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闹洞房,那就是怎么欢脱怎么来啊。怎么恶搞怎么来啊。
拿出一副扑克牌,抽牌,反过来看,看谁得点打点小,点大的惩罚点小的,点大的丢色子,两个色子下面朝上,组成的名词儿,就是点小的人要干的事儿。
如果觉得做不了,那就喝酒。
点数小的人做了的话,那就轮到点数大的人喝酒了。
其实吧,这对林木不公平,因为这些事情,不管是亲嘴儿,还是咬耳朵,都是两口子一起办的事儿啊,他就光杆司令一个人,跟谁成双成对的做游戏去啊。
“没事儿,我输了我喝酒。”
林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是有酒嘛,他可以喝酒啊,再者说了,谁说他一定会输啊,他的赌运一直都很好,每次打牌都会赢钱,谁喝趴下还不一定呢。
张辉站起身。
“潘雷,帮我去拿花生米。”
潘雷不疑有他,赶紧站起身去,两个人到了厨房,伸脖子看看林木没看他们,赶紧蹲下去咬耳朵。
“打电话叫那位后勤部长。”
“我也这么想的。”
这两个混蛋啊,嘿嘿的傻笑,电话打过去,后勤部长说一小时之后赶到。
提着花生米,蛋糕,又回来了。
林木叼着烟刷刷刷的洗牌,那动作帅的跟赌神一样啊。手指一番,弹出七张扑克牌,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
一起反过来看,要不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呢,七个人,林木老K,潘革两口子也是点数很高,潘雷他们两个十,张辉跟夏季两口子,一个小三儿,一个小二。加起来还不够人家一个点数高呢。
点数最高的,是林木啊。
林木弹了一下烟灰,张辉已经望着天花板了。结婚的人就一定被恶整吗?
林木坏笑着,所有人都坏笑着,这限制级的色子,就成了最好的东西了啊,森林左右摇了摇,放在色子蛊里摇晃。来回撞击的色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所有人的表情都激动起来,张辉夏季的脸,很苦。不管是哪一面朝上,他们两口子,都是被恶整的啊。
“开开开!”
黄凯潘雷敲着桌子大喊,开呀开呀,看看他们两口子到底是被怎么整的啊。
林木往那一放,色子蛊拿开。两个色结合在一起是,咬xx。
爆笑出来啊,敲桌子砘酒瓶子,欢呼狂汗,呀呼呀呼,大笑爽朗,都在一起了,差一点把房盖挑起来。
真的喵的爽啊,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
潘雷黄凯林木夏季拍着桌子,大喊着。
“咬咬咬。”
咬呀,别管谁咬谁,开始吧啊。
夏季脸红得很。
“你们这群混蛋!”
恩,恭喜你答对了,这都是一群混蛋啊。
张辉哭笑不得,提前让他过洞房花烛夜啊,虽然很亲密,他也很期待吧,但是这群混蛋清场了,关上门,他们再来咬那啥,那不是更好吗啊?可这群人死活不放过他们啊。
有啥办法,这群人们热情高涨。
一把拉过夏季,夏季开始扑腾。
“喂喂喂,我咬你吧,我肯定轻轻地咬,我保证不用力啊。”
张辉还不知道夏季啊,他肯定吭哧一口,留下一排牙印,还是满足这群人们的xx心思吧,反正外套脱了,就剩一件衬衫了。
张辉也不管夏季怎么扑腾,身大力不亏,抓住他的胳膊,就压在身边,然后从上而下解开他两颗纽扣。
扯开一点,看见他胸前的小钮钮,干脆直接不来迟疑。
夏季的脸羞臊的啊,那红的哟,哎哟,我咧个去的,就差一点滴血了啊。
“张辉,你敢,你敢,我擦你大爷的,你敢。”
“睡都不知道睡多少次了,还挣扎个什么劲啊,都老夫老妻了,看我们。宝宝,嘴个儿。”
惨叫的就跟杀猪一样了啊,至于吗?不就咬一口钮钮,潘雷想给他们做一下表率,撅着嘴就要亲田远,被田远一巴掌给糊脸上了。
张辉也不管他的惨叫,夏季侧坐在他的怀里,胳膊被他压制着呢,衬衫也揭开了,钮钮都露出来了,直接低头,张嘴,咬上去。他肯定不会用力的啊,咬了一下,夏季惨叫一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张辉抬头看了看,再次低下头,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
“嗷,买一送一啊,刺激!”
黄凯大吼一声。
张辉抬头看了一下黄凯。
“买一送一了,你们该喝了吧。”
喝啊,今天说好了不醉不归的。谁没喝的神志不清,谁都不许走的。这个几个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夏季挣扎出来,他差得胸口都是红色了。平时里很嘴巴毒的人,其实是一个很害羞的人啊。
“我来。”
夏季火了,分牌,反过来比大小。
“我擦的。”
一看牌,夏季翻白眼,爆粗口了,娘列,什么破牌啊,他怀疑林木给他出老千,怎么自己来还是他最小啊。
所有人爆笑了,这个真不怨别人吧啊。是他自己发的牌啊。他这次是一个小五儿,所有人都是十以上的点数啊,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其实是一句真理啊。
夏季苦闷的不行,怎么还是他们挨整啊,为什么啊,苍天啊,大地啊,他得罪哪位神仙姐姐了,竟然这么恶搞他啊啊啊。
张辉没办法,自家这口子挖坑往下跳了,他只有陪着他一起跳了,这是一群混蛋啊,淘着这种限制级的东西,就为了捉弄他们两口子的啊。
拿过色子蛊,摇了摇,他这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吧。自己摇晃色子蛊,不管出现什么,都是他们俩受罪啊。
大叫着,开啊,一看,夏季暴走了。
“我擦你们一群啊,这种东西不玩了行不行啊,我擦啊,我不是坑爹呐。老子不干!”
田远正喝水呢,就听见夏季火冒三丈的大吼,低头一看他到底摇晃出什么了,一个色子上写,舔,另一个色子上写,条状物。
田远一下子就喷水了,咳嗽的昏天黑地。
笑疯了,这群人笑得都快坐不住了,天才啊,极品啊,夏季你就是一个宝啊,你说你怎么可以把所有人都笑死呢,太搞了吧。
就连潘革都笑出眼泪了,难以置信啊,真的,这种事儿都能摇晃出来啊。
黄凯已经捶沙发了,潘雷也捂着肚子,林木手里端着一杯酒,已经笑得都撒出来了。爆笑,搞死了啊。
这个,咳咳,条状物,不用说明白,也都知道的啊,就是,就是那啥嘛,嗖,你们懂得哦。
所以舔条状物,这根舔黄瓜差不多哈,脱裤子遛鸟,把鸟舔一遍,这是多么香艳刺激的画面啊,这是所有男人都梦想的事情吧,这要是没有其他人,两口子关起门来,这事儿不算什么,可是,他们身边绕着五个大老爷们呢啊,就算是一起光屁屁长大的哥们也不行啊,不能给别人看啊。
夏季要掀桌子,扣着茶几,咬牙切齿。
“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小老爷不跟你们玩了,作弊,腹黑,恶毒!”
张辉捂着额头长叹一声,天上的诸神,请各位保佑我们吧,让这群人赶紧的醉死了吧,饶了我们两口子吧。
“舔,舔,舔!”
“舔个鸡毛。”
夏季爆粗了,爆粗了,这句话一爆出来,这群人集体抽了,是呀,鸡毛!嘿嘿嘿,都懂的哈。
夏季呀,你真是人才呀,你二起来,跟黄凯不相上下啊。你也是开心果啊。第一次发现你一本正经说着二了吧唧的话,也是可爱到爆啊。
“笑笑笑,笑死你们。”小心点都看见你们今天吃下的饭了,别吐了,笑个毛线啊,这种事能干嘛,这是我们两口子关起门来的事儿好不好,你们要看交门票了吗?你就去动物园看猴搞对象拿虱子还要给钱呢,我们两口子才不给你们看。”
得,这句话,这群人直接笑缺氧了。
张辉脑壳疼,他遇人不淑,交友不慎,怎么就有这群混蛋做哥们呢。
“我们喝酒啊。”
不就是一杯酒嘛,喝,这比让他们免费看春宫画好得多吧。他们可不是钙片男主角啊,这么亲密的事情,关起门来再说。
潘革变魔术一样,拿出两个大杯子,能装三两的高脚杯。
要不说这个人坏,腹黑,邪恶的冒坏水呢,果然吧,他是在报仇,他结婚的时候,张辉伙同林木,可是拼命灌他喝酒呢,哼哼哼,张辉,你也有今天。
“做不到,这样的杯子,一杯酒。”
张辉已经无语了,他平时人缘还不错啊,怎么关键时候,都出来恶整他啊。
“你一个人喝还不行,必须你们两个人来喝。”
“潘革,我们可是关系最好的兄弟。”
“兄弟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用来捉弄出卖的,喝不喝啊,不喝酒开始脱裤子啊。脱裤子舔鸟啊。”
黄凯不给张辉收买潘革的机会,拍桌子督促着,要么喝,要么脱。二选一。
“喝,我们喝。不过他酒量不好啊,喝多了酒品不好,我喝还不成?”
张辉护短了,他喝多了顶多抱着马桶去吐,夏季再喝的发烧了,他可舍不得啊。
“别管谁喝,来吧,别磨蹭了。”
乡党看着六两白酒发愁,他虽然海量,可他今天喝的实在太多了,这群人怎么就不放过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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