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马上的年轻男子,出言,问道。
“呵呵,如你所见”,叶恒道。
若之,躲在叶恒身后,闻声,朝着外面,悄悄望去。
一眼,就看到了,马上的年轻男子,不禁眼睛缩了缩,这人,看起来,好生面熟啊,在哪里见过呢?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是何人,为何要劫持叶公子”,年轻男子,开口问话,道。
“这不用你管,放开一条道路,让我离开,我必不会伤他”,若之警醒过来,回道。
“让开”,年轻男子很是干脆,连讨价还价都没有,就直接一声令下。
随着他的这声命令,所有的甲士,没有任何犹豫的,皆是向着两边分开,只一瞬之间,就是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人是谁啊”,若之押着叶恒,走了过去,同时悄悄的,压低了声音,问道。
叶恒嘴唇不动,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含糊的道:“还能是谁,自然是我的妹夫,在这大虞,我因谋致胜,他却是以武纵横,与我这至谋齐名,号称战神。”
“战神?”若之,嗤之以鼻,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也敢妄自称战神,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你可不要小瞧了他,据我所知,这天下,还没有人,是他几合之敌的”,似乎听出了若之的嗤笑,叶恒含糊着,道。
“这么厉害,他怎么不上天呢”,若之丝毫不放在心上,再厉害,也终究是个凡人,仙人都见过了,自然不会将其再放在心上。
“得,你们这些人,就是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是修道者,你厉害不假,可天下英雄,总也有能伤得到你的,我看你的修为,也并不到家吧”,叶恒,含糊着,却是一针见血。
“这你也能看得出来”,若之低声,道。
“废话,这么明显,你要是修为到家,杀光这里所有人,不是更简单,还用得着,和我这么辛苦的,在这”,叶恒,含糊,道,“话说,你差不多,就得了,赶紧施展你昨晚的那招,上天跑吧。”
若之没有答话,他倒是想用御剑术,再带着自己跑一次,可惜,那后遗症实在是太大了,也跑不出太远,现在还是大白天,万一让这里的人给,在他恢复之前就找到了,那就完了。
这外面的人,还真像叶恒所说的那般,这里面何止三层啊,足足有数万人了吧,若之大概的估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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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来,却是不知不觉之中,到了南城的牌坊面前。
悄悄的,朝着后面看了一眼,牌坊之外的人,似乎压根没有看到这边的,黑压压的铁甲大军,依旧是我行我素着,看来,真是很古怪的。
“吁”,一声勒马之声,那名年轻男子,却也是跟了过来。
“差不多了吧,南城到此为止,外面再也没有埋伏,你也该信守承诺,放了叶公子了吧”,年轻男子,道。
“我若放了他,我怎么离开呢,难不成,你们就这么放我离开了”,若之问道。
“不错,我做主了,只要你在此,放了叶公子,在下保你,平安离开南城,而且,今日之内,在这里的人马,一丝一毫,都不会越界追击”,年轻男子,道。
“口说无凭”,若之道。
“立誓为证”,年轻男子,道。
“好”,若之道,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这样了,让对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起个誓,对方看起来,位高权重的,总还是要点脸面的吧。
“铮”的一声清响,就见对面的年轻男子,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剑,起誓道:“吾,以此剑起誓,今日在此,放对手从容离去,此地人马,不得追击分毫,如违此誓,天地鬼神,共诛之......”
年轻男子的誓言,若之没有听太清楚,却是注意力一直都在,那人手中的剑器之上。
那剑器,比较奇特,短剑之形制,剑有两刃,却偏偏,只有一刃,反射着森森的寒光,另一刃,却是毫无光华,换了几个角度,皆是如此,刃华也是在换。
这......若之心中大骇,这,这不是他的残月剑器吗?
心中一片翻腾,若之紧了紧手中的剑器,悄悄的对着叶恒问道,“你妹夫,手中的剑,哪里来的?”
“你是说残月?此剑乃是陛下所赐,给我小妹的,小妹又当做定情之物,送给了我妹夫,你问这干嘛”,叶恒,含糊的,回道。
若之,心中,翻腾更甚,压低声音,道,“你小妹,现在何处?”
“还能在哪,自然是在我妹夫的将军府中啊”,叶恒,依旧含糊,道。
“将军府,却又在哪里?”若之,将声音压在了嗓子里,“恶狠狠”的,问道。
“城西城西,大将军府”,叶恒,听出了若之的急迫,急忙含糊着,道。
“哎呀,你小心点”,叶恒直接,喊了出来,却是若之一时“情急”之下,居然是不小心的,划破了,他脖颈的皮肤,一阵的刺痛。
“老贼,尔敢”,对面的男子,一声大喝,就要策马过来。
若之一个惊醒,急忙将剑撤去,眼看着,对面之人策马冲了过来,一低首,在叶恒耳边,轻道:“对不住了”,伸手,在叶恒背后,稍稍用力一推,直接将叶恒推得飞了起来,直接朝着对面的马匹,给抛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若之一转身,头都不回,剑器一搅,数枚寒光闪闪的暗器,就落在了地上。
若之管都没管,直接施展出自己最快的身法,只一闪之下,就闪出了牌楼,接着再连闪数下,很快的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追”,有人叫道。
甲士们,立时,就要出动。
“不必了”,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
却是年轻男子,终于接下了叶恒,将“惊魂未定”的他,放下,自有小侍女红着眼睛上前,好一阵,在身上摸索、查看,到底伤了哪里了。
“将军,跟这等贼子,有何信用可讲”,一旁,一位副将,劝道。
“人无信,不立,对待对手,难道就可以不讲信用了吗?何况,这是我当着三军的面,立下的誓言”,年轻男子,声音不大,却是充满了,不容质疑的意味。
“是”,副将不再多言。
男子一回头,望着小侍女,正在叶恒的身上细细探查着,不禁笑了笑,一个翻身下马,道,“那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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