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有些愕然。
“凡儿,我们也接到任务,是和你相同的目标。”方洁补充道。
“好啊,终于有事做了。”宇文向晚兴奋地挥舞了下拳头。
“阿姨,真是太好了!”凤凰女说。
这两人都有些小激动,十足的好战分子。
秦凡无奈地摇头,说实话,他并不想母亲方洁参与进来。
但母亲方洁是暗影的朱雀,有自己的任务,他也没法阻拦。
几人在书房中商量到很晚,才各自洗浴休息。
华夏是晚上,而遥远的米国却是白天。
医药联席会的主席理查兹.希尔快步走进一栋五角星大楼,这座恢弘的建筑,是全米国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他通过层层检查,在警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警卫敲了敲门,听到里边的声音,才帮理查兹.希尔推开了门,做出一个邀请动作。
理查兹.希尔迈步走了进去。
宽敞的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位身穿军服的中年白人。
寸头,花白头发,左胸前有一排花花绿绿的资历章,显示着这人不俗的军旅生涯。
他就是邀请理查兹.希尔前来的乔.贝尔少将。
“哈哈哈,希尔主席,我一直在等你。”
乔.贝尔抬头见是理查兹.希尔,大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出来。
理查兹.希尔挺着硕大的啤酒肚,笑呵呵地和乔.贝尔握了握手。
“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耽搁了下。”
“嗯,没关系,请坐!”乔.贝尔邀请理查兹.希尔落座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希尔主席,喝点什么?”
理查兹.希尔耸耸肩,伸手示意随便。
乔.贝尔给理查兹.希尔泡上咖啡,他问道:“怎么样,能确定是真的吗?”
理查兹.希尔说:“是真的,经过我们实验,比我们目前提供给士兵使用的单兵药物要快上一倍的效果。”
乔.贝尔把泡好的咖啡放在了理查兹.希尔面前,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嗯,那就太好了,这种古配方意义重大,我已经请示过奥古将军,我们会为你们保驾护航。”
“不过,有个很不好的消息要提前告诉你。”乔.贝尔说。
他略微停顿,喝了一口咖啡。
“据我们得知,华夏已经知道这件事,似乎很是震怒,他们有可能会暗中阻止。”
“所以,我们只能暗中为你们提供帮助,不过,我们会派出最精锐的特种小分队。”
“他们都曾参加过阿富汗战争,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
理查兹.希尔点点头,“好吧,我们也会派出两只雇佣兵小队。”
他当然明白,国与国之间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
这种暗斗,无论哪一方输赢,都不会大张旗鼓地说出来。
如今的华夏,综合国力仅次于米国。
一旦摆在桌面上,那就不是暗斗,而是开启了战争模式。
“嗯,那我等你们的消息。”乔.贝尔说:“无论如何,这个配方我们必须拿到手。”
“应该快了,这边的消息早传给了对方。”理查兹.希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两人又具体地聊了一会,理查兹.希尔才告辞离开。
只不过,傲慢自大的米国人永远也想不到。
这是鲁志文借古配方做诱饵,实施借刀杀人的伎俩。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知道。
只怕他们也不会在意,他们奉行的就是掠夺。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第二天清晨,在泰国的苏梅岛。
5号鲁志文踱步在沙滩上,身后留下不少的脚印,只不过,脚印很杂乱。
凡是有这种行为,一般来说,不是心情烦躁,就是处于一种极度亢奋中。
很显然,5号鲁志文是一种兴奋。
前一刻,他才刚刚结束和达勒的短暂通话。
达勒已经成功取得鲁志文的信任,这是5号鲁志文没有想到的事。
他原以为,至少要经过很长的时间。
却不料一帮海盗帮了达勒的忙,虽然差点把小命搭上,但效果却非常好。
至今,他的耳朵里还回荡着达勒贪婪的要求,“我连命都差点没有了,我要多分一成。”
5号鲁志文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只是让达勒在近身时多留意鲁志文的一举一动。
至于达勒的贪婪要求,到最后有没有命去花,谁能知道。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只能说,5号鲁志文的这个计划竟然还真的一步步离他越来越近了。
秦凡依旧在扁鹊堂上班坐诊。
他自然没有母亲方洁知道得多,因为涉及到一些秘密,方洁也不便随意说。
其实,他大脑中也在思考这些问题。
“秦先生,我看个病。”
这时,有人喊了一下,让秦凡放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抬头一看,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而且这男子还是一名身穿戎装的军人。
“哦,不好意思,你们快请坐!刚才有点开小差了。”秦凡笑着说。
年轻夫妻坐了下来。
“秦先生,我叫祁志才,这是我妻子李蓉。”男子自我介绍。
“我妻子在一年前生完小孩后,总觉得额头、后脑勺出现不明原因的疼痛。”
“去西医检查过没有?”秦凡问。
祁志才担忧地看了看妻子李蓉,“检查过,脑电图、头颅CT,均无异常。”
“可发展到现在,她是头痛日渐加重,严重时甚至还会呕吐、难以进食。”
“我们想过来试一试中医,是其他战友推荐我过来的。”
秦凡点点头,他看了看李蓉,发现从夫妻俩坐下来后,她一直不说话。
神情显得抑郁、精神有些萎靡、一直蹙眉不展。
“嗯,你叫李蓉吧,今年多少岁了?”
秦凡打开面前的处方,准备填写内容。
祁志才正想回答,秦凡却递了个眼色,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李蓉抬起头,“哦,我28岁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发病时的症状和具体表现?”秦凡又问。
李蓉想了想,“头痛发作时是从额头两边开始,头皮发紧,很快就延伸到头顶以及耳后。”
“特别是孩子哭闹时,我会头痛加剧。”
秦凡放下笔,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睡眠好不好,胃口怎么样?”
“睡眠非常浅,一有动静就会醒,还老是做梦,胃口不怎么好。”
“嗯,我先把个脉。”秦凡说。
他进行了脉诊,又看了看对方的舌头,质红而少苔。
“不要太担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啊,你这是肝失疏泄、心脾两虚,血不荣脑。”
“吃几剂药进行调理下,保持心情愉悦会恢复的。”
他便提笔写下一个处方,交给了祁志才。
叮嘱道:“一周以后记着过来复诊,如果我不在,找其他医生是一样的。”
“如果有好转,就不更方,继续用这个方子即可。”
“好的,谢谢啊。”祁志才道了声谢,就带着妻子李蓉去抓药。
看着祁志才的背影,秦凡赫然想到一个问题。
医药联席会的背后是米国,他得到金疮药古配方,最大受益者会是谁?
必然是米国的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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