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经过大约十分钟的翻找,大家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只有被毛利兰提在手里的柯南,还是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那个埋伏了他一手的行李袋。
乌丸酒良斜靠在窗边,正在看向外面。
“喂,你怎么跟望风一样。”服部平次不忘吐槽他。
“说望风也差不多。”乌丸酒良却同意了他的话:“你们看看,外面那个醉汉该不会就是门肋先生吧?”
门肋纱织的房间窗户在房子的西侧,而房门开在南侧,门前是一条东西方向的道路,所以从窗户向外可以看的较远,比如两百多米外有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正沿着小路往这边走来。
岛袋君惠靠了过来看了一眼:“真的是!”
毛利小五郎也好奇过来看了一眼:“醉的东倒西歪啊,这下可麻烦了。”
毛利兰死鱼眼:原来你知道喝醉的自己会给别人添麻烦啊。
然而毛利小五郎的意思并不是这个。
酒蒙子最懂酒蒙子,这个状况下的门肋弁藏肯定会丧失判断力,最简单的事情也整理不轻逻辑。
而一个人回到家,看到家里冒出一大堆不速之客来,绝对会发火的。如果是神志清醒的人自然可以解释,又有在门肋纱织的朋友、在村民中素有名望的岛袋君惠来作证,虽然尴尬但很快就能解决。
可如果是一个醉汉,而且还是一个名声极差、很有可能偷走女儿的人鱼之箭卖钱的烂人……啧。
“要不……”乌丸酒良提议道,他用手模拟了一个跑步的小人:“我们还是溜走吧。”
岛袋君惠立刻提出:“厨房的窗户是向屋后开的,而且一个成年人能跳过去。”
几人对视一眼,选择了开溜为上。
“不过房门现在可是解锁的状态。”乌丸酒良又说道:“虽然是醉汉,但万一有注意到,会以为自己家遭贼了。”
“咦!”众人又一慌,在门肋弁藏怀疑自家遭贼的前提下,如果再被人发现他们心虚的翻窗逃跑……黄泥巴掉裤裆了。
“我留下吧。”岛袋君惠:“正好我帮纱织整理一下房间,她父亲看到我应该不会太惊讶。”
这样一个开溜方案就制定完毕了——准确说是暂避锋芒,等到门肋弁藏处于清醒状态的时候,这件事会对他解释清楚的。
岛袋君惠带大家来到厨房,打开了一扇对开的窗户,需要先站在橱柜上才能翻出去。
身手矫捷的小兰一马当先,只是用手在橱柜上扶了一下就‘飞’了出去,轻轻落到地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毛利小五郎直接把柯南提起来扔了出去,然后自己在橱柜上点了一脚就跳了出去。只不过因为身材魁梧,先是肩膀在窗户上撞了一下,然后动作稍有偏差导致脚尖在窗框处小绊一下。
如果不是毛利兰扔下柯南扶住了他,说不定会摔个狗啃泥。
乌丸酒良中规中矩的翻了出去,远没有前两位那么赏心悦目。
服部平次示意让和叶先上,远山和叶便上前翻窗,结果意外发生了。
本来作为一个练合气道的少女,运动水平在平均值之上她翻窗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就在她探出窗户的同时,却突然吃痛。
是在祭典上得到的人鱼之箭,远山和叶把它收在外套胸口位置的内袋里,平时行动之间没什么影响,刚刚在紧张之下把它忘了。
可是翻窗时要屈身,结果箭头隔着衣服戳到了自己。
人鱼之箭只是纪念品,箭头并没有像武器那样锋利,但多少也是一个坚硬的尖利物体。让紧张的远山和叶吓了一跳,还蹲在窗沿上就下意识直起身体。
结果这一下又装上了窗框与打开的窗户间的位置,远山和叶又变成了半蹲的姿势,往后退了一步踩在了橱柜上。
“笨蛋,你怎么了?”
“头发……卡住了。”眼泪从她的眼角浮现。
一旁的岛袋君惠凑上来查看:“糟了,和叶的好多头发缠在了合页里。”
只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得塞牙。明明只是撞到窗户的时候头发在窗户的夹缝处甩了一下,窗户也没有大幅度的开合过,可是头发就这么神奇的缠了进去。
而且缠进去的还不是零星几根,而是几缕,完全不是咬咬牙就能忍痛拔下来的数量。因为刚刚和叶已经尝试硬拔了一下,结果差点因为吃痛而没有站稳。
得,看样子这不是三两下能解下来的。乌丸酒良当即决定:“这样吧,我绕过去和门肋先生说几句话,试试拖延一下时间。”
于是,乌丸酒良小跑着离开,绕了一大圈,赶在门肋弁藏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绕了回来,并且叫住了他。
另一边,在岛袋君惠的帮助下,花了不少时间和叶终于被放了出来,几人匆忙跑掉了。
而岛袋君惠装作不知道门肋弁藏已经在门口,回到了纱织的房间。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那是一张医疗保险卡,然后径直走到了那个埋伏了柯南一手的行李袋。
正如她对几人说过的,她打算帮纱织把房间和行李都整理一下。顺带把纱织‘落’在她哪里的医疗保险卡放回去。
又过了好一会,岛袋君惠快要把房间收拾完了,才听到开门的时间,还有那个男人粗犷的嗓音:“臭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看样子乌丸先生拖延了不少时间。这样想着,岛袋君惠走了出去。
“弁藏叔叔,是我。纱织还没有回家。”
“哎呦~原来是巫女小姐啊。”没见到女儿,门肋弁藏没有失望,也如同岛袋君惠预料的那样没有惊讶,只是随意的打了招呼。
巫女小姐……岛上确实有不少人这么叫她,介于外号与昵称之间,总地来说是表达亲近和友善的态度。
但是岛袋君惠默默捏紧了手掌。
根据乌丸先生所说,岛上的中年人基本都知道她与母亲两代人扮演长寿婆的事情……一想到这些,再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
虽然对方完全不在意,但岛袋君惠还是解释了一下:“我一开始也是想看看纱织有没有回来,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房间。”
“哦。”很显然对方对此并不在意,打算从岛袋君惠身边经过去自己的房间了,完全没有待客的意思。
插身而过的时候,又浓又臭酒气向岛袋君惠发起袭击,即便屏住了呼吸似乎也有那么一丝气味刺激了她的鼻子。
“哦对了!”门肋弁藏突然想起了某件事,一惊一乍的停下了脚步:“巫女……君惠啊。”
他改了口,想要显得更亲近。
“弁藏叔叔?”
“能不能拜托你——啊我是说能不能拜托长寿婆多做几支人鱼之箭呢?你看纱织那丫头不就是嚷嚷着她的箭丢了才逃跑了吗?”门肋弁藏一副确有其实的样子认真说道:“再给她拿几支箭的话,她知道了就会回来了吧?”
岛袋君惠的目光流露出一丝冷意,乌丸酒良说纱织的箭很有可能就是门肋弁藏偷走的,目前岛袋君惠决定相信这件事。
不过说起来,要不是门肋弁藏偷走了箭,纱织也不会心急之下说漏嘴三年前的事情。
“弁藏叔叔你不是在庆典上已经抽到一支箭了吗?那不是为了纱织抽的吗?”岛袋君惠问道。
门肋弁藏的立刻变得尴尬起来,说话有些支吾:“啊,那个……我就是觉得多几支更好。”
“曾祖母她不会同意的。”岛袋君惠摇头,拿出了一贯的说辞:“她年纪大了,精力只能为三支箭做加持。”
一听这话,门肋弁藏的表情立刻垮了,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了对岛袋君惠的不满意。
“那么,我先走了。”岛袋君惠也告辞,转身离开。
从那副表情和前后神态语气来看,确实很明显的知道我在伪装长寿婆的事情……以前都没有发现。
离开门肋家时,岛袋君惠的眼神异常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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