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这些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根本没把俩孩子当回事,拿胶带把双手绑在身后后就放他们坐在了座位上。
大白已经把这些人初步扫描了一遍:主人,这些人身上有远程攻击武器,一共六把□□,外加两支TEC-9□□。这款枪支造价低廉,每分钟的射速可达六百五十发,一般作为火拼时压制火力使用。这些东西有一定的危险性,是否清除?
依依:……有办法把他们的武器弄的失效吗?
大白:可以。我马上行动。
弄掉几个主要零件,武器全部失效。主人暂时没有危险,大白也就不再催促。一边严防这些人,一边静静的等待主人的命令。
第一次被绑架,陈凌可没有依依那强大的外挂,男孩吓的脸上泛白,嘴唇都在微微的哆嗦,刚才的不羁不见了踪影。
几个男人好似特欣赏别人的恐惧,看他俩默不作声,一个个都在哈哈笑。依依有大白在,只是面上装出来的害怕,陈凌望着众人狰狞的面貌,脸上的恐惧慢慢变成了愤怒。
“是谁指使你们干的?”男孩歇斯底里的怒吼,白净的脸颊因为愤怒变的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湛蓝的眼眸也起了波涛。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他的愤怒没能激起这帮亡命徒的一丝丝害怕畏惧,反而让这些心理变态的人更加疯狂的大笑。
一个矮个子指着他跟副驾驶的男人笑道:“大哥,你看到没,这小崽子还生气呢。不知道等一下看到他明天的下场会不会吓的尿裤子。”
被叫大哥的男人回头瞅了陈凌一眼:“小少爷脾气不小,都成阶下囚了,还有空关心幕后之人呢。我劝你有空多想想自己的结果吧!”
被绑架了。陈凌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转头看看旁边的女孩,他心里生出浓浓的歉疚。刚才不该抓着依依的,现在连累她跟自己一起被绑,如今该怎么办啊?
车子飞快的行驶在大路上,窗户拉着厚重的帘子,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过根据映照的灯光来看,越来越荒凉了。地面也没有之前平整,车子开始颠簸。
“你们放了我吧,我给你们钱。我在y国继承了爵位,财产不少。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大哥回头看着他笑,男人长的眉清目秀,一双风目笑起来更添儒雅。说实在的,真的不像是不良分子。
“这样不合规矩,我们已经收了雇主的钱,拿人钱财□□,不能坏了龙鑫会的规矩。”
“龙鑫会”仨字一出口,陈凌一下子面如死灰。这个帮派的大名他是听说过的,他们前一段日子刚干了一票“生意”,五百万的赎金,肉票被撕票了。
这帮亡命之徒从来不留活口,警方追查了好久,依然没把他们揪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落到了他们手里。
我命休矣!恐惧如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咽喉,随着车子的颠簸越来越近,紧到他觉得自己如离水的鱼儿般快要无法呼吸。
男孩脸色已经无一丝血色,眼眸里盛满了恐惧。依依觉得他好可怜,挪挪屁股靠近拿手指巴拉他一下。
女孩的安慰引起男孩的主意,他抬起脑袋,急切的朝老大开口:“那你放了她,她跟我没关系。你把她放了,我让人给你送钱。”
几个男人同时把目光移到依依身上,好似刚发现她似的。一个下巴有刀疤的男人扯着嘴角开口:“小妹妹,你家在哪儿啊?把地址告诉哥哥,哥哥好联系你家人来接你啊。”
依依被他这大灰狼的模样吓的靠紧了靠背,老大抬手就给他一巴掌。“不会好好说啊,看把小妹妹吓的。你给我坐下,我来跟小妹妹说。”
刀疤脸摸摸鼻子,往后退了回去。好吧,你说就你说。你这家伙黑心烂肝的,不过这张脸是真有欺骗性。
“小妹妹,别怕。我们不是冲你,你告诉哥哥你家里的地址电话,哥哥通知你家人来接你。”
依依靠着椅背不吭声,在陈凌求对方放过她,他来出赎金的时候,她就打定主意寻找机会带临时认识的小伙伴出去。此时尽量少开口,万一说错什么就不好了。装出一副害怕的可怜相,也能让对方放松警惕。
看她一脸害怕,陈凌再次开口:“你们不就是为钱嘛,只要放了我们,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你们。”
对方还未开口,他继续急切的道:“我名下财产不少,绝对比你们做这一单生意赚的多。”
大哥呵呵一笑:“小家伙,你就别白费口舌了。盗亦有道,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乱了规矩以后谁还跟我们交易。”
刀疤脸眼眸的贪婪在这句话后消失不见,听大哥的没错。他们原先只是一帮小混混,在大哥的带领下如今已今非昔比。这好日子皆来自大哥,不能短视坏了大哥的事儿。
陈凌脸色更加灰白,原先嫣红的唇此时已经毫无血色。“那就放了依依,她跟这事儿没关系。你们并未接这个单,只是顺带赚俩钱。你们把她放了,我打电话让人给你们送钱。”
大哥转头看依依,小女孩依旧不吭声,一副小哑巴的样子。男人眼眸转转,“可以,五百万。让人把钱送来,我放这丫头走。”
听到熟悉的数字,陈凌的心朝着深不见底的深渊坠落。几年了,落入他们手里的就没有活口,他们真的会放了这个被无故牵连的女孩吗?
“好,我打电话通知人筹钱。”
各自打着主意,之后再无话。大约半小时后,车子驶入一个大院儿,男人们鱼贯下车,刀疤脸一手拉着陈凌,一手拉着依依。
车子停靠的地方是一片果园,此时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情况,地面坑洼不平,俩孩子跟着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前。
眼前很快出现一座亮灯的房子,刀疤脸嘿嘿怪笑,努努嘴指指一旁的大树:“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树长得这么好吗?”
依依保持不吭声,陈凌隐约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也闭着嘴当哑巴。俩人完全不捧场,仍旧无损男人恶略的坏心。
“因为这里的花肥都是最最上等的,”说着话,男人舔舔嘴唇眯着眼,好似在享受什么美好的事情“四分五裂后分别埋入泥土,哈哈哈,一丝痕迹都不留。明天晚上,你俩就该长眠在此。”
他旁边的男人转头,手中的手电在依依脸上划过。晃得女孩转头皱眉,满脸不快。男人却高兴的笑起来。
“这小妞长的不赖,咱弟兄今晚先乐呵乐呵。当花肥不急。”
依依单纯的心不太明白啥叫乐呵乐呵,但听男人的语气,和他猥琐的笑,女孩也知道这不是好话。
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坏的人,比电影上的反派还可恶。依依气的咬紧牙关。大白感受到主人的愤怒,出声询问:要出手吗?一轮火箭炮,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
依依想了想:要让他们也感受一下死亡的恐惧,我倒想看看,恶人是不是都胆大包天,不怕死。
大白: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现在开始。大功率新型挖树机已经启动。
眼看就要进屋,拉着依依和陈凌的男人居然掉入了坑里,三人交握的手自然松开,他被突然出现的大坑淹没到胸口,双手本能的巴拉着要往外爬。结果当头一盆凉水浇下,四周的泥土顿时变得黏腻,将他拥的更紧。
整个人瞬间被活埋,男人吓的大声喊叫“啊,救命,这……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瞬间进入紧张状态,四散寻找掩体,手里的武器对准了依依和陈凌。陈凌也被这出乎常理的一幕吓蒙了,等几杆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他,男孩心道:这回完了。
一个男人紧张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借着灯光看到这一幕的陈凌闪身挡在依依身前。如果不是他,女孩不会陷入这生死危机。如果必须要死,也该他先。
预想的疼痛没有袭来,男孩睁开眼睛,耳边鼓噪着惊惶的心跳。伸手摸摸自己,身上一点儿不疼,也没有中弹后的血迹和伤口。
情急之下,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双手是何时解开的。倒是对方一枪只有响声,却没给肉票照成任何伤害,几个男人都蒙圈。
如此近的距离,不该落空的啊?
陈凌一朝自由,拉着依依转身就跑。夜色深沉,无月无星,只要跑出几人的视线范围,也许他们有一线生机。否则,这些杀人如麻的家伙就算收到赎金,也是绝不会放过肉票的。
这孩子抱着一丝希望孤注一掷,可他忘了,人腿怎么可能快的过子弹,如果不是大白,对方此时接二连三的射击,他俩都得躺下。
连开几次都没有子弹,几个男人一脸懵逼。大哥利索的给手中的□□换上弹夹,瞄准不远处的俩肉票再次开火。
结果——当然无功。男人气的扔掉手中的武器,起身拔腿就去追。“愣着干嘛,都给我去追。”
“是。”
这会儿也顾不上被诡异活埋的同伴了,几个男人迈开大步老鹰抓小鸡一般的朝着俩弱鸡崽子飞奔。
“站住,你俩给我站住。”
依依已经跟大白沟通,转身指指“大哥”大喊一声:“掉。”
随着女孩的一声喊,男人重蹈了小弟的覆辙——像树苗一般被种在了坑里,只余一颗脑袋露在外。随即其余几人也都重倒了覆辙。
土埋脖子,双手受制,三分钟不要,这一群杀人越货的就叫喊不动,没了声息。陈凌拉着依依一口气跑出老远,只要自己没受制,对身后的叫喊充耳不闻。等跑到他们之前坐的车前,男孩拉开车门,一把将女孩推上“快上去,咱们走。”
依依上了车厢后,他反手将门关闭,自己飞快的上了驾驶座。透过挡风玻璃,这才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前欺负他们,要将他们做花费的人,此刻一个个树桩一样插在土里,歪着脑袋已经没了声息。
心脏激烈的鼓噪着,嘴巴张的能塞进去鸡蛋。浑身中电一般的哆嗦,:“这……这……他们……”
依依瞅了眼对方的状况,转头问男孩:“你会开车吗?”
陈凌点点头,哆嗦着手启动车子。得赶快离开这里,万一这些人还有同伙,那可就麻烦了。谁知这让对方遭报应的好运还会不会有。
男孩就是好玩开过几次车,紧张之下开着车子在大路上绕开了S,依依探过身子拍拍他:“别紧张,咱这好容易死里逃生的小命要送你手里可冤死了。”
此话在理,陈凌点点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几分钟后车子终于成了直线。很快遇到岔路,脚丫一点刹车,他为难的开口:“这该走哪条路?”
依依在一瞬后指指左侧:“这条吧。”
是吗?男孩很怀疑。可如今没别的办法,他自己也没主意,那就随便选好了。车子朝着左侧前进,就这么一路问,眼前的景象从原先的荒凉变的灯光渐多,他高兴的拍拍方向盘“居然都蒙对了,快到咱们被抓的地方了。”
依依笑笑不置可否。“你记得回家的路吗?”
“……记得。”
一晚上折腾,依依也累极了,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这里比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吗?这短短的时间她感受不出来。好像是自由些,可也太危险了。餐厅的东西很贵,其他的估计也不便宜。没钱一定非常难过,可有钱了也很危险,万一被绑了,小命就没了。
小孩子心性胡思乱想,很快车子停下熄火。她睁开眼睛:“到了吗?”
男孩回头:“到了。依依……你家在哪里?你为什么离家出走?”说着他高兴的笑笑“要不,你来我家吧。我说的不是这个家,是我在y国的家。那里我做主,绝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的。”
看女孩没吭声,他继续游说:“我妈妈死了,外公也死了。如今家里就只剩我自己。这里是我爸爸的地方,我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的孩子。明天,明天我就走。我再也不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像电影里那样父母离婚了吗?他跟着妈妈生活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隐情?依依决定不再好奇,好奇心害死猫,喵喵上回都差点掉树洞里,她还是别问了。
“我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家吧。”
女孩说完,推开车门下车。男孩也从驾驶位下来,看她转身要走,急的一把拉住她:“你家在哪儿啊?我去送你吧。”
大白提示快六点了,依依有些急。得赶快回家,否则妈妈醒了看不到她,还不得急死。
“不用,我家就在附近。”女孩说完,甩开他的手,朝着拐角处飞奔。等跑出他的视线,大白启动空间传输,她转瞬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港城的陈凌追着女孩,一拐弯就没了踪影。男孩双手撑着腿,喘着粗气满是疑惑。家在附近,能有多近,转瞬就没了?都不用敲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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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惊魂,钻进自己温暖的被窝里,依依发出低低的喟叹。火炕热被窝,好舒服啊!喵喵呜呜叫着进来,在她脖子处轻轻蹭蹭,好似在表达终于找到主人的欣慰。
依依摸摸爱猫,把声音压在嗓子里:“下次一定带着你。”
快天亮才睡着,依依这一觉到中午才醒。听到外面准备吃饭的动静,可她身上乏的很,眯着眼睛不想动。
“闺女,昨晚没睡好啊?”王爱珍掀开帘子过来,坐在她头前。
在妈妈的大手上轻轻蹭蹭:“后半夜才睡着,老是做梦。”
王爱珍笑笑:“那妈给你把饭端进来,你吃了再睡。”
依依打个哈欠,还是晚上再睡吧,免得妈妈担心“不用了,我起床。”
马上要过年了,下午李玉萍剁了肉炸丸子,依依搬个小凳子要帮忙。看看油锅,女人哄道:“大人做油锅,小孩子是不可以在这里的。你乖乖的去跟姥姥玩啊!”
依依抬头很疑惑,撅着小嘴“我帮嫂子递东西,扒蒜。”
“扒蒜可以到里头去扒,等会儿递给嫂子就行了。”
女孩点点头,一手提着蒜袋子,一手拿着小盘进了东外间“姥姥,依依来扒蒜。”
王老太太还是那副慈祥的模样,伸手接过外孙女手上的东西:“上来,姥姥跟你一起扒。”
女孩笑笑点头“姥姥,你在给谁做衣服啊?”
“三三的,你二嫂给你做好了,在给小四做呢。三三的裤子我给做,马上就做好了。”
下午炸了丸子,晚上给几个孩子做了点儿丸子粉皮汤。依依喝了一小碗,李玉萍看她喜欢,开口“明儿嫂子还给你做吧?”
女孩正要摇头,不用单独开小灶。小二已经急切的拉她一把,眨着星星眼给她使眼色。李玉萍抬手就拍了儿子一把。
“使啥眼色呢给我,作业抄你老姑的,嘴馋打你老姑的旗号,你小子是啥便宜都想占啊!”
小二跐溜一下躲到老姑身后,望着他妈一副怕怕的表情。过年后也就半个月就开学了,他作业一字未动,他老娘这是发飙了。还是躲着点儿吧!
躲到姑姑身后,这事儿算过去了。大家继续吃饭。三三年后也要上学了,悄悄的挪到二哥身边“二哥,作业那么难的吗,你每次都得抄姑姑的。”
小二看他妈不理他了,过去端过自己的碗,对着弟弟痛心疾首:“可不是,好难的。等你上了学就明白了。”
小哥俩嘀咕着作业,大人都无所谓的摇头失笑。这时候是特殊时期,大家没那么重视文化。也就杨铁槛老说有文化的好处,他们家才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仅限口头顺带说那么一句,实际大人也不咋管。都是孩子们自由发挥。
晚上洗漱后,依依想起昨晚刚认识的小伙伴陈凌。他说要回y国,也不知道走了没有?要不去看看?
拒绝了妈妈的帮忙,她自己上炕铺好被褥。钻到被窝让大白去看看情况,毕竟昨晚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等了一会儿,大白回报:白天就坐飞机离开了。他外公是y国公爵,外祖母出身y国皇室,他外公又极具商业头脑,除了祖上留下的遗产,他们家如今的商业帝国也极其庞大。他如今继承了他外公的一切,手下有一大帮忠诚的人。公主不用担心他。
依依:那昨晚是因为他自己跑出来,所以才险些被害吗?
大白:是。他继母胆子够大,这招数也的确好使。抓住机会釜底抽薪,一旦他遇害身亡,那他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父亲。
依依听出一身冷汗:历史上为了权力可以父子相残,兄弟阖墙。有钱的为了钱也会不惜置人于死地。好可怕、……那我呢,大白,你之前说我因为遇难才到了这里,我……
没等她说完,大白已经赶快出言解释:空间大爆炸是自然灾害,绝非人为。公主不必多心。
依依:好吧,反正我现在不是什么公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因为陈凌的事,女孩连着几天都情绪不高。纠结着能力问题,一个人天生就拥有很多东西,难道是错的吗?一如陈凌,一如她。
他父亲还有其他的孩子,他被绑架,差点死掉的事情他到底参与没有?她呢,眼前的美好是否都是假象?一旦牵扯到利益,会跟陈凌有一样的遭遇吗?
看闺女没精神,过年换了新衣,石秀娟来叫她玩,都被这孩子拒绝了。不去滑冰,不去拜年,也很少说话。王爱珍担心的很,这些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初四,王家姐弟仨来给老娘拜年。兄弟俩被二姐制的没脾气,如今乖乖的逢年过节提着礼物来看老娘,否则光是外界的唾沫就能把人逼死。
俩儿媳也乖顺的很,今年还给婆婆做了身衣裳,冯改莲做褂子,白雪做裤子。吃的东西外人看不着,还是给穿的,谁看到也能知道是儿媳妇孝敬老人的。这下总不能说她们不孝顺了吧。
下午送走了亲戚,王爱珍回来往大锅里添了些水,灶坑里的火没灭,她又加了一把柴。老太太从里间出来,“这是干啥,不到做晚饭的时候吧?”
老人如今日子过的舒心,脸上的褶都好似少了一样。王爱珍抬头回:“给依依蒸个鸡蛋羹,这孩子中午就吃了一点点。”
老人颠着小脚往里走“我去拿鸡蛋。”
把鸡蛋磕到碗里,娘俩坐着说话。院儿里好似传来说话的吵吵声,没等王爱珍起身去看什么情况呢,一个女人掀开帘子进来。
“吆,亲家这是知道我们来,做饭招待我们呢。”
王爱珍母女都懵了,这人是谁啊?怎么开口就叫亲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1819:13:49~2020-05-2006:26: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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