新年到来,自是高兴得合不拢嘴,一到晚上,领着比自己小三四岁,还在上学的玩友,一米六四,三角脸,八字眉细长眼,塌鼻梁,歪嘴唇,形状有点木呆不喜庆,说话嗡声嗡气的郭会平,便和自己上学时,初三的同学,今日的朋友,今天你家,明天他家,开启了划拳猜枚,不醉不归的欢乐历程来,每天玩得自是不亦乐乎也。

    却说正月初六这天傍晚,郭丽亚吃罢晚饭,刚走出院门,一声叫喊便传进了他耳内,当转身看清叫喊之人乃年前在村委办公室招标包窑时,因为出价低没有承包到手,转头而到西平盆尧那里承包了大赵砖厂当老板的郭伟民时,随着便问好了过去。“是你呀,伟民,怎么样,年过得好吧!”

    “好好好,丽亚,你这是要弄啥去呀?”

    “我没事,出去玩,你干啥去呀?”

    “我呀,找你啊。”

    “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怎么可忘啦,年前你不是说要到我那里拉坯车,装窑嘛,这事你怎么可忘啦。”郭伟民二十三、四岁,一米六五的个头,鹅蛋脸,标准眉,荔枝眼,箭头鼻,菱角嘴,当见丽亚诧异,随着便直截了当说明自己的来意。

    在此定有人会问,他伟民二十多岁,年纪轻轻怎么就敢包窑呐,这个说来主要是因为他父亲是漯河机械厂的工人,家中富裕,而其又想成就一番轰轰烈烈之事业,故此。

    话说郭丽亚闻言,立刻便明白过来的,年前伟民招人要到大赵干活时,偶遇后,因自己无事,便报了名,现自万万没有想到伟民会找上门来,心中高兴的他,随着便问了过去,“怎么,大赵那里你都已经办好啦?”

    “是啊,都已经办好了,现决定十六就过去的,今天不是已经初六了嘛,我想请你们到家坐坐,以便十六那天,不在通知,而同时行动。”

    “好啊,人都喊齐啦?”

    “没呐,现就春堂他们三四个在我家,其他的我正通知着呐,你过去吧。”

    “行,那我过去了,你通知去吧。”

    “好,我去啦。”伟民说着,转身便通知他人去。

    丽亚随着转身往南,便向伟民家走去。伟民乃四队人,家就在南寨门那里,距离丽亚的家并不是太远。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很快便到了伟民家也,当看到伟民的妻子正在伙房忙碌时,上前叙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转身进了堂屋,随着便和岁数大小与自己不差上下,个头比自己稍高一点,先到的春堂他们言谈起前往大赵干活之事去。

    不长时间,随着建军、志伟四五个人陆续到来,伟民也回来了。

    伟民招呼着摆好酒菜后,随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十多人便猜拳划枚大声叫喊着,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正月十六这天早上,郭丽亚起床眼见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自是高兴,随着吃罢早饭,带上行李,便往南寨门口走去。当他看到伟民的四轮车已经那里等待时,立刻将行李装上车后,自也不管人员还没有到齐,随着便与建军,志伟,春堂,以及瓦屋头村的张春雨,张如海等先行坐上了四轮车去。

    且说郭伟民一阵等待,眼见不管是装窑的,码窑的,烧窑的,出窑的,还是做饭的,皆已到齐,并坐上车后,随着发动车子,便往南,然后再往东,向大赵砖厂开去。

    大赵村地处西平城东,盆窑乡政府的西边,距离县城很近,其砖厂三、四十亩地大,面南座北,紧靠盆尧乡通往县城公路的路北面,大门就在砖厂靠西一点,烧砖的窑就建在大门东面不远的地方,住室及伙房仓库皆在砖厂的西北角,其出坯子之地已经挖掘多年,好用之土几乎己经挖完,除了往下挖土外,自无其他地方可出土也。

    话说郭丽亚等坐着伟民开着的四轮车,不到中午时分,到达了大赵砖厂,众人看车停稳后,随着将行李以及锅碗瓢盆等从车上卸下后,在伟民的指挥下,先将伙房清理出来,让同来的厨师大兴先行点火做饭后,随着便清理住室去。

    话说众人一阵忙活,将住室清理干净,铺好了各自的床铺后,随着躺倒在床,便你一言我一语,言谈起装窑干活之事去。

    却说丽亚与大安,春雨他们八个拉车装窑的一阵商谈,决定明天正式开干后,当闻知午饭做好,自是高兴,随着翻身从床上爬起,拿上自己的碗筷,敲打喊叫着“开饭了,开饭了,”便往伙房吃饭去。

    午饭乃捞面条,丽亚进得伙房,眼见先来之人自也不管锅里还冒着热气,纷纷上前用筷子,捞了面条,盛了菜,端到外面吃聊时,随即上前,也不用笊篱,下手用筷子一连往锅里捞了三四下,将碗捞满,盛了菜后,随即便也端到外面,大口吃饭去。

    话说丽亚三下五去二,连吃了两碗,填饱了肚子后,在水管那里洗刷碗筷,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稍事休息一会儿后,眼见已是下午两点多,春雨,丽亚,建军,群力等八个拉车装窑的,自也不管烧窑的,码窑的,以及出窑的,他们干什么,在领队之人大安的招呼下,随着出门从仓库里,将架子车车盘,以及轮子抬的抬,搬的搬,整出仓库,又找出锤子,钉子,木板,气筒等东西后,八个人随着不用人吩咐安排,便自觉分成两队,一伙修理检查车盘,一伙检查车子轮胎去。

    却说丽亚与春雨四人一阵忙活,将所用的车盘全部修理好后,眼见大安,建军,志伟,和平四人不仅为每个轮胎换了气绳,添了气,而且还将漏气的轮胎,补了胎,做好一切后,眼见时间离天黑还早,决定熟悉一下周围环境的,随着便和春雨,中华三个人走出砖厂,往外游玩去。

    砖厂的东北方为大赵村,而西北方是芳庄,北面不远便为徐庄,刘庄,翻过来时所走的那条东西公路,便是武庄,与于庄、李庄。各村与砖厂相距自有远有近也。

    却说丽亚他们三人说笑着由西面走出砖厂后,没有什么想法的他们,顺着砖厂西面的那条南北的土路,谈说着笑话,便漫无目的地往北走去。

    话说丽亚三人说笑着,沿着土路,不知不觉便到了最近的徐庄村口了,面对着陌生的徐庄村,三人说笑着犹豫了片刻,随着便进入到村子继续往北走去。

    且说三人说笑着从村子的南头走到北头,眼见离洪河还有一段距离,而天色已开始变暗,三人深怕耽误吃晚饭的,自也不在往前走,随着转身便回走去。

    次日早晨,郭丽亚八人吃罢早饭,互相说笑着推着架子车到了坯垛前面后,放下车上,将坯垛上面所苫的薄膜掀开后,当见坯垛并不高时,自是高兴,那前面的大安,和平,群力,建军四人,随着将车子放好后,立刻便连拿带抱,身手麻利地,“砰砰啪啪”地往车上装起坯子去。

    却说丽亚稍等片刻,眼见大安,和平两人装好拉走后,自不迟缓,随即便和志伟,各自将车子推到大安,和平他们刚才站立的位子后,随着飞步走到垛前,抓起坯子,便“砰砰啪啪”快速地往车子上面装了起来。

    而春雨与中华看群力,建军两人拉车离开后,也随着上前,“砰砰啪啪”便装了起来。

    且说丽亚四人不大功夫各自装好后,自不等大安他们从窑洞出来,拉着坯车,便进到窑洞里等待去。

    却说码窑的张如海,刘长江两人早已站在窑洞口等待多时,看到大安,春雨拉车走了过来,自是高兴,伸手推进窑洞,将车子推放到选好的地方后,随着按照一立方米码二百五、六十块坯子的原则,上密下稀,外密里次,上下垂直,一行一排,互相之间保留着空隙,层层叠加着,便有条不紊退却着,摆码起坯子去。

    话说大安,和平两人说笑间当见如海,长江两人卸完车上的坯子后,拉着空车子,快步走出窑洞后,随着便往坯垛那里,继续装坯子去。

    那群力,建军两人已在窑洞里等候多时,眼见大安,和平两人拉着空车离开,早已准备好的他们,自不迟缓,随着便将车子,推到了张如海,刘长江两人跟前去。

    话说张如海,刘长江两人一阵忙乱,将底子扎好,眼见车子到了跟前,自不在像开始那样手忙脚乱,由慢到快中,且一人一车很快便卸完、摆码结束也。

    话说进得窑洞已经等候多时的丽亚,志伟,眼见建军两人拉着空车说笑着离开,自不等吩咐,立刻便将车子推了过去。

    那张如海,刘长江自不等待,立刻便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地卸码了起来。

    大安他们八个人,两人一组,接力赛似的,进进出出,拉拉推推,周而复始,往复循环,除了中午吃饭时,休息了一会儿外,直到傍晚下班,自不停歇也。

    次日,丽亚他们还如头天一样,拉拉推推,进进出出,周而复始,往复循环着,往窑洞里拉坯子也。

    书说简略,话不絮叨。话说丽亚,大安他们八人,拉拉推推,进进出出,周而复始,往复循环,如此而然,经过七、八天的忙碌,将轮窑装完后,当闻知伟民为了图吉利,要在二月二,龙抬头那天点火烧窑后,眼见离二月二还有五六天,而当点火后,每一个窑室里的坯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烧好的,烧好得需要五六天,再加上出砖也得四、五天,合起来将近二十多天才能干活时,针对情况,十多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家玩几天再回来后。次日,吃罢早饭,十多人在没有自行车的情况,出了砖厂,自不走来时之路,往北到了徐庄,拐弯向西,走芳庄,经铁路桥过了洪河后,向北沿着铁路线,便步行往家走去。

    十多人一路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仅不觉得累,而且也不觉得路远,三十来里路,不到中午时分,便回到了家中也。

    却说回到家的郭丽亚,吃了午饭,稍事休息后,无所事事的他,面对着父母下地耢麦之情况,自不说下地帮忙,也不说前往京广铁道两沿搂拾柴火,更不管黑天白夜,随着便如脱缰的野马,四处踅转着玩耍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二十来天便过去了。

    玩耍的丽亚当接到伟民的通知后,自不迟疑,随着便和大安他们坐上伟民的四轮车,回大赵砖厂拉车装窑去。

    大赵砖厂虽然还是原来的那个大赵砖厂,但情况自与先前不同了,不仅砖窑冒着烟,出坯子的人热火朝天地出着坯子,而且靠公路的那间房子前,还出现了一个用架子车摆放着香烟白酒的杂货摊也。

    丽亚见之,自是高兴,下得车子,进得房间,稍事休息,决定下午开干后,随着便和张春雨一起走出房门,四处乱转着观看砖厂的情况去。

    话说郭丽亚与春雨他们乱转中,不知不觉便到了砖厂南面的杂货摊那里,当看到车子旁边所坐售货的是个一米五、六,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荔枝眼,樱桃嘴的姑娘时,随着便问了过去,“姑娘,这是你摊呀?”

    “是啊,你们、、、、?”

    “我们拉车装窑的,刚到。”

    “原来你们刚到呀,我说这几天怎么没有见过,哥,缺什么尽管拿吧,没有的话,改天我准会给你们带来的。”

    “行行行,我们刚到,暂时还不需要,等过个两三天,需要时定会前来的。”

    “好好好,随时恭候你们。”

    “妹子,怎么称呼?”

    “哥,我北面徐庄的,名子叫徐继平,怎么称呼都行的。”

    “行啊,、、、、、”

    话说丽亚与春雨两人与徐继平东扯葫芦,西扯瓢说得热闹时,开饭的铃声响了起来,郭丽亚听到,自深怕耽误吃饭,而影响下午干活,随着也不在闲聊,说了句“妹子,我们开饭啦,有空咱们再聊啊。”

    “好啊,你们赶紧回去吃饭吧,有空来啊。”

    丽亚说着,转身便和春雨回厂吃罢午饭,稍事休息,随着便开干了起来。自此丽亚,春雨他们便有活就干,没活便休息,而不喊苦、不叫累、不显热地干了起来。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便已是三月下旬了。

    却说这天上午,丽亚他们干了半天,下午没活后,吃罢午饭,稍事休息了一会儿,无事可做的他们,面对着春暖花开,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之景象,自是睡不下去,随着走出住室,说笑打闹着,出了砖厂大门后,顺着盆西公路,便往东游山玩水去。

    却说丽亚跟随着众人过了徐继平的烟摊后,当他与春雨嘻笑打闹着躲闪着到公路边一棵大树的旁边时,无意间猛然发现,地上有一沓钞票时,自让他喜不自禁,急忙伸手便捡了起来,并立刻展开便数起来,当发现有六、七十多块时,自让他喜出望外也,随着当他想到这钱一定是别人掉的时,立刻便思考分析起,这钱是谁的去。

    话说郭丽亚经过短时的分析,觉得这钱最有可能是徐继平掉的后,随着装进裤兜里,自也不再跟随着春雨他们往东游逛玩闹,转身便向徐继平问询去。

    却说徐继平正坐在货摊后面低着头纳鞋底,猛然听到叫喊后,因为丽亚他们经常买烟买酒,并到此闲聊,自不陌生,随着停手抬头便问了过去,“丽亚哥,叫我什么事呀?”

    “妹子,我想问一下,你掉没掉什么东西呀?”

    “掉没掉什么东西?”徐继平猛闻后,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观看起架子车上面的货物去,当他一通观察,眼见什么都不少时,随着摇头道:“哥,我没丢什么东西,怎么啦?”

    “妹子,你在仔细想想看看,真的什么都没丢嘛。”

    徐继平当见丽亚一本定经,不像在胡说八道,开玩笑,立刻站起身,仔细查看了货物后,随着伸手便往自己身上的衣兜摸去。

    却说徐继平当左摸右翻中,发现自己衣兜中钱不知何时丢掉时,自是大惊失色,立刻便失声叫喊起来,“不好,我的钱丢啦。”

    “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

    “那你掉那里了?”

    “这个不知道的,哥,你也知道,要是我知道钱丢的话,就不会掉啦。”

    “说的也是,那你总共丢了多少钱?”

    “不到八十,七十五块钱,拾元的三张,五元的有六张,其他就是一块两块的啦。”

    “是嘛,如此说,这钱一定是你的啦。”丽亚说着,伸手把钱从兜里掏出便递了过去。

    徐继平自万万没有想到丽亚会把拾到的钱,再交给自己,接钱在手,一时间,激动得自是不知说什么好了,“哥,你人真好,今生一定会有好报的,谢谢你了!”

    “妹子,这没什么,你数一下,看少不少,”

    “数什么数,哥,我一百个,一千个相信你的,”徐继平说着抬手把眼角的泪珠拭去后,随着便把钱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去。

    “唉,继平妹子,你怎么会把钱掉在那棵大树的旁边呀?”

    “刚才我转着玩,不知怎么就掉啦。”

    “妹子,往后做事小心点,别在大意了,不然,万一被大风刮跑的话,就哭天无泪了。”

    “我一定小心的,哥,你饿不饿,渴不渴呀,饿渴的话,给吃吧。”徐继平说着,拿起吃的东西,便往丽亚手中色去。

    “别、别、别,继平妹子,你别这样,如果饿、渴的话,我不会客气的,放下放下。”

    “丽亚哥,你、、、、、、”

    “继平妹子,你用不着过意不去的,我不是为了吃一口,喝一口,只是凭良心,做事为人而已、、、、、、”

    “、、、、、、”

    “、、、、、、你忙你的吧,我玩去了。”丽亚说着,转身便追赶春雨他们几个去。

    话说徐继平针对郭丽亚拾金不昧之行为,自是非常感激,并自此关注起郭丽亚来,日久生情,当她经过数日的观察,觉得郭丽亚是个顶天立地,敢作敢为,可以托付、依靠、信赖之人后,随着便全身心地关心去。只要丽亚到了她的面前,便无话找话地交谈亲热也。且当徐庄演电影时,便将丽亚邀请观看,自搬凳,倒水,无微不至,百般照顾也,就差投怀送抱了,其示爱之意,自引得外人皆知也。

    而榆木疙瘩的郭丽亚在上初二时,就因为没有开窍,不懂情爱,错过了一场送上门的爱情,而现在竟然还是浑然不知,无动于衷也。

    直到开窍后,郭丽亚回想旧事,说起过往时,自后悔连连也,但事过境迁,虽然后悔,自也无法改变也,自是知晓好心必有好报也,这皆是后话。

    而徐继平自不知什么原因,仍旧炽热如初也。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便又是一年小满,麦子成熟的季节了。

    面对着马上就是收麦之情况,话说本想大干一场,从而挣得大钱,进而转行再干其他的郭丽亚,当见砖厂因为土壤里有裂僵石,烧出来红砖,见水就粉,销路很是不好,伟民正为只有支出,而没有收入,在收麦之季停不停火,而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时,针对破碎计划,自也不在多想,和春雨他们一起结完帐,拿钱在手后,随即便回家去了。

    汾阳寨,虽然还是原先的汾阳寨,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也,时间虽然只有两三个月,但自发生了许多变化也。

    话说丽亚背着行李,回到家后,当见家里骡子不仅没有卖,而且又买了台旧的手扶三轮车时,自是高兴,闻知大哥亚民要开手扶三轮车前往场里造场时,决意也要学开的他,随着将行李往屋里一丢,跟随着便往场里走去。

    五月不造场,麦子土里扬,却说弟兄两个到了场里后,那亚民一边开着手扶三轮转圈造场,一边介绍三轮车的离合与档位也。

    却说丽亚观看了一阵子,熟悉了手扶三轮的情况,心里有了把握后,随着便叫喊了过去。“大哥,停停停,让我开一会儿,”

    “行、行、行,”郭亚民闻声,随着松开油门,拉起离合,栽挡便下了车去,“怎么,都看会啦?”

    “差不多,我已知道怎么开了,让我试一下就知道,”

    “好好好,你开一下试试,”郭亚民虽然高兴,但心里自还是有些不放心,下了车后,随着指着离合与挡位,便介绍了过去,“丽亚,我告诉,这个是离合,中间这个是挡位,先拉离合后挂挡,倒过来则是挂上挡,松开离合,它就会走的。至于往左还是往右,全由它们两个管控的,知道不?”

    “我知道了,你让开吧。”丽亚翻身坐上车后,立刻将挡杆放到一挡位置后,随着便放下了离合,两手掌控着方向,便小油门转圈学开了起来。

    话说丽亚由于对手扶三轮不熟,开始之时,自不敢高挡大油门,当随着开了一阵子,熟悉档位油门方向后,胆子逐步便大了起来,而跟随着档位便越换越高,油门也越加越大,速度自然也是越来越快也。

    话说亚民当见丽亚经过一阵摸索,以完全掌握一切后,自不在担心,便任他开去。

    却说丽亚经过一番操作,熟练掌握了一切,当见比牲口造场快了好几倍时,自是高兴,把场造好将车开回家后,深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随着听从父亲的吩咐,便修理架子车,磨镰擦锄去。

    话说深知麦子争青打满仓,谷子争青少打粮的人们,随着将收麦的工具准备好,当见麦子已经有八九成熟后,自不等芒种季节来到,随着便悄无声息地收起了麦子。

    话说麦贵身为农民,面对着各家各户皆下地收割之情况,自不会等着麦子熟透成收,随即带领着全家便也下地收起了麦子去。

    麦收无大小,一人一镰刀。却说郭丽亚拿着镰刀,天不亮,跟随着父母到了圈沟这块地后,挥动镰刀割了有一个多小时后,随着天越来越亮,抬头当见所割已可以装车后,面朝黄土背朝天,早已腰酸腿痛割得慢的他,自在也弯不下腰去,随着“妈,我装车去啦,”一声叫喊,放下镰刀,到了地头,拉起车子走到中间,将“阳角,罗框架”摆正放好后,深知怎么装车的他,拿起三股铁叉,挑起成朴的麦秧子,便遵循着先挂角后中间,然后,再填心的规范,便往车上装了起来。

    亚民弯着腰低着头挥镰正往前割着,当回身放麦朴子时,猛然看到丽亚独自正装车时,深知一个人是装不好,随着丢下镰刀,便起身协助去。

    对于装运麦秧子这事,看似平平常常,简简单单,但说起来其实是个技术活,很难的。试想一下,那光滑麦秧子杆一头沉,一头轻,如果不能有条不紊,错落有致地装好的话,行驶在田间不平土路上,稍有偏差,就会人仰车翻,丢人打家活的。故此,装运麦秧子,那是很有讲究的。

    却说丽亚遵循着先挂角,然后再填中间的规范,一个角一个角,正反交替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相互叠压,一层一层地往上装着,不长时间,装到举杈够不着后,随着用绳子刹好,驾辕拉起车子,便往打麦场走去。

    书写简略,话不絮叨。话说郭丽亚在大哥亚民的协助下,装装拉拉,卸卸垛垛,不管地里,还是路上,自没有翻过一次车,经过八、九日起早贪黑,没明没夜的劳作,将地里的麦秧子,用架子车全部拉回到场面后,自不说休息之话,随即开着手扶三轮,便快打,快扬,快入仓去。

    扒垛,摊场,碾场,翻场,最后起场,丽亚全家人自是忙个不停,且由于所用的碾场工具是手扶三轮,不受时间,速度,薄厚等任何限制,打收的进展自比原先用牲口快百倍,但人,也比原先更忙、更累、更苦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丽亚开着手扶三轮,一天比原先用牲口时多出两三场的速度快打之时,一件不愉快的事发生了,那就是这天中午,吃罢午饭,不说休息的他,在摇车准备碾场时,由于疏忽大意,失手被摇把把下门牙打掉了两个,他虽然很是懊恼,但自不当回事,回家躺在床上睡了一觉,休息了小半天,当见下嘴唇不在流血,自认已没什么事后,从床上起来,胡乱喝了口水,随着便往场里,继续开车碾场打麦去。

    书写简略,话不絮叨。话说丽亚与全家人经过七八天的忙碌,很快将场里的麦子,全部收打完毕后,紧跟着又趁天,驱赶着骡子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将芝麻,豆子等播种到地里,将公粮上交到人和粮所后,随着便整理麦茬,等待庄稼发芽去。

    话说早就想将前院苫草的仓库翻换成瓦,但因为机制瓦太贵,而一直拖着没有成行的麦贵,在等待庄稼发芽中,当看到一个名叫刘大平的外地年青小伙,骑车带着一套模具,吆喝着打水泥瓦时,逐上前问明了价格,合计了一下成本,当见打瓦比买机制瓦便宜很多时,随着买来沙子,水泥,便令刘大平住在前院仓库里,打起水泥瓦去。

    一场不期而遇的好风好雨,随着小暑节气的到来,在黑夜之时,突然降了下来。

    人们面对着雨水的落下,自是高兴,随着庄稼的长出,紧跟着便纷纷下地间苗除草去。

    话说郭丽亚扛着锄头,跟随父母哥哥他们,起早贪黑,经过多日的奔忙,将地里庄稼除完后,作为一个七尺男儿,不愿窝在家的他,随着便思考起自己的未来去。

    却说丽亚针对家里内无粮草,外无救兵之情况,经过一番思索,深知一匹千里马,如果遇不到伯乐,再找不到施展平台,必将会一事无成的。自不知干什么工作好的他,为了找到一个平台,施展自己的抱负,进而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随着自也不管天空里骄阳似火,酷热难耐,挥汗如雨,骑着自行车,便独自一人前往ZH市区,找寻挣钱的门路去。

    然而,天不遂人愿,地不结良缘,郭丽亚骑着自行车,在ZH市区里,东奔西走,南寻北问,踅转了五六天,没有找到工作的他,自很是懊恼,但无可奈何,面对着烈日炎炎,骄阳似火的天气,决定等天气凉快一些,再行找寻后,立刻停止不在前往漯河的他,为了解热消暑,随着便坑里,河里戏水,避暑去。

    这天巳时时分,却说郭丽亚由唐江河里洗罢澡回到家里,当看到了游乡转街换香油的铁环舅正在家中凉棚下和父母说着家长里短,随着走进便问好去。“大舅,来啦。”

    王铁环四十多岁,一米七的个头,标准脸,一字眉,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身材虽说不上五大三粗,但自是身强力壮,听到问讯,回头猛然看到丽亚,随着便一番问询,看丽亚进伙房后,随着便又谈家长里短去。

    却说洗罢澡,肚中有些饥饿的郭丽亚一阵问好后,随着进得伙房,拿得馒头,而后走出伙房时,当无意间猛然听到三舅王铁锤现在XJ干活时,正找不到活干的他,刹时间一个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随着便问询了过去,“大舅,您说我三舅现在XJ干?”

    “是啊,去年就去了,说来数上今年,就已经两年了。”

    “那您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干嘛?”

    “对于这,我只知他在XJ,具体在什么地方,这个我没问过,不知道。”

    “那谁知道啊?”

    “这个,你姥爷,姥姥她们可能知道的。”

    “是嘛,那太好了,你们聊,我玩去了。”丽亚说着,便走出家门,往东门的大白坑那里玩耍去了。

    却说王铁环一阵唠说,眼见时间已经不早,为了趁着中午时分,人们在家里休息之时,将所带香油卖掉,随着拒绝麦贵他们换留,推着自行车,敲着油梆子,便游乡转街去。

    却说丽亚知晓了王铁锤在XJ打工这事,沉思中决定也往XJ闯一番后,次日,吃罢早饭,骑上自行车,便往王官村,找自己的姥爷王柱问询地址去。

    王官村,因为郭丽亚从小便在那里玩,对于它,不仅不陌生,而且还很是熟悉也。

    话说丽亚骑着自行车,很快到了王官村村头,当一眼看到姥爷王柱在菜地时,随即便叫喊了过去。“姥爷,还在忙啊。”

    却说王柱正在菜地忙着,猛然闻声,转身当看清丽亚后,随着便问了过去,“是你,孩子,你怎么来这么早啊,有什么事嘛?”

    “姥爷,我这个时候来,是有件事,想向你问一下。”丽亚直截了当道:

    “是嘛,那什么事呀?”

    “姥爷,我三舅铁锤他不是现在XJ干活了嘛,你可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干嘛?”

    “你问这事呀,知道,唉,你问这做什么用啊?”

    “我呀,也想到XJ干活去。”

    “是这样啊,那跟我回家吧,我给你找去。”王柱说着转身回家,便找寻地址去。

    丽亚自是迟缓,推着车子,跟随便往铁锤家走去。

    其姥姥见之,自是高兴,随着便家长里短地问询了过去。

    郭丽亚闻声,立刻问好后,随着便回答起家里的情况去。

    却说王柱进了家门洗了手,翻箱倒柜找到铁锤XJ的地址后,随着便拿给了丽亚。

    郭丽亚自是高兴,接拿在手,掏笔抄写了铁锤在XJ库尔勒的地址后,自不在停留,随即告别姥爷,姥姥,骑上自行车,便回家去了。

    话说这几年一直在本村南窑砖厂出砖的郭亚军,因为承包者的轮换,再加上窑厂僧多粥少,已经不在干,并因找不到活,而闲在家里的他,正发愁着不知如何怎么办才好时,当闻知丽亚欲到XJ发展时,没有门路,深知砖厂没什么发展前景的他经过再三沉思,决定也前往XJ发展后,随着便向丽亚问询地址去。

    却说丽亚手里虽然有了地址,但对于往XJ这事,还在举棋不定,犹豫不决着,当猛然听到问询后,随着便反问了过去,“二哥,你不是在窑厂出砖吧,你问这干啥?”

    “弟弟,我原是在砖厂出砖的,但从今看春上开始,由于僧多粥少,再加上咱们也没关系,现不是没人用我嘛,故此,才问的。”

    丽亚闻言,自也不多说,顺手便把地址递了过去,“地址在这里,你拿去看吧。至于去不去这事,我还在考虑呐?”

    亚军将地址接拿在手,随着便问了过去,“兄弟,去就去,不去就不去,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二哥,是没什么好犹豫的,可听姥爷说,那地方如果没有手艺的话,钱也不是好挣的,像我即不会砌墙,也不会粉墙,可说什么技术都不会,你说到了XJ干什么呀。”

    “那,不会可以学吧嘛、、、、、、可家里找不到活,不去干什么,即便少挣个,也比待在家里强的。”

    “、、、、、、话是这样说,可事做起来,并不是说话那么容易的、、、、、、”

    “丽亚,即然你暂时还没有想好,但我是决定明年要去的,这样吧,这个地址就由我拿着,到时,等你想好要去的话,咱们两个明年就一起去,如果不去的话,那我就拿着这地址去了。”

    “行行行,你拿就拿吧,我想好了再说。”丽亚挥手同意后,随着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便已是八月中旬了。

    立秋这个节气,虽然已经过去,但天气自还是一个劲的炎热,没有任何变化也。

    这天傍晚,却说丽亚吃了晚饭,正准备拿着草席出门凉快,一句“丽亚,在家嘛,”的叫喊声,便由从大门外面传了进来,不知是谁的丽亚,随着回应着“谁呀?出去啦,”自也不拿草席,转身便迎了出去。

    大门外面共站着三个人。

    郭丽亚快步走出大门后,当他一眼看到大门外所站之人,乃自己在本村上学时的初三同学,郭店村现在人和寨上高中的牛宏伟,及温庄村在权寨镇上高中的于德平,以及本村北头的郭群生他们三个人时,自是惊喜,随着便问了过去,“原来宏伟,得平,群生是你们三个呀,我还当,你们喝汤了没有,如果没喝的话,家里有呐。”

    身高一米六七,国字脸,标准眉,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的牛宏伟闻声,随着便回答了过去,“我们已在群生家喝过了,你喝了没有?”

    “喝过了,唉,你们三个怎么会在一起呀?”

    “放假在家,闲着没事,今天在唐江河里洗澡时,刚好遇上群生,想着咱们初三毕业后,一直没有见过面,故此,过来看看,这两年你都在家干什么。”

    “我呀能干什么,天天除了玩,也没有事,走吧,回家坐。”

    身高一米七零,长脸,一字眉,小眼睛,大鼻子小嘴巴的郭群生,不等宏伟答话,随着接话道:“丽亚,天气这么热,我们就不进去了,你不是喝了汤啦嘛,咱们出去转着玩怎么样啊,比在家里凉快的。”

    “好啊,那走吧,往哪里玩,”

    身高有一米七零往上,圆脸细长眼,高鼻梁小嘴巴的于得平,紧跟着提意道:“丽亚,好长时间都没看到新杰了,先到他家如何?”

    “行啊,那走吧。”丽亚答应着,带头顺着过道,便往东向新杰家走去。

    新杰的家就在东西大街与漯西路交会的十字街的东北角,距离丽亚家很近。

    四个人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出了过道,到了漯西公路边,当一眼看到郭新杰就站在十字街头与人闲聊时,群生随着便叫喊了过去。

    郭新杰身高一米六六,田字型脸,标准眉,大眼睛,低鼻梁,菱角嘴,正站在十字街那里,激情四射地和别人说着闲话,闻声看到牛宏伟,于得平,郭群生他们后,自是高兴,立刻便欢声笑语着迎了过来。

    几个人一阵寒暄,决定踅转凉快后,叙谈着旧话新言,顺着漯西路,便往村北走去。

    却说群生,丽亚他们五个人说笑着,不知不觉到了郭店村,当他们在郭店村的南北大街上踅转时,与郭店村的富根,大强,连营他们三个相遇后,激情四射的八人一阵畅谈,随着走进张富根家里,围坐在一起,便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来。

    却说宏伟,得平他们八个人,一阵举杯欢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牛宏伟借着酒劲,随着便把也学刘、关、张桃园三结义那样,结拜成兄弟的意思讲了出来。

    群生,得平,富根等闻声,自纷纷举手表示同意也。

    宏伟见之,随着举起酒碗,便自报起自己生辰八字来。

    丽亚等仿而效之,随着便也举起酒碗,自报起自己的生辰八字去。

    话说丽亚八个人,按照岁数大小,结拜成异姓兄弟后,随着便放浪形骸,豪情满怀地,开怀畅饮起来。

    次日,八人在漯河游玩时,合了影,回家后,随着便各忙各的事情去。

    郭丽亚回到家后,针对现实的情况,随着便规划自己下步怎么办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便已是处暑节气了,而天气随着处暑节气的到来,也渐渐凉快了下去。

    这天下午,却说郭丽亚由漯河踅转回来,快要行到王孟寺村南头的丁字路口时,猛然看到郭店村,自己上学时比自己低一级,(也就是自己上初三时,而他上初二,)的安风林骑着车子由东面拐弯飞快地向南而走时,立刻猛蹬了几下车子,便大声叫喊了过去,“凤林,凤林,安凤林。”

    安凤林不胖不瘦,一米六零,圆脸八字眉,小眼睛,高鼻梁,四方嘴,骑着自行车,正往前蹬走着,猛然听到身后的喊声后,随着放慢速度调头便看了过去,当一眼看到丽亚后,因为曾经看过丽亚所举办演唱会,自不陌生,随即便问了过去。“是你,丽亚,搁哪玩啦?”

    郭丽亚猛蹬了几下车子,追赶上安凤林后,随着便边走边聊起来,“我在漯河玩啦,你搁哪,干什么啦?”

    安凤林直言不讳回答道:“我呀,搁人和寨学校了。”

    丽亚不解地问道:“现学校还没开学,你搁人和寨学校干什么?”

    “、、、、、、”

    两人随着便你一言,我一语,边走边聊起来。

    “、、、、、、”

    话说丽亚正针对自己当兵不成,而又无处打工之事,心烦意乱着,言谈中当得知安凤林是在为复读奔走时,无招无式中一个想要重新复读念头不由自主便冒了出来,刹时,心头一热,随着便问了过去,“凤林,假如我要是前往复读的话,他们收不收?”

    “怎么,你也想复读啊?”

    “是啊,就不知他们收不收啊?”

    “这个我没法回答你的,反正我到那里一讲,他们便同意了,丽亚,即然你想复读,这样吧,明天咱们到学校问一下,不就知道啦。”

    “好啊,那什么时间去?”

    “明天上午九点半,我在这公路边上等你,如何?”

    “行,那不见不散。”

    “好,我不送你了。”

    次日,两人吃罢早饭,见面后,骑着自行车,便拐弯抹角,往人和寨学校奔去。

    人和寨学校地处汾阳寨的东北角,相距有二十多里路,学校的北面隔着一条大宽沟,便是归漯河而管的应庄村也。

    人和寨学校原本为人和寨高中,七、八月伏里时,高中整体搬迁到了乡政府所在地的三和村那里后,政府为了不使学校闲置,进而便把铁路东的,各个村的初中生全部移到了这里,使人和寨学校成为了乡中也。

    学校面南座北,大门前面便是操场,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篮球场外,自在无其他也。

    话说丽亚与凤林两人骑车,到了操场,走大门进到学校,见到初三(一)班的班主任朱华民后,一番客套,随着便把复读的话讲了过去。

    朱华民一米七零,大北头,四方脸,标准眉,大眼睛,高鼻梁,菱角嘴,明白丽亚的意思后,沉思片刻,随着便同意了下来。

    丽亚自是高兴,回到家后,随着便找母亲问询商议去。

    世上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高人一等的。杨荣花作为母亲,自也是望子成龙,希望自己的儿子有所成就,当闻知后,自没有多想,随着便同意了下来,“好啊,只要学校同意,我们是没有意见的,不仅没有意见,而且和你父亲皆全力支持的。”

    “妈,学校里我已说好了,它们都同意啦。”

    “即然已经讲好,那你就上吧。”

    丽亚闻言,自是高兴,随着九月一日到来,在父母亲的帮助下,骑车带着一袋子麦子,交到了学校食堂,作为口粮后,随即住校,便上起学去。

    白露节到,牛驴上套。

    麦贵随着白露季节的到来,转身便秋收秋种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间,一个来月便过去了。

    却说麦贵领着全家经过一阵忙活,收完秋,将麦子播种到地里后,决定趁着农闲,将伏里打好的水泥瓦,苫到前院房顶后,叫喊上亚军、亚民将土垃,以及麦秸由场里拉回家,用水将泥和好,打好麦秸扇后,自也不找他人帮忙,借来木棍木板,在房前屋后搭好脚手架后,指挥着家人便先苫麦秸,后苫瓦去。

    书说简略,话不絮叨。话说麦贵带领家人经几天忙活,将屋瓦苫好后,为了家人过得好,自也不说休息,随着便又下地捡拾柴火去。

    却说住在学校的郭丽亚,除了星期天回家,其他时间自皆在学校。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冬去春来,眨眼间,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便又来到了,就在他过罢春节,回到学校,在上体育课,而自由活动打篮球时,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自让他很是气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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