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休庭这半小时时间,蓝焉不能跟被告陈太太见面,她只能阴着脸不停的在法院安排的房间内来回的走动,而金坏则借故走进了洗手间。
一来到洗手间,金坏便快速的登上了偷窥系统,他打算利用系统来制造一些新闻,以此类驳斥兰和对陈阿牛碰瓷的指责。
完成一切后他才走出了洗手间,而蓝焉却依旧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似乎还没想到什么解决之策,眼看着离休息的半小时越来越近,蓝焉额头不自觉的渗出一丝汗珠,兰和在接下来的开庭审理中一定还会再次抓住陈阿牛碰瓷一说,来试图说服陪审团陈阿牛从工地楼上摔下去就是碰瓷。
“蓝大美女,跟你商量个事。”金坏笑着朝蓝焉说道。
蓝焉白了金坏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啊,你现在最好离我远点,我心里烦着呢。”
“我是真有事要跟你说。”金坏苦笑着说道:“要不下面的开庭你就别去了,让我来处理。”
“你说什么?”蓝焉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反正你现在也没必胜的把握,何不让我来试试呢。”金坏呲牙笑道。
“不行,法院里面的事你以为是儿戏啊?”蓝焉冷声拒绝,目前她也只能做最后一番陈述,期望打感情牌能生到一丝效果。
“只要你让我出庭,我愿意替陈阿牛出所有的医疗费用。”金坏开出了条件,看似对拿下兰和势在必行。
蓝焉一愣,心中也产生了一丝的动摇,目前自己对拿下官司确实没必胜的把握,何不让金坏试试呢,即使输了官司金坏也答应了出钱去医治陈阿牛,至于这场官司反正还能申述,可以等陈阿牛的病治好再说。
“那行,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藐视法官,对陪审团也要客气点,别官司没打赢,还把你自己送进了监狱。”蓝焉答应了金坏的意见,却再次提醒金坏一定要注意言辞。
很快,法庭便派人来传唤蓝焉与金坏上庭,由于起初开庭时金坏是以蓝焉的助手出现在法**,所以这次众人对金坏的出现并未呈现太多的惊讶,只是当金坏走到原告律师席上时,场上众人才有了一丝骚动。
兰和望着一脸坏笑的金坏,眉头微蹙,心中不免开始猜测蓝焉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为何会让毫无经验的金坏上庭。
“法官大人,由于原告律师蓝律师身体有点不适,所以下面将由我来担任原告律师。”金坏朝法官礼貌了笑了笑。
法官忘了眼坐在金坏身边的蓝焉,问道:“蓝律师,你确定下面将由你的助手来担任原告第一律师?”
蓝焉苦笑着点了点头,“是的,法官阁下。”
法官见蓝焉都承认了由金坏来担任第一原告律师也不再过问什么,便直接一锤落下宣布庭审接着进行。
果然如蓝焉想象的一般,庭审一开始兰和便还是抓着陈阿牛碰瓷一说来做文章,直逼得陈太太眼泪直流,众陪审团更是连连摇头,似乎都认可了陈阿牛碰瓷一说。
一旁的兰和滔滔不绝的说着,另一旁的陈太太郁郁寡欢的哭着,众陪审团连连摇头的惋惜着,金坏却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不急不躁,似乎他压根就不是原告律师一般。
“终上所述,我想各位陪审团应该能看清陈阿牛究竟是何许人,试问一个碰瓷专业户碰瓷不成反而意外受伤,难道这也是我当事人杨放所要赔偿的吗?我恳请法官阁下,众陪审团能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
兰和说罢,转身回到了律师席上,还不忘朝蓝焉抛来个阴险的笑意,一副胜券在握姿态,甚是嚣张。
“原告方,请问你可还有异议?”法官朝金坏问道。
“有!”金坏一把从怀中掏出手机走出律师席来到了辩论区,说道:“法官阁下,恰巧我这也有一份跟本案相关的重要资料,我希望能在法庭里当场播放,我相信只要这个一放大家就会明白事情的经过了。”
法官略一点头后金坏才将手机交到了法官手中,很快法院直播屏幕上便显现出一张图片,图片的内容是一份国内知名网站的头版新闻。
金坏嘴角一扬朝法官道:“这份文件是几年前国内一著名网站上报道的事件,至于事件的主人公便是兰和大律师。”
“你放屁!”一旁的兰和骂咧道,连他自己都不曾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上过网站头条,这分明就是诬陷。
金坏不动声色的朝一旁播放图片的工作人员示意可以放下一张,很快另一张图片便出现在屏幕上,这张图片与上一张几乎相同,唯一区别便在于这一张新闻报道中直接将兰和的相片都给放上去了,这一次就连兰和自己都哑口无言。
“我想各位一定在怀疑我为何要放这张图片上去?”金坏朝庭中众人笑道:“这篇报道的内容很简单,讲的便是我们知名的兰和律师如何帮助违法人员去篡改口供,以假乱真的事实。”
“**的放屁!”一旁的兰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叫我放屁?这事是网站上报道的与我何干?连如此著名的网站都报道了你光荣的篡改口供,颠倒黑白,欺善怕恶的事实,难道还有假不成?”金坏冷笑着回道。
法庭内顿时一片哗然,仍谁也不敢相信风光无限的兰和大律师曾经竟然还有这等可耻的往事,就连国内多加著名的网站都指名点姓的报道了这个事实。
兰和顿时哑口无言,这事他是跳进棺材都洗不清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几家网站竟然有这篇报道,否则他早就起诉那几家网站了。他自然不知道这些报道都是金坏利用偷窥系统串改出来的。
“肃静!”法官一锤落下,庭院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
“法官阁下,原告律师这所谓的证据与这次案件根本就没有丝毫关联,我建议法官大人撤销他的辩护资格。”兰和阴着脸望了金坏一眼,眼中不觉中露出一股杀意,显然此刻他已对金坏恨之入骨。
“原告律师,你提供的这份图片与本案确实没有丝毫关联,请你重新提供证据。”法官默认了兰和的提议。
金坏笑道:“法官阁下,这两张图片在本案中的意义可谓非同一般。我记得被告律师曾经说过:‘一次是贼,便注定终生是贼’对吗,兰大律师?”
兰和别过头去没有搭话。
金坏接着道:“法官大人,被告刚开始拿出一份我方陈阿牛几年前碰瓷的视屏,便一口咬定他碰过一次瓷,便永久是个碰瓷人。那么我是否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质疑兰和律师的为人?”
法庭再次寂静下来,众陪审团与法官都陷入了沉思。
金坏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接着往下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当事人曾经是犯过一次小错,可他早已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不曾想却在工地上发生那场惨烈的世故,从此弄得半身不遂。这对于他那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家庭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金坏这段言论说的极为煽情,情到深处他还偷偷的低下脑袋一咬牙拿手指往眼珠里一撮,很快两行豆大的泪珠便滴了下来,金坏才接着道:“我记得我曾经问过陈阿牛七岁的儿子,我问他是怎么看待父亲的。他说他不知道,因为从他出生那刻起父亲便在工地上忙碌着去养活他们这个家庭,以致于根本就没时间去与幼小的孩子谈谈心,甚至他还一度累到虚脱,可他却永远不会忘掉自己子女的生日,昨天在医院陈阿牛还在记挂着他儿子今天的生日呢。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父亲啊!”
金坏说罢刚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蓝焉却拉了拉金坏的衣角,轻声提醒道:“陈阿牛的只有三个女儿,哪来的儿子?”
金坏汗颜,这时候谁还管什么儿子女儿,情到深处管他二字还是女子其效果都是一样的。
一旁的兰和早已气得咬牙切齿,无奈金坏打出了那个网站的报道后,他便不能拿陈阿牛碰瓷来说事,不然很容易便会被金坏反驳回来。目前他也只能干瞪着眼看着金坏那极为精湛的演技。
“法官大人,我想请被告上庭问话。”金坏打算趁热打铁攻克兰和后便接着直捣黄龙。
很快,杨放便被带上了法庭,他一脸笑意的靠在被告席上朝兰和眯眼一笑,显然他还不知道场上的局势早已发生巨变了。
“杨放是吗?”
金坏不等杨放回过神便单刀直入主题,他并不想让杨放从兰和的神色中知道局势的转变,至少目前还不能让他知道。
“是!”杨放懒洋洋的回道。
“你妈便是工地的承包商?”金坏接着问。
“你这人怎么骂人啊?”杨放不满的朝法官抗议起来,他分明听到金坏提到他妈。
“原告律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法官只得提醒金坏。
“法官大人,我不觉得我说错了啊,据我所知杨家承包工地这事要追究到他姥爷的手上,他姥爷的传给他妈的,他妈的再传给他。那工地就是他妈传给他的,所以也是他妈的。”
金坏这番理论下来场上众人无不忍俊不已,想笑却又不敢出声,毕竟这可是严肃的场合,坐在中间的法官也是拿金坏毫无办法,虽然金坏这句话中不下五六个‘他妈的’这种略带侮辱的词汇,可这番话说出来却丝毫都没有违和感。
杨放铁青着脸忘了眼远处的兰和,似乎在问这厮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兰和瞧瞧的给杨放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淡定,杨放只得郁闷的低着脑袋不说话。
“你妈工地上为何不像别家工地那样设立安全防护网呢?”金坏再次问道。
“我有交代他们设安全网,他们不弄关我何事?”杨放咬牙回道。
“你妈没去过工地?”金坏接着问。
“尼玛!”杨放一把站了起来,指着金坏骂咧起来,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哪受过这等气,被人指着鼻子一口一个‘尼玛’的骂着,却丝毫还不了口,这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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