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不相往来的承诺被抛在一边。
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地靠近。
有时候黎铮打完球回来，会顺带着给路熙宁买瓶冰水，有时候路熙宁做完了卷子，也会把黎铮的作业本拿出来，帮他看看错题。
有一次放学后，黎铮一个人在教室里打游戏，路熙宁红着眼睛进来，趴在桌子上不作声。黎铮翘着二郎腿想了好久，还是走上去，问：“诶哟，掉金豆子了？”
路熙宁不理他，黎铮把路熙宁手里攥着的纸抽出来，发现是张成绩单，黎铮都没怎么看过这种东西，认真瞧了半天才发现：“这不就是考了个第三名吗？至于哭吗？我考倒数第三都没像你这样。”
路熙宁一把把成绩单扯回来：“不要你管，滚！”
路熙宁眨巴了一下眼睛，眼角红红的，眼眶里水汪汪的，泪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睫毛因为生气颤了颤，整个人楚楚可怜，黎铮看着，突然咽了一下口水。
他低头刚碰上路熙宁的唇，就被扇了一巴掌，黎铮不知道自己是受信息素的控制，还是被自己的冲动蛊惑，搂着路熙宁就又亲了一下。
他好甜啊，是因为信息素吗？
黎铮和路熙宁尴尬地对视了好久，黎铮问：“舒服吗？”
“你有病吗？”
“要不，咱俩试试？”
“试什么？”
“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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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熙宁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实在拦不住黎铮突然被泰迪附身，时不时就把他拉到角落里胡乱蹭。
“你手摸哪呢？”
黎铮揉着路熙宁的屁股，刚要往他的裤腰里探，就被路熙宁一巴掌拍开，路熙宁冷冰冰地看着他，想推开又被抱住，黎铮死乞白赖地说：“好好，我不碰那里，我就抱抱你。”
说完又吻了上去。
路熙宁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也只能任他欺负了。
最可气的是黎铮喜欢在放学的班级里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有时候班级里人还没走空，前桌的人一转头就能看见黎铮的手正塞在路熙宁的衣服下摆里乱摸。
路熙宁也会问他：“谁几年前过生日的时候回发毒誓说，要是我喜欢上路熙宁，我就天打五雷轰！”
黎铮也不臊，觍着脸过来亲他，“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那我能在被轰之前和你上/床吗？”
路熙宁呆住了。
黎铮就当他同意了。
开了房，脱了衣服，打完炮，黎铮和路熙宁并排躺在床上，路熙宁问：“咱俩这算怎么回事？”
黎铮的胳膊轻轻一揽，路熙宁就歪倒在他的怀里。
“你说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
高中毕业那天，路熙宁扭扭捏捏地对黎铮说：“要不我就将就一下，和你在一起算了，这么高的匹配度，不要白不要。”
黎铮一把把他抱住，兴奋地说：“求之不得。”
路熙宁揪着包带，看向别处：“那什么，我就是看在信息素的份上……”
黎铮刚想说：“就算没有信息素，我也喜——”
他妈突然打电话来：“儿子，当年的信息素匹配报告拿错了，和你匹配度最高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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