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婆的质疑。
徐凌态度十分明确,坦白从宽,还有机会上老婆的床。
抗拒从严,那对不起了,没有老婆的被窝可凉的很!
钱是怎么来的?
徐凌本身就是干公安的,难道还能知法犯法?
那不是当初的战友转业之后,也有不乐意规规矩矩干事业,想要下海闯荡一番的,当时掏不出那么些钱,他掏空了家底把五千块借给兄弟,人家在深城那边把生意做起来。
这次不是知道陈楚楚要开店,他琢磨着跟兄弟借几个钱,那兄弟也仗义,按着五千块的入股资金,给他算了分红,直接给他汇了五万块钱。
他拿到钱,正好手里的案子了结,这就跑回来献宝了。
“没骗我?”陈楚楚捧着存折,笑的眉眼弯弯,财迷本性暴露。
若说王文斌和沈桉的钱,她不能随便收。
徐凌跟她什么关系?
这钱她可收的心安理得。
“保证没!”
徐凌嘴里说着,手上痒痒,从背后搂着陈楚楚,“多少天没见了,给我亲亲。”
陈楚楚也没多抵抗,夫妻之间亲亲怎么了,再亲密的事也能做。
两人温存了会。
徐凌问起陈丹家的事,陈楚楚把过程笼统说了下,主要也就是那么几件事,传来出去的,外头早就传遍了!
“你什么想法?”
徐凌看了眼妻子,当初他就说过,楚楚不知道比陈丹好了多少倍,偏徐峰一头栽进去。
“徐峰他自作自受!”江桂花这个婶婶什么脾气他还会不知道?
早前陈丹好歹有个城镇户口,有个厉害的亲爹,这会亲爹只要儿子不要女儿,陈丹就是被放弃的那个,还带着亲妈一块住到婆家来。
那日子过的必定精彩万分。
陈楚楚捂着嘴笑,“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心甘情愿呢!”
谁不知道徐峰对陈丹是一往情深!
徐凌扯了下嘴角,也不愿意再提徐家那些糟心事,左右他既然回来,肯定要回家去,到时候自然又有一番掰扯,可说到底,那都是小叔家的事,跟他也没直接关系!
外头王怜花喊吃饭。
今儿女婿回来,饭桌上王怜花是格外添了不少菜的,想着徐凌在外头辛苦,吃的都是大锅饭,能有什么营养?
就说陈家的饭桌上,一向是四个女人。
徐凌往这边一坐,一身正气的,屋子里阳刚气都足了不少。
徐凌喝了半碗汤,开口道:“我看小姑精神大好了。”
陈阿水听见了还朝他看了看,“我记得你,你是楚楚的丈夫,叫徐凌。”
“对,就是我。”
陈阿水又说:“你是个好人。”
嗯?
陈楚楚觉得有意思,不由问她:“小姑,那你觉得谁是坏人?”
陈阿水突然不说话了,缩着肩膀,低头拼命往嘴里扒饭,小半碗米饭几乎都被她塞进嘴里,只看她又站起来,低着头。
“我、我吃饱了。”
拉开椅子,一溜跑回自己的小房间,还把门给关上了。
陈楚楚端着饭碗,几道目光看过来,她有点虚,“我真的没欺负小姑。”
陈楚楚还不至于欺负弱小什么的。
也没人怪她,王怜花说了:“你小姑大概想起了从前让她难过的事,她一直就这样,病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的。”
去看医生也总是那一套说辞,这病急不得,也没有特效药,得有人陪着耐心的开导,时间长了慢慢就能看到效果。
那就慢慢养着,家里也不差这一口饭。
“姐,大学那铺子明天是你去看还是我去看?”
那铺子沈桉已经提过两次了,只不过近来为了开新店的事,大家伙都忙成什么样了,实在也是走不开。
“我去吧,徐凌好不容易回来,你多陪陪他。”
“那也行,那铺子我额外给你留了八千块本钱,你要觉得合适,装修什么也按着你的喜好来。”
言外之意,这店的经营她不打算管,完全交给陈欢,让陈欢有个自己的小金库,省的陈欢不好意思从账面拿钱,苛待自己。
明白妹妹的用心,陈欢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吃好了晚饭,陈楚楚和徐凌自觉的去厨房洗碗,王怜花想拦都没拦得住,陈欢把电视机打开,母女两个一块看电视。
另一边,陈楚楚把碗洗好了,和徐凌一道从厨房出来。
徐凌就要告辞,得回去一趟。
想起徐家那情况,王怜花都跟着叹了口气,“你回吧,家里那么大的事也该回去看看,有什么事好好说,也别冲动。”
其实王怜花更想说,左右你们已经从老徐家分出去过,那边的事还是少搀和,被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
这会的陈丹和金枝,就算先前是母猫,这会也能变成母老虎。
这话陈楚楚就不大赞同,“又不是我们欺负了她,她们母女两个要真有本事,就找陈水民算账去!”
可不是,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她逼的陈丹和金枝没地方住。
徐家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对于陈丹这样住惯了干净房子的人来说,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地方,院子里养着鸡鸭,地上都是来不及扫的粪便。
四间房子却挤了那么多的人。
徐大勇和张阿妹老两口,西边一间屋子住着徐金山和钱珍夫妻,东边的屋子是她和徐峰的新房,房间也只是隔出来的一半,后头就是徐宝山和江桂花的房间。
至于她亲妈金枝,这会只能将就的睡在后头一个杂物间里头,床也没有就是几块木板拼凑起来的。
来了已经一个礼拜了,脸上的伤没养好,倒是被江桂花差使做了许多的家务活,手磨的粗糙了,脸色更是蜡黄蜡黄的。
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睡不着就开始咬自己的手指甲。
不明白,还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陈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她知道替自己争取。
可陈水民在她心里的形象太高大了,她敢处处算计陈楚楚,却不敢忤逆陈水民,现在陈水民有了儿子,不要她了,把房子家产还有镇子上的铺子都留给了陈希望。
她什么也没有,陈水民说她是泼出去的水,说她是害人精。
不能再想下去了,头好痛,好痛——
陈丹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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