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善知道,像前世报道中那人那样,用半年多不到一年时间赚好几千万的情况,估计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按照那人赚到的一半算,也就能赚个一两千万,看来还得再卖点其他东西才行。
这次不用费事琢磨,孟青善就想到了白酒。
那玩意是苏联人的最爱,当初自己认识的几个俄国船员朋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爱酒如命。
饭可以不吃,坚决不能没有酒的那种。
华国最不缺的就是白酒,从南到北无数家大小酿酒企业。
大酒厂就不考虑了,价格高不说,知名品牌所有人都知道价格。
他决定去小酒厂拉酒,而且现在国内的酒都是粮食酿的,勾兑酒那种玩意还没有流行起来。
孟青善回到自己寝室,马上开始自己设计酒的外包装。
他打算学后来把自己玩死的某宴酒,从南方小酒厂买散酒,然后灌装自己设计的酒瓶包装。
话说现在即便是国内小酒厂的酒,同样价位的肯定比苏联那边的酒好的多,自己设计的包装再好看些,价格他们又不清楚。
嗯,话说现在苏联人的平均工资是二百多卢币,是国内工人工资的近十倍。
弄好了,绝对比白糖还要来钱!
回到学校开始上课后,孟青善头疼起来。
因为帮着程院长用老魔都换了外语学院的桑塔纳,孟青善已经被董院长安排到外语学院八七届新生二班。
还不是所谓的选修,和经济学院课程一样,上课花名册上有他的名字,会被点名!
以前还好,自己大不了每堂课都老老实实的上,可现在不行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想请假就得两个院系都请,不然有一个会被记旷课。
而且外语的课程一点也不少,像欧洲发展史之类不少课程都属于专业课,必须要上得考试。
这让打算早点跑苏联一趟找机会的孟青善非常郁闷,刚请了半个月的假,实在是没办法再请假。
马上要放寒假了,这时候请假也不批,这货只好老老实实的两个院系来回跑着上课,跑苏联的事情,只能等放了寒假再说。
好在跟魔都几个部门都已经熟悉,苏联在魔都又设有总领馆。
孟青善抽空带着自己的护照,去魔都的苏联领馆办理了商务签证。
他在魔都有公司,还是国际贸易公司,又刚在魔都拿了一块地,实力明摆着,签证办的倒是很顺利。
签证办好之后,离放寒假也不剩几天时间。
跟自己老哥电话里说了自己要去苏联的事情,让老哥抓紧联系白糖和小酒厂订货。
他这边和张欣娣一起忙活着联系纸箱厂,设计酒瓶酒箱的外包装。
一边让老哥尽快收购一个破产的小酒厂,然后把买来的散装白酒全都贴这个酒厂的商标,卖去苏联。
当然不能只卖这一种酒,其他国内稍有名气价格却很低的酒,也要弄去一些,初步计划弄十种一起卖。
不过主要还是销售自己酒厂的酒,因为那才是能真正能让自己赚大钱的。
展销会的事情,现在已经完全不用孟青善再操心。
甚至老哥孟青良都已经可以抽出身来,总领全局就好。
公司进行展销会的队伍中,已经快速培养了一批,可以单独带队到外地开展销会的经理级人才。
当然这些经理中除了村里比较能干的亲戚,就是嫂子的两个哥哥了。
这倒不是孟青善任人唯亲,公司的展销会如今真的太受欢迎了,几乎所有举办的展销会,卖的东西都被抢购一空。
销售队伍可谓呈几何数的增长,这样野蛮生长的队伍,根本没有选拔良才的时间。
而且公司初步壮大的时期,家族式管理确实是最好最稳妥的办法。
至于以后,孟青善非常清楚展销会的生命短暂,十来年就风光不在。
用不了多久这种展销会的形势,会在国内遍地开花,就算自己的那些亲戚同村乡里,依然会有人禁不住高薪诱惑离开。
鱼龙混杂就鱼龙混杂吧,只要不影响自己公司的根本就行。
当然他也和自己哥哥商量好,暗中观察那些有能力人品好的销售骨干,如果他们被人挖,尽量想办法把人留在自己公司。
至于其他人,不论亲戚还是同村,别人挖就挖吧,不过公司这边肯定会相应提高一些筹码,让竞争对手把待遇尽量提高。
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人才,不能随便就被别人挖走,帮他忙把待遇多提高点,也算是对这些起步阶段的功臣一个交代吧。
不被挖人是不可能的,好在自己公司展销会起步早,现在已经出具规模形成了品牌,招人也好招。
只能多招些人,然后大浪淘沙好的尽量留下,其他的就只能凭缘分了。
去苏联的机票早就提前买好,刚放寒假的第二天,孟青善就乘飞机飞往苏联。
孟青善穿的很普通,他故意穿着打算淘汰的冬装,仅仅带了几件里面换洗的新衬衣之类。
不是他要装穷,而是他觉得现在苏联是冷,不过那里卖的保暖衣物,比国内的要好很多且便宜。
几年后一瓶二锅头换件皮衣的事情还真不是谣传。
国内如今穿个鸭鸭羽绒服就觉得挺好,那边一般家庭才穿羽绒服,有钱人都穿貂。
嗯,跟十几年后东北那嘎达富起来的大哥们一个想法,有钱就穿貂。
无他,冷,就一个字。
孟青善早就想好怎么交易,如今卢币和米元还是一比一。
嗯,现在的卢币还嘎嘎坚挺。
不过他知道卢币这玩意,用不了多久就迅速崩塌,能米元交易就米元,尽量不要卢币。
那玩意虽说现在还算硬,不过在自己手里总觉得是炸弹,真没办法那就直接在当地换成他们的商品弄回来。
反正自己还会干几年展销会,进口的东西也能提高自己展销会的档次。
经过五个来小时的飞行,孟青善乘坐的航班在莫斯科机场降落。
把自己的行礼放到宾馆房间,被冻得嗷嗷的孟青善,跑去附近商场赶紧买了一身貂穿上,这身衣服花了他几千米刀。
这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贵不贵,用几十年后那些小年轻的话说:他一下飞机就被冻成了沙雕!
原先他打算的挺好,觉得自己年轻,穿的虽说不怎么保暖,不过抗一两天时间买到新保暖衣服应该没问题。
可他忘了,这时候自己还没有在海上漂几十年,各种环境都经历过。
如今的他只是个在华国南部温暖省份,生活了不到二十年的小菜鸟,别说这里的严寒,国内北方的冬天他都没经历过。
一下飞机这里零下几十度的气温,冻得他走路都跟跳机械舞似的。
如果不是机场有客车直接把他们送到宾馆,孟青善都觉得在去宾馆的半路上,自己就会被冻得当场去世。
回到宾馆自己的房间,孟青善把自己刚买的貂脱了,心中那个郁闷,原本想着去给全家淘几件物美价廉的带回去。
这下倒好,自己直接在莫斯科商场买了贵的。
没办法,在被冻死和花点钱之间,他很聪明的选择了后者。
这边的城市供暖倒是很好,所有建筑里面都温暖如春,只要不是路程太远,很多当地人都穿的比他之前还薄在外面溜达。
可孟青善不行啊,他得扛着从没经历过的严寒,在外面跑很多地方,之前计划好要去不少地方的。
看着自己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的那件貂皮大衣,孟青善考虑自己是不是再去买个羽绒背心啥的穿里面。
这货真的被冻怕了,觉得自己出门就会被冻死那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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