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凡摩拳擦掌就算了,许苏已经找到拿起一个折凳,挥动了几下。
好折凳!
真不愧是十八般武器之首,杀人于无形,威力十足!
三名保镖有点儿尴尬,他们仨没想到,许苏竟然比他们还霸气,他们简直弱爆了!
怎么办?如此强弱悬殊,敌众我寡的情况,他们还怎么打?
这不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吗?
许苏却兴冲冲地对云不凡道:“不凡,我要怎么打?你说说!”
云不凡微微一笑,道:“很简单,我定住他们,你帮忙拍倒就行了。”
“定住?那是啥意思?你还会点穴?”
许苏一脸不解,这时,一名小混混按捺不住,第一个冲过来。
这也正常,冯峰被打,肯定一肚子气。
他如果能为冯峰出气,钱途和前途还会差?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如果错过,他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然而,云不凡却挥了一下手。
没错,就是简单的一挥手,一枚银针飞出,正中那名小混混胸口。
小混混仿佛脚下生根,钉在那儿,一动不能动。
许苏立刻反应过来,一记折凳拍过去,将那名小混混拍倒在地。
然后便是一顿拍打,打得小混混惨叫不已。
其他飞车党成员一个个目瞪口呆,这是咋回事?
为毛那家伙还没打到人就不能动了?
胡彪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道:“邪术!这一定是邪术!
刚才我在烧烤店,他就是用竹签子给我针灸,还治好了我的腰酸背痛!
那也不是医术,是邪术!
二哥,别和他打了,快点求饶吧!
否则……否则……”
“我否你妹啊!老子都被他打了,你还让我求饶?我求你妹夫!
一起上,就算他有妖术又如何?老子就不信,他能斗得过这么多人!”
冯峰话音一落,所有小混混们一起冲过去。
云不凡手掌一翻,手里出现一大把银针。
银针灌注真气后,一个个带着嗡鸣声射出,
这些银针十分准确地击中最近的小混混们,许苏则是十分配合地挥动折凳。
一凳下去倒一个,又是几凳子挥出,倒了一大片。
云不凡不用担心银针不够,那些晕死过去的,银针立刻被收回,然后继续用。
就这样,一大屋子人就像割麦子似的,一个个倒下。
三名保镖已经彻底傻眼,杵在那儿,像三根木桩。
许苏打累了,发现他们仨一动不动,顿时火冒三丈。
“你们三个,工资还要不要了!
没打架前,你们怕打不过。
现在让他们定在那儿被你们打,你们还偷懒?
都给我拿起凳子,打!”
许苏一挥手,霸气侧漏,令人难以直视。
三名保镖连忙拿起折凳,开始单方面的殴打。
剩下的人都定住了,毫无反抗能力。
许苏甩了甩手,走到云不凡身边,一脸埋怨道:“不凡,打人真累,下次还是你来吧。
唉,让我这个超级温柔的小美女打人,也太难为人了!”
许苏一副十分傲娇的样子,云不凡忍不住想笑。
这丫头明明就是个好战分子,还好意思和他装。
云不凡没揭穿她,而是微笑着说道:“好,下次我来。那两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啊?我来处置?我咋知道怎么处置?”许苏一脸为难。
云不凡微微一笑,道:“我们今天的目标是铲除飞车党这颗社会毒瘤,苏苏女侠,难道你没什么想法?”
“啊?真要铲除他们啊?我想想啊,这群人……”
许苏说到这儿,冯峰转身就要逃。
云不凡手掌一翻,一只玻璃杯直接飞到他手中。
然后,他猛地一扔,玻璃杯砸中冯峰大腿。
冯峰惨哼一声,直接扑倒在地,浑身颤抖如筛糠。
云不凡冷冷扫了他一眼,道:“我允许你走了?你们的审判还没开始,还是乖乖趴在那儿,等着吧。
那个啥,胡彪,你们飞车党老大是谁?现在在哪儿?把他叫来,我给你一分钟。”
胡彪立刻睁大眼睛,一脸惊恐道:“神医,我也不知道我们老大在哪儿啊!他从来都不管事……”
“哈哈哈,云神医不用动怒,我来了!
我今天下午刚得到消息,许州出了一位云神医,还是许家的姑爷,正想找个机会结交一番。
没想到,您和许大小姐大驾光临。薛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一位穿着唐装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打开,上面写着个“和气生财”四个大字。
中年男子一脸微笑,丝毫不在乎脚下正在哀嚎的飞车党成员。
原本人头攒动的夜总会,此时已经跑得差不多。
中年男子站在一堆哀嚎的小混混中间,特别醒目。
中年男子孤身一人,并没带任何手下。
他不慌不忙地站在那儿,脸上还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许苏的三名保镖打得过瘾,看到中年男子,本能地冲过去。
这个中年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狠茬,擒住他很容易。
如此轻松的表现机会,他们当然不能放过。
然而,三人的手还没碰到中年男子,却见他轻轻一跃,手中折扇挥动三下,全都打在保镖头上。
三名保镖痛呼一声,然后一个个软倒在地,死活不知。
许苏立刻紧张起来,抓住云不凡的胳膊。
云不凡双眼微眯,从这个中年男子身上,他竟然感觉到了内劲波动。
毫无疑问,这人是一位武者,修炼内家功夫的武者。
云不凡盯着中年男子,淡笑道:“真没想到,区区一个小混混头子,竟然也是内家武者。
以你的身份,做什么事不好?为何非要为非作歹,当混混头子?”
中年男子不禁大笑起来,道:“云神医,瞧您这话说的,我都有点儿听不懂了。
什么叫为非作歹?我做啥了?
我只不过将这群社会渣滓约束起来,让他们不要再继续为恶。
难道我这么做还做错了?
您知不知道,我没加入这群飞车党前,他们有多坏?
打架斗殴,逼良为娼,甚至还贩毒!
现在呢?最多收收保护费,连霸王餐都不敢吃。
而且,他们还在一步步走上正轨,看看这家夜总会,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您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我这么做,到底什么地方错了?”
云不凡听到这番话,一时之间竟然语塞。
一向能言善辩的许苏也一样,一时半会,想不到反驳的话。
中年男子对许苏和云不凡的表情很满意,他微笑着继续说道:“竟然忘了自我介绍。
鄙人姓薛,名丙山,这家人间天堂夜总会的总经理。
薛某做的是正规生意,如果你们不相信,大可以报警,让人来查。”
“呵呵,正规生意?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
许苏冷笑一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薛丙山,道:“不说别的,那些钢管舞脱衣舞,也算正规?
这里分明就是个色情场所,我报警,你们分分钟被查封!”
薛丙山听到这儿,眉头忽然皱起,朝胡彪招了招手。
胡彪连忙小跑着上前,战战兢兢地问道:“大哥,您……您找我有事?”
“我问你,我不在这几天,你们怎么打理人间天堂的?脱衣舞?钢管舞?我允许的?”
薛丙山语气冰冷,目光更是狠辣。
胡彪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大……大哥,我……我我我……不关我的事啊!
您知道的,我对夜总会打理不感兴趣,都是二哥负责的,您问他!”
胡彪话音一落,冯峰脸色瞬间惨白,没等他反应过来,薛丙山竟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在场之人,只有云不凡看得真切。
这家伙的速度极快,普通人肉眼根本看不清!
云不凡的双眼微微眯起,这家伙的实力多强,他无法判定。
但是,在速度上,薛丙山足以和他平分秋色。
薛丙山弯下腰,抓住冯峰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老二,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搞这些玩意儿?又是何时,允许你使用意乱情迷香?
如果你不和我解释清楚……”
薛丙山说到这儿,一只脚慢慢踩在冯峰手腕上。
冯峰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忙大喊道:“大哥,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看我都是为了我们飞车党啊!
我们在许州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如今扫黑除恶,以前的生意都不能做,只能靠这家夜总会。
您不知道,夜总会一直赚不到钱,还经常亏损。
所以,我要想法子扭亏为盈,让兄弟们吃饱饭啊!
我也没做什么恶事,就是搞了些小小的娱……啊——”
冯峰话没说完,薛丙山忽然用力,狠狠一脚,踩断冯峰的右手手腕。
云不凡看得真切,这一脚下去,绝对是粉碎性骨折。
就算后期治疗再好,这只手也恢复不了正常。
薛丙山这一脚,相当狠啊!
冯峰差点痛晕过去,却不敢有半点怒色。
他只能一个劲地用头撞地,嘴里喊着:“老大饶命,老大饶命。
请您看在我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
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薛丙山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还有下次?”
冯峰立刻瞪大眼睛,大喊道:“老大饶命啊!我真的知错了!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别杀我,求您了……”
“呵呵,杀你?那是犯法的事儿,我怎可能会做?
想死,你去自杀,别害我犯罪!”
薛丙山一脚踢开冯峰,淡漠道:“从今天起,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再让我看到你,就不是废你右手那么简单了!滚!”
冯峰如蒙大赦,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着“谢谢”,然后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许苏有种发自骨子的凉意,连忙抓住云不凡的胳膊。
云不凡轻轻拍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有我在,不要怕。
薛丙山转过身,目光看向云不凡时,又变成一脸微笑。
“云神医,实在抱歉。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一个渣滓!
我刚才已经惩罚过他,相信他以后会长记性的。
对了,您又为何找上门来,打我的人呢?
我相信肯定是我们的人先招惹了你,对吧?”
薛丙山说到这儿,目光看向胡彪。
胡彪双腿一软,很不争气地跪了。
“老大,都是误会,真的……”
“呵呵,老三,是不是误会,你说了不算。
云神医德高望重,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肯定是你得罪了他。
好好说,有啥说啥。
如果你没做错,我作为你的老大,肯定会为你撑腰。”薛丙山打断胡彪的话,笑眯眯地说道。
云不凡感觉到了杀气,这个薛丙山终于要动手,他等得很辛苦啊!
胡彪咬了咬牙,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他声泪俱下道:“老大,事情就是这样。
我的人吃霸王餐,打砸商铺,这是我的错,我认,我愿意受罚。
但是,他们并没招惹云神医啊!
小弟被打,我这个做老大的为他们出头,也天经地义吧?
我从头到尾,连云神医一根头发都没碰到,反而被他一番折磨……
我……我……呜呜呜……”
胡彪说着说着,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
云不凡听得很不爽,他见义勇为,打抱不平,怎么到了胡彪这儿,他反而成了反派了?
把黑的说成白的,这家伙也“挺有水平”嘛!
薛丙山静静地听完胡彪的话,笑眯眯地看着云不凡,道:“云神医,我家老三有没有添油加醋乱说话?
如果他乱说,你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云不凡摇了摇头,道:“基本上没啥问题,但有两点,我听得不爽。”
“哦?洗耳恭听。”
“第一,我之所以出手,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合乎情理。
再加上他们破坏了我和我老婆约会的好心情,所以,该打!
第二,我并非折磨这个蠢货,而是出手帮他治病。
他多年的肾亏,基本上被我治好。
可他却不思感激,还倒打一耙,实在太伤人心了!”
云不凡说到这儿,胡彪脸色大变,停止哭泣,正要争辩几句,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他脸上。
伴随着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狠狠地砸在一张桌子上。
桌子粉碎,胡彪疼得惨叫,像杀猪似的。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纵容犯罪的贱骨头,老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
云神医,您还想我怎么修理他?尽管说!
只要不是杀人,您随便提,我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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