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哥哥被偶像压在床上激情告白,宣灵也在门外听墙角,激动得咬住自己的手指。
有一说一,她不想听的。
今天晚饭过后,她提出要回以前的家住几晚。
女儿这么黏自己,于桦肯定是开心的欢迎的。
宣爸此时来一句玩笑话,说灵灵要抛弃老爸咯。
“怎么会呢,我是帮您刺探军情,争取您早日能和我妈复合成功。”宣灵大大咧咧地把话挑明。
宣爸五十几岁的人,居然就不好意思起来,于桦女士大大方方的,似有深意地说:“要追就自己想办法,不要拿孩子当借口。”
这已经不是暗示,这是赤裸裸的明示。
也不等宣爸说话,于桦就拉着宣灵走了:“走吧回家去,你爸这么大个人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于是乎,宣灵跟于桦回到以前的家,重温旧时回忆,顺道再看看哥哥和哥夫的甜蜜互动。
不得不说,近距离磕西皮真刺激。不同于刻意营业造出来的工业糖精,也不同于硬抠细分析得出的暗戳戳,真西皮总是自带排斥第三人的亲密磁场,根本用不着故意做什么互动,那种甜蜜蜜的氛围感就出来了,挡都挡不住。
正主兜头盖脸喂你吃糖,还能怎么办,当然先吃为敬。
宣灵大彻大悟,觉得以前的自己肯定眼瞎了,怎么就没发现他俩的眉来眼去,怎么就看不出他俩的地下情,居然还跑去磕对家的西皮……简直愚蠢他妈给愚蠢开门,愚蠢到家了
这种磕到了真西皮却无法宣告全世界的感觉,憋得慌,但也莫名的爽——全世界就我一个知道他俩是真的,比珍珠还真。
而这种“唯一知情”的感觉更催生出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哥哥和哥夫的爱情就由我来守护!
于是,宣灵雄赳赳气昂昂地重操旧业,当即注册新账号,再度开启了自己的磕糖产粮生涯。这回她弃暗投明,不磕什么“碰巧”cp,就要坚定不移站“泽年”一百年不许变。
为了不被发现,她更是一改以往画风,另起灶头重新经营。
自从勘破真相之后,宣灵看八卦和磕西皮的心情与之前截然不同,端着一种类似“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优越感,发的第一条微博便是自己的新作,配文:“我磕的cp世界第一甜,可逆不可拆,不接受反驳。”
她发就发了呗,圈地自萌,谁知还故意艾特哥夫彭泽曜和哥哥宣年。
宣年最先看到自家妹妹的画,怎么说呢,好看是好看,只是这尺度着实过了——总有种妹妹就在他床底趴着的感觉。
“在看什么?”彭泽曜神出鬼没走路没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隔着沙发伸手环抱住宣年。
宣年吓得差点儿就摔了手机。
“没,灵灵的新作。”他顺了口气才回答。
彭泽曜坐到沙发上,接过手机仔细欣赏,似是满意地点点头:“她画得很好啊,我挺喜欢的。”
宣年依稀记得,曾几何时他也这么称赞宣灵给“碰巧”cp画的作品,当时候自己铁定选择性忽略了彭泽曜青了又紫的脸色。
这叫什么来着,风水轮流转啊。
宣年无奈地叹口气:“小孩子家的玩意,什么同人图同人文都不是真的。”
“他们的创作也是基于现实,”彭泽曜问他,“知道你在同人文里经常是什么人设吗?”
宣年看向彭泽曜,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
彭泽曜开始如数家珍:“渣受啊,喜欢玩儿、喜欢社交、喜欢被人群簇拥的感觉,玩完就扔用完即弃,私生活混乱,花心大萝卜……”
“停停停——”宣年急忙打断他,“网上那群孩子都这么看我的?”
彭泽曜冲他点点头。
宣年顿时直冒火气,自己除了喜欢纠结、感情上不干脆、拍戏喜欢折磨人之外,到底哪里像渣受啊?而他也不自我反省一下,这单拎出的哪一点都不怎么讨喜。
他眉头紧皱,整张小脸也是皱巴巴的:“那你呢?我在你这里也是渣受?”
彭泽曜这家伙偏要在关键时刻来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宣年当即抄起抱枕扔他,还嚷嚷道:“果然……我就知道!你以前肯定一边暗恋我,一边觉得我对你很差!”
“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个鬼,”彭泽曜动作敏捷地躲过去,然后将人顺势压在沙发上,“不是说小孩子家的玩意吗,你跟小孩子生什么气?”
宣年哼哼两声,扭过头没说话。
如此安静了好一会儿,彭泽曜伸手将宣年的脸轻轻掰回来,问他在想什么。
宣年看着彭泽曜的眼睛,又静了静,才将话说出口:“……我在想,也就偶尔想一想,我以前对你会不会很不好?你是不是暗恋我挺辛苦的?我好像一直没问你这些……”
彭泽曜微愣,旋即绽出一个微笑,抬手拧住他的鼻子摇了摇:“开不开心都过去了,说什么胡话。”
宣年赶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就不允许我后知后觉吗?”
彭泽曜从宣年身上起来,挨着沙发一端坐着,也不看宣年,只是眼望前方,停顿了几秒才继续说:“说不苦是骗你的,可是你偶尔给的一点甜就能填上这苦海,支撑我继续喜欢很久了……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
“我有过很多幻想,设想过很多有关于我和你的情节,某种程度上我也在写一本我们的同人文,”说到此处,彭泽曜转头看向宣年,淡淡一笑,“谢谢你给我一个happyending。”
宣年特别受不了彭泽曜这个样子,受不了他坦承地掏出自己的心说喜欢,受不了他拿一双湿哒哒的眼睛瞅着他。
“我也要谢谢你,”宣年双腿跪在沙发上,凑近环抱住彭泽曜,吻着他的肩膀说,“谢谢你愿意等我,愿意爱我。”
彭泽曜内心动容万分,回抱住宣年:“我爱你不是一个值得感激的事情,是你足够的好,与我坚持或等待无关。”
“知道吗?”他嘴唇贴在宣年的耳朵,“你很好很好。”
“知道啦知道啦……”宣年霎时红了耳朵,也红了脸颊,他从彭泽曜怀里撤退,低着头有些羞赧。
“你这情话一套套的,跟谁学的?”他又小声嗔怪了句。
“无师自通啊,”彭泽曜一脸坦然地说,“我以前不这样,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宣年怕他再说出什么更露骨的话,赶紧上手捂住他的嘴,堵回去:“是是是是是是,我罪孽深重,我负责行么?!”
彭泽曜很是满意地点头,跟他勾手指:“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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