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步、两步、偷偷溜到他身边去。
“傅医生,你要不要洗澡?”
傅星河眉头轻轻拧起来,刚下肚还没消化的食物,似乎有奇妙的作用,像吞了一团炭,在他肚子里烧了起来。
“林天,你往汤里放了什么。”他目光锁住林天,低气压开始往外扩。
林天愕然,傅医生这就发现了?“就……中药,”他在傅星河的目光下抬不起头,眼神触地,支吾了几声,“牛鞭……鹿鞭、鹿血、鳖什么的……”
傅星河眉头拧得更紧了,按林天这个乱炖法,那汤煲一天了,有多补多上火可想而知。
他还喝了好几碗。
林天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低头不语。
傅星河看到他手都攥紧了,燥热中,他的低气压无声地散了。他想,假如这个人不是林天,他可能会把人丢出去。
过了几分钟,林天忍不住了,抬头看他,声音带着着急,“你生气了吗傅医生?”
“没有。”傅星河的声音变得更低了,呼吸变得很重,身体上的反应大的让他没法抵抗。
林天睫毛颤了两下,“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我气。”他还没意识到那汤有多厉害,嘴里认错道:“我下次……下次不这样了,不要生我气好不好。”
“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去浴室,我可以用嘴……”他咬了咬嘴唇,试探性用手碰了碰傅星河。刚刚触上去,林天就被他的体温烫了一下,傅星河神色里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味道,他神情隐忍,似乎是不想要任何人触碰他。
林天手烫的收回去一瞬,他鼓起勇气,隔着衣服摸他的下腹。
傅星河攥住他的手,“林天。”他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落在林天发红的脸孔上。
“你真不该给我下药。”
林天不由自主抿紧唇,嘴里又要道歉,傅星河拽着他,把他拽到跟前来。他坐在沙发上,浑身都绷紧,有股炽热的爆发力。傅星河对着他的耳朵低哑道:“我可能会干死你。”
“!!!!”
林天面上腾一下热了,“傅……傅医生,你……”
一滴热汗从傅星河鬓角滚进衣领,他攥着林天手臂的力道很大,下颌绷紧,“帮我解裤子。”
在家里,他的家居服通常都很宽松,很好脱,林天的手慢腾腾地伸到他的裤腰,心里还处于不可思议中。
傅医生说要干死他!
林天激动的简直要扑上去了。他觉得比起傅医生,自己要更像饿狼一点。
给傅星河脱裤子时,林天刚开始慢腾腾,后来动作里有瞒不住的急躁,傅星河什么也不做,任由林天动手把他的裤子垮到脚踝,然后他脱了自己的上衣。
“内裤……也,也脱吗?”他吞了口唾沫。
傅星河颔首道:“不脱怎么干你?”他语气极其平静,和他平时说话没什么不同,声音低几度,也热几度,光是听他的声音,林天就已经不行了。加上傅医生说那样的话……林天耳红心跳起来。
他慢慢又把傅星河的内裤给褪下来,眼睛往下一瞥,就移不开了。傅星河倚靠在沙发上,对眼睛发直的林天道:“你把衣服脱了。”
林天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站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楼上那家的小男孩又开始拉他每日不断的大提琴练习曲。
林天身材很有料,见者行动,属于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而傅医生不脱衣服就显得很有肉了。
虽然他俩身高差不多,体重也差的不远,但体格确实有差距。
傅星河眼睛微眯,盯着他瞧。林天有点儿害臊,虽然他已经摸过傅医生那里了,还吃过,傅医生也帮他解决过很多回生理问题了,但是这样赤诚相待,是头一回。
客厅灯亮,从上方打在林天松软的头顶,他的**上。
林天站了一会儿,发现傅医生只是不发一言地盯着他,并没有要干死他的意思。
他着急道:“我们就在客厅吗……还是去浴室,床上还是……?”林天给他提供几个场景,他一早在脑子里模拟过,包括厨房的流理台,书房书桌,露台,冰箱旁。他觉得自己无形之中仿佛暴露了什么,不敢多说,嘴里道:“我去拿套……我买了的。”
他浑身光着就跑进卧室,翻找出套和润滑剂。
他自己在家试过这个润滑剂,自己用手扩张一会儿,就湿了。见傅医生还没进来,林天躲进衣帽间,背对着镜子自己做扩张。他没经验啊,只能大概用手指沾着大量润滑剂松几分钟,手指能进去是一回事,傅医生那个就……林天咬紧唇,心里只有紧张,竟然一点害怕也没有。
他一点不害怕自己被捅坏,反倒觉得那么大肯定很舒服。
他咕咚吞了口口水,听见傅医生进来的脚步声,林天从衣帽间出来,然后坐在了床边。
——————拉灯补全
友情提示:甜甜在这篇肉里有M倾向,有粗口羞辱性语言(不适点X)
“你在里面干什么?”傅星河的目光侵略性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看见林天手里拿的东西。
林天羞赧道:“润滑,等下你好进点,你那儿太大了,我怕。”他眼睛瞥向傅星河的下腹,说的话倒是一点都不怕,“我先帮你舔?”他说着,人已经从坐在沙发,改为跪在地上了。他就跪在傅星河双腿间,手握住茎身,仰头看傅星河,粉色的舌尖探出唇边,在前端舔了口。他的手一边慢慢撸动,嘴已经包裏住硕大的**。
就一个头,把林天的嘴都塞满了。他的舌头绕着打圈,傅星河分开腿站立,手掌摸他的脸颊,手指捻他的耳朵,把林天的耳朵搓的发红。
林天的脸颊染上**,眼睛红红的,一直仰头看着傅星河,目光一心一意的,里面是浓烈的爱。
他太喜欢傅星河,以前林天都不知道,他会给人干这种事。
傅星河手掌伸进他的发间,低头是林天仰起来的红红脸蛋,朝阳一般的目光,向着自己的。
他的脚轻轻踩了踩林天半硬的性器,林天一下被刺激的抖了几下,嘴里也停了,眼睛里全是水光。
“受不了了?”傅星河从他嘴里抽出来,居高临下道:“去床上,别跪着了。”
林天爬上了床,傅星河刚才用脚踩了他的跨间一下,林天被刺激到了,他原本就半硬,现在全硬了。他跪坐在床上,嘴巴红肿着对傅星河道:“我再舔会儿吧?”
“不舔了,现在就搞你。”傅星河用嘴撕开避孕套包装。
林天愣了秒,往床上一躺,绯红的面颊看起来很羞涩,他分开腿,用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呈现出M形状来,他抬起屁股,肉粉色**和后穴相继暴露在傅星河面前,灯光太亮了,也太暖了,他害臊道:“你喜欢这个姿势吗?”林天双目湿漉漉地望着他,“或者我趴着,那样你是不是会更舒服?”他看网上说,后入很有征服感。
傅星河也半跪着,他的角度下,林天在不由自主颤抖,肌肤粉红,脚趾都紧张得蜷起来。他紧实的臀肉紧绷又松开,连带着那没什么颜色的穴口不时翕动,要张嘴吞什么东西般的即刻。
纯情小可爱。
他想起之前自己给林天的评价。
现在还是纯情小可爱,只不过骚了点。
傅星河一手捏着他的大腿根,和林天的手指重叠,一手玩弄他的性器,他目光很冷,仿佛什么感情也不带,手掌力度由轻到重地揉捏他的两颗卵蛋和茎身,抚摸**连接**的那一圈。
“真漂亮。”傅星河的手堵住尿道口。
林天一听,又受不了了,抱着自己的双腿发抖,腹肌收缩,喉结滚动。
傅星河发现他很容易受刺激,羞辱性的动作或话,粗暴或是夸奖的话,都会让林天受到不小的刺激。
林天有M倾向。
但林天自己觉得,这是太爱博星河的表现,换个人来,林天连对他微笑都欠奉。
傅星河一手抱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林天猛缩穴口,睫毛乱颤道:“傅医生你可以,不用扩张,我刚刚弄了会儿,可以直接插进来的,你直接搞我吧。”
傅星河听了他的话也没停,他的手指在林天的后穴里头搅着,有润滑的作用,扩张得比较轻松,就是林天太紧张了,一直在夹他的手指。傅星河拍了拍他的臀,手指抽出来后,挤了大量润滑在**上,接着涂满林天的穴口,用指头捅进去点。
里面很热,出水。他不觉得是润滑剂的功劳,那是骚水。
“放松点。”他抬起林天的屁股,**顶在他的入口,缓缓撑开一个头的宽度。
林天浑身不由自主绷紧,可傅医生要他放松,林天只好咬紧牙关,让后面的洞更松一点。傅星河刚挤了个头进去,林天就闷哼出声,有些像呻吟的喘息,“好胀。”
傅星河哭笑不得,“我还没进去你胀什么?”
林天鼓着腮帮,“太大了。”
“真没和人做过?”傅星河又进去一点,看似窄小的洞穴,其实有很大的包容性。林天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胀,生理稍微有点不舒服,心理却很满足,觉得自己要被填满了。
“真没有。”林天望着他,因为后面第一次被撑开,他有点儿不适,说话都带着鼻音,夹着着“嗯嗯”声,他眼神认真,“我不喜欢女人的,也不喜欢别人,我都不跟别人说话的,我只喜欢你。”
他的话让傅星河心动,每次林天那么说,他都觉得高兴,都种满足感。
傅星河的腰往下沉,林天觉得这缓慢的过程太煎熬了,他不好意思道:“我好痒,特别痒,你快干我,别摸了,我不疼的。”
太骚了。
傅星河往下一坐,完整地插了进去,林天疼的要叫,又生生打住。傅星河发现他在疼,但他不说,转而舒展了神情,说舒服。
“我以前想这是什么感觉,自己用手又完全没有感觉。”
傅星河解释道:“是因为手指过细,你很敏感,肠壁神经很多,也是最容易受刺激的,被撑开就会刺激到那些神经,大脑从而会获得信息,传达舒服的感官给你。”
林天听得一愣一愣的,眨眼道:“你好厉害。”
他觉得,可能不是肠壁神经受刺激的缘故,因为他生理上是疼的。是因为那个人是傅星河,他才觉得满足的。
傅星河心想,他可能真的会干死林天。林天要是身体不好,很可能会在中途晕厥过去。
他不发一言,慢慢开始抽顶,很浅很浅地撞击,都种韵律在里头,插了一会儿,林天才觉出生理性的爽来。他回忆起之前研究的那些电影,心想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开始鼓励傅星河?
林天鼻尖渗出汗,他注视着傅星河,声音哑着:“你再快点,用力点,不够。”
“小**。”傅星河眼睛有点红,他猛力**了一下,**抽出来,头堪堪埋在里头,猛地整根没入,一插到底,干得林天“啊”了一声,又开始抽气喘息呻吟,林天一开始是回忆性的演,现在是真舒服,动情的**要更好听点。
林天觉得傅医生刚才那么叫他的时候,特别舒服。他声音断断续续,“傅医生……你,你再那样骂我一次,我好舒服。”他扭着屁股,用臀缝去蹭傅医生的大**。
他的表现既风骚又纯情,傅星河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两面体,又骂了句:“**,你真想我干死你啊。”
林天是真觉得舒服,他腿盘在傅星河腰上,晃动屁股,随着傅星河的**他也抬动屁股去接触他的**,“怎么办,我好喜欢你叫我**,”林天害臊得不行,“你以后……在床上都,都这样叫我好不好?”
林天觉傅星河越插,**就越痒,他想让傅星河不把他当人看的干他。
但傅星河显然是有柔情在里头的,一点也不像吃了药,他除了身体很烫,眼神却很冷静,还觉得林天发骚的模样可爱。林天只能一下下用言语刺激他,“傅医生,你以后都在床上叫我**,我怎么叫你啊?”
“叫老公吗?”傅星河压下去啃他的下巴,林天抱住他,抚摸到傅医生后背的汗水,他手上汗也多,一片滑腻,“星河?嗯,还是叫你哥哥啊,哦……好哥哥,”林天要被他插得爽哭了,“你好大,嗯……用力,傅医生,我好爽啊,你好厉害。”
傅星河没说话,只是干得更狠,手臂撑在他身侧,下身像马达一般,卵蛋撞击他的臀肉,“噗嗤——噗嗤——”混合“啪——啪——”的声音,还有咕啾的水声,他操林天的力气很大,像野兽一样,他没有去吻林天,他想听林天说话。
“嗯……好爽……老公。”林天有点失神,“叫大**老公好不好?我看小黄文里都这么叫的,你喜欢这样吗?”他说话时和傅星河对视,神情羞涩,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害臊。
傅星河真想干死他的骚屁股。
林天使劲抬臀去挤傅星河的大**,他搂着傅星河的脖子,放浪地喊他“大**老公”。
傅星河这辈子也没遇见过他这种人,现在整个人都栽他身上了。
“老公,老公你好棒,哦你好会干啊,干得我爽死了……”林天大声地叫,傅星河激烈地撞击进去,**在深处研磨,抵死进去磨动肠壁,林天太骚了,在床上和他平时完全是两样。
“我奶头好痒啊,老公,能不能帮我舔啊。”他仰起脸,挺着胸,**翘立,林天一呼吸奶头就跟着微动,他有胸肌,肌肤又是牛奶一般的白,扭着屁股还在胡乱的叫:“奶头痒,我痒,我痒嘛,老公吃一下,舔舔**。”
傅星河是个正人君子,他修身养性,生活也像和尚一样,他其实很少有**,在林天住进来前,就只有一次被林天撩得硬了,他回家用林天穿过的贴身衣物**。
林天过来和他同居后,每天早晨他晨勃,林天都会钻进被子帮他舔。
他口活不错,舌头湿软,还主动做深喉。喉咙很紧,插进去会自己收缩,很舒服。
林天每次吃进去,舔了半天,嘴巴红红地吐出来,都会说一句:“傅医生你太大了,我好像吃了个擀面杖进去,怎么这么大。”
没人能忍住这样的勾引,也不知道林天一个没经验的纯情处男,上哪儿学的这勾引人的功夫。他那股骚劲儿,也只在床上袒露。
或许跟林天自己说的一样,他只喜欢自己,所以也只在自己面前才这样。
傅星河想起林天在闵老师那里的模样,好好学生,很乖,很懂礼貌,从不说错做错一件事。
结果在床上骚成这样。
傅星河低头舔他骚奶头,他不用牙齿咬,就用嘴吸,用舌头绕着打转,在林天的胸膛糊满口水。
他一面舔,一面干得凶悍。
后穴被死命地插,操得林天后来都说不出“好舒服,好大,好厉害”这样的话,只会凭借本能含糊地嗯,啊,哦地呻吟。
傅星河俯身吻住他,他捏住林天的下巴,把舌头探进去,在他口腔翻搅。
接吻是件很舒服的事,吻林天就更舒服了,因为林天真的很乖,他不动不闹,舌尖会软软地回应自己,嘴角会不可控地流出口水来,他脸很红,鼻音很性感。
深吻十分钟,傅星河一面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面使劲操着肉穴,他趴在林天身上,手指捻他的**,“喜欢我操你?”他贴着林天的耳朵说。
林天点头,“很喜欢,”他眼角红红的,又说:“傅医生,我好喜欢你。”他以前i根本没想过,他真的会和傅星河这样亲密。
“我知道你喜欢我,”傅星河吻他的面颊,一个小时了,他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会干死你。”
林天听得心中一动,他的**被干的一甩一甩的,林天感觉自己要射了,明明他全程没用手碰过,傅医生也没碰过。
他温顺地抱着傅星河的脖子挨操,才干第一回,林天就好像被他操熟了,整个身体都只属于他。
好一会儿,林天的腿从他腰上滑落,他身体好,所以被干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显累,傅星可就更不累了,精神奕奕的。
林天双腿分开踩在床榻上,道:“傅医生,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趴着,做你的小骚狗。”
傅星河整个人动作都停了,他脸色不怎么好,林天有点无措,仰头吻他,傅星河无奈道:“你上哪儿学的这些,怎么骚成这样。”
“我加了那种聊骚群,学的。”
“你跟人聊骚?”傅星河脸黑下来。
“不是不是!”林天连忙否认,眼睛张皇地在他脸上寻找些什么,“我就是看着他们聊,我觉得我学一些,你听着会喜欢。”
“林小天,”傅星河注视他的脸,林天很想讨好他,所以才去学这些东西。他很想跟自己上床,住进来开始,他的意图就很明显了,傅星河经常有些忍不住,但还是忍了,因为喜欢林天,他叹气,“你其实不用这样,你什么样我都挺喜欢的。”
林天立马笑起来,嘴角翘得很高很满足,“真的吗,我好高兴,但是你在床上骂我,羞辱我,我就特别爽怎么回事?”
傅星河静静看他一会儿,然后从他身上抽出来,拍他的屁股,“去趴着,老公操你。”
林天果然觉得很爽,整个人都很激动,有种巨大的满足感。是因为傅医生平时太禁欲了吗?所以被他那么说自己就会很高兴?林天不太懂。
他翻过身来,抓了个枕头,屁股高高撅着,扭了两下,心里想到聊骚群里,人们称他这样的姿势叫母狗式。
林天脸红得滴血,脑袋搁在枕头上,扭过去有些艰难地看傅星河。
傅星河手握着他的屁股,轻轻拍了拍,像教训一般,手上挤了点润滑捅进去,接着裏在自己的**上,他觉得自己快到临界点了,再操干一会儿就得缴械给林天了。
他半跪在床上,単膝跪地,这种姿势方便发力。
傅星河手心拍打惩罚他的臀,他屁股很翘,和般人那种翘不一样,穿着裤子就很骚了。傅星河想起林天在医院里,跪在地上帮自己找病例。他到现在都觉得,林天当时就在勾引他了。但是后来,他觉得林天或许是无心的,他就是天然骚。
傅星河怕他在别人面前也这样,他握着他的腰,把**插了进去。
林天整个人都抖了几下,他抓着被子,腰往下陷。
这样的姿势于林天,是有羞耻感在里头的,他脑子里老是想到“母狗”这个词,想到就很激动,但是于身于心,都叫他爽死了。
他真的有M倾向,但他自己不知道,但是对傅医生,林天觉得他怎么对自己都没关系,他好像都能接受,捆绑滴蜡皮鞭手铐,他全能接受。
傅星河开始操他。
他操干的很有技巧,先是慢,林天让他快点,用力点,他还是慢,林天扭着屁股求他,叫他老公了,傅星河才开始变快。
肠壁包裏**,吸他,吸的很舒服。
一下一下的**,摩擦得更舒服了。
这种舒服是林天的身体常给他的,对别人傅星河连这样的念头都不会有,也或许是林天太主动太骚了的缘故,把傅星河勾得着迷。
林天这还是第一次和人**,他学了不少,电影里学来的他学以致用,他一边晃屁股,傅医生一边打他的屁股,很响的啪啪声,很羞辱,很爽。他舒服得叫唤:“哦……好舒服,操死我了……嗯……老公你好厉害,干死我了,好爽……哦……嗯……哈啊……干死小骚狗了,**要死了……”
傅星河觉得他叫得挺好,因为叫的他身心满足,只想狠狠干他,很成功。但他还觉得好笑,林天太可爱了。
林天不知道啊,他还很得意,觉得自己肯定骚死了,都那样叫了,傅医生肯定抵抗不了。
于是傅星河就这么干了他整整一夜,半夜才睡上。
林天腰不酸,傅星河射在了套里,然后换了好几次套,每次都让他爽上天。
**这样的事,他这会儿才明白,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做的。
傅星河第二天还要上班,林天老早就醒了,他发现傅星河又硬了,是晨勃。
林天果断地钻进被子,舔了他一会儿,他的肉穴昨天被干了那么久,现前有点松,他抹了点润滑就坐下去,扶着傅医生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傅星河醒了,林天羞嗒嗒地跟他说早安,“我中午去医院给你带饭,你休息室那床我试了,没有声音的。”
于是傅星河就这么干了他整整一夜,半夜才睡上。
林天腰不酸,傅星河射在了套里,然后换了好几次套,每次都让他爽上天。
**这样的事,他这会儿才明白,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做的。
傅星河第二天还要上班,林天老早就醒了,他发现傅星河又硬了,是晨勃。
林天果断地钻进被子,舔了他一会儿,他昨天做了那么久,现在还有点松,林天抹了点润滑就坐下去,也没给傅医生戴套,扶着他的腰开始上下起伏。
傅星河醒了,林天羞嗒嗒地跟他说早安,“我中午去医院给你带饭,你休息室那床我试了,没有声音的……”
他抓过手机,发现时间不早了,“林天……我要迟到了。”
林天眨眨眼,“不是还有半小时吗。”
“你觉得够?”他坐起身,揽住林天的腰,把他抱起来走到卫生间,他把林天放在洗手台上,边干活边往电动牙刷上挤牙膏。
林天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手也挂在他的肩上,电动牙刷发出嗡嗡声,薄荷味儿从傅星河口腔里散出来。
他手上动作闲适,和腰发力的律动速度全然不同。
在卫生间折腾了十分钟,林天才想到要做早餐的事。
他什么也没穿,往脖子上套了围裙就开始熬粥,傅星河穿好衣服,进厨房后看见他那副模样,就拉开裤链从身后抱住他。
傅星河没有迟缓地顶了进去,林天双手撑住流理台的边。
眼看着要迟到了,傅星河才从衣架上抓过长风衣套上,拉上裤链,扣好扣子,他那里还是膨胀的,只能用风衣挡了。
林天怕他难受,还想跟着去的,“开我车,我车空间大,我弯腰给你口……没人知道的。”
傅星河瞥了也他脖子上只挂了件围裙的模样,拿了车钥匙,“不用。”他快迟到了,开到医院得十分钟,到了就开始查房,看病例,没时间和林天躲休息室里腻歪。
被拒绝的林天只能在家里自娱自乐。
公司事情不多,他全权交给了大刚。刚过九点,秦韵的电话call过来,一接通就把他臭骂了顿。
秦韵是香港人,骂人用的粤语,一连串跟串烧似的。
骂了一通她才歇气,“你这个点不去公司你干嘛?找女朋友了?你堂哥说你这几个月只去过几次,你翅膀硬啦?!林天,我跟你讲你是要继承你爷爷公司的,你这么不争气让你堂哥给抢了家产怎么办?难道让他们捡便宜吗!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她语调尖利,电话里像是要哭了般,林天听见电话里传来了林翰海的声音,他安慰秦韵道:“老婆别气了,怀着孩子呢,你跟那小子生什么气,来电话给我,我来讲。”
林翰海接手了电话,他走到偏僻点的地方,语气要比秦韵温柔点,但意思还是那个意思,“你妈怀孕了你不知道啊,你要气死她啊,你不去公司是找女朋友了?带回来我们看看,不行我给你安排。”他苦口婆心道:“你啊,别在什么情情爱爱上花功夫,现在女孩儿多好骗啊,你每个月给点零花,让秘书哄着就行了。多长点心,好生工作才是真的。”
“爸爸没本事,你爷爷喜欢你,他最近身体大不如前了,半只脚进棺材的人了,你这个时候还掉链子。”
他说的煽情,林天听的面无表情,他心里甚至有股现在就和林翰海出柜的冲动,但他有点儿害怕秦韵因为这个消息动胎气。
林天的爷爷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一生经历堪称传奇,他的家产惊人,是中国最富有的几个人。连着十年,他都在福布斯排名进了百,前些年还上了彭博市场的杂志封面。
林英泰除了经营房地产的英泰集团,旗下还有好几家赌场,光是这些赌场就让人心知肚明,他的身家绝对比表面上的数额多几倍。
毕竟赌场可是洗黑钱的好营生。
所以这才是外人说他是“隐形富豪”的原因。
除了赌场,还有酒店、保全公司,什么赚钱他就投什么。那个年代的生意人,都没他这样厉害的头脑和前瞻性。做生意的人都需要一股勇气,不怕失败,他就是这样,但他也并非一直顺风顺水,生意失败的时候,他欠银行几个亿的美元,打工还账了东山再起。
才有了现在的身家。
除了会赚钱,他还儿孙满堂,可以说是标准的人生赢家。他娶了几任老婆,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四个孙子,两个孙女,有个外孙,还有好几个曾孙。
传言外面还有私生子。
过年时,全家人要分成两桌坐。
林天绝对是里面最优秀的一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眼光精准,投什么中什么,老爷子总说林天像他,有胆量、野心,不怕失败,所以喜欢他。林翰海也因此十分自豪。
安静地听了林翰海说那么一通,林天最后只是淡漠地嗯了一声。
和他从前没什么两样。
林翰海知道他性格就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的,跟你说话吧,看起来热络呢,还关心你身体你近况,可就是感觉假,没什么感情在。林翰海和秦韵一直觉得和这个儿子不亲,就好像不是亲生的一般。常常和林天说着话,就一阵窝火,哪怕他的态度非常好,也很温和。
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想要二胎的。
这个孩子,有哥哥在前面努力,可以少很多辛苦吧?可以被爸爸妈妈宠爱长大,无忧无虑地长大。
电话一阵忙音后,林天在傅医生家里的跑步机上运动了一会儿。
他流了不少汗,进浴室冲了会儿澡。这才没一会儿,几个小时啊,他就开始想傅星河了,他想到昨晚上,想到今天早上。林天试着塌下腰,撅起臀,他把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心想着下次就在这里,就这么干。他想得浑身都开始发热,意识到没对了,林天把水温调到冷水,这才缓过来。
他这才想起,他很久没回自己家了,很久没在家里的泳池游泳了,他也很久没有去老宅看老爷子了。
林天果真是一心一意扑在傅星河身上,把旁的所有事都忘光,燃烧自己全部的热情去爱他。
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他不缺钱,什么也不缺,就只缺傅星河。他只想和傅星河在一起。他愿意每天给傅医生做饭,去医院等他下手术,提着饭盒去看他,夜晚做,早晨也做。
傅医生忙碌的时候,林天也有自己的事做。但他的精力基本全消耗给傅星河了。
林天知道傅医生今天会很忙,所以专门做了饭菜提到医院去给他。林天有点儿怕给傅医生的工作造成困扰,因为现在这个社会,接受同性恋的人并不太多,傅医生有很多病人,他的名声很重要。
傅医生这么优秀,看他不爽的人肯定很多,林天怕自己和他那样的关系被人提出来说。尽管他自己觉得,同性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怕影响傅医生的名声,最怕的就是一些病人因为他的性向瞧不起他。
正是这个原因,林天每次去医院都会戴帽子和口罩,看着和一个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他现在基本不怎么去公司了,所以也给老吴放了假。
林天走到脑外的主任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
傅医生不在里面。
他猜傅医生是不是还在忙,于是也没进去,就抱着保温盒在办公室门口。
林天坐了一会儿,十一点四十左右,阖无人影的走廊上过来一个白大褂的实习医生,她站到林天面前,“你好,你是来找主任的吗?”
这实习医生姓周,最近跟着傅星河做了几台手术。虽然她来医院不久,但是最近医院发生的争端全都知道,傅医生是多厉害的人物,全医院也都知道。外科医生都是工作狂吗?其实不然,都是被逼的,但是他们科室的傅主任,对工作的热情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敬业”。
“嗯。”林天抬起头,他的口罩挂在了下颌出,露出帽子下的一张俊脸来。
小周大夫的脸腾地红了,眼睛也有点儿发直,她看向林天抱着的保温盒,“主任说他手术还得一会儿,让你进去等他。”说着,实习医生替他开了门,“你是主任朋友吗,你学医吗?我第一次见他来朋友呢。”还是能带饭的关系。
手术正在收尾了,主任让她来他的办公室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个戴帽子的年轻男人,抱着保温盒的,看见了就告诉他一声,进办公室等他。
林天笑着嗯了声,没多说。
傅星河怕是想到了林天不会在他不在的时候进他的办公室,又怕他等,就派个实习医生来给他说一声。
那实习医生走了,林天一个人在他办公室里呆着。
他进了休息室,看见圆桌上贴了张便签,是他熟悉的傅星河的字体,让林天别干等着,先吃饭,或者睡会儿。
林天认真地盯着他的字,接着把便签折起来,放进上衣内袋里。
他喜欢傅星河这个人,也喜欢他的字,什么都喜欢。
林天从休息室出来,走到傅医生的办公桌那里。办公桌后面有很大一副的油画,美式乡村风,看不出画家,还摆着地球仪之类的东西——是前主任雷院长的喜好。林天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低头看办公桌下面的缝隙。
这桌子设计得很巧妙,两旁有抽屉,中间的空的,后面只有一个挡板,空间很大。
林天试着钻进去,以他的身高,有点儿挤,但还是能勉勉强强蹲下。
他正打算出来时,林天听见了傅医生的脚步声,而且还有别人的脚步声,林天赶紧躲了回去。
傅星河绕到办公桌后面坐下,他原本以为林天在休息室,一坐下才发现他躲这儿了。
一时间,傅星河脸上的神情变得奇怪起来。
那跟着他进来的住院医生也发现他表情了,看桌子底下,桌子底下有什么好看的?“主任?”
“继续说。”他声音很平淡。
“我这几天跟的病人,他有二十年的抽烟史,抽烟会让他的血细胞压缩,我们的再植手术很有可能会失败……”
傅星河的腿就靠在他身边,林天一仰头,就看到傅医生的胯间对着自己的,但他穿着白大褂的,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林天有点儿好奇,就撩开他的白大褂,钻了进去。
傅医生咳了一声。
住院医师吓得停下了。
“你继续。”傅星河道。
“他这样会影响手术成功率,我也给他说了,可是他烟瘾很大,背着医生护士在偷偷抽烟……”
白大褂下,林天拉开了傅星河的拉链,他把脸贴上去。
傅星河的手握住桌上的钢笔,他眉毛拧起来。
那住院医师又吓得不说话了。
傅星河隐忍地皱眉,“你跟他家属说清楚,手术不能马虎。”
“……好。”
“你出去吧,我休息会儿。”他声音起伏不大,可是表情看起来似乎在……生气?反正在强忍些什么。
等那住院医生出去了,傅星河才撩开白大褂,“玩够没?”
林天抱着又舔了口,动作很像舔冰棒,他无辜地仰头,眼睛眨也不眨,“我没吃午饭的,好饿的。”
“别玩儿了。”傅星河无奈地揉他的头。
“可是你还硬着呢!”
傅星河移开办公椅,让出个位置叫他出来。
“林天,我下周要去出差。”傅星河拉上裤子,往休息室走,“我要走半个月,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回家。”
“嗳?”林天有点懵,立刻追上他,“你要走吗?”
“是出差,半个月,去开研讨会。”他捏了捏眉心,倚靠在休息室的双人沙发上。
林天蹭到他旁边去,“我想跟你一起去。”
傅星河拍他的头。
“我离不开你,”林天把头搁在他胳膊上,语气近乎撒娇,“傅医生,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是去开会,不是去玩的。你真要跟我在一起,就得习惯这件事。”他态度强硬,林天跟他去了,他可能没法好好工作了。
“我……我尽量,”林天侧头,“傅医生,你早上一走,我就立马开始想你了。”其实一般情侣,热恋期也都这样,但林天黏他显然不是因为热恋期的缘故。“我不想和你分开,半个月太久了,我忍不了……但我会尽量忍住的,我不会给你的工作造成麻烦,我要是想你了,我们能视频吗?”
傅星河一直在抚摸他的头,林天懂事,性格很可爱,这些话戳了他的心,觉得心又为他软了。“视频没问题。”
“我要是……要是,那什么,想要了,我……”他咬咬唇,觉得很害羞,他眨眼,“能视频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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