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一声令下。
临江警署连夜封路,通往各大码头、机场的路,全都被封了。
不夸张的说。
韩擒虎就是瓮中之鳖,根本逃不出临江。
敢动陈山的女人,韩擒虎岂有活路?
距离码头不远处。
正停着一辆黑色奔驰。
就连韩擒虎也没想到,陈山竟然有这么大能量?
只是一句话。
就封了出市的路。
直到此时。
韩擒虎才知道,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司机紧张的说道:“韩爷,前面封路,我们根本出不去。”
“去南城!”
韩擒虎一字一顿道。
越到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
纵观整个临江。
恐怕也只有郑板竹,才能将韩擒虎安全送出临江。
但这郑板竹。
看似仁义无双,实则狡诈如狐,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通往南城的路上。
韩擒虎拨通韩战的电话,“战儿,如果我死了,你就出国,永远不要回临江。”
“爸,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韩战,心急的说道。
韩擒虎凝声说道:“听话。”
话毕。
韩擒虎将手机丢入湖中。
这么做。
也是怕被人追踪到。
但韩擒虎不知道的是。
就因为他一个电话,曹阳通过定位,锁定了他的运行轨迹。
来到南城。
韩擒虎就去了郑板竹的私宅。
这座私宅,是仿古建筑。
门口的大红柱子,格外显眼。
虽说郑板竹对外宣称,他再也不理江湖事。
只想颐养天年。
但韩擒虎知道,郑板竹野心很大。
之所以按兵不动,无非是在等待时机。
常年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怎么会甘心养老呢。
“什么人?”
门口巡逻的保镖,拦住了韩擒虎的去路。
韩擒虎冷道:“告诉郑板竹,我要出市。”
出市?
莫非这韩擒虎,是脑残不成?!
想出临江,何须劳烦郑板竹?
但考虑到韩擒虎的身份。
那保镖,还是去请示了郑板竹。
很快。
保镖就收到了命令,让韩擒虎去客厅。
进了客厅。
郑板竹正在听曲,优哉游哉,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
“郑爷。”
韩擒虎抱拳作揖。
论资历。
韩擒虎不如郑板竹。
论财力。
韩擒虎还是不如郑板竹。
故而。
在郑板竹面前,韩擒虎不敢放肆。
以郑板竹的人脉,自然知道韩擒虎被通缉了。
如今的韩擒虎,是虎落平阳。
毫不夸张的说。
郑板竹一句话,就可以左右韩擒虎的生死。
郑板竹戏谑的笑道:“韩擒虎,你好狼狈呀。”
“郑爷,时间紧迫,还请您送我离开临江。”此时的韩擒虎,也是一脸心急的说道。
拖得越久。
韩擒虎的危险就越大。
但只要出了临江,就没人能够抓到韩擒虎。
大不了。
远渡东洋,众生不再踏入这里。
郑板竹冷笑道:“怎么?你韩擒虎的膝盖,很金贵嘛?”
此话一出。
韩擒虎脸色骤变。
傻子都听得出。
郑板竹是要韩擒虎跪下求他。
为了苟活,韩擒虎别无选择。
韩擒虎双膝跪地,磕头喊道:“求郑爷,送我离开临江。”
很难想象。
心高气傲的韩擒虎,竟然会跪地求人?
这些年来。
韩擒虎仗着有魏无忌做靠山,根本不把郑板竹放在眼里。
这让郑板竹,大为恼火。
如今。
看到韩擒虎,像狗一样跪地求饶,郑板竹心中积攒的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但要送韩擒虎离开临江,还得斟酌一下。
最起码。
要问清楚,韩擒虎到底得罪了谁?!
郑板竹背负双手,缓缓起身说道:“韩擒虎,你到底得罪了谁?”
“陈山。”
韩擒虎只好如实说道。
陈山?
莫非这陈山,有什么通天背景?
可是。
根据郑板竹调查的资料,陈山只是北境一个普通的大头兵,当过几年教官,仅此而已。
这么个蝼蚁,怎么动得了韩擒虎?
见郑板竹心存疑虑,韩擒虎急忙说道:“陈山跟曹卫国的侄子是战友。”
原来如此。
那个曹阳,郑板竹倒是见过。
想必是曹阳念及战友之情,才替陈山出头的。
想到这。
郑板竹眯眼笑道:“韩擒虎,最近我这手,有点干巴。”
手干巴?
这个吸血鬼,只怕是要狮子大开口。
但为了活命。
韩擒虎别无选择,只好从怀里拿出一个牛皮色的文件袋。
韩擒虎冷声说道:“郑爷,这袋子里装的,是韩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协议,你只需签个字,就可以得到韩氏集团的全部股份。”
嘶。
此话一出,全场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就连郑板竹,也不由大惊失色。
这韩擒虎,莫不是疯了?他真舍得韩氏集团?
但转念一想。
韩擒虎得罪了曹家。
若是被抓住,只怕会有牢狱之灾。
像韩擒虎这种枭雄,断然不可能坐牢。
郑板竹接过文件袋,虚伪的笑道:“这润手霜,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嘭!
突然,从府门口,传来了一道撞击声!
等郑板竹上前看时,却见一个身披军绿大衣的青年,一个铁山靠,就将巡逻的保镖给撞飞了出去。
来人。
正是曹阳。
紧随其后的陈山,身着破旧的风衣,脚踏军靴。
陈山每走一步。
地面都会微微颤栗。
不多时。
陈山身后,就卷起了一片片枯黄的枫叶。
“郑爷,赶紧让我躲躲,他们杀上门了。”此时的韩擒虎,捂着滴血的手腕,一脸心急的说道。
在东郊陵园时,韩擒虎早已见识了陈山的实力。
据韩擒虎揣测,陈山的实力,绝对不在魏无忌之下。
难怪。
那魏无忌,在单独面见陈山后,就逼韩擒虎签了股份转让协议。
想必。
魏无忌是不敢与陈山搏命。
郑板竹冷笑道:“躲什么躲,在我郑板竹的地盘上,还能让人把你给杀了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韩擒虎还是有点担忧。
郑板竹一脸倨傲的说道:“别的地方不敢说,但在南城,我郑板竹,就是玉帝。”
玉帝?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自称是玉帝?
陈山微微摇头,这郑板竹,未免有点自信过头了。
在东方第一战神面前。
哪怕是玉帝,也得跪着。
哪怕是阎王,也得爬着。
进了客厅。
陈山冷视着韩擒虎说道:“韩家主,我陈某人,是来送你下地狱的,你可曾写好遗嘱?”
“大胆!”
“你什么东西,胆敢在这里口出狂言?”
其中一个保镖,指着陈山的鼻子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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