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散有情人!]
其中点赞最多的是一位“遇见encounter”的网友发的[秦来魏时绿如许,岂可怪龙阳!]
安阳把泡面吃地津津有味,然后飞快地发出自己的评论[我深得有没有可能是龙阳君拿了自己的画,用手磨了个皮啊?]
[我阳盛世美颜,磨个鬼的皮啊!]
[就是,我受不了了,我要去产粮,龙严赛高!]
[推荐一位大大的《穿越成龙阳君》写的超级好看!]
安阳看完片子,捧大脸遥想了一下那个风云际会的时代,拿手机订了一张机票。
国格的严子套图特展,他不容错过。
第二天,他走飞机,来到国格,不过这个特展里,观众们的调戏就远多于敬佩了。
“国格借灯台,一去不回来,就是这个灯台吧?”安阳指尖玻璃罩里的宫灯,青铜的宫女手持灯盏,身形柔美,袖拢中空,可吸烟气。
“没办法,国格嘛,人家不生产文物,人家只是文物的搬运工。”有人笑道。
“就是,谁能像关中那样,随便挖个就是古董,借一借也方便我们看啊。”
“借宫灯就算了,”安阳羡慕嫉妒恨道,“存世美人图也一样被借了,这就很过份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最后一张画。
然后,屏住呼吸。
那是严子唯一存世的彩绘拓本,正本还在皇陵里,夏夜萤火,木质栈道,明月高悬,只是看着,便有幸福与心动之感盘旋而出。
还有留白处所题的“上邪”一首。
安阳心神大定,看看严子给王上的情诗“山无棱天地合夏雨雪,乃敢与君绝”,多么情深意重,那些邪/教也不想想,如果这都不算爱,什么才算啊!
……
花花的视角
我是花花,跟着主人一路从里海回家的花花,这一路上我吃了无数苦头,才跟着主人安定下来,可是,就在个美好的夏夜里,一只两脚兽出现,几句话的工夫,就开始咬的主人!
他想做什么?
肯定不是好事,我要不要把他推下水去?
谢邀,在你们的集赞下,我决定将这个取代我位置的两脚兽掀下水去!
我站起身,一脑袋把拱下水去!
不谢!
反正有主人在,这只两脚兽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果然,主人和他在水边打了一架,然后只是画张画,写个小诗,就把他哄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估计很晚,明早来看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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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心机
明月萤火交辉,河岸清风吹拂,相视之间,仿佛永恒凝于一瞬,让他不由自主,吻了上去。
心中的喜悦喷发而出,充盈着四肢百骸,那是温暖到心底的幸福感,长久而缠绵,让人无法克制,无法抵抗。
然后……身后猛然传来一股巨力,秦王一时不察,被巨大的虎头整个拱到水里。
噗通!
严江被这样的惨剧惊呆了,愣了足足三秒,等到花花邀功地拱他时,这才回过神来!
“花花啊!”严江都气笑了,“这样我怎么保的住你啊!”
他狠狠揪了一把虎耳朵,在对方小委屈的眼神里翻身跳下栈道,去救河泽里的大王。
好在这栈道虽长,但却是在芦苇丛中,没法把人冲走,严江花费了几十秒的时间找到大王,拖到栈道上,发现大王已经面色苍白,双眸紧闭,急忙低头吹气,看有没有被泥水堵住。
然后他发现秦王微微动了动眉,然后眼眸闭得更紧了。
严江微微勾起唇角,又低头吹气。
对方静静地躺在栈道上,仿佛睡美人一般。
严江轻伸舌尖,撬开牙关,缓缓勾动着温热的舌头。
然后他看到了对方在月光下依然明亮的眼眸,那其中印满星辰,有烈火灼然。
严江轻笑道:“王上青衫湿透,不如让臣为您解下一晾?”
秦王轻舔了唇角,慵懒地道:“准。”
……
花花和两虎不解在盘在他们身边,仿佛一张虎垫,虎脸茫然,搞不懂你们两脚兽。
打架为什么要在他们身上打呢?
以及为什么要它们别动呢?
还有两脚兽的臂力不错啊,把主人抱回去时都没有手酸的。
以及为什么把我们关在门外?
花花拿爪子刨着门,等不到开后,有些不悦在躺在门口,把大脑袋放在前爪上,困惑地睡了。
它更不会知道主人为了他做出了何等牺牲。
严江是被秦王吵醒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精力如此旺盛?
闹了一番后,严江倦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积蓄了一会体力,这才起来泡水。
秦王上朝回来时,发现阿江靠在老虎身上休息,见他进来,斜睨了他一眼,伸了一个懒腰。
他神色淡定,秦王也泰然自若,宛如老夫老妻地坐在身边,问他可有不适?
严江微微摇头:“我体质甚好,些许小伤,已无恙了。”
他伤口一向恢复的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福利。
“那便好,吾下次再小心些。”秦王伸手揽住对方劲瘦的腰肢,眉宇间都是春风。
“楚国之事可了?”严江懒懒地问。
这三四天了,朝堂上应该拿出决议了。
“征六十万大军,王翦统领,明春集结。”秦王政微微勾起唇角,“对了,你想见的九色漆,吾以为你召来楚地工匠,你若有空,尽可一观。”
“咦,”严江忍不住笑了起来,“王上在魏地时,就寻了工匠吧?”
秦王矜持地点头:“这次送吾归秦,耽误你前去楚地,自然需得补偿一二。”
“王上怎不称寡人?”严江顺势靠在他身上,转头问他。
秦王孤傲道:“既非孤寡,如何还称寡人?”
严江看他一眼:“寡人乃寡德之人,非孤寡也。”
寡德之人,就是“在道德方面做得不足的人”,用来自谦的,你这是怎么靠呢?
秦王微微一笑,傲然道:“寡德之人,如何能一统天下,唯厚德者,方配享这四海九州。”
严江发现今天的秦王自我感觉特别好,忍不住嘲道:“哦,那我可要称你为厚人?”
“这倒不必,”秦王在他耳边轻笑道,“阿江称吾良人便可。”
严江忍不住伸手摸上他面颊,微微拖长尾音:“良人~尔面皮甚厚也。”
秦王被撩到了,低头就亲了下去,把对方亲得气息不稳了,这才放开。
严江推开他,正色道:“那,你要如何处置李信?”
听说他已经在被押送回来的路上了。
啧,还是该打断李小哥那大长腿的。
秦王脸色坦然道:“夺爵问罪。”
虽然李信这次的失败根本原因是因为秦国之中的楚系势力背叛,但做为三军统领,无论什么原因,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都没有用。
秦王自然知道轻信李信猜疑王翦才是胜败的根本原因,但臣子的作用,不就是用来背锅的么?
严江倒也放下心来,爵位之事,陇西李家有的是,只要不回家种田,一切好说。
秦王又说起王翦这几天都在向他讨要美宅田地,看来是担心昭王白起之事,觉得这老头挺知趣的。
严江一晒:“再知趣,你不也招了王贲回来么?”
“君子以思患而预防之。”秦王不以为然,“若不扣押他家人,怕是他都不敢带兵攻楚。”
王翦心思缜密,有这样的君臣相得,乃是他之大幸、秦之大幸。
严江非常赞同他的观点,名将遇到名君的威力可不是加二,几是按次方来算,遇到秦王和王翦,也算是天意要一统六国。
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问起了建立吏部之事,可有眉目。
秦王点头,这事他已经和李斯王绾等重臣商议过了,他们都认为此义甚好,他已经决定在九卿之中,加一“吏曹”,而将原本的“宗正(管王室亲属)”与“奉常(管宗庙礼仪)”合并。
而以吏曹来主管大秦将来的任免、考试、升降、勋功、调动,而关于秦吏的培养学习计划,李斯和韩非已经在起草归纳,只是还需要一些时间。
至于吏一级的官员,目前要求考录者,暂定为“游徼,三老,有秩”之上,此三者为大乡主管,至于更下一级的“里正”“亭长”因为人手不足,暂时没法做要求,可以考虑花上五年十年做上考核体系,再动。
听他有条有理的分析,严江忍不住夸秦王的行动能力特别强,觉得可以的事情就是说干就干,也是很厉害了。
秦王甚是满意,与他耳鬓厮磨一番后,坐在一边开始批改奏书,感觉今天的奏书都充满了力量。
江山美人,尽在手中。
果是天命之人。
如果不是秦王在改完奏书后过来拉人,想让阿江靠在自己怀里而不是老虎怀里,结果被花花爬起来一头拱翻,那么这一天几乎就可以说是秦王过得最完美的一天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严江拦了又拦,才没让秦王下令把这老虎抓起来剥皮,他不但签下了数十个不平等条约,还答应要给王上一份满意的新年礼物,这才保住了虎命。
正好他收到了楚国所制的九色漆,于是在调试了颜色后,给秦王画了一张很含蓄的夏夜流萤图,本想配上一句“既见明月,难许萤火”,但秦王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谁谁比。
于是严江把“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诗,提在了图上。
反正这是首无名诗,用起来负担不大。
秦王拿到这张图后,视若珍宝,挂在书房的第一天,就至少招见了二十几位大臣。
……“这画啊,严子所赠!”
……“其色世间绝无,世上唯一人能绘。”
……“自是奇珍。”
……
大臣们也纷纷恭喜王上得获珍宝,然后又盛赞了下严子的文采。
不到一天,严子与大王的事情,便传得咸阳皆知。
陛下还专门早点睡了换号,听到都是盛赞王上得一仙人后,满意地上秦王之身,让太厨给花花送上活羊一只,算是对上次扯它虎须,换在阿江美图诺言的回报。
三方都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额,有点少,我尽力了……
过路仙女评论:《秦皇》打分:2发表时间:2019-05-2819:24:21所评章节:139
我给你们脑补一段。
温馨的房间里,秦王的第n次转世正抱着严江的第n次转世一起看电视,电视放的是最近大火的节目国宝档案。秦王看见沉思,说起来当初阿江给我画了一副最美的一副,还有提词,是时候让这世界上的人知道阿江对我的爱了。然后他就看见专家从夹层里,悄悄取出来了一副……龙阳君。【猫头鹰式惊呆脸】【猫头鹰式生气脸】“那个……阿政,我可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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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三观
高层的动荡并没有影响基层的生活,关中百姓依然在为小麦的秋种忙碌着。
一些干旱贫瘠的下等田里种着豆子,它们大部分的已经被收割完毕,只剩下一些孩童在菽田里徘徊,试图找到遗落在地里的豆荚——他们可以拿回家放在炉边烤熟,做为零嘴儿。
还有人拿着晒好的豆子去了新建的油坊,少府新的油坊里可以用一斤豆换一两油,剩下的豆粕卖给少府油坊也可以抵税。
豆油这种新奇的事物飞快占据了咸阳上层人物的餐桌,让贱价的菽豆一路看涨,曾经有心机的庶民试图用豆泡水多换些油,结果是被送去修水渠。
虽然现代社会对油避之不及,可他却是生命的必须品,这种新生的豆油价值不只在调整饮食结构,还可以让普通人多一个收入进项,把富人的余粮调动出来,优化社会资源,使得这普通的豆子有了有了推动经济的强大能力,能让普通人生活得更好。
“麦和豆今年的播种面积都增大的厉害,豆子不占上田,就是给冶粟内史添了不少麻烦。”相里云带着严江走在渭北河岸的大片麦田里,“以前都种粟米,均输只一种,如今有豆有麦,收赋便恼人得紧。”
“他们会习惯的,”严江微微一笑,“豆浆豆腐都做出来了吧?”
豆子对水和肥的要求不高,唯一的麻烦就是不好消化,煮得熟透太废柴禾——哪怕在现代社会,电压锅都对“豆/蹄筋”划出了了最高的独立档位,可想而知它的厉害。
要是吃下一碗没熟透的豆饭,那这人至少半天都得是废的。
“做出来了,”相里云傲然一笑,“都不是多难的东西,只是这些也都是富人的吃食。”
普通人哪吃到这些。
严江微笑道:“少府的磨坊开了多少家了?”
这几年,少府对开磨坊和出售农具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水边的磨坊,投入低产出高,为国增加了大笔收入,而在秦王连灭四国后,他们已经准备把磨坊开到赵燕韩魏之地里,只是那边的小麦种植还没有蔓延过去,但这阻止不了他们,尤其是各地郡守们,已经开始准备在自己的辖地引入种植冬小麦了。
相里云报了一个四位数,得到严江夸赞,两人又走过一处堆肥之地,做为咸阳的三埔之地,关中对堆肥之技推广的最是厉害,这几年又有郑国渠相助,关中爆发的粮食有力支持了强秦开拓疆土。
“快要征兵了,这边的牲口够用吗?”严江看着不远处一牛耕的妇人,皱眉问道。
“至少关中够用,”说到这,相里云轻嘶了一声,“你都不知道,那个张良……”
“张良怎么?”严江好奇地问。
“你推荐他开辟商路,倒真是有眼光,”相里云有些吃味地夸起那少年,“他也是能说会道的,不但拉起了队伍,还在南郡和北地都有了大批人手,今年关中的牛马,有一半都是他供来的,南郡越人的茶叶产量日增,供应关中,因为这事,乌氏兄弟找我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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