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甲士们,一下子,全部都愣在了当场。
还有这操作?
这是什么情况?
我该不是做梦了吧?
.........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诸多的疑问。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这个时候最该做的事情。
“追啊”,独臂人陈雷,一声暴喝。
说着,连马都不骑了,直接一伸手,将悬在马上的一柄战刀,拔出鞘,执在手中,一个纵身,居然跃上了数丈高的屋顶,急速的,朝着若之远去的方向追去。
众甲士,看得目瞪口呆,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自己的统领大人,也是一样“飞”走了。
“愣什么,这是轻功”,副将见状,反应过来,大喝一声,解释道。
“还不快追”,一瞬间,副将却也明白了,为何方才,统领大人,一直都在轻轻的叹息、摇头。
说着,一打马,就朝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那两人的踪影了,但不管怎么样,还是得硬着头皮追下去。
“快”
“快”
“快”
.........
“追”
“追”
“追”
.........
这下,终于所有人都是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的整队,派出人员追击。
只是,耽搁了这么久,追不追得上,那可就只有天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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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之驾驭着木剑,“艰难”的,在夜空之中疾驰。
驾驭木剑飞行,这他之前可没有试过,也没机会去尝试。
其实,这也是,他识海中的,那本《剑经》中记载的一种秘术,跟其他修者的驱物飞行,有着很大的不同。
《剑经》御剑篇记载,御剑有术,术以飞行,追风逐月,遨游星海,逍遥无极......
但是,剑经上的御剑飞行之术,那是要到剑心之境,才可以勉力修行的,要想完全施展,至少也得要到合一之境。
这种御剑飞行之术,可不是像若之这般,以心神驱动剑器,再踩在剑器上出游,这完全是以剑载人,而非以人御剑而行。
正宗的御剑飞行之术,是化身遁光,以身合剑,剑光就是遁光,遁光就是剑光,从此,瞬息千里,剑光亦可在瞬息之间取人性命,真个是赶路、斗法,两不相误。
方才若之被逼得,实在是没了办法,万急之时,让他想到了《剑经》上的这篇秘术。
当然了,以他现时的修为,别说是施展御剑飞行之术了,就是修习,也是万万做不到的,但是,这御剑飞行之术,却是给了他一个启发。
御剑飞行之术?
御剑术?
这不就差了中间三个字,最重要的,也就只是飞行二字。
既然自己可以施展出御剑术,控制着剑器,在空中腾挪,攻击对手。
那么,理论上,往剑器上,再加点东西,没什么不行的......吧......
只是,增加了自己这么个“大活人”的重量上去,只怕是要稍稍影响,御剑的时间了......
若之,如是想到。
大体不错,若之很是顺利的,施展出了御剑术,三柄木剑,跟对面的弩车,同归于尽了,手中的这柄,却是载着自己,很是“顺利”的,冲了出来,很是让自己开心了一把。
不过,既然是大体不错,那就必然还是有算错的地方。
很快的,若之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他发现,平时施展御剑术,足可以支撑一盏茶还多的时间,今天这才,半盏茶的功夫都没到,自己已然有了“无力”之感。
很明显的,这就是加上自己这个“大活人”的后果。
想着咬咬牙,再多坚持一会,争取能飞出更远的距离,这个时候,真的是,越远才越安全。
可惜的是,这修道一路上的事情,可不是光有意志,就能创造出所谓“奇迹”的,心神耗尽,就无法御剑,这是铁律,并不会随谁的意志而改变。
不一会,无力之感加重,若之驾驭的木剑,变得摇摇晃晃,不稳起来,眼看着就要落下。
若之强打精神,将最后一丝心神,附着到木剑之上,“艰难”的,驾驭着摇摇晃晃的木剑,朝着不远处,一处最高的塔形建筑而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塔顶之上,木剑落下,若之摔在了塔顶之上。
“呼”的一声,木剑自燃起来,只一瞬之间,就化作了飞灰,果然还是承受不住,就是不知道,是承受不住心神御剑,还是没承受住,在夜空中高速飞行,带来的气息摩擦。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若之现时要考虑的问题。
这会的功夫,他正觉得头晕脑胀,极度无力,直想一觉睡过去的好。
只是,这可以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是故,若之忍着不适,强打起精神,挣扎着爬起来,盘膝坐定,两手掐剑诀,放置在两膝之上,默默的,以剑诀心法,驱动起体内的冷热两股气息。
慢慢的,凉息归于丹田之外处,又随着热息,开始沿着截然相反方向,在经脉之中,各自缓缓的流动起来......
渐渐的,若之脸色,由暗青色,转变成正常的脸色,只是有些脱力的苍白,嘴角的尖牙,也是消退了下去。
说起来,得亏是晚上,别人看不太真切他的样子,否则,说不得,要被人给当成是僵尸来了,泼上一盆黑狗血了。
若之,就这么,静静的,在塔顶之上坐定,默默的恢复起自己的心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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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人陈雷,手执战刀,一跃上屋顶,就朝着远处,若之消失的地方追去。
倒不是说,施展轻功,比骑马跑起来更快,那是全然的扯淡。
别个,江湖上的成名高手怎么样,陈雷不知道,只是,自己却是比不得骑马来得快。
只是,这虞都之中,道路虽是直来直去的,但是每一片区域,都有着功能分区,每一个分区里,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各式的建筑,内中的建筑道路,却是狭窄、弯曲,对战马的速度,很是影响,在这种地方,马匹自然就是跑不过轻功了。
只是,陈雷想起,方才那人施展的。
那可绝对不是什么轻功,看得出来,那人绝然不会什么轻功,否则,老早就上屋顶跑了,哪里还会等着,让自己给合围了。
只是,若不是轻功,那么,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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