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这突然的状态。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中闪过一丝兴奋。
可,密室之中也没出现其他异常。
三人围着密室又摸索了一遍,还是不见任何异常。
只有玉佩被一股大力吸的给拿不下来。
就在清妙打算“强攻”时,万沐倾忽而道:“等下。”
“我们把火灭了。”
希望跟清妙没弄明白,只是照做,密室陷入一片黑暗,三人等了等,并没有出现异常。
“要不,把石砖一同搞下来。带回去研究?”清妙在黑暗之中提出建议,拿出火折吹了吹,正要点火。
“我可能知道了。”希望看着清妙手中的火折,那火在他眸子亮了起来,他说完,拿过清妙的手中的火折子,出了密室。
万沐倾跟清妙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希望将万家祖祠堂的火烛点了起来。
黑暗的祖祠堂瞬间灯火通明。
希望又将挂在密室那面墙的画像给拿了下来,拿之前,还拜了拜,嘴里念叨了一句什么。
万沐倾看着此处,便明白过来了什么,连忙折身返回了密室,
只见黑暗的密室里,从那块石砖上透过玉佩折射出一道光。
对面的墙面上被光反射出一些看起来像符文的东西。
“这是什么?”万沐倾走了过来,伸手碰了碰了。
才发现,这些符号不是被光折射出来的,而是因为这些光触动了机关,将藏在石砖里的“符文”给突了出来。
“咦,可以动。”希望惊了一声,说道。
咔。
他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那个“符文”。
“小心!”万沐倾喊了一句,行比风快的伸手夹住了从希望面前射出的一根银针。
那银针离希望的眼珠子只差一厘米。
希望惊的一动没敢动,呼吸都顿住了。
“没事吧。”清妙走过来问道。
希望这才回过神,轻呼了一声,摇了摇头,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腿软。
“看来,这些符文跟五行八卦一样,只有走正确了,才能打开。”万沐倾拧眉看着那根银针,说道。
这跟银针很小,要不是她听到银针射出的风声,希望那只眼睛,只怕是没了。
“要不要先拓回去?天色不早了。”清妙说道。
“好。”万沐倾。
清妙跟希望先走了出去。
万沐倾伸手去拿玉佩,玉佩还是拿不下来。
突然。
光线一没,玉佩便自动脱落了。
要不是万沐倾刚好接住,可非要摔在地上给摔碎了不可。
她看了一眼漆黑的祖祠堂,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那一排排的牌位在此刻都透出一股无言的神秘感。
她没由来的在脑海里问道:“你们是谁?”
*
“怎么?有没有收获?”在外面蹲守的冰昙看到有人出来,问道。
希望嗯的点头:“有,可又遇上难题了。”
“回去再说。”清妙看到出来的万沐倾,打断正要絮叨的冰昙。
四人趁着未亮的天,翻过城墙,朝着别院走去。
天露出朝霞,映着四人疲惫的身影。
“有人。”清妙忽然顿住脚步,看到别院门口站着一位女子,正跟小葵说着什么。
万沐倾闻言看去,神色一变,沈青?她怎么会在这里?
“冰昙,你们从正门走。”万沐倾对着身后叨叨问了一路的冰昙跟希望道:“记住,不管她说什么,都别让她进来。”
“清妙。”她对着清妙偏了偏头。
两人从别院旁边翻墙走了进去。
“姑娘是?”小葵看到门口的人,不认识。
“哦,听说府上有位病人,有人请我特意过来看看。”沈青提着一个药箱盒子,说道。
小葵心里打了一个噔,主人是身子不好,可一直都是自己给自己看病,从来没请过郎中啊,他礼貌道:“姑娘,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请郎中。”
沈青抬眸看了一眼,音汐别院,没错啊:“这里是不是音汐别院,万公子的住处?”
“是的,可我们没有请郎中。”小葵有些懵了,主人从未在城中露面,除了一个陈伯,压根没人认识啊。
这姑娘,怎么会?
而且,主人有病之事,陈伯也应该是不知晓的才对。
他恍然想起那封陈伯带来的信,难不成是宁公子特意让陈伯安排人过来看的?
“这……?可真是有人请我过来的。”沈青也是有些懵的道。
“小葵,怎么了?”冰昙跟希望走进,看了一眼沈青,问道。
“这姑娘说是有人请她来给公子看病的。”小葵看到冰昙,瞬间像是看到希望。
“姑娘走错地了吧,我们这里没病人。”冰昙面不改色的道,主人那是身子虚弱,不是病。
沈青将药箱放在地上,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冰昙:“你看看,是不是这里?让我来的人,诊金都付了。”
白纸黑字写的,就是这家别院。
小葵低声在冰昙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冰昙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啊,可这姑娘,看的年纪轻轻的,宁辰羽要请,难道不是应该请个有经验的?
可主人也说了,不能让此人进去。
“没错吧,是这里吧?”沈青看了看三人的神色,问道。
“是这里,可姑娘,我们府上真没人生病,你要不在去问问那请你来的人?可能地址写错了。”冰昙笑呵呵道。
“你们可别看我年轻就觉得我医术不好,让我来的人说了,说你们不会轻易让我看病。”沈青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说道。
清妙这时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沈青说的话,她笑道:“姑娘先进来喝口水吧,这天气,怪热了。”
“那,多谢了。”沈青也不推迟,此刻正口干舌燥的。
冰昙:“……”不是说,不准她进去。
小葵给她倒了一杯水。站在了清妙旁边。
冰昙跟希望被清妙打发去了后院。
冰昙趴在了屋顶上。
“姑娘大清早便过来看诊,这份医者之心,让我敬畏,实不相瞒,前几日,我家万公子却身子有恙,不过,如今不在府上了。”清妙轻言轻语道,上下打量了一下沈青。
“不在府上了?”沈青心里一想,莫不是已经去世了?还是……
“对,我们家老爷后来得知,他那里是病了,是看中了帝都的一位姑娘,害了相思。这不,昨日老爷便带着他,去帝都提亲去了。”清妙端着茶,掀开茶盖刮了刮,似觉得这是一件荒唐事,不由笑道。
“原来是这样啊。”事情已经明了,沈青也不在多留,起身道:“如此,叨唠了。”
“哪里哪里,麻烦沈郎中跑一趟了,我送送沈郎中。”清妙放下茶杯,起身道。
她将沈青送到门口,忽而道:“沈郎中,不知可否告知一下,这位让你来看诊的好心人是谁?这份心意,我们府上还是得报答一下的。”
“哦,就是那水妙楼的清老板。”
沈青也没多想,以为这公子跟清老板是朋友,这才请她去看诊的,还特意交代,要大清早过去,说是他早上时最严重。
沈青这才摸着天黑,在天亮前来到此处。
谁知,走了一个空。
“多谢沈郎中。”清妙心里闪过一丝杀意。
早知道,就不应该放过此人!
沈青微点了一下头,上了马车。
她没想到,自己曾离万沐倾这么近过。
而,错失了一次机会,仿若便错失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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