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还请共同举杯,庆祝咱们袁公子的大驾光临!”;
因为林某人一再推辞,并且恳请下,李邕,李大县令坐在了主位上;
几轮敬酒下来,这位大县令吃的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舌头都有点儿不利索了;
“袁公子乃是汝南袁氏的嫡系子孙,袁氏啊!那可是四世三公!
想当初,我李某人那也是三生有幸,说起来也算是袁氏的故吏呢!哈哈哈!满饮此杯!”
这是李邕的府上,月色初上,华灯初现,按照“袁公子”,也就是林某人的吩咐;
李大县令请来了整个涉县的士族乡绅,至少在本地都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人物前来赴宴,李府分外的热闹;
左侧首座是林文现在的位置,他正微笑着举杯与众人对饮,笑着说道:
“哈哈哈!痛快!痛快!李大人!你这里的酒倒是很不错啊!若有闲余,不妨赠我一些如何?也免得北上之路,少了这酒瘾之苦啊!”
“哦?袁公子能看上这山村野酿?没问题!尽管包在李某身上便是!”;
李邕大笑着答应了下来,尽显豪爽之色;
笑声中略带些苦涩,这李邕曾经也的确与袁氏有拿了一丁点儿交集,这才混了个涉县县令的位置;
可惜这涉县山高水远,地处偏远,民风彪悍不说还多有盗匪骚扰,实在是令他苦不堪言;
所以他现在极力的巴结林文,就是想这位“袁公子”能够为他美言几句,帮助他调离这里;
就算不能高升,调往一个油水多的地方也好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林文心满意足的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笑着看了一眼这堂上的二三十人,眼中闪出了一抹狡黠,道:
“其实呢,路过这里,袁某还是想请在座的诸公帮个忙的!”
“帮忙?袁公子有什么能用得上我们的!尽可直言!”;
“正是此理!袁公子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绝对会助您一臂之力!”;
不少人纷纷表态,一副舍我其谁的慷慨派头;
“呵呵!难得诸公如此深明大义!袁某,哦!错了!是林某人想借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诸公的项上头颅啊!
哈哈哈哈!还愣着干什么啊!动手了!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一声大喝,堂外早已处理掉守卫的黑山军冲了进来;
有几个想要抽出佩剑进行反抗的,全都被如狼似虎的黑山军一刀劈死;
眨眼间整个大堂的人便全都被控制住了,每个人都被两三把刀架在脖颈上;
感受到刀锋的寒芒,李邕哆哆嗦嗦的看着林文,悲愤的说道:
“你!你!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袁氏的人!我这是瞎了眼了!”
“对啊!你就是瞎了眼了!而且是瞎了狗眼!呵呵!”;
林文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用手拍打他的肥脸:
“不得不感叹一声袁氏的名头是够响亮的!好用的紧啊!”
“军师,城外张校尉传来消息,袁绍的兵马已经向这边赶来了!我们的分兵计策看来是被他们发现了!”;
牛二木低声的禀报,眼神很不善的看着满堂的士族大户,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狞声道:
“涉县的粮草虽然不多,也有几万石,再加上这些大户家的储粮,也有不少;
军师,要不,宰了他们吧?劫了涉县的粮草,也足够我们用上一阵子了!”
“不要啊!大爷!做人不能做的太绝啊!粮食我们有!我们可以给!别杀我们啊!”;
耳听得牛二木的话,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悲呼连连,大声求饶;
“安啦!不会杀你们的!我们呢,只求财,不害命!当然,不包括不听话的人!
李大人!麻烦你现在下命令,打开城门,就说有义军暂住城中,不日便开往北方进行剿匪!你看如何?”
虽说是有说有笑的样子,但人生的丰富经历告诉李邕,如果他不答应,眼前这个恶魔一样的年轻人不介意让他尝尝钢刀的滋味儿;
想来那不会很美妙;
于是乎,在这个县令大人的帮助下,等待良久的张白骑带领着大批军马开入了涉县;
第一时间按照林文的要求,缴了城防士兵的械,将他们看押在一处;
可以说,在普通人还熟睡的时候,整个涉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了权利的更迭;
至少,原来说一不二的县令大人已经沦为了阶下囚;
“张校尉!看住我们的人!我不希望看到有人违反军令,做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否则,瘿陶县城头上的无头尸体,便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明白?”
面对神色极为认真的林文,张白骑干咽了一口唾沫,嗓子都有些疼痛,艰难的抱拳说道:“喏!”
“好了!大局已定!二木!先让在座的诸公放松一点,别把刀架在人家的脖子上,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站在他们身后就行了!”;
回过神来,林文又是一脸的和煦:
“诸位!咱们做个交易吧!我的筹码很简单,你们的性命!那你们的筹码呢?”
这算什么交易?
众人沉默不语,心中大骂,但又不敢放在明处,身后高高举起屠刀的刽子手可是兴奋等待着呢!
“呵呵!怎么?难道说在座的全都是要以身殉国的烈士吗?将生死置之度外,啧啧!佩服!佩服!”;
林文虚情假意的施了一礼,而后指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手作掌状,自上而下的那么一挥,潇洒至极!
“唰——!”;
“咕咚——!”;
“啊——!”;
大堂中一片鬼哭狼嚎,满是惊骇的看着那具无头尸体,那冲天的血液仿佛泉眼一样永不枯竭,殷红的血液震撼人心!
“你们的筹码!拿出来!”;
林文声色俱厉的大喝,大堂中的惊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还有莫名的腥臊味儿;
竟然有人被吓尿了?心理够脆弱的!
“哈哈哈!无胆鼠辈!无胆鼠辈!”;
大笑声中尽显猖狂,林文双目阴翳:
“现在,我提出第一个条件,差人将你们的家小全都请过来!不要跟我谈条件,不然——死!”
涉县三十里外,一队骑兵正在急切地赶路,大军举起的火把前后相连数百丈,恰似火龙飞舞,壮观至极;
这正是一路追赶而来的袁本初,此时他的面色难看的要死,就像死了老爹一般;
沉默的赶路中,他嘶声问道:“子远!这货贼人太狡猾了,你说他们现在会在哪里?”
许攸面上的那道伤口刚刚结痂,看起来甚是恐怖;
每每牵动伤口的时候,他的脸都会很痛,可他的心更痛,破相的男人伤不起啊!
如果意念能够杀人,林文现在估计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了吧?
思索一阵后,许攸道:
“大意了!大意了!它们竟然会分兵!诱惑我们继续向前,实际上却将人马停留在了原地,故技重施,又是瞒天过海的计策啊!
要不是今天早晨觉察他们的营地有些不对劲儿,探查了一番,恐怕我们还会被蒙在鼓里!”
眼看袁绍面色不善,许攸连忙切回正题:
“我现在也说不准,哨骑探报,说这里有大规模兵马行进的痕迹,想来不会很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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