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都市言情 > 秦记 > 第八节金黄硕果 跳房神技

麦苗登天,万穗开屏。

    翠绿青妆,英姿飒爽。

    金黄硕果,闪烁辉煌。

    陨首济世,志向齐天。

    夏季麦熟,秦记父母便朝出晚归,在地里忙作一团。现在是最热地时候,又向阳劳作,承受着高温炙热蒸烤,遂低头弯下腰,单手便握紧镰刀,眼睛盯向前方麦根,手臂用力向前推送,再向后方使劲拉扯,手起刀落,一片麦子便被割落,再用麦秆编制成绳,缠绕结实,如此,这一套单一地动作,熟练而又连续不断,背后便留下了一捆捆金色地硕硕战果。

    秦贤德头捂毛巾,一会儿腰酸腿痛站直身子,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汗流跟下雨似的,连忙扯下毛巾,单手画圆圈地擦汗:“婉荣,割麦子累了就休息会吧,今个天气格外闷热。”

    “是啊,比以往热多啦!口渴了,就过来喝点水吧!”说完,秦婉荣提起水壶就往嘴里灌,也不顾个人形象,实乃口干舌燥所迫,直喊:“渴死我了,真痛快。”

    “烤死啦,马上中午啦!秦记该来送饭了吧!不干了,咱们去阴凉地躲躲,皮肤灼伤都翘皮啦。”秦贤德又累又热地苦叫道。

    一会儿,秦记送来午饭,其中有炸果子,熟鸡蛋,土豆丝炒菜等,贤德早已饿地前胸贴后背,饥肠辘辘地咕咕叫,见到饭来了,遂大口大嘴地咀嚼起来,仍不满意地说:“如果有两瓶啤酒或西瓜,岂不更香!”

    下午稍作休息,便开始把麦子装进马车,用绳子捆绑牢固,便向家地方向前进,拉至院子里。天空渐黑,“秦记,秦明你们兄弟俩人,把包袱搬出来,在东屋呢。”贤德不放心地说道。

    “防止晚上下大雨,麦子被淋湿了,就不能打场啦,快点,一起盖上。”婉蓉催促地说,哪敢耽搁?

    翌日,简单吃点早饭,便张罗亲戚众人,开始打场,这台打场机器,昨夜刚搬过来,是花钱雇佣来的。

    机子,嗡嗡响个不停,贤德抓起一捆麦子,就往机器大口处塞进去,内部一阵搅动翻滚,一会儿麦秆就被吹向远处,婉荣便用铁叉,绰到远处。地面上,麦粒堆满成小山,秦记的哥哥嫂子俩人,就用簸箕装进袋子,枯燥繁琐,不顾疲倦,一直忙到下午才算完事。

    麦子装成一代代,再背向房顶晾晒至干,夜晚,防止有雨,连忙催促:“婉荣把雨布系上来,看这情况要变天,情况不妙。”秦贤德琢磨着。

    用雨布盖住麦子,再用砖头、耙子或铁锹压上,防止起风,恐把雨布吹跑,就得不偿失啦,若麦子遭到雨水冲洗,时间一长就变质发霉,一切就晚啦。

    暑假,秦记先弃作业于脑后,首选游戏之乐,期盼很久,今日终于如愿!房后堆积有麦秸,玩伴们集结至房顶,遂排成一路,秦记首先自报家门:“我先来。”

    “第二个我来”孙小强立即接住话语。

    “下一个我”孙刚不甘示弱地挑战道。

    同学几个前仆后继,一个个跑到房檐处,猛然跳下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大概有三米高,至半空时,那种失重状态非常刺激,心脏怦怦地颤抖,都能感觉到,大家乐此不疲,跳下地面再返回房顶,一回回,一次次地循环着。

    而秦记自诩不是凡庸之辈,大胆尝试,自认技高一筹,一跃而下,突然俩手抱膝,连续翻着跟头坠下:“我的天,太刺激啦,我会飞啦。”声音发颤,刺激非凡,好像修练成绝世神功一般!

    地面上,堆积着厚厚地麦秆,松软无比。众人皆投去佩服神色,向秦记竖起大拇指,一前一后地说道:“真牛。”好不逍遥快活。

    拜国家鸿恩浩荡,

    天下黎民享太平。

    发展创新分田地,

    社稷之苗茁成长。

    待到金黄成熟季,

    一片喜庆迎丰年。

    衣食无忧勿忘恩,

    却把仓翁塞满身。

    遂举粮食报国门,

    窥得长龙一条尾。

    且说公粮,逢年八月,大队部委派其人,通过喇叭广播宣传,征集上交公粮,每人上缴部分粮食,国家既然让人民当家作主,每人有地种,有粮吃,有衣穿,就不能忘记国家恩德。请村民预前备足,积极完成任务。

    却说文化有深浅,贫富有差距,品行有好坏,觉悟有高低。可畏穷乡僻壤出刁民,总有蒙混过关之徒。

    自有懂恩报效国家之民,披星戴月全家一起操劳,首先算出自家总斤称,第二日天空破晓,便整装待发,套上马车,装满粮食积极上缴国家粮站,谁知更有甚者?早早在粮站门口排队等候,此乃国泰民安,和平兴国啊,百姓一片忠义贤良之根基。

    不久,秦记向后窥探,遂依序排满街道,忘不到头:“爸爸,快看,手指向后方,好像一条龙摆尾啊!”

    一个月后,深夜凌晨,两点左右,一帮人闯门一拥而入,不说话不言语,天黑,当手摸着人的身体就说:“上,给我打。”

    然后拳打脚踢,被乱打乱揍,何其苦哉!

    天黑不见人,开灯吧。又赶上停电,有些月光吧,也无济于事。窥不见真容,个个人高马大,脸色被黑色围巾遮住,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人所为?

    “他奶奶的,王八犊子,再来我家非弄死你们”孙平气氛地说道。

    整夜,牢骚满腹,骂骂咧咧地度过。

    “也不知道得罪谁啦?是不是欠人钱的事?哎呦,我的腰疼,刚才被打到这的。”孙平媳妇,叫苦不迭。

    天亮后才看清,两人鼻青脸肿,腿部及背部青紫相交,心里嘀咕,暗自思量,未看清是谁?只剩下唉声叹气!

    饭后,一家人围着饭桌磋商事情,孙平首先说道:“昨晚事情,被人群打,当时没看清是谁?你们想一想,是什么人所为?咱们有得罪的人吗?”

    昨夜吓坏我啦!没有听说有什么仇家?”孙平媳妇既生气上火,也无可奈何地讲道。

    “他娘的,再敢袭击,跟他们拼命。”儿子小胜打抱不平,愤懑不平地说道。

    “儿子,有我呢,怕个球啊,晚上睡觉,床边上放一个木棍子,已做防身之用。”孙平气焰嚣张地说,就这么着,各忙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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