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和父亲李光合从红色的小轿车下来。众人互致问候,李媛把自己的父亲介绍给了郝洪亮,然后忿忿地问道:
“郝洪亮同学,那瓶护肤霜为什么不管用了?我的一个闺蜜擦了以后,一点效果都没有。你是不是捣了什么鬼?”
“汪汪……”
从郝洪亮的怀里,露出了一个白绒绒的小脑袋,冲着李媛呲出了小白牙。
“哇,好漂亮,好可爱哦。”
李媛伸手想摸小狗笑笑的头。
小狗笑笑突然一纵身,灵活地跳到了郝洪亮的肩膀上。继续冲李媛呲着牙,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郝洪亮怕小狗笑笑发飙,急忙按住了它的脖子。对着李媛说道:
“护士姐姐,这是笑笑。笑笑,别那么凶,护士姐姐可是个好人,打个招呼吧。”
小狗笑笑听话地双爪抱拳,向李媛拜了几拜,以示友好。然后飞快地又钻进郝洪亮的怀里。
把小狗笑笑抱在怀中,郝洪亮对李媛解释道:
“护士姐姐,你弄错了。就我的那点功力,也就能在护肤霜里保留一个时辰。时间一到就失效了,那有捣什么鬼呀。”
“不行。害的我在闺蜜面前很没面子。说吧,你怎么补偿?”
李媛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不依不饶。
郝洪亮要赶时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他十分爽快地对李媛说道:
“找机会当面给你那个闺蜜弄一瓶。行不?”
“哼,这还差不多。”李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果然不再纠缠。
众人上车,朝金家镇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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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镇坐落在天南市与临海县之间。它是一座千年的古镇,镇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百姓都是金姓,他们都是金家的后人。
金家的大宅院位于古镇的北面。背靠大临山,小溪环绕。依山靠水,是一个很好的风水格局,位居金家镇之首。
到了。不得不说,牟钢的车技很高,在公路上一通狂奔。看的郝洪亮眼花缭乱、心潮澎湃,恨不得也过一把开车的瘾。
金家大宅院的中门大开。门前名车云集,先期到达的金世昌老人,早已率一家大小迎候在了大院门口。
见到郝洪亮一行人下了车,没等李光合向金家人介绍,金世昌就急忙抢身上前,冲着郝洪亮俯身就要下跪。
吓得郝洪亮急忙紧跑两步,扶着老人的胳膊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您老人家若是这样,那是要羞死我的呀。”
金世昌老人紧紧拉着郝洪亮的手,望天长叹:“哎……,老朽何德何能,竟劳郝理事亲自费心费力,我金世昌先行谢过。”
金家众人愕然!
金世昌那可是金家的活祖宗、活神仙,是整个家族共同仰望的存在。今天竟然要给这么一个小屁孩下跪?是老糊涂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郝洪亮等人被请进大院,来到金家厅堂坐定。
经过一番介绍,郝望海、孟凡玉、李光合等人这才知晓。原来金世昌竟然是金志钢金老将军的亲爷爷,一直居住在梦幻庄园里,近些年极少在金家镇露面,不由得更加惊讶万分。
他们环顾四周。大凡有座位的,那可都是些有头有脸又有名的人物。估么着,这只是临近地区赶来的一小部分人,若是时间允许,全国各地甚至国外会有更多更大的人物赶来。
“咳……”
一声清咳,满堂肃静。金世昌不怒自威,沉声对众人说道:
“小友郝洪亮,乃我梦幻气功协会的理事,颇受梦幻庄园理事长们的器重。今日亲临我金家,不胜荣幸。”
郝洪亮诚惶诚恐,也急忙学着金世昌的样子,抱拳回礼道:
“您老人家太客气啦,我这个小辈可真不敢当。”
“恕老夫冒昧……”
金世昌看向郝洪亮,默默地从怀中摸索出一块白色玉璧,递到郝洪亮的面前,郑重地对他说道:
“这是我金家祖上传下的信物,持此玉璧者可号令我金家上下,莫敢不从。还请郝理事笑纳。”
郝洪亮刚欲推辞。小狗笑笑突然从郝洪亮怀中冲出,一道白光闪过,直直地落到了金世昌的大腿上。
金世昌老人从容淡定。他慈爱地摸了摸小狗笑笑的头,把玉璧递到它的面前。
小狗笑笑用小鼻子嗅了嗅。然后用嘴叼起,返身钻入了郝洪亮的怀中。
郝洪亮有些窘涩地在怀中抓出小狗笑笑。但玉璧已经不在这只小白狗的嘴上了,急的郝洪亮在身上乱摸。
“哈哈……”
见状,金世昌哈哈大笑。
众人看的直眼热。坐在郝洪亮旁边的一位须发皆白老者劝道:
“郝理事莫要找了。俗话说‘长者赐不敢辞’,您就收下吧。”
金世昌收起笑容,正色对众人道: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郝理事的事,就是我金家的事;郝理事的话,就是我的话。不遵者,家法重处。”
金世昌是金家的老祖宗。一言九鼎、言出即法,不可质疑、不可违抗。
在场的众人表情各不相同。有人震惊,有人发呆,厅堂上鸦雀无声。
紧接着,郝洪亮被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请到了后院。他发现这里还有几座院中院,不仅有许多士兵站岗放哨,还有不少的修炼者在外围守护,很有些壁垒森严的感觉。
金老将军住在其中的一个小院子里。院里有一排五开间的青砖大瓦房。此时堂屋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了,他们大都是军中和省医院的专家。
郝洪亮马上就意识到:这群人应该都是医务界的专家学者,他们齐聚于此,可不仅仅是为金老将军的病而来,绝大部分应该是为他而专程赶来的。
那一大群专家看着郝洪亮。有的兴奋,有的微微摇头。原本他们都听说,这个郝理事非常年轻,却不曾想是这么的年轻,竟然才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
有几个人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且不论有没有医师资格、行医许可证,单单就是这个年龄,就已经让有些人失望了。
“各位专家,这位就是梦幻气功协会的郝理事,是我家老祖宗亲自请来的。郝理事在气功上有很深的造诣,是专门来为我父亲诊治的。”
“啪啪……”
几声稀疏的掌声响起,并不热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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