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便是关于七宗罪,若令牌真能长生不死,那么令牌上所刻的七宗罪又是何意?这点谭四也是不解。
跟谭四聊了一阵后,金坏便回到了酒店,见纳兰情几人依旧在休息只好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直到晚饭时间才笨纳兰情叫醒。
这次来古玩市场虽然收购了‘天泽令牌’也卖掉了五副字画,所得的钱却是不多,扣除掉一切费用后,也就只有三百万的入账,好在这几百万暂时能顶上一阵。
夜里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一早便起身回富隆市,毕竟呆在这已经没任何意思了。
夜里,金坏准备出去逛逛,而翠花与霸虎赖在电视剧旁不肯离去,金坏只得邀请纳兰情一起出去,纳兰情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两人出门后,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虽然一前一后相隔仅有半步之遥,两人却彼此沉默着任谁也没有打破这片宁静氛围。
一路闲逛,不觉中两人已经闲逛了一个多小时,眼看里市中心已经越发偏离,纳兰情才轻声问道:“我们要去哪?”
“这里你比我熟,应该我问你这个问题吧。”
纳兰情调皮的吐了吐舌,轻嗯一声,说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并未说明去哪,只是独自转身朝前行去,金坏连忙大步跟了上去。
纳兰情要去的地方是隆昌市的一公园,名为伏龙山公园,在隆昌市算是比较有名的公园,虽然眼下正值十月,夜里的温度已经有些凉意,公园内的氛围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
纳兰情领着金坏来到公园一角的一片竹林前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了。”
竹林?金坏一愣,俨然没想到纳兰情要带他来的地方竟然是片竹林,问道:“这里有什么特别吗?”
纳兰情笑着从竹林一角的一个空挡出走了进去,金坏见状只能漫步跟了上去,在竹林内穿梭了几分钟后,两人便来到了竹林深处一片空地上,空地面积不大,只有三平方,看似经常有人在这腾坐一般。
纳兰情丝毫不顾形象的坐在了空地上,笑着说道:“坐吧。”
“你经常来这吗?”金坏坐下后好奇的问道。
纳兰情眼中露出一丝幽怨,轻声道:“小时候每当我想母亲之际便会来这里端坐片刻,来到这里我内心才会平静下来。”
每个人面对低落心情时处理的方法都是不同,显然纳兰情的方法便是来这片竹林端坐,也在这样才能使她平静。
不经意间金坏注视到周围的竹子上都被刻满了大大小小的字体,字体似乎已经有些年份了,认真一看只见每根竹子上都刻着简单的‘妈妈我想你’的字体。
“这些都是你刻的?”
纳兰情点了点头,从周围竹子上的字体不难看出纳兰情来这片竹林的次数定不下百次,她对母亲的思念之情可想而知。她脸色凝重的从地面捡起一块小石块,又在一颗竹子上刻上了简单未有让人心碎的几个字体。
刻罢,端坐在金坏身边抬头凝望着那一小片的夜色。
月色如钩,并非真像钩,而是另外的一般被那弯弯的竹条给遮挡住,只映出半边月色。
金坏沉默着也抬头望向了那残缺的月色,他想去安慰纳兰情一番,却不懂得如何开口,安慰人本就不是他的强项。
“月亮真美。”金坏突然莫名的发出这段感慨。
纳兰情缄默片刻,蹙眉问:“美吗?”
“很美!”
金坏回答的很是肯定,圆月虽被竹林遮挡的只剩一半,却别有一番风味,竹条低垂,月色如钩很有意境,正适合饮酒作诗。
没酒,也没诗,有的只是那抬头凝望,眼波流转的四目。
寂静,这一刻的寂静颇有诗意,只有风吹竹林发出的沙沙作响,似在嘲弄他们一般。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喘声,金坏与纳兰情同时收回了目光,四目相对后便齐齐看向了那娇喘声传来的方向。
娇喘声是从竹林的另一端传来,虽不远在夜色中却完全无影只有音。
“啊...”
又是一声娇喘,这一次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
金坏哑然,纳兰情脸色一红,这声音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人家。”金坏嘴角一扬,轻声调侃。
纳兰情脸红的更为厉害,未经男女之事的她同样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那边娇喘声越发剧烈,这头金坏与纳兰情便越是尴尬,金坏扫视了周林四处一圈,发现这片竹林确实适合性苟且之事,应该是男女之事。
金坏眯着眼定在纳兰情那精致的脸蛋上,久久未能离开。纳兰情一惊,转头避开了那炙热的目光,将头低的死死的,咬着下唇,发出低的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你看什么?”
“此时此景,是否该做些什么?”
金坏笑着慢慢靠近纳兰情,他进纳兰情便退,一进一退间配合的时分融洽,直到无路可退。
“你不要过来。”纳兰情伸手拦住了金坏。
金坏一脸坏笑的拉起纳兰情的小手,说道:“过去瞧瞧。”
“瞧什么?”
“鸳鸯!”
纳兰情眯眼一震,一时还未明白金坏的意思,待到明白过来才羞红着脸急忙甩开了被金坏牵着的小手,喏喏道:“变态,偷窥狂!”
金坏耸了耸肩,摊手道:“真不去?”
“不去!”纳兰情回答的很是肯定,又加了一句:“打死都不去。”
金坏笑着一个闪身消失在纳兰情的视线当中,当然他也并非是完全为了偷窥那对鸳鸯,只是与纳兰情独自相处再加上那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娇喘声,他怕自己一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出什么出轨之举。
金坏在里纳兰情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放眼望去果然见到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对男女趴在地上坐着剧烈的运动。
暧昧的娇喘,粗重的气息,竹林莎莎作响的之声,在寂静的夜里竟然像极了某种乐器发出的低鸣声。
正当金坏准备端坐下来之际,却发现在竹林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莎莎作响,认真听来似乎不像是风吹竹林的声音,而是有人朝竹林内部走来的声音。
从声音的繁乱来看应该不止一人,金坏眉头微蹙,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祥之兆,急忙转身朝纳兰情所在的方向行去。
很快他便回到了纳兰情身边,纳兰情见状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生气道:“偷看够了?”
金坏做了个嘘声的动作,随即将目光看向了竹林的外围,竖耳一听那凌乱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他略一沉思后贴在纳兰情耳边低语道:“外面有人进来了,应该有十几人。”
纳兰情一惊,不解道:“是来找我们的吗?”
“不清楚,不过好似来者不善。”
纳兰情连忙抓住了金坏的一角,躲在了他的身后,担忧道:“现在怎么办?”
金坏四周观望了一阵,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个想法,笑道:“你呆在这别出声,我去搞定他们。”
说罢,金坏一转身便准备朝竹林的外围行去,不想却被纳兰情从背后拉住,“你不要丢下我。”
金坏眯眼笑道:“我不会丢下任何人。”
纳兰情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才松开了金坏,独自躲到空地的一角,等待着金坏的回来。
她相信金坏一定会回来找她,一定不会抛下她不管。没有原因,只因信任,她信任金坏,即使将生命都交予他。
离开纳兰情后,金坏摸索着朝最近的脚步声行去,目前他不确定那帮人的来意是好是坏,只能先弄清对方的目的再说。
眼看着离脚步声越来越近,金坏用力踢了脚身旁的一根手腕粗的竹子,竹子一弯,借着这股反弹之力,金坏被高高弹起,一把抱在了另一根竹竿之上,离地面足有几丈之高。
很快,远处便行来四名男子,四名男子全部穿着夜行衣,只留下双目在外面,一看便是不轨之徒。
几名男子同时停在了金坏的身下的粗竹旁,四处一阵展望后,其中一名矮小男子骂咧道:“方才这里明显有响动声,怎么转眼便看不到人了?”
另一名瘦如竹竿的男子朝身边那名壮汉质疑道:“你确定那小子进了这片竹林?”
壮汉朝众人鼓励道:“情报错不了,从他们出酒店我们的人便一直跟着他们,大家耐心找找看,抢到他身上的东西我们科室有好几百万分啊。”
“我就纳闷,完全可以在酒店出手为何非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才动手。”
壮汉身旁一肥胖的男子郁闷不已,他这身形在细竹密布的竹林行走确实有些困难,也难怪会有此抱怨。
躲在竹子上的金坏一惊,从几名男子的对话中他明显的感觉到那几人正是为了自己而来,而他们口中所说的东西应该就是‘神兽令牌’,经此一想,金坏顿时便将这几人与纳兰情提到的周易联想到一起。
这几人肯定是周家派来抢夺‘神兽令牌’的人。
目前金坏在暗,敌在明,他并不急着对那几名男子动手,毕竟对方来的人数不止四人,若想一网打尽必须那行的等待合适的时机,一面打草惊蛇,他要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就在四名男子一筹莫展之际,只听竹林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娇喘声,金坏一阵苦笑,那对鸳鸯看来是撞枪口上了。
四名男子一听这动静,顿时笑得前俯后仰,瘦小男子骂咧道:“我道那小子怎么会来这竹林,原来是来打野战的,同道中人啊。”
壮汉强忍住笑意,说:“眼下他裤子已经脱了,我们正好来个一击击破,没准还能享受翻那娘们呢。”
“哈哈..”
四名男子说罢,以最快的速度朝那对打野战的男子行去,夜色中不仅弥漫着娇喘声,喘气声,风吹竹条莎莎做响声,还夹杂了某种阴笑的笑声。
四名男子依次朝那娇喘声传来的地方行去,而那身形略胖的男子由于身形原因行动起来缓慢,自然便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他便是金坏第一个下手的目标。
见另外三名壮汉已经行远,金坏拉着竹条的便朝那胖子跳了下去,虽有几丈高借组竹条的韧性这一越却显得十分轻松。
竹条被金坏一拉,顿时呈弯弓状,而金坏则不偏不倚的刚好砸到了胖子身上,胖子还未来得及发生求救便被他击昏,金坏抽出胖子的皮带将他困在的拉下的竹竿上,一放手,竹竿重重的弹起,顺势将绑在竹竿上的胖子弹到了半空之中。
金坏嘴角一扬便跟上了那三名男子的步伐,朝那娇喘声的方向行去。
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走在队伍第三的那名瘦小男子,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逐个击破对方确实是眼下的最好选择。
一路尾随来到了瘦小身后,拍了拍那名男子的肩膀,男子一转身便觉得眼前一黑被金坏击晕过去,倒在了地上,金坏再次用同样的方法将瘦小男子也弹到了半空中。
“还剩两个!”
眼见着离娇喘声越来越近,金坏也替那对鸳鸯捏了把汗,偌大的竹林里有数十人在找他,其余的人定然也听到这了娇喘声,正忘他们赶来。
金坏第三个下手的目标是排在队伍第二位的身高矮小的男子,用同样的方法将他击倒后,金坏才摸索着朝那名壮汉行去。
从方才的对话来看,那名壮汉应该是这四人的头头,应该也是最难对付的角色,金坏自然也更为小心,他本打算在路上动手,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转眼那名壮汉便来到了那对野鸳鸯身旁。
那对男女似乎没感受到有人靠近,依旧在地上打得火热,而壮汉则自顾自的欣赏起现场直播,丝毫没有打断的意思。
壮汉观察一阵后才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地上的那对男子一听咳嗽声时一跃而起,当见到身旁正站着一名男子时,顿时吓得不轻,连忙手忙脚乱的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挡在身前。
那是一对青年男女,从相貌上看年纪顶多十八九岁,定是某座大学跑出来的偷腥的学生。
“你...你是谁?”男子将那红着脸的女子揽在身后,壮着胆问道。
在如此阴森的夜里遇到个全身黑衣黑裤还蒙着脸的黑衣人,换做谁都会比较紧张,特别还是在这‘特殊’情况下遇到心里就更是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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