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成婚后,开始相安无事,随着时间流逝,不到几年光景,生下两位千金。日子虽然紧巴巴的,但回家看到一双掌上明珠,疲惫不堪的颓废身心,离乡背井的酸楚滋味,思念家人的乡愁哀叹,即刻烟消云散,一扫无虞。
在家调休时,常常陪伴两位女儿,玩游戏,讲故事,情愿让孩子骑在脖颈上玩耍,逗逗乐乐,抱抱亲亲,久违的甜蜜迎上心头,以此来弥补缺失的父爱,日子过得甜甜蜜蜜,自我感叹!若能天天与家人,聚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好景不长,遇到意外烫伤,5岁的大女儿,在家追逐打闹时,不小心碰倒桌子上的暖瓶,瞬间倾覆,开水哗哗流淌而下,撒洒在了胳膊上,肚子上,脖子上,起初起水泡,然后出现腐皮死皮,口渴,呼吸障碍,意识障碍等
“爸爸,我脖子上好痛,火辣辣的疼,怎么办?”秦天海落下眼泪,无比疼惜女儿遭遇,有种烫在姑娘身上,却痛在我心。
“女儿,再忍忍,马上就到问诊部,大夫会治病救人,而且会止痛地办法?”秦天海怜惜不已,连忙安慰。“媳妇,快点,赶紧去门诊部,找大夫看看?”急忙吩咐媳妇,一边抱肩膀,一边抱双腿,急忙向屋外走去。
“把女儿放到车斗里,你扶稳她,别在碰着了。”秦天海不放心地叮嘱,恨不得代替女儿受苦受难。见不得女儿受到一丁点伤害。
“通通……嗒嗒……做好。”秦天海拽出摇把,用力旋转,立即打着拖拉机的响声,打开大门,上车立马驾驶向门诊部开进,恨不得马上到。
“有人吗?大夫,快给看看?我女儿被开水烫着了!”停下拖拉机,抱起女儿,就冲向门诊部,开门就呐喊,秦天海急忙催促的呼叫。
“放这,快放这……”大夫起身,手指伸向木床“孩子,来躺好身子。”左右观察,手指提起衣服,窥查肚子。
“这个,烫伤挺严重,皮肤都破损、表皮小部分裂开了,先用红霉素软膏涂抹一下,然后立即转院,去市人民医院,烫伤科,你,快去发动车,药膏我来抹……。”大夫医术娴熟,干脆利索,立即作出判断,上市医院。
“哎呀!医生这么严重?孩子不会有生命危险吧?”秦天海媳妇,听说转市院,被惊吓一身冷汗,说着就擦起眼泪,很是担心恐惧的咨询。
“现在孩子小,皮肤表皮稚嫩,被烫着就会很严重。没准……及时止住。就先不说了,马上准备行李钱款,身份证,直接去市里,镇上医院也会束手无策。只会延误时间,错过最佳治疗效果。
“好,我回家准备去啦!”秦天海媳妇,迅速转身,以快马加鞭的速度冲出屋外,消失在回家的路上。
“疼,好疼……呜呜。”小微疼痛难忍,扭动身体,表示抗议!
“抹上药以后,立马就不疼啦!乖,好好躺着,立马就好。”大夫温柔细语,指出药效的作用,以此来安抚姑娘。
半个小时后,一切安排妥当,在车斗里,女儿躺在妈妈的腿上,秦天海手握方向盘,踩上油门,快速向市医院驶去。
到达市医院后,咨询工作人员:“医生,烫伤科在几楼?”
“你们挂号了吗?挂号后,按照纸条上所写地答案去寻找,若不知道?再来服务台?”女护士上下打量,一眼便看出,来自农村,不懂看病的流程。
“嗯!好的,谢谢大夫。”秦天海连忙感谢,转身便吩咐媳妇:“我抱着孩子,你快去挂号!就在那个方向?”快速决断,分配任务。
在四楼,来到烫伤科,急忙找到挂号大夫。
“这是二诊室,来这,大夫,快看看这孩子,被开水烫伤了。”陈雪梅焦急万分,见到大夫就嘱咐道。
“把孩子放这,来,躺好,翻下身子,把上衣撩上去……”大夫仔细检查,被烫过的地方认真检查了一遍。
“怎么样?大夫,严重吗?”秦天海心里嘀咕,估计挺严重,但又想证实一下,亲耳听听大夫的诊断。
“烫伤很严重,需要拍个片子,检查内部器官有无损伤?有无血管大出血现象?出血过多会导致休克。初步判断属于三级烫伤,下一步需要植皮手术,加快软组织愈合,若延迟较晚的错过救助最佳时间,有可能软组织残废或畸形……等等不利因素。”
“对了,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再进一步诊断,提前备好手术费2万元钱,不可延误,时间就是生命,时间长了皮肤,器官,大脑等部位会发炎,有生命危险。抓紧去办吧!明天晚上必须赶回来。第三天可能就会手术治疗,快去吧。”大夫对需要做的,需要准备的一鼓捣的告诉夫妻两人。
“我回去,想办法凑凑钱,你留下,照顾好孩子。”秦天海作出决定,自报奋勇的要求回家凑钱。
嗒嗒!驾驶拖拉机,飞奔而去。
路上思量,老婆那有五千元钱,家里存折有五千,还差一万元钱。无奈之下,便向父母张口,亦解燃眉之急。
拖拉机直接开进,父母家院子里,见到二老:“爸妈,小微被烫伤了,而且很严重,需要两万元钱手术费,我这有一万,还差一万,给我准备点,明天把钱凑够,就必须敢回去,第三天就要手术。不交钱,就不给做手术。”
秦忠声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难看,知道家财已经消耗一空,而且有不少外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还上。见到孙子住院,急等着用钱,又说不出口,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会老头使个眼色,示意老伴先说,一会儿老伴来个眼神,示意老头去说。
秦天海左等没话,右等没话,便催促到:“快说啊!你们能拿出多少来,现在我都急死了,快点。”
秦忠声决定先说:“三啊!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子女这么多,这小子要结婚生子,女儿嫁人陪送嫁妆。儿子选取宅基地,要盖新房,而且装修,材料,结婚聘礼等等,一个一个来吧,先是老大,然后老二,然后老三你,最后老六,事情都办完了吧!烟酒饭菜等一切用度花消,家中以消耗虚空,外账至今仍未补上,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不行你去媳妇娘家凑一凑,听说有些钱?”
秦天海听到这,才算明白:“你们一分钱都不出,孙女如果没有手术费,就会有生命危险,爸妈,你们说吧,怎么弄啊?”
“老三,家里实在是有外账,都没饭吃了,我俩快饿死啦!把你们养大,我们容易吗?有钱难道不给你吗?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到老了,一天的福气都没有享受。你去她姥姥家找找吧。”秦忠声便婉言拒绝,讲明情况,外债还有,现在都没钱吃饭。
“哐当。”秦天海摔门而去,一句话也没说,便开着拖拉机想她姥姥家方向驶去。心里暗自思索,倔驴脾气猛然沁入大脑:“见死不救,残忍至极。”
一个小时后,到达小溪村,直接开进她姥姥家,下车便向室内冲去,因为时间就是救命钱。
“爸妈,你们都在家呢!我就直奔主题啦!小薇被烫伤了,情况非常严重,现在到市医治疗,需要手术费,一万元钱,她是你外孙女,救救她吧,如果凑不齐钱款,就不给手术。”秦天海把事情经过,利害关系,需要钱款,一五一十的认真诉说。
“这么严重?还需要手术,人没生命危险吧!”她姥爷有些担心的问道。
“现在暂时没有危险,就是凑不齐手术费,拖延时间长了,身体会发炎,那是就会有死亡威胁。”秦天海把问题的重点,告诉了父母,就是凑钱。
“一万元钱,也不是个小数字,老伴,咱们家的五千元钱,先拿出来,先给外孙女治病是最重要。”她姥爷思考一下,连忙吩咐老伴把养老钱拿出来。
“行,怎么不行,好人都让你当啦!”她姥姥玩笑打趣的回复。
“你这个舅舅也应该拿出三千。准备一下,一会儿就让天海带走,去吧,你找找去。”她姥爷对自己孩子不客气的讲到,用一种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的态度。
“还有,再去她二舅家跑一趟,从他那里拿出两千,快去吧!一会天黑了,等着救命钱呢?”她老爷下达了第二道指令,连忙催促,抓紧办理。
一个月后,下午秦忠声二老,因为关键时刻,未能及时相救,自觉非常亏欠,寝食难安,坐卧不宁。
实在想知道,孙女的病情怎么啦?走出屋外,收取刚下的鸡蛋,再把省吃俭用的一起放进篮子里,去老三家探望,以解挂念之思!以表愧欠之心。
谁知?刚迈进家门,秦天海便像一只暴躁噬骨地猎犬,狂吠乱咬,竟然双亲父母都不认,破口大骂,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秦天海:“我女儿病重,见死不救,如今好转一些,再来作什么?从今往后,咱们互不相欠,互不来扰,断绝父子关系,出去,我不认识你们,都出去!”
父母怀愧来探,自觉情薄与孙女,确实对不起她,谁知?老三,怀恨深似如海,嫌隙大如沟壑,毒言父子两断,不认反被轰出,甚是愕然懵圈?从未见有人如此对待父母,而老三就是一个典例,倒行逆施,弃孝反恨,怒火攻心。胡作非为,犹如牲畜撩橛子,一愣一愣的。
秦忠声呆立原地,缓过神来,便破口大骂:“孽子,白白把你养大成人,结婚生子,如今,父母衰老,没用了,嫌弃我们无钱成累赘了,是不是?竟敢骂老子。”
秦天海怀恨愤怒:“是你们不仁义,别怪我不孝敬,你们再敢闯门进来,我就不客气。你们还不快走。”
秦忠声不服气的反驳道:“呀!逆子,你敢威胁老子,便推大门进入。”
秦天海见父亲逾越雷池,不顾劝告,不顾怀恨威胁之语,当面冒犯冲撞,自认为,自尊心受到屈辱侵犯,两人相对,互相推搡。
秦忠声怒气冲冲,用力推肩:“你想干什么?”
秦天海不甘示弱,倒行逆施:“我想干什么?我想打你。”随说着话,就用手臂抱住父亲脖子,用力一甩,将父亲按压在地面。
“畜生,你连父亲也敢打,太无法无天啦,你快起来……”秦忠声很是可笑,根本不会想到有这一天。父子打架,天下奇闻异事。
秦天海兽心侵脑,怪不得外号人称三黑。摔来摔去,一会父亲就筋疲力竭,败下阵来,瘫坐在地。因孙女手术未伸出援助之手,便心怀憎恨,之前是暴虐同窗,后来兄弟相残,如今是子不容父,弃孝伐祖,本就记仇不忘,狼心狗肺,遂上演一场丧尽天良之丑事。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父母用粗绳捆绑结实,用力提起抬进车斗里,随即启动拖拉机,离家一路狂奔而去,路上父子两人,发动口舌之战,口无遮拦,互骂互怼,惹来众人转眸注视,闹得沸沸扬扬。
逆子,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破玩意,带我们去哪里?”秦忠声气氛异常,肚子窝火,恨不得捅死他,就当白养活这么大!
秦天海深仇似海,无可救药:“是你们不仁,别怪我不孝,我女儿掉入深渊,命悬一线,你们不管不顾,当作无事?今日,我就把你们扔进河沟里。”
“你敢,看我不宰了你,狼心狗肺,兄妹六个人,把你们抚养成人,以实属不易,还要把你们抚养到老吗?再把孙女抚养到老吗?不孝之子。”秦忠声一边恨骂,一边教化,又像是在解释开脱。
秦天海受此磨难,越想越后怕:“若不是媳妇娘家,及时资助,恐怕我女儿早夭,从此阴阳两隔,白发送黑发,身未衰而先丧女,临危之际苦苦哀求?为何残忍不救?”
秦忠声:“逆子,只顾自己,老六无房,现如今,租住邻家旧房;老大离异,媳妇携女儿私逃,从此不归;你妹离异,男人喜小三厌旧妻,折腾不止,老公在外与小三安家,从此不回,无奈被迫离婚,男女双方各分得一个儿子。兄妹之间,谁家无事?谁家的事小?现在年老色衰,恐大限将至,父母都是重病缠身,身体不行,各顾不暇,管不过来啦?”
秦天海反驳到,仍然没有反思,只认为自己是对的。别人就是错的:“事有轻重缓急,人有生老病死。不顾病死,若不救?怎配当父,若不救?怎配称祖,就是心黑残忍。”
刘慧娟苦苦哀求,哭天抹泪:“儿子,你现在仇视我们,当初未出钱未出力。如今是晚年多病,身体衰老,外账还未还清,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相救?现在给你道歉,是我们没用,快把绳子解开,放我们回家吧?”
秦天海严厉拒绝,面露凶相,眼冒炽火,泄恨呼出:“娘,没那么容易。让你们也尝一尝,病亡之前,被人不救的滋味?到底是什么样的?”
当开到村东,河沟低洼之地,左右观看,见附近荒芜人烟,打开车斗一侧:“你们给我下去吧,用力向外拉扯,栽倒在地面,来了一个人仰马翻,四脚朝天,把你们扔在河沟里,叫你们见死不救?”
开着拖拉机,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哎呦!你就作孽吧,轻点,你给我回来。哪有如此忤逆之子,你个浑蛋玩意,什么东西,哎呦,吓死我啦……”秦忠声与老伴,惊吓过度,你一句,他一句,哀嚎阵阵,内心思量,暗暗发誓:“从未遇到如此奇耻大辱,畜生,从此父子两断,互不打扰,绝不相认。”
刘慧娟咬牙切齿,恨恨地讲到:“太伤母心,谁知胎肉?如此相辱,仰天哭泣,今后让父母如何在村内立足?令村民耻笑,古语效验成真啦!麻一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如此作孽,把父母丢弃壕坑,出在自家,哇哇哭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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